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莫?自慰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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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晚自習(xí)結(jié)束,同住的四個人都回到了寢室,林川照例跟著朱酒縮進右手邊的房間過“二人世界”去了;莫泱和幾個莫名其妙挑事兒的校園混混干完一架流了渾身的汗,煩躁地摔下書包沖進衛(wèi)生間就要洗澡。推開門才發(fā)現(xiàn)里頭蒸騰著水汽,柳都淮在洗澡。 ——衛(wèi)生間裝的磨砂玻璃門隔音效果太好,里面的有什么響聲在外頭壓根兒聽不見。 莫泱滿身的火氣正沸,理智的弦時緊時松,此刻無意間撞見肖想許久的人淋浴,怒火轟然轉(zhuǎn)為yuhuo。雖然一道簾子隔開了真實的模樣,但恰好助長了他實施腦海里突兀出現(xiàn),埋伏已久的計劃的,勇氣。 大半年的同居生活,十二分心思的投入,他對柳都淮的部分習(xí)性了如指掌: 學(xué)習(xí)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一旦投入效率極高,成績位居榜首;狗狗眼非常無辜,無辜地把人騙了賣掉還倒幫著數(shù)錢;臉上微微笑,心里想搞你;不挑食,但對于食堂里的菜明顯嫌棄;愛干凈,衣服兩天一換,熱的時候一天一換更甚者一天兩換……以及,洗澡,會洗很久很久。 畢竟,作為從小到大習(xí)慣洗三分鐘戰(zhàn)斗澡的人,對于一個花二十分鐘用來洗澡的男生會產(chǎn)生難以置信的想法是情有可原的。 莫泱現(xiàn)在十分感謝柳都淮這個奇怪的習(xí)慣,讓他有機可趁。 十八歲,已成年。最是躁動的年紀(jì),身邊開葷的男男女女不計其數(shù),圈子里的糜爛晦澀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知道的一清二楚。然而他的父母雖意外早亡,但感情深厚只有彼此;也看過兄長一時放浪后的悔不當(dāng)初,吞了苦果的耳提面命自然毋需懷疑。莫泱選擇為情所困,為愛守身,希冀著有朝一日心心相通時,可以驕傲的告訴柳都淮: 你以命救我的恩情,我全記著;當(dāng)我辨別清楚崇拜與愛,確定我對你的感情不限于依賴后,只你一人,為你忠貞,你愿,報我以愛嗎。 情感壓抑的太久,總要有個發(fā)泄的途徑?;孟肱c自慰成了他的安神劑;“柳都淮”這三個字浸入骨髓,成了他的敏感區(qū),舌尖滾過,心頭燙過。慢慢的,一個人在深夜的被窩或是無人的寢室里的解決如飲鴆止渴,挑起了近一步接觸的渴望。他冷靜而瘋狂地計算一番利弊得失,決定立刻行動: 花灑的聲音很響,莫泱躡手躡腳地摸過去,貓著腰蹲靠在離浴霸比較近的地方。 他解開腰帶,寬松的長校褲一下滑落,莫泱趕緊撈住以免沾到水跡。他一點一點扒下自己的內(nèi)褲,腫脹的rou莖虎虎生威地彈立起來,馬眼處像是感受到大腦極度興奮的情緒,一張一合主動吐露出透明的液體,很快凝作一大滴墜落下去,在半空中拉出長長的粘稠水絲。 莫泱跨開腿微蹲,長久體能訓(xùn)練鍛煉出的半月形小腿肌rou均勻發(fā)力,擺出繃牢褲腿的姿勢;他卷起衣擺夾在胳膊肘下,聽著一簾之隔的水聲濺落,控制不住細微顫抖的手撫上直挺挺的yinjing,來回搓弄。 性格桀驁,多金酷帥,球技高超的莫家二少在這所學(xué)校里小有名氣,籃球場上瀟灑過人的身影是不少少女尖叫的根源,可惜不少表白礙于其冷峻的性格生生咽回了傾慕者的肚子里。 誰能想到跟匹善撅蹄子的野馬似的家伙如此饑渴難耐,衣衫半褪、性器暴露地對著洗澡的室友自慰呢。 像個嘗到甜頭的sao貨一樣,滿臉癡態(tài)。 水聲連綿,莫泱卻能精準(zhǔn)分辨出柳都淮在洗頭,柳都淮在洗上半身,柳都淮在沖凈腿上的沐浴露,柳都淮握住了跨下的性器清洗起來…… 額頭上的青筋凸起,莫泱闔上眼,聽著真實的、宛如助興之音的水聲粗喘著氣。腦海里肆意勾勒心上人的軀體變幻各式誘人姿態(tài),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后瘋狂擠壓擼動,幾乎是惡狠狠的對待手里這根興奮如鐵棍般的大家伙。 快感沖頭,他甚至忘記把控自己的偽裝,一味沉溺在醉人的歡愉里。 要到了! 他情不自禁地大口吸氣、呼氣,微屈的雙腿早就繃直,內(nèi)褲校褲不管不顧的堆疊在地;源源不斷的yin水滲出,雙手柱身一塌糊涂。莫泱眉心緊簇,帶著兇氣的桃花眼迷蒙半攏,神色似痛非痛,似哭非哭,勾人的緊。挺翹的鼻尖上一顆顆汗珠隨著頭部后仰滴下,劃過聳動的喉結(jié),過度緊張顯出的整齊腹肌,沉入凌亂性感的體毛叢里消失不見——- 水聲乍停,簾子的晃動聲輕輕響起。 莫泱猛吸一口氣正要痛快吐出,寂靜中的窸窣聲擊回失聯(lián)的理智,柳都淮隨時可能扯開浴簾,發(fā)現(xiàn)室友行的齷蹉事。 他驚恐地屏住呼吸,緊緊掐住即將高翹的guitou拼命遏制,享受了小半個時辰摩擦的rou莖卻極其順應(yīng)本心,一大股白色的濃精伴隨著莖體抽搐噴了莫泱滿手。 他瞠大了雙眼,高潮抽走靈魂深處的恐懼,盡情釋放的歡愉淹沒了他的顧慮。良久,一點黏膩從僵硬的手指縫里垂漏下,釋放后的味道悄然彌漫,飄進鼻腔,他猛地驚醒,慌慌張張滿手液體提起褲子試圖捂住發(fā)散的氣味,呆滯地盯死移動的浴簾,等待著致命一擊的到來。 可笑的是,他又硬了。 “吱嘎吱嘎”,的聲音清晰響起,柳都淮轉(zhuǎn)身關(guān)龍頭時不小心蹭到浴簾,正在壓護發(fā)素瓶子的泵頭。 原來是虛驚一場。 腦海內(nèi)的空白散去,莫泱苦笑,瞄了眼自己不知死活的小兄弟,等到花灑聲再次響起,收拾完一身狼藉靜靜離開了。 我們……真的有機會在一起嗎。 他疲憊的癱軟在床鋪上,慢慢翻身把頭埋進臂彎里,頹廢地想著。 浴室的水聲停了。 柳都淮換好衣褲拉開簾子走出來,敏感的嗅覺捕捉到了洗澡前沒有的味道。 “奇怪……怎么有股……腥膻味兒?” 應(yīng)該不是……吧。那個喜歡逃避自己視線的室友,不會是喜歡他,還特地偷窺他洗澡自慰到高潮?柳都淮思緒飛轉(zhuǎn),暗笑自己腦洞大開。 但不是水管漏,自己也沒干那事兒,浴室的防潮做的很好,又是哪里冒出來的味道呢?自從那次意外后,他申請了家族訓(xùn)練并通過嚴苛的考核,幾乎沒有可能在半小時時間差內(nèi)辨別出錯。 一番檢查后,他使勁閉眼又睜開,抿緊削薄的唇。 看來某件有趣的事在他不知道的狀態(tài)下發(fā)生了呢。吹干頭發(fā)躺上床,柳都淮凝視著對面那人蜷縮的睡姿,心道。 黑夜已過,黎明將至。 不久的將來,莫泱在某種情況下乖乖承認了自己曾經(jīng)的“年少輕狂”,肯定了柳都淮幾大猜測的他面紅耳赤地簽訂了各類割地賠款條約,痛并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