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上藥(微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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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鏡頭里,行方長的臉上和頭發(fā)上都粘上了白濁,他張著嘴喘息,因此那些東西也落進了他嘴里,在舌頭上泛著yin靡的顏色。 他父母在世時就總說他的面像隨母親,眉目清秀,卻沒有女子的柔媚之氣,看起來干干凈凈的,并不是那種一看就讓人覺得帥氣的類型,卻也足夠討人喜歡。 這樣的面容沾上了白濁后有一種被玷污的質(zhì)感,讓陌生人格外興奮。 “太棒了?!彼贿呧贿呣粝铝伺恼真I,他從各個角度拍攝著這張臉,在每一個角度都盡情拍攝。 “啊、哈啊……”行方長還在喘息著,他想把嘴里那腥澀的東西吐出去,但白濁卻已經(jīng)向深處滑去,隨著吞咽反射落進了喉中,“嗚……” 陌生人把自己的欲望湊到他唇邊,在唇上摩擦了一會兒,行方長厭惡地別過臉,發(fā)出一陣“嗚嗚嗯嗯”的聲響。 “咦?”陌生人忽然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行方長的眼睛已經(jīng)睜開了,黑幽幽的眼睛直向他望來。 顫栗感瞬間涌上,陌生人驚得向后一仰身子,卻發(fā)現(xiàn)除此之外,行方長并沒有更多的動作。 他大起膽子,又俯下身,伸手在行方長眼前晃了晃。 行方長依然沒有動,幽黑的眼睛甚至沒有移動。 仔細看看,他的眼瞳根本沒有聚焦,他不是在看著陌生人,而是在望向某處的虛空。 陌生人松了口氣,心底卻又微妙地變得有些不是滋味。 他捏著行方長的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他在那雙眼睛里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遲早有一天,你會看到我的?!蹦吧苏f,對著這樣的行方長又拍了幾張照。 而后他翻過行方長的身體,讓他高高抬起下身,像只動物一樣趴在床上。 “不是現(xiàn)在……”陌生人繼續(xù)低語著,又一次入侵了溫熱的內(nèi)里,“但遲早會的?!?/br> 房間里又一次回蕩起了嗯嗯啊啊的呻吟聲,yin靡的樂章還在奏響,陌生人肆無忌憚地在甬道里沖刺著,反反復復地入侵腸道深處、撞擊敏感點、搗弄脆弱的內(nèi)壁…… 行方長呻吟中的痛苦完全褪色了,剩下純粹的歡愉,他又射出了兩次后,陌生人才在他的身體深處發(fā)泄而出。 最后,陌生人又親吻了他的唇,把他留在床上,離開房間,拿走了被丟在玄關處的鑰匙。 “來日方長?!蹦吧嗽谒呡p聲說道。 ………… …… 行方長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 今天早上一醒來他就這樣覺得了,他渾身酸痛得像是跑了場馬拉松,下身令人難以啟齒的地方尷尬地疼著,走一步都覺得困難。 他勉強起床走到洗漱間,又發(fā)現(xiàn)鏡子里的自己嘴唇紅腫,那模樣讓他想起上次和來自四川的同事一起出門吃火鍋時的樣子。 行方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的記憶還停留在昨天自己回到家門前,因為醉酒而暈暈乎乎的時候。 但他肯定自己一定順利進了房門,畢竟他不僅把衣物丟進了洗衣機,還給自己換上了睡衣,鑰匙也被安安穩(wěn)穩(wěn)地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他自顧自地認定自己并沒有遭遇什么,可這就完全無法解釋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他靠著毅力洗漱完畢,卻再也沒有辦法出門,只得打電話給領導請了一天的假。 一向沒有什么災病的行方長突然要請假,領導不免細問了兩句,行方長只得支支吾吾地編了個理由:“昨天喝完酒后得急性腸胃炎了?!?/br> “哈哈哈,看樣子下次不能叫你去喝酒啊?!鳖I導說著同意了他的申請。 行方長干笑了兩聲,掛斷電話,艱難地爬上床。 他趴在床上,遲疑了一會兒,在自己的腰下墊了個枕頭。 現(xiàn)在他的臀部高高地翹起,他忍住羞恥,把手探進了自己的下身。 后xue徹底紅腫了起來,行方長用手輕輕碰觸著那個入口,xue口很快在他的摁壓下內(nèi)凹,褶皺包裹了他的手指。 行方長嚇了一跳,他慌慌張張地收回手指,他從沒有遇到過這種狀況,他想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更想要緩解那里的痛苦。 “唉……”他思前想后,最終還是走到廁所,用卷紙沾了點水,抹上自己的后xue。 那處一直在火辣辣地疼著,即便沾上冰涼的水也沒法兒緩解多少,他猶豫著,開始把紙巾向里推去。 冰涼的東西碰觸到了身體內(nèi)里,腸道里有異物的感覺并不好受,可出乎他意料的也沒有那么難受,他遲疑著又把東西往里推了推,水的涼意很快被溫熱的內(nèi)壁改變,變成了純粹的異物感。 行方長嘆了口氣,想把變溫了的紙巾掏出來,卻沒想,浸過水的紙巾變脆了,在拉扯下一下斷在了里頭。 “該死!”他有些惱火。 他這個人不常生氣,但今天發(fā)生的事的確讓他有些生氣。 自己的身體莫名其妙地變成了這樣,有誰能不生氣? 于是他只好把手指伸了進去,想弄出那些已經(jīng)稀爛的紙巾。 第一個指節(jié)進入后xue。 刺激感讓行方長不由得一個激靈,手指一下子又探進去了更多。 他從不知道這種地方可以向這樣從外面進入,并且他覺得……還不錯? 這樣的想法讓他覺得羞愧無比,盡管行方長沒有戀愛經(jīng)歷,但他也知道這里是用來“出”而不是用來“進”的。 行方長心煩意亂,草草將自己的后xue清理干凈,就又一次回到床上。 雖然經(jīng)過處理,他卻覺得比之前更難受了,現(xiàn)下呆在家里也顯得無所事事,他能做的也就只有拉過放在床邊電腦桌上的筆記本開始處理能夠帶回家的工作而已…… ——晚上。 行方長已經(jīng)睡著了。 折騰和難受了一整天,他睡著時已經(jīng)有些精疲力竭。 半夜,屋子的門悄悄打開了。 陌生人輕手輕腳地關上門,他徑直走進房間,床上的行方長熟睡著,陌生人輕聲在他耳邊說道:“晚上好啊,寶貝?!?/br> 行方長“嗯”了一聲,立刻被沾著藥物的毛巾捂住了口鼻。 稍稍地掙扎幾下后,他的身體軟了下來。 陌生人這才去開了燈,在燈光下欣賞著行方長的睡顏。 即便是在睡夢中,行方長似乎也認出了陌生人,眉頭緊緊地攢著,一副不安的模樣。 “你皺眉時也很可愛。”陌生人“咯咯”地笑了,“急性腸胃炎嗎?寶貝,你真可愛?!?/br> 當他說起行方長的借口時,他笑得更開心了,他讓行方長趴在床上翹起屁股,并脫下了他的褲子。 露出的臀瓣上有前一天被蹂躪的痕跡,行方長自己看不到,卻讓陌生人看得格外開心。 他把手探進臀縫間,小心翼翼地碰觸著紅腫的入口。 “真可憐,你沒有上藥嗎?”他一邊說,一邊掏出了一管藥膏擠在手指上,“沒關系,我來幫你?!?/br> 抹著藥膏的手指輕而易舉地入侵了行方長的后xue,溫熱的內(nèi)里緊緊地包裹著手指。 “嗯、……”昏迷中的行方長皺著眉呻吟。 “不要這樣。”陌生人喃喃著,“你這樣我會忍不住的?!?/br> 他把手指上的藥均勻地抹在行方長的內(nèi)壁上,冰冷的藥膏進一步地刺激了昏迷中的人。 “嗯啊……”行方長下意識地扭動著身體,像要把手指吞進更深處一樣。 陌生人親了親他的后頸,把手指抽出,抹上更多藥膏又探了進去,他很細心,將內(nèi)壁的每一寸都涂抹上了軟膏。 手指掠過甬道的敏感點時,收縮的內(nèi)里絞緊了入侵物。 而手指抽出時,他深深地喘息著仿佛準備迎接下一次入侵…… 陌生人的欲望硬得不行,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我不想弄傷你。”他喃喃自語著。 先前抹進去的藥膏已經(jīng)因內(nèi)里的溫度而變熱,陌生人忍不住搗弄了起來。 “嗚、啊……”呻吟聲短促且越來越響,行方長的臉上一片苦悶。 “你也想要我,對吧?”陌生人粗重粘稠的呼吸打在行方長的耳背上,“你也喜歡我狠狠疼愛你?!?/br> “嗯嗯……”敏感點被摁壓著,摳挖著,快感不斷纏繞。 “喜歡我的東西填滿你的身體……”手指向深處探去,開拓著陌生人昨天已經(jīng)開拓過的地方。 “哈啊、哈——”再深入的地方無法被手指碰觸,行方長的聲音里似乎隱隱帶著渴求。 “但是沒關系,我們都不用心急?!蹦吧肃蝮轮蟹介L的耳背,“……來日方長?!?/br> 手指在抽出時又掠過敏感點,又摁壓了幾下后才緩緩離開。 留下行方長獨自壓抑且焦躁地喘息著。 陌生人翻過他的身體,親吻他,舌頭探索過口腔的每個角落。 而后他把一切恢復原狀,又吻了吻行方長的額頭,才最終起身離開。 在臥室門口,他貪婪地注視著房間里的景象與沉睡著的行方長,輕聲說道:“明天見?!?/br> 他關上燈,房間里的一切由是恢復了原樣。 就像是陌生人并沒有來過這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