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囚犯(五)(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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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讓大夫來了…… 他現(xiàn)在一動也不敢動,身體里有東西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而且那黃瓜的斷裂面并不平整也不光滑,甚至還有尖銳突出的地方,他一動,就扎到腸壁上,讓他冷汗直冒,又折騰了那么一會兒,加上心里作用,他甚至覺得自己就要腸穿肚爛了,這種感覺比被人發(fā)現(xiàn)還要讓人恐懼,他一點也不想以這種丟人的方式死去! 外面的楊山就這么看著,卻不打算現(xiàn)在就進(jìn)去,畢竟還沒到吃飯時間,不是嗎? 直到第二天早上,楊山才端著托盤,不緊不慢的打開了囚室,走了進(jìn)去,一抬眼,正好撞上穆梓涵惶急投過來的視線,只見他臉色比往常更加蒼白一分,眼下也有淡淡的黑青。 似乎昨夜沒有休息好啊,楊山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 穆梓涵當(dāng)然沒有休息好,可以說就算換了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在他這種情況下沒心沒肺的呼呼大睡,他差不多是睜著眼到了天亮,感受著身體里的異物感,甚至連動都不敢多動一下,眉間的褶皺更深了,總是冷漠傲慢的表情也瀕臨崩潰,透露出忍耐的焦急和羞恥,矛盾的樣子竟也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還沒等楊山把托盤放到桌子上,就聽到穆梓涵難得主動開口跟他說話:“去找個大夫過來。” 楊山聽到這句飽含命令和高傲的話,理也沒理他,跟沒聽見似的,放下飯菜就要走。 穆梓涵急了,“你聽到我說話沒有?” 楊山置若罔聞。 穆梓涵又氣又恨,看著楊山不為所動的冷漠表情,恨不得把飯菜糊到他臉上,但眼見著楊山就要走了,他又急的不行,事關(guān)性命,也只能強(qiáng)自忍耐了,于是他壓住心中不快,別別扭扭的放低了一些姿態(tài),說道,“今日我身體不適,勞煩這位大人,幫我找個大夫來看看,”到底是心意難平,最后忍不住又冷道,“若是我死在這牢里,大人恐怕也不好交差?!?/br> 也不知是那句話留住了楊山,他站住,背對著穆梓涵,微微扭頭往回看,深沉的目光從上到下,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著穆梓涵,穆梓涵不知為何背脊一冷,竟有點不太好的預(yù)感,但他并不愿示弱,挺起胸膛,硬著頭皮與他對視,很快,楊山就轉(zhuǎn)過了身,慢慢走回了穆梓涵面前。 “……我需要大夫!”穆梓涵手指攥緊衣角,梗著脖子重復(fù)道。 楊山終于開口,“哪里不舒服?” 穆梓涵皺眉,“和你說不清,需要大夫來?!?/br> 楊山突然露出一抹微笑,“我就是大夫。” “說謊!”穆梓涵認(rèn)為楊山是在耍自己,面色也是一冷。 楊山卻漫不經(jīng)心道,“我學(xué)過一些醫(yī)理,略懂皮毛,在這地牢里,我就是大夫。你莫不是這么多年還沒有認(rèn)清現(xiàn)狀,以為還會有大夫來這地牢里給階下囚看病吧?實話告訴你,就是真有囚犯病死了,我也沒什么不好交差的?!?/br> 穆梓涵一愣,這才如同醍醐灌頂,想了個明白,這獄卒說的一字一句都沒錯,不禁心中一陣絕望。 楊山卻不等他平復(fù)心情,直接問,“看還是不看?”語氣竟是透出不耐,似乎隨時都打算走。 穆梓涵哪里還有別的選擇,他既不想死,就無路可退,只好把事情告訴這人,他簡直不敢想象,這人會露出如何鄙夷的目光,不過往好處想,是這人也好,畢竟他十有八九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之前做過的丟人事,黃瓜也是他留給自己的,至少對這事應(yīng)該不會太抵觸,如今之計,就只能在將斷裂的黃瓜頭取出之后,放下尊嚴(yán)求他,希望他能為自己保守一些秘密吧。 “看……”穆梓涵艱難的說道,不愿再看楊山的臉,難堪的低下了頭。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楊山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只是語氣仍舊不耐,“你哪兒不舒服?” “我……”穆梓涵咽了口吐沫,做了好半天的心里建設(shè),才低聲說,“黃瓜……” “黃瓜怎么了?”楊山明知故問。 “斷……斷在里面了……”穆梓涵絕望的閉上眼,邊說邊恨不得殺了對方,然后再自殺。 可他沒想到更難堪的還在后面,楊山仿佛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就要讓他說清楚,“什么黃瓜,斷在哪兒了?你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情況?!?/br> 穆梓涵咬咬牙,反正已經(jīng)說出口了,干脆破罐子破摔,豁出臉去不要了!“黃瓜……斷在我下面了!” “哦——”楊山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長音,穆梓涵睜開眼,想看看他是什么表情,卻聽他語氣平穩(wěn)的開口,“那可得趕緊拿出來,不然腸子一破,大羅金仙也救不回性命了?!?/br> 穆梓涵觀察他,發(fā)現(xiàn)他除了有些驚訝,并沒有什么別的情緒,不知為何,心里松了口氣,總比他想象當(dāng)中最糟糕的情形要好一些,當(dāng)然,只要他出去不亂說的話。 “拿不出來,太深了?!蹦妈骱蛔栽诘膭恿藙油?。 “脫了褲子,坐到床上去,我?guī)湍隳??!睏钌降恼Z氣和平日里說的“吃飯了”竟是一個調(diào)調(diào),仿佛這讓穆梓涵恨不得自殺的事情在他眼里卻沒有什么特別的,這反而讓穆梓涵稍稍安了點心,知道這是必經(jīng)的過程,穆梓涵也干脆不再抵抗,扛著硬物感別別扭扭的脫了褲子,坐到床沿,兩條腿卻夾的緊緊的,對面的楊山除了兩條光滑修長的大長腿什么也沒看到。 楊山走過去,兩手搭在穆梓涵的膝蓋上,“分開?!?/br> 穆梓涵被火熱的掌心燙的顫抖了一下,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別的男人碰到身體,而且接下來還要露出最隱秘的地方,穆梓涵緊緊閉上眼睛不愿去看,臉也扭到了一邊,只是膝蓋卻慢慢往兩邊打開,露出了中間的秘密花園。 接著屋內(nèi)昏黃的燈光,楊山仔細(xì)的打量著雙腿之間的美景,穆梓涵皮膚極白,體毛顏色也淺,發(fā)些淺黃,陰毛稀稀落落的蓋在rou根的上方,rou根形狀好看,大小中規(guī)中矩,竟然已經(jīng)有些半硬了,下面就是粉嫩的花唇,因為經(jīng)驗不多,還是rou粉色,許是因為之前穆梓涵自己摳挖過,此時上面竟有些濕潤,rou唇中間的縫隙也微微張開,簡直像是做過了前戲,省去了他許多麻煩,后xue則被床褥擋著,看不清楚。 楊山蹲下身,擠入他雙腿之間,看了看微微顫抖的花唇,又往上看了看平日里冷漠傲慢,如今卻緊閉雙眼一臉羞憤欲絕的穆梓涵,露出笑容,一手扶著他一邊的大腿,一手雙指并攏,順著rou唇之間的縫隙,慢慢插了進(jìn)去。 穆梓涵正處在極度的羞恥和憤恨當(dāng)中,他努力挺直背脊,死死閉眼,說什么也不愿看自己那懦弱丟臉的模樣,他此時萬分后悔,后悔自己貪圖一時歡愉,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今天之前的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對著另一個男人打開雙腿,讓對方看自己的私密,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該死的獄卒!就算他被關(guān)押了七年,但曾經(jīng)也是高高在上的身份,這些獄卒在他眼里,不過是仆從長工一般的存在,哪里能讓他多看一眼!可是如今卻被一個長工…… 他正在胡思亂想著,就感覺有東西插入自己的xue里,他敏感的抖了一下身體,然后大腿根部忍不住緊繃了起來。 太粗了! 楊山常做體力活,每根手指都裹著厚厚的繭子,跟他纖細(xì)瘦弱的手指根本不可同日而語,雙指一并的粗細(xì),簡直能抵得上那根黃瓜了! “呃……”他忍不住低喘了一聲,腰有點發(fā)抖,那手指那么粗,卻還一直不斷的往里面插,雖然知道對方是在幫他拿東西,他不應(yīng)該有任何感覺,可那里實在太敏感了,空虛多年的地方哪里是之前用黃瓜捅一捅就能完全滿足的,忍不住的就縮緊內(nèi)壁,把手指緊緊的裹住,若不是對方的力氣大,估計手指就要被箍的動不了了。 穆梓涵難堪的用手捂住眼睛,想要克制,身體卻不聽使喚,讓他又恨又羞,卻無法否認(rèn)從xue里傳來的快感。 手指上粗糙的繭子摩擦在嬌嫩的rou壁上,似乎一直瘙癢的地方被正正好的蹭到,頓時爽的都要痙攣了,穆梓涵不斷的做深呼吸,卻根本沒用,xue里收縮的厲害,還不斷的往外涌出水來,這倒是無意間給手指做了潤滑,反而讓它們進(jìn)的更深了。 穆梓涵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開始yin亂了,他忍不住睜開眼,偷偷從指縫里去看那人的反應(yīng),可那獄卒似乎對他的樣子一點也不意外,表情都沒變一下,手指也不做多余的動作,就是往里插,想要碰到里面的異物,把這些看在眼里的穆梓涵頓時既羞恥難當(dāng)又有些安心,看來對方確實是想要幫自己。 隨著手指越插越深,穆梓涵后腰都酥了,他再繃不住挺直的上身,只能雙手向后撐在床上,如此一來,倒讓他胸前渾圓的兩只奶子更突出了,緊緊包裹的衣料遮不住凸起的奶頭,隨著他急促的呼吸而起伏顫抖,誘人的很。 手指努力往里伸,但很可惜,那黃瓜頭的位置實在太深了,就算楊山的手指比穆梓涵要長,因為姿勢的問題也進(jìn)的比他要深,可離能把黃瓜頭掏出來還差那么一點。 穆梓涵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他絕望了,沒想到自己都把自尊和臉面踩到了塵土里,卻還是無法解決面臨的困境,頓時心灰意冷,就想讓楊山把手拿出來,然后滾出去,讓自己靜靜的死在這牢房里。 但沒想到他正要動作,耳邊就聽到那人用低沉的聲音說,“只差一點,靠你自己努力,讓它再滑出來一點,就能拿出來了?!?/br> 穆梓涵一愣,“怎么……怎么努力……” 他看到那人帽檐下露出的嘴角,向上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他正看的發(fā)愣,就聽到:“讓你高潮時候的yin水,把它沖出來?!?/br> 穆梓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還不等他掙扎,那人就死死按住他的腿,手指飛快的在rouxue里抽插了起來! “啊??!”穆梓涵驚叫一聲,粗大的手指在敏感至極的rou壁上研磨,從下面猛然竄出巨大的快感,激的他整個腰都軟了,幾乎要癱在床上,但他明知道這樣不對,還想掙扎。 楊山單手壓住他,怒喝一聲,“別動!” 穆梓涵僵住。 “你難道還有別的辦法?”他聽到那獄卒用冷靜的聲音說,“你若不想死的難看,就要趕快把它拿出來,而這是唯一的最有效的辦法,放心,最多高潮兩次,就能滑出來了,反正我連你用黃瓜自瀆都知道了,你還有什么可遮掩的,哼,虛偽?!?/br> 穆梓涵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仔細(xì)想想,獄卒說的也不無道理,他被這一番變故攪得暈頭轉(zhuǎn)向,昨夜又沒有休息好,也讓他思路不清,最后只能破罐子破摔,已經(jīng)走到這里了,干脆就什么也不顧了,先把東西弄出來再說吧,他心灰意冷的想著。 于是他也不反抗了,只是手指死死攥住床單,再次把眼睛閉上,臉往旁邊一撇,咬住下唇,打算忍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