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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家規(guī)在線閱讀 - 8.被丈夫用家規(guī)管教

8.被丈夫用家規(guī)管教

    阿九緩緩睜眼,窗外頭的太陽已經(jīng)升得老高,看樣子已經(jīng)不早了。祁城安醒來已有多時,此刻正架上金絲眼鏡,一手摟著阿九一手看書他見阿九醒了,語氣難掩輕快:“阿九起晚了?!?/br>
    阿九輕輕起身,跪伏在床上,低聲請罪道:“是阿九犯了錯,全憑夫君責罰。”

    妻子每日的作息都被寫在了家規(guī)里頭,若是沒能遵守,定是要罰的。祁城安放下書,命阿九去地上跪好:“原是該罰,但昨夜是我將阿九折騰半宿,我心疼阿九,便饒了你這yin妻一回?!?/br>
    “謝夫君?!卑⒕派钌钸凳?。

    “不過,阿九得誠實些告訴我,是不是又做了放蕩夢,怎一醒來就把耳朵尖都羞透了?!?/br>
    “回夫君……阿九……阿九夢見被二位夫君開苞的那一日?!卑⒕怕曇魷睾停瑓s越說越小聲。

    祁城安眼睛微微瞇起:“怎么這幅口氣,被我與叔叔開苞難道是件恥事?”

    “阿九不敢,被二位夫君開苞,是阿九的榮幸,阿九終生銘記在心?!?/br>
    “既是銘記在心了,就細細地說說,阿九是如何被我們破了身子的,嗯?”

    “阿九……阿九身子下賤,去做服務(wù)生給人揉濕了屁股,更換褻褲后被夫君抓了正著,夫君們決定管教阿九不知檢點的行為,先用茶水給阿九灌了腸子……然……然后……”

    阿九由于羞恥而顫抖,被祁城安在身上踢了一腳:“話都不會好好說了?你這yin妻當真缺乏管教,這段時間我不忙,一定好好改改你這身毛病。給我大聲點說,如何開苞的?!?/br>
    “然后夫君們cao了阿九的嘴與xue,將阿九的臀眼cao到失禁,噴了一床的茶水,后來二位夫君分別cao了阿九的xue與臀眼,阿九被cao尿了,尿在了正卿夫君的小腹上,為了懲罰阿九,二位夫君罰阿九做了回尿壺,尿在了阿九的身子里。”

    “尿大肚子沒有?”

    “尿大了,阿九的肚子被夫君們尿得極滿?!?/br>
    祁城安終于滿意了,但他并未讓阿九起身:“沒想到阿九將初夜記得如此清楚,甚合我意,我雖對你嚴格,卻也賞罰分明,只是我一時也想不到該賞阿九些什么。”

    “這是阿九為妻的職責,夫君不必賞?!?/br>
    “我說要賞就要賞,何處輪得到你這yin妻多嘴。”

    “阿九知錯?!?/br>
    祁城安雙手抱胸,腳尖拍打地面,思考良久。

    “不如賞阿九一頓尿浴吧,阿九既夢到被尿大了肚子,想來是過于思念夫君們的尿水造成的?!?/br>
    “謝夫君恩賜?!?/br>
    “你且跪好,我去叫叔叔一起來,好不容易賞阿九一次尿浴,可得多賞點?!?/br>
    “阿九謝過夫君?!?/br>
    祁城安心情大好,他真是個有福的,竟能娶到這樣溫順的好妻子,一生無怨無悔地伏在他的腳下,任憑自己管教責罰,終生受他擺布cao控。祁城安喜歡折騰阿九,但并不對阿九動手,不過即使祁城安要狠狠抽阿九的耳光,想必阿九也會順從地抬起那張好看的臉,承受祁城安的毆打。

    妻以夫為天,阿九已將妻道刻進自己骨子里,他兩位高高在上的夫君被他視為一生的神明,阿九酣暢淋漓地接受著來自夫君的所有賜予,并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他曾灰暗著的,連自己都放棄了的人生,由于祁正卿與祁城安的出現(xiàn),才有了火星,最終這火星燃起大火,那樣光明與溫暖,即使帶著炙熱,阿九也無法抗拒。

    他愿意為這火海所燃盡。

    祁正卿被祁城安叫了來,祁正卿一進屋就見阿九跪在地上,伸手扶了阿九去床上,淡淡對祁城安道:“大早上的,有什么錯處先放著,用了飯再罰也是一樣的,何苦一醒來又要罰跪?!?/br>
    祁城安笑:“瞧我叔叔,自己罰起阿九來不見手軟,我叫阿九跪一跪就開始心疼了?!?/br>
    阿九在床上依舊保持著跪姿,順從道:“是阿九起晚了,沒能侍奉夫君,城安罰得對?!?/br>
    “好了,不說那些,說好了要賞的,總提罰那個字做什么,阿九,我與叔叔要尿你了。”

    “阿九謝二位夫君賜尿?!?/br>
    祁正卿與祁城安解了褲子,拿出yinjing,對著阿九只著肚兜的身子澆起尿來。

    “嗯……”阿九低吟一聲,白皙滑嫩的身子被兩股發(fā)燙的尿水澆灌,不由得顫抖著,直至著叔侄二人尿盡,還久久不能回神。

    祁正卿抱起一清早就被刺激到模糊的阿九去清洗,阿九靠在祁正卿的臂彎里,思緒翻飛。

    他第一次被賜尿浴,是大婚那日,他與他的二位夫君被一處帳篷遮著,他身著婚服跪在地上,帳篷外的有人喊著:“夫君賜尿——”

    受邀來參加婚禮的客人們看不見帳篷里的情形,只知是行了這個禮,紛紛羨道:“往后二位老爺與夫人的生活必定舉案齊眉?!?/br>
    阿九并無為自己開脫之意,即使他被祁正卿與祁城安開了苞,他也未想過真的嫁與二人為共妻。一來,他什么臟活粗活都做過,還給人揉了屁股,自認配不上正卿與城安。二來,他為嫂為母,斷不可讓那叔侄二人做出那等不為倫理所容之事,他不怕世人的指點,可正卿與城安該擁有更好的人生。

    那一夜春宵后,祁正卿與祁城安每日清晨便多了一項功課,就是分開阿九的腿,如同吃奶一般吸吮阿九的花xue。他們二人輪番吸弄得起勁,將阿九xue中的yin汁盡數(shù)吸去。可苦了阿九這敏感的身子,每每被吸得腿軟,連路也走不動,更別提去上班了。

    這被吃xue的日子并未持續(xù)多久。

    原來警察署那邊并非是全然干凈的,那頭子端了祁家,又偷偷摸摸接手了祁家的生意,他怕事情敗露,便下令逮捕從祁家逃出去的三個。

    阿九與兩叔侄離了原來那城,并不知此事,是阿九去做了服務(wù)生,被那頭子的好友搓揉了屁股,才漏了風聲。

    阿九得知此事,心慌意亂,他不想連累正卿與城安,于是那一日,他紅著臉主動了,欣喜若狂的兩個年輕男人反復(fù)cao干阿九,直至筋疲力盡。而后阿九掙扎著起身,將二人綁了起來,藏進角落里,用茅草蓋了。

    祁正卿與祁城安被堵了嘴,震驚地看著阿九,阿九在他們額頭上深深地吻了,抱著他二人輕聲說:“我愛你們?!?/br>
    “你們是我人生中,最好的兩個男人。”

    “我走后,你們割開繩子,快逃,逃得越遠越好,去南方也好,若是有條件,出國也罷,別再回來了。”阿九塞了兩把小刀在二人手中:“好孩子,記得挑人少的地方走,錢我放在了匣子里,還有一塊我不離身的玉佩,那是我從小帶著的,我不知玉的好壞,但想來換幾口飯吃還是使得?!?/br>
    阿九抹了抹眼睛,笑道:“我想你們好好活下去,至少過上比我強些的日子,這方是當日我救你二人的初心?!?/br>
    說罷,在祁正卿與祁城安接近崩潰的嘶吼聲中,阿九出了大門,正趕上警察尋到了此處抓人,將阿九綁了個嚴實。警察對阿九打罵一番,要阿九交代祁正卿與祁城安的下落,阿九無論如何都不開口。警察搜了屋子又沒搜到,只當那二人已經(jīng)跑了,便罵罵咧咧地押著阿九先回去了。

    許久后,祁正卿才割開了那繩子,他又迅速地幫祁城安解了,可這家里哪里還有阿九的影子。

    他們倒處去尋,過了幾日,街上報童喊道:“號外號外,京城祁家九姨太被捕!”

    阿九被充作官妓時,從未想過有再見祁家叔侄的一日。

    通常官妓是陪酒賣笑的居多,話說如此,若有哪個達官顯貴非要春宵一渡也使得,而阿九與旁人不同,他寧死不從,被老鴇大得遍體鱗傷也不愿聽從安排。最后,用妝粉把自己化成厲鬼,又日日抹上淤泥,衣服也只撿臟的破的穿,整日披頭散發(fā),裝出瘋子的模樣來。

    沒有客人來妓院不是為了溫香軟玉,誰也沒心思去參觀一個瘋子,老鴇氣急,每日只給阿九些殘羹剩飯,攆他去做粗活。這倒是合了阿九的意。

    他的身子是被那兩人cao過的,xue也被他們溫軟的舌舔弄過,他絕不愿再被其他男人cao到潮吹,這是他人生里唯一一點念想。

    一日,阿九被指使去倒泔水,他幾日沒食過飽飯,拎著厚重的泔水桶,在大街上剛走上幾步便覺得頭重腳輕。他眼前忽暗忽明,正趕上一輛軍用車從他身邊擦過,阿九腳下一軟,摔在了地上。

    扶他起來的,是祁正卿。

    祁正卿本以為是自己的司機撞倒了人,他下車查看這人可否有事,卻看見了那張縈繞在心頭多年的臉。

    “阿九?”

    阿九亦是驚喜又驚慌,喜是祁正卿不但好好地活了下去,還活成上等人的模樣,慌是他這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竟被祁正卿逮了個正著。

    “我……我不是……”阿九剛要用手擋了臉,祁正卿抽出手帕,如他少年時阿九做的那般,擦過阿九的臉。

    阿九的五官漸明,瑩白的面頰也逐漸被擦了出來。

    “阿九,當真是阿九……”

    祁正卿絲毫不嫌阿九滿身的臟污,當場將阿九塞進車里帶走。

    至此,三人才相逢。

    此時阿九已經(jīng)二十有五,他與祁正卿多年未見,此時竟相看無言。

    祁正卿剛與外地做生意的城安通過電話,說自己尋到了阿九,要城安快些回來。

    他掛斷了電話,面色并不好看,反而十分陰沉可怖,他抬眼看向阿九,一雙眼睛已是血紅。

    “正卿……我……”

    祁正卿忽然將桌上所有的東西一掃而光,屋內(nèi)能砸的東西被他盡數(shù)砸碎,甚至還抽出了配槍狠狠向地上摔去。

    阿九流了淚。

    祁正卿與祁城安掰了阿九的玉佩,一人一半,各自過活,相約闖出一片天地后救出阿九。祁正卿去當了兵,祁城安去店里為人做學(xué)徒。二人這幾年過得并不比阿九強到哪里,都是搭上命的法子。

    祁正卿被子彈打中,命懸一線,醫(yī)生幾乎要放棄,可祁正卿硬是握著那半枚玉佩,自己從閻王爺那里爬了回來。祁城安出門談生意時,被對手暗算,重擊后腦,險些再也醒不來,也是靠著心里頭那股執(zhí)念撐著的。

    他們對阿九,早已超過了愛的程度,那日阿九為保全他們二人,與他們離別,已然成了他們的夢魘。日日想,夜夜夢,曾經(jīng)的愛意面目全非,他們闖出事業(yè)后,不止一次要手下的人去查茶當酒這個人,手下人見了還以為這是他們的仇人。

    “別這樣……正卿……”

    “不要說話!閉嘴!閉嘴!你這!你這!”

    祁正卿折磨著阿九,他將阿九的頭按進水里,他抽打阿九的roubang與xue,他用軍靴踩踏阿九的柔嫩臀眼。

    阿九無聲地哭著,承受了一場又一場凌虐,他卻不怕。

    在祁正卿身邊,還有什么好怕。

    祁城安回來時,手中拿了厚厚的一冊遞與阿九。

    冊子上的筆跡乍一看與阿九的很像,可遠沒有阿九寫得那樣清秀,筆鋒中透著的是掩蓋不住的狠厲與刁鉆。

    是祁城安親手寫的一冊家規(guī)。

    阿九顫著雙手,只看了一眼便合上:“不……不可……”

    祁城安陰沉地笑著,脫了阿九的褲子,拿出一支嶄新的鋼筆,用筆尖刺入阿九的馬眼。阿九又羞又痛,卻被箍在懷里抵抗不得:“城安……”

    “并非是征求阿九的意見,只是提前讓阿九看看,免得成婚不到兩日就被我與叔叔活活將命給罰沒了。”

    “我是正卿的嫂子,又是城安的小娘,怎么可以再嫁與你們?yōu)楣财蕖郎虾霉媚锖媚腥硕嗟檬?,你們該有更好的……?/br>
    “誰家嫂子與小娘會任憑小輩日日吃自己的xue?”

    “唔……”

    “阿九既不愛看,城安,你便念給阿九聽?!逼钫淅淅涞?。

    祁城安拿過那冊家規(guī),將其翻開,念道:

    “大婚后,茶當酒即為祁正卿與祁城安之共妻,妻身yin賤,須為夫嚴格管教。以下為祁家為茶當酒制訂的家規(guī),茶當酒應(yīng)逐一牢記在心,不得觸犯?!?/br>
    這冊家規(guī)事無巨細,將阿九一舉一動都做了嚴格的規(guī)定,包括跪姿,作息,飯食,排泄等。阿九聽得幾乎羞暈過去,祁城安還在平靜地念道:“茶當酒一日小解不得超過五次,三次用roubang排尿,兩次用xue排尿。排尿時不得用力,須輕輕尿出,不得被除丈夫外的人聽見排尿的聲響,否則鞭撻尿眼,并罰憋尿一日?!?/br>
    “為夫泄欲乃妻之本分,茶當酒每日睡前應(yīng)仔細灌腸,時刻保持臀眼松軟潔凈,以供丈夫使用,否則餓飯一日。”

    “丈夫歸家時必須行跪禮迎接……”

    “丈夫說話時不許頂撞,打斷,否則掌嘴……”

    “茶當酒對丈夫的yinjing應(yīng)持敬畏之心,被插入xue與臀眼時要心存感激,口侍時不得傷,否則鞭責roubang。”

    ……

    阿九不知不覺間聽得癡了。

    祁正卿與祁城安鐵了心要娶他,并制訂了這樣盛大的家規(guī),他們只要他乖乖地守好規(guī)矩,放空腦子里所有的一切,將身子與思想全部交由他們管理。

    他渴望這樣的生活,可是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