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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來訪者在線閱讀 - 16、第二天的上藥(微H,彩蛋MJ)

16、第二天的上藥(微H,彩蛋MJ)

    在睡著的時候,行方長似乎想起了很多事。

    他想起放假前一天,大關(guān)問他:“你假期準備做什么?”

    “沒有打算?!毙蟹介L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如實回答,“好好休息唄,之后就是年末了?!?/br>
    年末意味著忙碌,大關(guān)摸摸鼻子,也苦著一張臉。

    “嘛……也是……我還想問你想不想出來玩呢?!彼f。

    行方長的整個身體瞬間緊繃。

    “國慶出去玩肯定是人擠人啊?!彼f,聲音干巴巴的,“實驗室不加班嗎?”

    “加,只加后面幾天?!贝箨P(guān)倒沒有注意到他聲音的異樣,“聽說五六號要來樣?!?/br>
    對于公司來說,假期和三薪只存在于實實在在放假的那幾天,剩下的就只是普通的周末而已,大關(guān)對此抱怨連連,話題也就輕而易舉地被轉(zhuǎn)接。

    行方長暗暗松了口氣,卻又隱隱地不安起來,他不知道大關(guān)為什么會在這樣的時候約他,這讓他疑竇叢生。

    并且這整個假期他都不需要加班——放在數(shù)月前,行方長絕對不會想到,自己竟對面前的長假如此惶惑——這個假期是姚經(jīng)理批下來的,他認為之前的檢查中,他們已經(jīng)足夠忙碌,需要用這段時間好好休整。

    聽見這個消息時,行方長只能在興奮起來的同事間努力隱藏起自己的不安。

    “好好休息。”姚經(jīng)理對他們這樣說,除了行方長,其他人都很開心,只有他自己存在于一個截然不同的空間。

    當時的他想,在這期間,那個陌生人一定會讓他做些什么,他絕沒有料到,陌生人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在他清醒時侵犯了他……

    “嗚……”夢中的行方長也因此而不安定了起來。

    只是他的身體太需要休息,他沒有因此醒來。

    國慶前一天下午,行方長處理完了當天要做的所有工作,比平時稍微早了一些離開了辦公室。

    他在樓梯上遇到了網(wǎng)管小方,兩人打了個照面,對面的人就停了下來:“下班了?”他問。

    “啊,是?!毙蟹介L只好微笑著回答,“早點放假?!?/br>
    盡管現(xiàn)在的他對任何事都是滿腹狐疑,但他仍然努力不在旁人面前露出破綻,況且他實在無從得知陌生人的眼睛會在什么地方出現(xiàn),就在他身后、樓梯間上方也懸掛著攝像頭,他又怎么知道陌生人的眼睛沒有從那里窺探一切呢?

    是故他謹言慎行,努力以一貫的態(tài)度對待四周所有人。

    好在小方也沒再過多追問,他們只是像往常一樣普通地打著照面、普通地錯開而已,行方長繼續(xù)下樓,腳步踩在樓梯上時才忽地發(fā)覺自己的心跳如擂鼓。

    ——陌生人是不是也在透過公司里的監(jiān)視器看著他?

    一想到這個可能,他忽地覺得一切可怖至極。

    在近乎逃跑地離開公司后,他在公交車站前碰到了大關(guān),他們間發(fā)生了最開始的對話。

    突如其來的假期、關(guān)心自己行動的同事、邀請他一同旅行的好友。

    盡管那之后就沒有再遇到過,但公交車上仍可能有令人不快的侵犯者……

    行方長站在站牌邊,陷入了一片黑暗,那黑暗與他夢境中的相似,無邊無際,直把他吞沒其中。

    他陷入了黑暗中,視野漆黑……

    …………

    為什么他偏偏會在睡夢中想起這些事呢?

    那一定是因為白天時,他的思緒被疲憊與情欲充斥,只剩下這樣的時候,才能讓那些被壓制住的思緒上浮。

    ……

    行方長終究還是醒了。

    這件事幾乎完全不可避免——倒不是因為他的身軀最終會得到適當休憩、恢復本該有的體力——他是被下身的不快感弄醒的。

    后xue正在被taonong著,一根手指伸了進去,正在往里頭涂抹著些什么。

    “嗚……”行方長條件反射地想要避開,但他一動,身體各處就傳來酸痛的警告,就結(jié)果而言,他不僅沒能逃開,反而讓陌生人注意到了他。

    手指抽了出去,隔了一會兒,行方長聽到了一個明顯的機械聲說道:“你醒了?”

    似乎是用什么語音合成軟件弄出來的聲音……行方長默默地想。

    他注意到自己的情況也有了些變化:眼睛上雖然依然蒙著黑布,但里頭的裝置已經(jīng)不見;脖子上多了些東西,令人不快地緊貼著咽喉;他試圖碰觸那東西,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正被銬在身前,手銬上還有個鈴鐺,他一動就叮鐺作響;身體顯然已經(jīng)被清理過了,絲毫沒有粘稠不適感……問題在他依然全身赤裸。

    “放開我?!彼f,嗓子干啞得生疼。

    “昨天你叫得太多了。”機械音說,用詞讓行方長羞恥得無地自容——不過鑒于他現(xiàn)在徹底暴露在陌生人的視線下,他似乎也沒有羞恥的余地。

    “……放開我?!毙蟹介L固執(zhí)地繼續(xù)說道。

    陌生人這次沒有回答了,他翻過行方長原本趴跪著的身體,讓他平躺在床上,又為他調(diào)了個舒適的姿勢。

    即便他的動作已經(jīng)很輕了,但行方長疲憊的身體仍然傳來一陣鈍痛,他難過地嗚咽兩聲,就感覺到陌生人用手輕輕摁住他的額頭。

    “喝點水吧?!睓C械音說道。

    行方長的確需要喝水了,一聽見“水”,他的整個身體都發(fā)出了渴求的信號。

    陌生人走到他身邊,扶起他的身體,接著,有什么柔軟的東西貼到了他的唇上。

    “……?!”

    是陌生人的嘴唇。

    他正試圖嘴對嘴給行方長喂水。

    屈辱感瞬間涌上行方長的腦海,可身體的需求卻讓他的掙扎慢了下來。

    “嗚、嗚嗚……”是水,被喂進他口中的正是他所需要的東西。

    在這之上,甚至連一并入侵口腔的軟物也變得沒有那么難以忍受,他拼命地吮吸著那沾染上陌生人氣息的水,那些液體滾進喉間滋潤了干澀的喉頭。

    甚至連陌生人在他口腔里的肆虐與調(diào)戲都變得不那么重要,他更加在意的是那些水。

    “呼……哈啊……”以至于等他們的雙唇分開,行方長才意識到方才的自己甚至忘記了呼吸。

    陌生人笑了,他吻了吻行方長的耳根,機械音之后說道:“要是你一直這么主動就好了?!?/br>
    “——”為了喝水,他甚至吮吸著陌生人的舌頭。

    行方長頓時羞愧得無地自容,他掙扎著想避開陌生人,疲憊的身軀卻連那點都做不到。

    陌生人又一次湊上來親吻,嘴里過多的水順著他們粘合的唇角邊流下。

    “唔嗯、……”

    行方長因呼吸不暢而喘息著。

    陌生人伏在他耳邊,而后傳來的是被蒙在布下的聲音。

    “你這樣會讓我興奮起來?!彼f。

    行方長僵住了,他才剛剛因喝到水而放松下來,陌生人就又用這樣的話語把他拽回。

    現(xiàn)在是這樣、方才也是,他好像正在一個溫柔的陷阱邊緣不斷掙扎。

    陌生人的手順著他的脊背下滑,赤裸的身體瞬間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手指很快落到了尾椎附近,行方長顫了顫,試圖將身體前移。

    然而陌生人并沒有讓他逃跑,他一手攬住行方長的腰,把他禁錮在自己懷中。

    “住手!”手銬上的鈴鐺叮鐺作響,“放開我……我不想……!”

    “我知道,你現(xiàn)在需要休息?!蹦吧苏f道,“但是,你也需要上藥?!?/br>
    那些后xue里冰涼的感覺。

    行方長想起第一次察覺到身體不適后的情景。

    “你之前也是這么做的嗎?”他忍不住問。

    “是的,你察覺到了嗎?”陌生人的心情似乎變得愉快了起來,“沒有什么好害羞的?!?/br>
    因為他已經(jīng)那樣做過了……因為行方長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隱藏的了。

    ……這毫無疑問是更大的屈辱。

    行方長死死咬住唇,這一舉動沒有逃過陌生人的雙眼,戴著手套的手指摁住因啃咬而充血的下唇。

    “別這么做。”他說,拇指在唇上摩擦——行方長的身體變得更僵硬了,陌生人更緊地抱住他,“我不允許你……傷到你自己?!?/br>
    如果他想要自殺,行方長漠然地想,也一定會被陌生人阻止。

    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做好的決策是暫時聽從陌生人的話,鑒于他渾身赤裸、并被束縛著,現(xiàn)在反抗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主意。

    行方長松開了咬著唇的牙齒,陌生人輕笑了一下,拇指順著嘴唇順勢侵入口腔。

    “……!”行方長的身體再度僵硬,他努力沒有讓自己咬下去。

    陌生人的拇指碰觸到他的舌尖,在上面打了個圈就抽出,口水粘成銀絲垂在行方長唇角。

    手指抹掉了那些絲線,陌生人微笑著,又用那些機械聲說道:“繼續(xù)上藥吧。”

    “——”

    身體又一次被翻了過來,陌生人在他的下腹放了幾個枕頭,讓他能趴得更加舒服——同時,也讓他的臀部抬高、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行方長的臉漲紅了,她覺得自己全身都因為羞恥而泛紅……而當陌生人把手指探入他的后xue時,他忽然不知道他是為什么而感覺到全身上下如火燒一樣。

    異物突破了原本該有的防壁進入體內(nèi),內(nèi)壁明顯地感覺到了外來物的刺激,可傳來的卻并非他預想的疼痛或者排斥,而是陣陣的……快感。

    他的身體正在期待著接下來的快樂,行方長垂著頭,把腦袋埋在枕頭中,害怕自己口中傳來連他自己都羞愧萬分的聲音。

    陌生人的手指更加深入了,指尖探索過所有包裹著它的腸壁,在行方長昏睡時已經(jīng)被開拓過的內(nèi)里再度被拓展,身體傳遞出來的卻是純?nèi)坏目鞓?,行方長開始顫抖——一半是因為快感,一半是因為恐慌。

    “啊,你勃起了。”陌生人說。

    “住、住口……!”行方長蒙在枕頭里抗議。

    “rutou也挺得很高了,這樣做舒服嗎?”

    “啊……!”后xue里的手指戳刺了敏感點,行方長發(fā)出一聲驚叫。

    “我知道你喜歡這里。”陌生人變本加厲地刺激著那處,“很喜歡吧?”聲音就像他昨天問行方長是否喜歡被他侵犯一樣。

    行方長覺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昨天那些屈辱的時刻,只不過現(xiàn)在在他身體里的并非陌生人的欲望,而僅僅是他的手指……可即便如此,他也依然有了快感。

    為什么會這樣?行方長在茫然中質(zhì)問著自己,他真的……變得yin蕩了?

    陌生人把手指抽出,沾了更多藥膏往里涂抹著,冰涼的藥膏沒有絲毫緩解他身體的熱度,反而加劇了一切,他咬著牙忍受,那些東西似乎在進入后不久便化成提一淌,流進了身體更深處。

    “嗚……”好像腸道深處也被著guntang的冰涼碰觸了似的。

    “枕頭要被你弄臟了?!蹦吧苏f。

    行方長顯然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了,他死死咬住枕頭套,口水已經(jīng)濕透了表面。

    “不要那么抵觸?!蹦吧死^續(xù)說道,聲音像蜜糖,讓行方長忍不住想起食蟲植物。據(jù)說他們會以香甜的誘餌吸引昆蟲的注意,而后將它們逐漸吞噬,“你很喜歡吧?緊緊地包裹著我的手指?!?/br>
    ……行方長怎么會不知道這點?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身體的反應,也沒有人比他更因此而羞恥、屈辱,他甚至覺得自己正因此而流淚——只是他分不清那究竟是因為委屈還是因為快樂。

    “像昨天那樣不好嗎?”陌生人輕聲問道。

    “不……不要……”他聲嘶力竭地發(fā)出抗議。

    陌生人沒有理會,反而抹了更多藥膏,兩根手指在行方長身體深處四下翻攪,他覺得自己仿佛聽見了水聲,又接著意識到那不過是自己的幻覺。

    “嗯、嗯嗯……”屈起的手指開拓腸道,指甲隔著塑膠手套碰觸敏感點,行方長努力維持著理智,僅僅是手指而已——他才不會因此而達到高潮。

    陌生人的另一只手突地握住他的欲望。

    快感如同電流般飛躥而過。

    行方長狠狠撞擊著枕頭,拼死咬住枕頭套,才沒有讓自己發(fā)出更多聲響。

    陌生人撫摸著他欲望的頂端,撥弄著那里的開口,那處已經(jīng)開始流淌著液體。

    “唔唔、——”行方長的聲音變成了壓抑的悲鳴。

    “沒事的,接受它?!鄙砬芭c身后的愛撫一起加速了,行方長呼出了更多灼熱的空氣,身體隨著陌生人的動作而晃動,“讓我好好看看……你的樣子……”

    “唔啊……啊啊——!”

    高潮將他的意思撕得支離破碎,世界變成了模糊的光影,行方長一下子xiele氣,軟綿綿地倚靠在了床上。

    之前所有努力在高潮的瞬間都似乎成為無用功,他最終……還是沉溺在了快感中。

    陌生人從身后壓住了他,隔著布料,行方長感覺到他勃起的欲望頂住了自己的臀部。

    “停、停下……!”

    “放心,我不會現(xiàn)在和你zuoai的?!蹦吧嗽谒呎f道,“不然……上的藥就沒有用了……”

    即便隔著厚厚的布料,行方長也能聽出他的呼吸已經(jīng)變得粗重……但他這么說時,行方長還是多多少少放松了身體。

    陌生人的手從他的尾椎沿脊背上移,手指上還粘著行方長射出的jingye。

    “轉(zhuǎn)過來。”他啞著嗓子命令道。

    行方長僵了好一會兒,才決定按照他的話做,他在陌生人的身上翻了個身,陌生人的手指緊貼著他的身體,在身上劃了半圈。

    現(xiàn)在,他赤裸的胸腹暴露在陌生人眼中,方才的快感還殘余在體內(nèi),行方長知道,現(xiàn)在他的rutou一定在陌生人的注視下挺立著。

    他下意識地將雙手檔在身前,卻被陌生人強硬地拉高,陌生人前行了一點兒,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嗚……”方才高潮過的行方長身體沒有任何力量,他就這樣被提著手、在黑暗中想象著陌生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耳邊傳來粗重的喘息,喘息聲逐漸加快加重,一會兒之后,一股腥臭的液體射到了他臉上。

    “——”屈辱。

    被顏射對一個男人來說是莫大的侮辱。

    行方長的表情一定因此相當扭曲,因為他接著便聽到陌生人低笑著說:“你這樣很好看?!?/br>
    從失控的情欲中回過神來的行方長沉默以對。

    “不如今天一整天就維持這樣,你覺得如何?”陌生人繼續(xù)說道,用手指觸摸著他臉上沒有沾染jingye的地方,“或者之后……合著午飯一起吃下去……”

    “嘖?!毙蟹介L終于還是沒有忍住,咋了咋舌。

    “不要這副表情啊。”陌生人笑得更開心了,“我們還有時間,……”

    還有時間做什么,行方長并沒有聽清。

    但他確實意識到了,這才是國慶假期的第二天,陌生人的確還有大把的時間。

    他需要忍耐,哪怕是為了之后保存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