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只能委委屈屈地磨著被角,輕輕一解戶內(nèi)瘙癢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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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來,已日上三竿。 云影忍著酸痛的身子早早醒來,用發(fā)簪在手指上輕輕戳了一下,將滴滴嗒嗒的幾抹鮮紅染在那沾了濃濁的素白帕子上。 果不其然,她梳妝時就瞥到羅三細心地收好了那春紅帕子,喜滋滋地出門去和婆母講話了,云影見狀方知這個心思沒有白費,男子果然最重女兒家的貞潔,若非她機敏,這根刺怕是就埋在她夫妻間了…… 接下來羅三回來帶她去拜見母親及眾親戚鄰里,眾人見新婦人兒生的極為貌美宛若神仙妃子,俱是喝采叫好,不少男子心中泛酸嫉妒羅三命好娶得如此嬌妻美眷。 尤其是美人談吐彬彬有禮,渾似讀過書的。 眾人又一向新婦打聽,這才曉得羅家新媳婦出身江南官家閨閣,只是家中破落才投奔春城姑家,紛紛贊揚羅家祖墳埋的好有福蔭,才能娶到這樣的媳婦…… 羅三與母親聽了別人贊嘆心中高興,又備了不少美酒款待諸親諸鄰。 云影在房中將新帶來的嫁妝打開,將她平常用慣的衣帳被褥盡行換過,又東擺西設,另是一番好看貴重。 她官家小姐出身嬌生慣養(yǎng)的,整日里只坐于房中,燒香吃茶,寫字作畫的,且夜間來了,與羅三這等健壯漢子作樂尋歡,yin興大漲。 雖則這普通人家粗茶淡飯的吃起來不勝習慣,不過秋氏姑母也不曾薄待與她,嫁妝豐厚之下她有銀有兩,想吃什么便拿了銀錠使喚羅三去買了回來,小日子過得倒還算舒心。 不覺過了三朝九朝,又是滿月過去。 這日,羅母對兒子道:“我們乃生意人家,一日不做,一日不活,今有月馀不做生意,將來許來柴米都欠缺了些。雖則兒媳有些嫁妝,終究是婦人之物我們不好挪用。我看明日是好日,你去買了豆來,咱們也得開張?!?/br> 羅三聽了,心中仍是貪戀閨中嬌妻美色不愿做工,沉吟半晌道:“生意雖然要做,須再過幾日,我自有道理。” 羅母只得依他,又過了數(shù)日,又再三催促,羅三只得去買了豆來,悄對母親道:“云兒媳婦新來,不慣做我們這檔子苦差事,我且同母親去做,好不容易娶了媳婦進門,慢教他方才是道理。” 羅母聽了,便冷笑了幾聲,倒是不表自個兒心中主張。 同一天數(shù)吃罷晚飯,見天色已晚,羅母便自進屋睡去。 羅三也手牽云影,并入室內(nèi)。剛關上門兒,便將云影嬌妻擁入懷中,親嘴咂舌親熱了一番之后便急急掀開云影裙裾。 又忙褪去自己褲兒,將下身卜卜直跳的那話兒裸露出來,騰身而上直登登往美人冒水的粉玉花苞處捅了進去。 你一來我一往的從門口到了桌上,又從桌上到了床頭,再加上洗洗擦擦的干柴烈火云狂雨驟,便從那亥時中一直弄到了寅時末,好不yin亂靡情。 且說外面“天干物燥,小心火燭”的子時鑼聲想起,羅三云影二人猶自干的正情濃不休酣暢淋漓,然此時忽聽得有“咄咄咄”的叩門聲。 滿頭大汗的羅三正到了爽處,呼了一口濁氣,遂不耐問道:“何人敲門?” 門外羅三的母親答道:“是你阿母我哩,如今已近三更,三兒你速速起床罷,活計兒多的是呢!” 言訖便聽得腳步漸遠,似是去了。 云影也是香汗淋漓昏頭昏腦的,聽了這話后驚問道:“這半夜三更,婆母這是……叫相公去做甚?” 羅三強自忍著快意又加緊度數(shù)急速沖撞了數(shù)下,淅淅瀝瀝地便將那些guntang濃漿射了出去,低吼一聲才對云影解釋道:“娘叫我去磨豆腐,明日要開張做生意了,娘子你自上床睡去,相公便不得陪你了。” 歇了片時兩人正云收雨歇輕輕溫存,又聽羅母在外急急嚷喊。 羅三這才起身,披衣整褲,又在云影俏臉蛋上親了一番,方才出得門去。 云影回床休息,她這房間離得略近,清晰聞得母子倆磨起豆腐來的動靜,直鬧到天明。 她自家在床上,耳根邊被那磨頭吱呀吱呀直震的亂響,哪里曾睡得。只得穿衣下床,卻見羅三走進房門。 手中端一碗濃白清香的漿皮,對云影道:“好娘子,這么快便起了,相公為你準備了這一碗,還加了幾滴你愛的蜂蜜,你可趁熱吃了。” 云影見相公如此殷勤,不好多說什么,只淡淡道:“你置于桌上,我自來吃?!?/br> 羅三將碗置于桌上,便自忙去了。 這日羅家豆腐隔一月重開張,來吃漿皮的人甚多,未及天黑,便賣得個一干二凈,賺了些銀錢。 羅三想著愛妻出身富貴慣是吃不了自家粗飯,拿了銀錢就去買了不少雞鴨魚rou歸家,花了個精光伶俐。 他本意是想讓云影該補補身子,不想羅母見了,甚不高興。但因是初次,也不好責他。 漸近傍晚,羅母下廚備了佳肴,合美酒擺于桌上,三人圍坐,布菜吃酒,甚是悅愉,少頃,云影嫌菜肴油膩,隨便吃了幾筷果腹,徑直回房去了。 羅三急急扒了幾口飯,便回房去陪自家美嬌娘,羅母嘆了口氣,收拾完殘羹剩骨,也兀自睡去。 不過他白日勞累肢體酸麻,云影剛勾的羅三得了盎然興致,將她整個覆個正著,正待開動,人便疲倦至極轟然間睡了過去。 云影自己個也沒了趣味,她剛有了癮頭,可惜自家男人倒頭睡,不一會兒鼾聲又起,她也只能委委屈屈地磨著被角,輕輕一解戶內(nèi)瘙癢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