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攤牌 亞瑟赤裸自瀆撩雄蟲 送炮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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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當(dāng)朱利安被蘭伯特曲意小心地招呼下樓吃午飯時,就見樓梯口齊刷刷站了一排。這要不是朱利安出身黑區(qū)心理素質(zhì)堅(jiān)挺,又看到這堆雌蟲一臉的討好懺悔,非給嚇跪了不可!下樓的腳不著痕跡地抖了兩下,朱利安心底狂噴吐槽。尼瑪啊,一溜身高兩米開外虎背熊腰的壯漢就這么往你面前一杵,知道的是來道歉,不知道的以為來追債砸場子呢,要是表情再兇悍點(diǎn)手里抄個西瓜刀絕對應(yīng)景。 “雄主?!北姶葡x喊了一聲,集體躬下身。 拉斐爾家都是這么道歉的嗎嗎嗎!朱利安將將控制住自己要側(cè)身躲開的下意識舉動,面無表情盯著眼前這堆蟲子的頭發(fā)旋兒,他們怎么不喊“老大好!”呢。。?!翱梢韵茸屛疫^去吧?!?/br> “啊,是,是雄主?!眹}噠噠,人墻自中間分段,兩列站開,給雄蟲騰出一條路。 朱利安已經(jīng)徹底無語,從容地走到餐桌主位前坐下??吹礁叽髩汛T的雌蟲們亦步亦趨圍過來,目光殷殷地瞅著他,抬眼環(huán)視后,終是給了他們一個痛快,“坐下說?!?/br> “雄主,我們錯了?!碧m伯特代表發(fā)言。 “怎么錯了呢?”朱利安笑笑,沒有急著接受道歉。 “我們不應(yīng)該在沒經(jīng)過您的同意下,私自安裝攝像頭錄像?!?/br> “是,我們知道錯了,再也不會了,雄主。” 眾雌蟲認(rèn)錯態(tài)度極其誠懇,只差沒掏心掏肺。 “還有呢?”朱利安不為所動繼續(xù)問道。 還有??眾雌面面相覷,他們還有什么么? “我們不應(yīng)該私下去調(diào)查您,以后也不敢了。”阿道夫絞盡腦汁,能想到的就剩這個,為求寬大處理,也抖落出來了。 ?。?!眾雌蟲差點(diǎn)跳起來。阿道夫你是不是耿直求表現(xiàn)過頭了,你不知道這是比偷偷錄像更嚴(yán)重的問題嗎!你就說了,你就說了啊,蟲屎! “哦?”朱利安聲音終于有了起伏,一個上挑的疑問句讓雌蟲們的心高高吊了起來。 “不是,雄主,那個我們就是想多了解您一點(diǎn)!”羅伊趕緊解釋。 “那查到什么?”朱利安倒也不怕他們查,以自己的謹(jǐn)慎和這些雌蟲對他的態(tài)度,就知道他們什么也沒查到。 “沒,沒什么雄主。雄主您就原諒我們吧,我們以后再也不敢背著您做什么了!”受不了雄蟲這軟刀子一刀刀地割,杜克直接乞求投降了。 “好像還有別的吧,再想想?!敝炖泊蚨ㄖ饕庖柚裉爝@個機(jī)會把事情弄利索了。 “沒有了,真沒有了??!”所有雌蟲不住點(diǎn)頭,連聲保證。 雄蟲真是心理素質(zhì)強(qiáng)大啊,一點(diǎn)不亂,循循善誘,這哪里有柔弱溫軟無害,這分明是只腹黑蟲好嗎! “好吧,那來說說之前的兩位家主是怎么死的,也好讓我有點(diǎn)心理準(zhǔn)備。”朱利安笑瞇瞇地扯開了綿羊皮下掩蓋的一角,雙眼炯亮,幽芒閃爍。 “我來說吧?!碧m伯特面色正了正,看來他們的小雄主是不想和他們裝了,打算攤牌。這樣也好,藏著掖著都挺累的,早點(diǎn)說開,以雄蟲的聰明也能更好應(yīng)對,拉斐爾的家主終究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摹?/br> “第一任雄主天生體弱,不到150歲就突發(fā)急病去世了。他成家晚,我和杜克、阿道夫都是他的雌侍,羅伊、帕潘、迪恩是他成家前留下的孩子,他們的雌父是誰沒人知道。第一任家主去世后,他的遠(yuǎn)房外甥繼承了拉斐爾家主的位置,成為我們六個的共主,我被指定為雌君,阿道夫因?yàn)槿桥^他,被貶為雌奴。他懼怕我們不敢徹底撕破臉,可又覺得跟我們過一輩子受了極大委屈,于是處處以和我們對著干為樂。拉斐爾家的敵人不少,在一次他不聽勸說一意孤行獨(dú)自去外星球旅行的途中被綁架殺害了。我們趕到時他已經(jīng)被綁匪糟蹋得不成樣子,這件事被我們壓了下來,對外只說突發(fā)疾病死亡。” “這樣啊。?!甭犨^蘭伯特的話,朱利安曲指輕叩桌子,表情既沒有吃驚也沒有害怕,一雙黑色的眸子如幽深的古井般平靜無波愈見深沉。 蘭伯特幾蟲眼神互相交流,忐忑地等待著雄蟲的答復(fù)。他們現(xiàn)在算是徹底確認(rèn)了,這意外爭取到的雄主絕非軟弱可欺白紙一張,其心思城府智慮膽量就是絕大多數(shù)雌蟲也比不上,真的難以置信他才剛剛成年。唯一讓他們能有所猜想的就是雄蟲的幼年經(jīng)歷,在他來到雄蟲之家前或許經(jīng)歷非同一般,但那時他才十多歲,只是個幼崽??! “好吧,我會努力當(dāng)好這個家主。誰都有隱私和秘密,我也一樣,我不是好奇的人,但從今以后但凡涉及到我的不可以隱瞞,這是底線,無論好壞我都要知道,做得到嗎?”朱利安認(rèn)為只有在這個前提下,他才可能真正安下心和拉斐爾家的雌蟲們生活,一點(diǎn)點(diǎn)認(rèn)同他們。 “能!我們一定做到!”所有雌蟲都是一臉激動地向朱利安保證,這番話代表雄蟲會真心接納他們,他們終于要有一個名副其實(shí)的靠譜雄主了! “雄主,關(guān)于外面的傳言。?!边@也是雌蟲們擔(dān)心的一個問題。 “哦,真的假的?”話已經(jīng)說明白,朱利安也就不再端著他的“綿羊”臉,神情變得不羈隨意,甚至隱含勾引挑釁。本就俊美的容顏一瞬間光華流轉(zhuǎn),無限誘惑。 “真,真的?!贝葡x們第一次見朱利安露出這樣的神情,一個個心肝兒亂顫,說話結(jié)巴,顯然是被雄蟲引誘刺激的不輕。 “那,那我們可以。?!倍趴搜柿搜士谒囂街_口,他相信自己想說什么雄蟲一定明白。 “看你們的手段,看我的心情。叫我‘安尼’吧,可以先吃飯嗎?”朱利安和家雌們愉快地?cái)偱坪?,一身輕松,不知不覺肚子開始咕嚕咕嚕叫著喊餓。 “啊,對,對,現(xiàn)在就上菜!”雌蟲們自責(zé)竟然讓雄主餓肚子了,紛紛忙碌起來端菜的端菜,盛湯的盛湯,把機(jī)器人管家徹底遺忘了。 雄蟲的話雖是說了,但這個“手段”?是怎樣一個手段呢,會不會一下子玩大了?第一個去試探的可是要冒著相當(dāng)?shù)娘L(fēng)險(xiǎn),試的不錯當(dāng)然皆大歡喜,試的不好,準(zhǔn)備失寵被打入冷宮吧!眾雌在晚飯后既躍躍欲試又有些不敢下手,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阿道夫英勇地接過了這個重?fù)?dān),決定借著道歉的機(jī)會第一個晚上去爬床。 朱利安晚飯后回到了自己房間,他料定那幫禁欲已久的變態(tài)今晚必會有所行動,于是暗搓搓地想著要怎樣給他們來個別開生面的“驚喜”,結(jié)果拉斐爾家的雌蟲還沒動作呢,他就被亞瑟給撩sao了。 主腦通訊器九點(diǎn)一到,嘟嘟嘟地歡快響個不停。朱利安接起來一看:亞瑟。 “嗨,雄主?!币曨l畫面完全被臉和脖子占據(jù)了,亞瑟痞痞地同雄蟲打招呼,飛揚(yáng)的眉眼間滿是誘惑勾引。自從把話挑明,他就把對雄蟲的稱呼由“安尼殿下”升級為“雄主”了。 “發(fā)sao呢?”朱利安見亞瑟一臉賤兮兮的就知道他要整幺蛾子。 “是啊,雄主被別的sao浪賤蟲拐走了,我要再不做點(diǎn)什么,以后哪還有位置??!我可不是埃德蒙那傻瓜,說句喜歡都吭哧癟肚的。雌蟲吸引雄蟲不靠身體只靠說有什么用,雖然現(xiàn)在不能被你cao,但是,我得讓你想著念著我!”亞瑟出身暗夜之城,兩性觀念簡單粗暴。他對朱利安自認(rèn)了解,雄蟲不是帝國那些菜蟲,別看長得一副乖寶寶樣兒,其實(shí)內(nèi)里黃暴著呢!雄蟲小屁幼崽時就盯著他的裸體看,眼冒綠光,單純?哼哼,也就那些只看臉的傻瓜雌蟲會這么以為。 “哦?那你想怎么讓我想著???”朱利安好整以暇地放松身子倚靠在柔軟的大床頭上。 “這樣?!眮喩f完將鏡頭拉遠(yuǎn)。只見鏡頭中亞瑟倚倒在單人沙發(fā)上中,胸部以下蓋了一條毯子。常年為了生存而戰(zhàn)斗極大鍛煉了他的體魄,碩大鼓脹的古銅色胸肌飽滿硬實(shí),被毯子掩蓋了一半,欲露不露,其間胸溝明顯,兩顆褐色的rutou挺立,顯露于毯子邊緣之上,隨著呼吸起伏,性感非常。 “就這樣?”朱利安才不信亞瑟會這么簡單就沒下文,眉毛挑了挑,示意他繼續(xù)。 “當(dāng)然,不!”得到雄蟲饒有興致的鼓勵,亞瑟眼神更亮,富有力量感的一條手臂自毯子內(nèi)抽出,一把掀了身上的遮擋。 “cao,就知道你是個sao逼,玩給我看?!眮喩饣墓陪~色肌膚體毛稀少,此刻顯然是被他涂了油,胸肌、腹肌、大腿的肌rou塊塊壁壘分明,不會過分發(fā)達(dá)卻是強(qiáng)壯的恰到好處。亞瑟渾身赤裸,結(jié)實(shí)的大腿分開架在沙發(fā)扶手兩側(cè),光滑無毛的私密處完全袒露,雌根硬挺著翹起,不大的雙卵下是兩片肥厚yinchun,因?yàn)殡p腿大張的動作露出縫隙。渾身上下裝飾性只著由兩根粗圓紅繩系成的丁字褲,中間那根紅繩緊貼皮膚自雌根和睪丸的一側(cè)向下延伸,沒入了雌xue的兩片rou唇中。紅繩掩藏之下,雌xue內(nèi)粉嫩的yinrou依稀可見。朱利安瞇著眼,嗓音已不如最初時清亮,帶上了暗啞。 “安尼雄主,你看著我?!眮喩f完,閃爍野性光芒的眸子閉上,雙手開始了動作。一掌自腹肌揉搓向上在胸肌和rutou上攥起肌rou掐捏,另一手手指勾起紅繩拉拽扯動。粗糙的繩子摩擦在嬌嫩的生殖器上,帶來極度刺激的感覺,因?yàn)橛兄巯x的注目,即便缺少雄蟲信息素,亞瑟仍是情動不已,發(fā)出動聽的沙啞陶醉呻吟。“啊,雄主,雄主,還要,用力玩弄我??!” “手指把包皮撥開露出陰蒂,用你的yin水兒先摸濕了,然后拿繩子按在上面揉給我看,慢慢揉,不準(zhǔn)用力?!敝炖沧寔喩獙⑵聊粚?zhǔn)其下體放大,不時吹著流氣的口哨對雌蟲已經(jīng)泌出透亮yin水兒的xue口視jian,并讓雌蟲按照他的要求慢慢玩弄敏感的蒂果。 亞瑟一心要讓朱利安記住自己在他所給予的情欲中沉淪的樣子,因此完全順從。但隨著自瀆動作持續(xù)進(jìn)行,他的身子很快就被陌生澎湃的情欲沖擊到饑渴難耐?!鞍?,雄主,好難受,不夠,啊,啊??!”粗糙的繩索被按壓在陰蒂上,極度敏感的所在隨著手指的每一下蹭動都會涌出難言的快感,爽快中帶著灼熱和刺痛。亞瑟知道自己的陰蒂在玩弄中充血變硬,一點(diǎn)點(diǎn)向著高潮的巔峰進(jìn)發(fā)。但到達(dá)巔峰之前這“蓄能”的過程實(shí)在是太折磨蟲了,他渴望更有力更快速更粗暴的玩弄。雄蟲要求的輕點(diǎn)慢慢揉將他渾身yuhuo逼得四處亂竄,想要卻總是差一點(diǎn)兒的感覺簡直是將他逼瘋?!鞍材?,安尼,啊,再給我點(diǎn),重一些,求你,sao逼受不了了。。” “受不住了?是想讓我看你這sao逼高潮崩潰的樣子嗎,急什么,遲早給你。保持頻率和力度,繼續(xù)揉,用力我可就生氣了!”朱利安就是要慢慢磋磨亞瑟,讓雌蟲被情欲煎熬的過程拉長,這樣雌蟲為了達(dá)到高潮的快感就會更加sao浪放蕩,而且最終釋放時的好處顯而易見:快感更強(qiáng)烈,心理更滿足,印象更深刻! “是,嗯啊,雄主,你要怎么玩都行,玩死我我也愿意。安尼,安尼。。”亞瑟永遠(yuǎn)不會拒絕朱利安,更不會違拗惹他生氣,即便這折磨是要了他的命。他一只手壓著繩索繼續(xù)輕揉慢捻,另一手卻是狠狠地搓揉擰掐著自己的胸腹肌rou留下塊塊鮮明曖昧的紅痕,口中不住叫喊雄蟲的名字,并轉(zhuǎn)過好幾個彎兒地放浪呻吟。 “叫床練得挺專業(yè),嗯,好聽。sao逼,還忍得住嗎?”朱利安看亞瑟不停扭動身體,雌xue中的yinrou更是堆擠著向外鼓凸,其間不斷溢出汁水,料想雌蟲也是臨近釋放的邊緣了。 “忍,不住,但,但,永遠(yuǎn)都,聽安,安尼的!”亞瑟泛著光的古銅色身軀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顆顆汗珠自額頭滑下,流經(jīng)棱角分明的側(cè)臉、下頜滴落到鎖骨上,性感撩人的緊。亞瑟確實(shí)已經(jīng)挺不住了,感覺高潮近在眼前,但他下意識地克制忍耐,希望自己的一切都被雄主掌控,情欲的釋放更應(yīng)該由他的摯愛給予。 “好吧,我給你,繩子按住快速向上拉!”朱利安目光灼灼地盯著亞瑟雌xue口那一堆軟滑粉嫩的yinrou開了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粗糙的繩索快速貼著陰蒂摩擦而過,還不等亞瑟感受疼痛,鋪天蓋地的快感就將他徹底淹沒了。雌根挺動著噗噗噴出一股又一股微黃的濁液,雌xue內(nèi)yinrou痙攣彈動,不停吸夾。極致的舒爽自尾椎上竄,然后奔涌向全身,頭發(fā)絲兒和腳趾尖都在快感中顫栗。亞瑟大腦中一片空白,雙眼失焦,無神地對著前方,胸膛快速劇烈起伏著,口中不時嗯啊喃喃。正常來說,沒有雄蟲的信息素手yin自慰是達(dá)不到如此爽快的,但這是亞瑟的第一次,憋得狠了釋放自然快感強(qiáng)烈,此前他從沒自瀆過。亞瑟看上去確實(shí)像是能玩會玩,但他真就頂著一張花叢高手的臉將身體純潔地保持了四十多年。這一開葷雖然沒有交互到雄蟲的信息素,卻是在心愛雄蟲的注視和言語玩弄下高潮的,因此他釋放的分外爽快。 “舒服嗎?”高潮一瞬,亞瑟低啞柔媚的呻吟分外婉轉(zhuǎn)悠長,那份曲意承歡和全心愛慕都飽含其中,聽得朱利安心魂震顫。盯著亞瑟雌xue中收縮翕合不斷泌出yin水兒的媚rou,朱利安真想摸一摸,可惜。。 “呼,呼,舒服。安尼,真想被你cao??!我前后可還都是雛兒呢?!标幍俑叱奔幢闼欤掷m(xù)的時間也不長,聽到雄蟲問話,亞瑟的神智已經(jīng)回來七七八八。因?yàn)轶w會過這種快樂,才更渴望和心愛的雄蟲做更多。 “你會回到我身邊的,不久之后。。以后可以這么玩,但不準(zhǔn)動里面,留著我給你開苞?!敝炖残乃驾氜D(zhuǎn),心下更堅(jiān)定要將計(jì)劃加快實(shí)行。 “嗯。不要累到自己,安尼,我可以等。”亞瑟?dú)庀⑵鸱?,即便他的臉皮很厚,自認(rèn)可以刀槍不入,在聽到雄蟲說要給他開苞時臉也熱了一瞬,心底羞澀,目光更是貪婪地描摹著心愛雄蟲的面容。 “我等不了?!敝炖残πΓ瑏喩幌虢o他壓力他懂。 “安尼雄主,我的sao逼漂亮嗎?”亞瑟慵懶地朝著朱利安笑笑,手指撐開被yin水兒浸濕更顯飽滿的兩片yinchun,將雌xue口仍在彈動收縮的粉嫩yinrou大剌剌展示給雄蟲看??上]有潮吹,果然沒有雄蟲的信息素不行,遺憾! “cao,太他媽漂亮了,老子想搗爛你!”一場視聽盛宴下來朱利安欲望涌動,下面的性器更是被sao貨亞瑟撩到硬脹發(fā)疼。要是拉斐爾家那群變態(tài)再不出現(xiàn),他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干出入室強(qiáng)jian的事兒來。 “便宜那群變態(tài)老頭子了。安尼,你以后一定要最寵我,他們哪有我身強(qiáng)體壯會撩會玩了解你??!”想到雄蟲身邊圍著的一群,亞瑟心底又酸又澀。埃德蒙他就認(rèn)了,那群變態(tài)都過了兩手了竟然有臉霸占他的雄主,不能忍!不過,就讓他們暫時當(dāng)個替代品吧,自己不在,總要有人把雄主好好照顧著,哼! “好,最寵你。”蟲族平均壽命300歲,朱利安對于亞瑟將蘭伯特等六七十歲的雌蟲形容為老頭子很是無語,但他也不和亞瑟分辨,只順著他說。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敲門聲響起。 朱利安愣了一下,亞瑟已經(jīng)是開始磨牙了。心里想是一回事,現(xiàn)實(shí)遭遇到還是好恨?。〉珌喩哉J(rèn)是個最知情識趣貼心的好雌蟲,因而壓了壓醋意笑著對朱利安大度地說:“正好來個泄火的,雄主你快去?!比缓笠а罀炝送ㄓ?。 朱利安盯著已經(jīng)消失的投影屏幕所在,回味亞瑟那個咬牙切齒的“大度”笑容,嘴角抽抽。在雌雄比例懸殊的蟲族社會,會嫉妒或者說會將嫉妒表現(xiàn)在臉上的雌蟲很難找到雄主,極不受雄蟲待見,但亞瑟這么做他怎么就是會覺得窩心好笑呢。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敲門聲又一次響了。 門外阿道夫有點(diǎn)納悶,雄蟲這么早睡了?那他,回不回去? “你怎么來了?” 阿道夫一抬頭,就見雄蟲開了門倚在門邊似笑非笑盯著自己,看著怪怪的,直覺很危險(xiǎn)。他怕什么啊,他不就是來找cao的嗎!心一橫,阿道夫跪著將身體轉(zhuǎn)向雄蟲,雙手舉高捧了一條鞭子,“雄主,我來道歉,請您懲罰,怎樣都行!”既然知道了雄蟲的腹黑本質(zhì),阿道夫想怎樣懲罰他都可以厚臉皮將這個懲罰扭轉(zhuǎn)到交配挨cao上,就讓雄蟲用蟲rou懲罰他的rou體吧! “怎、樣、都、行?”朱利安嘴里咀嚼著這幾個字,眼底精光劃過。既然送炮上門,那他就。。不客氣好了。 “是!”雄蟲一字一頓的低沉嗓音讓阿道夫莫名打了個哆嗦,但雄蟲都開口了,他絕不能慫,必須頂上!就算是雄蟲有虐待癖他也認(rèn)了,雌蟲皮糙rou厚恢復(fù)力強(qiáng),抽兩鞭子怕什么! “進(jìn)來?!敝炖矝]廢話,讓過阿道夫進(jìn)門就咣地把門又關(guān)上了。這干脆利落勁兒直讓阿道夫心底不好的預(yù)感更強(qiáng)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