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無法產(chǎn)奶的人妻,被罰做一日壁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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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阿九還去服侍祁正卿,祁正卿邀祁城安一起cao阿九,而祁城安長途跋涉后到底有些疲乏,想熟睡一晚,養(yǎng)精蓄銳,才能更好地調(diào)教他yin蕩的妻子。 祁城安只讓阿九自己掰著腿供他吃xue,他一口含住這口美xue,用大舌舔弄吸吮,將這只多汁的xue里里外外吃了個遍,爽的阿九忍不住抽搐。 祁城安邊吃邊問:“你這yin妻,在為夫的床上掰著腿做什么?” 阿九顫著聲:“在……在給夫君吃我的xue……” “阿九喜歡被夫君吃xue?” “喜歡……嗯……被吃xue……啊……夫君……嗯——” 祁城安用力一吮,阿九當(dāng)即潮噴出水,噴灑進(jìn)祁城安的嘴里,祁城安盡數(shù)吃干凈了,然后抹了嘴。 “阿九該去叔叔那里了,休要叫我叔叔等急了,若是敢怠慢了叔叔,我定不放過你這yin妻?!?/br> 阿九走后,祁城安回味著阿九的xue,進(jìn)去夢鄉(xiāng)。 夢境中,祁城安與他叔叔將阿九夾住,兇猛地cao著阿九的xue與臀眼,竟給阿九cao出奶來。 祁正卿當(dāng)即臉色一黑,他以為阿九有了身子,所以兩只奶尖才會溢出奶來。他逼問著阿九,你不是不會生么,你這肚子怎yin賤至此,平日里裝滿夫君們的精尿還不夠,一定要揣個孩子,用花xue生下孽種才甘心? 祁正卿將他們的孩子斥為孽種,他cao起阿九來毫不猶豫,心里竟也知道他們這是在luanlun,生下的孩子只能是孽種。 祁城安找了大夫,大夫為阿九號脈,說阿九并無身孕。 可阿九的奶頭實實在在地出了奶,阿九幾乎崩潰,他驚異于自己身子的變化,以為自己還是成了怪物。他完全忘記了為妻的本分,哭著不許祁正卿與祁城安接近。 祁城安怒火中燒,他一定要懲戒這個不守妻道的妻子,他罰了阿九做祁宅的奶牛,每日都要為夫君們擠出一杯奶水來。 阿九哭著不從,祁正卿便拿鞭子抽打這只不聽話的奶牛,阿九的奶頭在抽打中挺立,祁城安一口咬上去,狠狠吸吮,吸了滿滿一口的奶。 阿九的奶汁香甜可口,祁城安大喜,叫自己的叔叔別打了,先來吃阿九的奶才是正經(jīng)。 于是這兩人分別吃著阿九的兩只奶頭,舔咬阿九的奶尖,吞咽著奶水。阿九崩潰得大哭,掙扎得十分厲害,可兩個強(qiáng)壯男人的四只大手將他的腰身牢牢握住,他無法掙脫, 兩只yin賤的奶頭也在男人的吸吮中得了趣,竟愈發(fā)挺立,阿九不由自主地挺起胸來,將奶頭送入夫君們的嘴里。 祁城安命廚房做幫產(chǎn)婦下奶的吃食給阿九吃,他與祁正卿每日都回去吃阿九的奶。阿九由最初的反抗,到麻木,再到順從,他癡癡地看著二位夫君吃他的奶,奶水經(jīng)過奶頭被男人們吸走。他仿佛真的是一只產(chǎn)奶的奶牛,被夫君吃奶已經(jīng)成了他人生全部的意義。 后來,阿九主動挺著胸口,求他的兩位夫君吃他的奶。 而祁城安為了懲罰阿九最初的不聽話,并不理會,他對阿九說,若是奶尖漲得痛了,就自己揉揉,將奶揉出來。 于是阿九跪在地上,解了肚兜,哭著揉自己的奶尖。 奶水從奶尖出溢出來,順著阿九的身子往下滑去。 至此,祁城安醒了,醒來時,他的yinjing已經(jīng)完全勃起,只能去尋阿九為他疏解一番。 祁城安去了祁正卿的屋子,阿九正吞吃著祁正卿的yinjing,做晨起的侍奉,阿九吃叔叔jiba的樣子又令祁城安想起那個荒誕yin亂的夢來,下身漲得更痛。 祁正卿道:“城安來了?!?/br> 阿九唔唔地出聲,他在吃祁正卿的yinjing,無法給祁城安行跪禮。 祁正卿摸了摸阿九的發(fā):“好阿九,用舌尖頂弄頂弄,快些讓我射出來,你好去伺候城安?!?/br> 阿九侍奉得更加賣力,不大的屋子里盡是阿九吃yinjing的聲音,yin糜得很。 祁正卿終于射了,阿九轉(zhuǎn)頭就被塞了祁城安的yinjing在嘴里。 阿九討好地舔了舔,祁城安沒有被取悅,而是捧住阿九的臉大力抽插起來。 祁正卿見祁城安情緒激動,問他是怎么了,可有煩心的事。 祁城安在阿九嘴中xiele出來,卻命阿九在地上跪好,不許起身。 “阿九又犯了什么錯?”祁正卿問道。 祁城安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嗓,他問阿九:“阿九的奶頭可能出奶?” 阿九面色一紅,溫順答道:“回夫君,阿九的奶頭……出不得奶?!?/br> “yin妻!”祁城安怒道:“分明多長了一只xue,偏奶頭又出不得奶!” “好端端又在作什么,阿九生來便是這個身子,又不是頭一天不能出奶?!逼钫浒参康溃骸按笤缟系?,又生這么大氣?!?/br> “我不管,我定要罰罰這yin妻,長了一對奶頭卻不能用來侍奉夫君,你這yin妻,你自己說該不該罰?” 阿九垂下頭,低聲道:“是阿九的奶頭沒用,不能給夫君出奶,阿九該罰?!?/br> “既然阿九生了對沒用的奶頭,那就勞煩阿九的xue多做些事情了,阿九渾身只剩這xue還有點用。”祁城安冷冷道:“今天便罰阿九做一日壁尻吧?!?/br> 阿九被祁正卿架著,塞入了一堵木墻中,祁城安在木墻的另一邊,調(diào)整這只雪臀上臀眼和xue的位置,讓它們高高拱起,方便yinjing的插入和使用。 “阿九,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再是我們的妻子,你只是一只供我們使用的屁股而已?!?/br> 強(qiáng)烈的羞辱感使阿九低吟出聲,花xue里也濕潤起來。 “別出聲響,沒規(guī)矩的屁股?!逼畛前渤榇蛄税⒕诺耐窝郏骸叭f物都有自己的規(guī)矩,既然做了屁股,就該好好的做,不許出聲,也不許動,現(xiàn)在的你是沒有生命的,地位與恭桶差不多,可明白了?” 阿九果然不敢出聲,只是腿根仍然微微地抖著。 祁城安氣笑道:“果然是只聽不懂人話的屁股,越是教你規(guī)矩,越是不遵守。” 祁正卿見狀,解了褲子,扶著yinjing進(jìn)入阿九的臀眼,灌了一股熱尿進(jìn)去。 “許是阿九還沒適應(yīng),喂阿九些精尿就好了,阿九也是頭一回做屁股,難免生疏?!?/br> “叔叔說得對,是我不該如此心急。那我便教你這屁股一遍,如何做一只合格的屁股?!?/br> 阿九再一次被祁正卿尿大了肚子,祁正卿拔出yinjing后,他不知該拿肚子里的尿水怎么辦,多虧祁城安細(xì)心地教導(dǎo)他:“你的屁眼是裝尿用的,我與叔叔會尿進(jìn)你的屁眼里,尿的過程中你得將尿水夾住,不得泄出,這方是一只好品質(zhì)的屁股。待我們抽出yinjing后,你再擠壓你的屁眼,將尿水排出來?!?/br> 阿九聽罷,按照祁城安的話放松了臀眼,將尿水排了出去。 這本是羞人至極的一件事,可此時的阿九只是一只屁股而已,羞恥心不是一只屁股應(yīng)該擁有的品質(zhì)。 祁正卿夸獎了阿九:“學(xué)得很快,我相信阿九會成為一只優(yōu)秀的屁股?!?/br> “你這xue是用來吃jingye的,我與叔叔會將你當(dāng)做泄欲的一件物事,cao干你的xue,并把jingye射進(jìn)去。這期間你不得發(fā)出任何yin叫,畢竟屁股是不會叫的?!?/br> 祁正卿補(bǔ)充道:“我不愿內(nèi)射阿九的xue,所以我使用阿九的xue后,會按壓阿九的陰蒂,阿九要做的就是潮吹,將我流在xue里的jingye沖洗出來?!?/br> “做一只好的壁尻并不難,阿九,許多妻子第一次被罰做壁尻時都被塞了口球以保證不會發(fā)出聲音,可我與叔叔都覺得阿九不需要那些東西。你若是心甘情愿地接受這個懲罰,并盡全力做好一只屁股,自然就會閉緊嘴巴,安安靜靜地盡到一只屁股的本分。我說的對嗎,阿九。” 阿九沉默著,作為屁股的他是不可以發(fā)出任何聲音的。 “好阿九?!逼畛前苍谘┌椎耐伟晟狭粝铝艘晃牵骸拔液芷诖@只屁股的表現(xiàn)。” 祁正卿與祁城安出了屋子,將這只由阿九扮演的屁股放置在屋子里,與其余的家具化作一體。 阿九目不能視,被牢牢鎖在木墻之內(nèi)。 起初阿九是心存恐懼的,可經(jīng)過祁城安的教導(dǎo),他已經(jīng)完全接受了這個全新的角色,他將自己視為夫君們的恭桶,只等候夫君的使用就好。 他的生命如此簡單,只充斥著被使用這一件事。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門被打開,一只溫?zé)岬膟injing插入了阿九的xue,兩只大手也掰開阿九的臀瓣大力揉搓。這根yinjing并不十分粗壯,不會給阿九的xue帶來飽脹的感覺,但它過于長了,每次都幾乎將阿九頂穿,連小腹都快被頂出凸起。 這是城安的yinjing,阿九心想道,城安的yinjing便是這樣的形狀。 果然,這根yinjing用過阿九的xue后,并沒有使用阿九的陰蒂,而是任憑jingye從淡紅色的xue口緩慢滴落。 隨即,這yinjing又插進(jìn)了阿九的臀眼,阿九急忙夾好它,準(zhǔn)備迎接尿水。 排尿的聲音響起,阿九腸道深處被填尿水填滿,祁城安的尿水guntang,阿九忍不住發(fā)起抖來。 “不能發(fā)抖,要平靜?!卑⒕鸥嬲]自己,一只好屁股是不會發(fā)抖的。 他要做最好的,值得他的夫君們炫耀的屁股,讓他的夫君們對旁人提起時,可以說:“我的妻子做起屁股來也是一把好手,可惜你們不能享用由我妻子做成的屁股?!?/br> 祁城安抽出yinjing,阿九緩緩地張開臀眼,擠壓腸道,將夫君的尿水稀瀝瀝地排在地上。 這樣的生活很好,阿九想著,只有被夫君們使用時,他才有存在的意義,他的人生本該如此。 不知又過了多久,祁正卿來了,他先尿滿了阿九的臀眼,阿九剛要用臀眼排出尿水,祁正卿又cao了他的xue。阿九略顯慌張,一邊被caoxue一邊夾緊臀眼,還好來得及,他沒將尿水灑在夫君的身上。 祁正卿的yinjing粗壯,阿九的每一處xuerou幾乎都被祁正卿碾平,即使動作粗暴,但阿九不得不承認(rèn)他總是在這樣粗暴的床事中淪陷。 因為這樣他會清晰地感受到他在被人用盡全力地?fù)碛兄?/br> 祁正卿射出jingye后,用粗糙的手指撥動阿九的xuerou,翻找著什么。 “找到了?!彼醋“⒕诺年幍伲㈤_始凌虐這顆飽滿的rou粒。 阿九爽得一塌糊涂,很快被凌虐到潮噴,yin水混著jingye從xue中流了出去。 “是只懂事的好屁股?!?/br> 祁正卿亦在阿九的雪臀上留下一吻。 阿九渾渾噩噩地過了一日,這一日的壁尻使阿九更離不開二位夫君,他只盼著夫君們多將他這只屁股用上一用,哪怕用壞了也沒有關(guān)系。最好兩個夫君一起尿進(jìn)他的臀眼,將這yin亂的腸道撐破,或是嫌他的xue不夠舒服,狠狠用板子抽打一頓,他愛他的夫君,他想被夫君用最嚴(yán)厲的刑罰對待,因為他是夫君們最卑賤的妻子。 到了晚上,阿九被祁正卿從木墻中取出來,這時的阿九已經(jīng)徹底與木墻融為一體,遲遲不能從壁尻的身份中走出來。 “若是阿九喜歡做屁股,以后得了空,多讓阿九做幾次便好,現(xiàn)在我們要你做回我們的妻子?!?/br> 阿九軟著手腳給二位夫君跪好,輕聲道:“夫君……” 為了溫養(yǎng)阿九被過度使用了的xue與臀眼,阿九被清洗后,上了藥,綁了雙腿,強(qiáng)制地禁欲了七日。起初的日子,阿九還算正常,可后面幾天,阿九的roubang總是硬的,xue里也十分酸癢,連夜里被折磨得睡不著覺。 祁家叔侄陪著阿九入睡,并許諾,等阿九的xue養(yǎng)好了,一定好好疼疼阿九。 祁城安不安道,阿九似乎被我們cao出了性癮,以后我們二人不在家時,阿九一個人可怎么過。 他們實在舍不得阿九受罪,于是命人按自己的yinjing的尺寸做了玉勢,用的是上好的藥玉。他們不在時,就將這兩根藥玉堵住阿九的xue與臀眼,非排泄不得取。他們兩玉勢賜予阿九時,阿九雙眼紅紅,雙手接過,并謝了夫君的疼愛。 “我們自是疼愛阿九,不疼愛阿九,我們還能疼愛誰?!?/br> 當(dāng)晚,祁正卿與祁城安一起cao了阿九,一人caoxue,一人cao臀眼,cao得阿九又射精又射尿,尿的祁城安直說要給阿九穿上尿布才行。 “唔……阿九……謝夫君賜尿布……嗯……嗯……” 祁正卿親了阿九一口:“阿九既然這么想穿尿布,明日我就叫人拿給阿九,只是尿布得阿九自己清洗了?!?/br> “是……嗯——阿九一定——日日清洗尿布——啊……” “好阿九?!?/br> 床事后,三人躺在床上溫存,祁城安玩弄著阿九的奶頭,突然道:“那日,是我夢見阿九的奶頭出了奶?!?/br> 祁正卿輕笑一聲:“原來如此,怪說不得。” “阿九出了奶,卻不許我與叔叔吃奶頭,我一氣之下罰阿九做了奶牛,最后阿九日日挺著奶頭求我去吃奶,我不從,我還罰阿九自己把奶揉出來。” 阿九吻了吻祁城安的嘴角:“不會的?!?/br> 祁正卿也道:“這可確實是你的夢了,阿九從不會向你我求歡,阿九身子雖yin性十足,可即使sao得狠了,也只會自己忍著,等著我們?nèi)ao他?!?/br> 阿九輕輕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我若真能出奶,城安要吃,我……斷不會不許他吃……” “那我呢?”祁正卿淡淡道。 “當(dāng)然也給正卿吃,你們是我夫君,我出奶給你們二人吃是應(yīng)盡的本分,我怎會不從?!?/br> 祁城安笑道:“可惜阿九沒用的奶頭出不了奶,我與叔叔只能在夢里吃阿九的奶了。想阿九以前,還要我叫他九娘,連奶都沒給我吃過,還要我叫九娘?!?/br> “你夢里叫阿九為九娘了么?” 祁城安壞笑:“自然也沒有。” 兩個男人身體溫?zé)峤?,牢牢地將阿九?xì)嫩的身軀夾在中間,宛如世上最堅實的兩道城墻。 他們筑成了阿九的避風(fēng)港,將阿九嚴(yán)實地保護(hù)在自己的臂彎下,再也不用吃一點苦。 “我愛你們?!卑⒕泡p聲說。 祁正卿吻了阿九的唇,祁城安啃咬阿九的脖頸。 “我們也愛你,阿九,很愛,愛到你根本想象不到?!?/br> 再沒有人會將這三人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