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徹底管教尿道,再也離不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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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的長期管教下,盛純擁有了作為一個雙性人應有的好品質(zhì),他守規(guī)矩,溫順,對尊主唯命是從,男人成了他生命中的主宰者。而盛純的外貌又是出色的,他皮膚白皙細膩,并非女性化的長相卻依然稱得上清秀,身材也是清瘦而不干瘦,抱在懷里舒服得很。盛純個子并不高,比例卻好,一雙腿修長筆直,非常適合被身材高大的男人把玩在手里。 盛純這種內(nèi)在與外在兼?zhèn)涞碾p性人,在雙性人這劣等性別里無疑是優(yōu)秀的。男人有時看著盛純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等他回家時的樣子也忍不住感到欣慰與自豪。 這只小sao逼是他管教出來的。 男人下班回家,走進家門,盛純的聲音從他腳下傳來:“歡迎尊主回家。” 男人彎腰拍了拍盛純的屁股:“來,為我換鞋。” 雙性人的貞潔考試并沒有服侍這一項,但男人未雨綢繆,以他的判斷來看,盛純以后會用得上服侍這個技能的。 但在教給盛純前,男人還是先咨詢了盛純的意見。他問了盛純,想不想學習關于服侍的事。 盛純問:“服侍考官嗎?” 男人否認:“不是,這不是貞潔考試的考試范圍,并非是所有雙性人都必須學習的內(nèi)容。” “什么樣的雙性人需要學,什么樣的不需要學呢?” 男人客觀地告訴他:“容易發(fā)sao的雙性人可能需要學習,可以完全拒絕性快感的雙性人就不需要?!?/br> 盛純一聽,有點臉紅,他小聲地問:“尊主覺得我是哪一種?!?/br> “我可以控制你撒尿,給你換棉條,為你清理屁眼,但是不能代替你做出這個選擇,你在是一只sao逼前,你是一個人類,關于人生定位的事當然要由你自己決定?!?/br> 盛純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時不時偷瞄男人的臉色。 “我不打你,我只要你實話實說?!?/br> 盛純想了想,羞愧地給男人跪好:“對不起尊主,我被您管教了這么久,卻還是一只改不掉yin蕩的sao逼。我不能對尊主說謊,其實我根本拒絕不了性快感,無法成為最優(yōu)秀的那一類雙性人,尊主,您打我耳光吧?!?/br> 男人把盛純扶起來:“我說了不打你就不打你,yin蕩是雙性人的天性,能完全改掉的雙性人是鳳毛麟角,不可能每一只sao逼都做到。即使是高等性別,也不是每個人都是成功人士。不要過于自責,改不掉的話努力克制也是一樣的,我不會為這個打你。不過,你既然自認yin蕩,是不是就同意學習服侍了?” “是,尊主,如果這樣可以贖一部分我的yin蕩罪行的話?!?/br> “好孩子?!蹦腥税咽⒓儽г谕壬希骸捌鋵嵎滩挥矛F(xiàn)在就學,可是我救助的這只小sao逼笨笨的,以后再學可能會來不及,我才想提前教給你?!?/br> “好的,尊主?!?/br> 男人教給盛純的第一個就是換鞋,換鞋需要跪著,輕柔地把尊主的腳拿出來,把鞋子脫掉后放整齊,再把干凈的拖鞋穿在尊主腳上。 現(xiàn)在,男人正在享用自己的管教成果。 “抬起屁股,”男人把腳塞進盛純腿間,往上抬了抬:“我該檢查你的內(nèi)褲了?!?/br> 盛純馬上直起身體,把內(nèi)褲脫下,供男人檢查。 “好孩子,內(nèi)褲很干凈。我希望你沒有偷偷脫掉內(nèi)褲手yin,你不會那樣做的,對嗎?!?/br> 其實家里有監(jiān)控,盛純在男人上班期間做過什么男人一清二楚,但他只是習慣性地確認盛純沒有欺騙他。 盛純認真地回答說:“我沒有再手yin過了,尊主?!?/br> “那背著我撒尿呢?” “也沒有,今天都是和尊主申請過才撒尿的,用的是roubang,我并攏了腿,用手扶住它,尿水都撒進浴室的排水口里了,沒有濺出來。” “用干凈的紙巾擦過guitou了?” “擦過了,擦的很干凈,我還洗手了,用的是尊主給我買的洗手液?!?/br> “做的好?!蹦腥斯膭钍⒓兊馈?/br> 得到夸獎的盛純十分高興。 “想要什么獎勵,明天帶你出去見見我的朋友如何。” 盛純的眼睛亮了亮:“真的嗎?!?/br> 男人點頭道:“嗯,我發(fā)小從國外回來,我們很久沒見,他要請我吃飯,我想帶你一起去。” 盛純高興地撲在男人腳下,蹭起了男人的褲腿:“尊主對我真好?!?/br> 男人揉揉盛純的發(fā)頂:“我知道你一個人在家無聊,粘人的小sao逼。” 男人也有事業(yè)要做,并不能時刻與盛純在一塊,他去上班時往往只留盛純一個人在家。一開始盛純還會好奇地看看書,逗弄逗弄花草,時間長了,他就躺在門口睡覺,干等著男人回來。 男人怕他無聊,想著忙完這一陣也應該帶盛純出去玩玩,正好發(fā)小邀請他吃飯,他決定帶上盛純,一來是讓盛純散散心,二來也有和朋友炫耀的意思,畢竟盛純這樣的雙性人并不多得。 而對于盛純來說,自己獨自在家倒不是很寂寞,他挺喜歡在男人家呆著的,這里又溫暖,又不會餓,而且倒處都是男人的氣息,他很喜歡。男人走后,他試著看男人的書,卻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懂,正如男人常說的那樣,他是一只笨蛋sao逼,根本沒長讀書的腦子。男人允許他使用電腦和電視,可他對這些電器的cao作也一竅不通。所以他只能在門口等男人下班回家,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但盛純聽說男人說要帶他出去,他還是喜出望外,他做夢都想有一天他的尊主帶著他出門,就像曾經(jīng)流浪在外的他看過的那些雙性人一樣,尊主在人前也牢牢地將自己管制住,路人們都會知道這只sao逼是被人管教著的。這種感覺讓盛純十分有安全感。 男人拿過尺子測量了盛純身體的各項數(shù)據(jù),將它們發(fā)給自己的秘書,要秘書去幫他購置幾套像樣的衣服。他還在下班路上親自挑選了一條昂貴的內(nèi)褲,準備讓盛純穿著這條出門。盛純感動不已,幾乎快哭出來。 “我發(fā)現(xiàn)你其實是一只感性的小sao逼?!蹦腥嗽谒皩κ⒓冋f道:“發(fā)育大腦的營養(yǎng)是長在淚腺和尿眼上了嗎?” “我想尊主說的是對的,”盛純悶悶地說:“我真沒用?!?/br> “沒關系,聰明固然是一個優(yōu)點,但不是一只sao逼必備的品質(zhì),我若是看重智商也不會選擇救助你?!蹦腥税参渴⒓冋f:“好好睡吧,難道你想頂著黑眼圈和我出門?!?/br> “尊主晚安?!?/br> “晚安?!?/br> 第二天,盛純穿著好看的新內(nèi)褲和衣服和男人出門了。 男人帶盛純走進一家餐廳的包間,里面坐著一個陌生人。 “白溫書,想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我以為我也要像其他人那樣跟你預約。這孩子是誰?是你的小男友嗎?” 男人給盛純安置好座位,要他規(guī)矩地坐好,才回答說:“他是我救助的雙性人?!本o接著他轉(zhuǎn)頭對盛純介紹:“這就是我的朋友李林,你可以叫他李先生。” 李林打量了盛純一番:“我還真沒看出來這是一只小sao逼,我印象里的sao逼們可比他沒規(guī)矩多了?!?/br> “也不看看救助他的人是誰,”男人脫下自己的外套:“你猜猜我是在哪里領他回來的,你一定猜不到,不是福利院,也不是慈善中心,是警察局。他和他的朋友在路邊的燈柱下磨逼撒尿,被巡警當場抓獲。我們這里雙管所滿員了,他還沒有家人,警局只好通過慈善中心發(fā)布尋求救助的啟事。我看到了啟事之后就把他領了回來,一直親自管教?!?/br> “怪不得,我聽別人說你這段時間都不常去應酬,原來是在家里管教sao逼。他叫什么名字?” 男人對盛純說:“李先生問你的名字?!?/br> 盛純禮貌地回答:“李先生好,我叫盛純,是尊主救助的一只sao逼。” 李林驚嘆道:“這也太乖巧了,搞得我也想發(fā)發(fā)善心去救助雙性人了?!?/br> 男人冷漠地揭穿他:“我勸你給自己積點德,雙性人讓你救助的話,那還不如去做器具?!?/br> “別拆我臺嘛,老朋友難得聚一次。你吃些什么?” 男人很快點好了菜,李林問盛純道:“你呢,小sao逼,你要吃些什么?” 盛純不敢直接和李先生說話,他小心地看向男人,男人點了頭,他才回答:“李先生,對不起,尊主只允許我喝雙性人專用的營養(yǎng)液?!?/br> 男人滿意地摸了摸盛純的后背:“本來應該是這樣的,但是你的表現(xiàn)很好,我今天允許你吃東西,偶爾也該讓你滿足一下味覺。想吃什么,說吧?!?/br> 李林一臉不可思議,像是見到了外星人的表情。 盛純沒來過這種餐廳,十分無助,最后還是男人幫他點了。 男人與好友喝了些酒,而盛純十分喜歡一款果汁,男人允許他多喝一點,就又給他點了一杯。 “我說,你到底是怎么管教他的?”李林大大咧咧地說:“他也太溫順了,比小動物還溫順,還這么聽你的話。和我印象里的雙性人一點也不一樣。” “那是因為你見過的都是些沒教養(yǎng)的,現(xiàn)在沒被管教過的雙性人確實很多,盛純一開始也是那樣,即使是被我救助后也做過yin蕩的行為?!?/br> “他做了什么?很難想象他做yin蕩的事的樣子,看起來這么乖。” “他在我一轉(zhuǎn)身的功夫就開始手yin,趴在沙發(fā)上,張開著腿,手臂從身子下面伸過去揉他的逼。我教訓他,用腳用力地踩他的逼,結(jié)果把他踩尿了?!?/br> “尿了?” “對,尿了,尿到我的腳上。我把腳收回來,他尿的更歡,尿柱足足有我膝蓋高?!?/br> “天哪,你準許他尿的?” “怎么可能,是他擅自尿的?!?/br> 盛純幾乎快羞到桌子下面去,他小聲地哀求:“尊主……” 李林笑道:“哈哈,小sao逼還不好意思了?!?/br> 男人看盛純一眼:“你怎么還害羞了,當時明明尿的很爽。” “尊主……” “怎么了,難道我說的哪里不對嗎?你可以指出來改正?!?/br> “沒……沒有不對……” “你揉沒揉你的逼?” 盛純眼眶紅紅:“揉了……” “尿沒尿?” “尿了……” “是不是高潮了?” “是……” 男人喝了一口杯里的酒:“那你怎么是這個反應,我還以為我說錯了什么,你自己給李先生復述一遍吧,省得他以為我騙他?!?/br> 盛純羞得要命,又不敢不從,只好對李林說:“李先生,尊主說的都是對的,我當時趴在沙發(fā)上手yin,被尊主懲罰了陰部后還撒了尿。當時我非常舒服,但是這些現(xiàn)在聽起來太害羞了……尊主沒有說謊?!?/br> “哎,”李林又給盛純道了點果汁:“你這小sao逼倒是個實在人,你尊主欺負你呢,你還當真。來喝點果汁壓壓驚,沒事啊,雙性人嘛,不懂事的時候揉個逼撒個尿都正常,現(xiàn)在改了就行?!?/br> “嗯,現(xiàn)在改掉許多了,我去上班的時候他都不會犯錯?!?/br> “你平時就放他一個人在家?他都做些什么?” “看看我的書,打量電視和電腦的屏幕,用手指戳我養(yǎng)的植物葉子,現(xiàn)在是睡在門口等我回家?!?/br> 盛純身體一僵,這些事男人原來都知道。 “看你的書?他能看懂?” “我想是看不懂的,”男人問盛純:“看得懂嗎?” 盛純小聲地說:“太難了……全都看不懂,電視和電腦也完全不會用……” 李林被盛純逗笑:“你一只小sao逼能看懂才是怪事!他那些書可都是專業(yè)書籍,難的很,最聰明的雙性人我想也是看不懂的。如果隨便就讓你看懂了,雙性人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地位,至少對社會還能有點貢獻不是?不過你也太笨了,電視和電腦不是常規(guī)家具嗎?這個你也不會?” “尊主說過我是一只笨蛋sao逼……” 三個人正聊著,男人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眼屏幕,是工作上的人,不得不接。他說了聲抱歉,出了門去接電話。 男人不在,盛純不敢和李林說話,只能悶頭喝果汁,沒想到果汁喝多了,尿意逐漸上涌,盛純一下子夾緊腿,開始祈禱男人打完電話回來,他好和男人申請撒尿。 李林看出盛純的異樣,笑著問他:“想撒尿了?小sao逼?” 盛純紅著臉,難受地點點頭。 “喝那么多果汁,不想撒尿就怪了,憋著怪難受的,這兒也沒外人,在這兒撒吧?!?/br> 盛純十分猶豫,他低頭看著自己腿間,他確實感受到膀胱里的尿水實在太多,尿道快夾不住了。 “怎么了,我都說了沒事。” “尊主……” “他那一看就是工作上的電話,沒個半個小時二十分鐘的打不完,你能憋那么長時間嗎?” “我……” “再者說了,我也是個男人,性別和你尊主是一樣的,你尊主沒教過你要恭敬地對待所有高等性別?這可不行啊,最起碼的尊卑觀念你得有?!?/br> 提到尊主,盛純耐不住了,他弱弱地反駁了一句,又不敢太大聲顯得沒教養(yǎng):“沒有,尊主教了我的……” “那我現(xiàn)在命令你尿?!?/br> 盛純想了想,男人說的也在理,他站起身脫下了褲子和內(nèi)褲,握住了自己的roubang。 “喲,你這jiba發(fā)育的挺好,內(nèi)褲也這么干凈,白溫書可真有你的,尿啊,怎么不尿?!?/br> “尊主訓過我撒尿,沒有口令不能尿的。” “什么口令?” “就是一個字,尿。” “這么簡單?來來來,我說也是一樣的,準備好了啊,尿!” 盛純松開尿眼,尿水沖出尿道,嘩啦啦地澆在地上。 撒尿?qū)τ谑⒓儊碚f實在是一件舒服的事,他痛快地尿著,這次的尿水太多,沒能馬上尿完。 男人掛掉電話進來時,看見的就是盛純握著roubang撒尿的場景。 男人瞬間變得暴怒,他臉色極為難看,先是重重地摔了手機,把手機摔得稀碎,然后他快速地幾步走到盛純身前,高高地舉起手掌。 別說是盛純,李林與男人從小玩到大也很少見男人憤怒到這種程度。他還以為男人要狠抽盛純一個耳光,心中還有些憐憫,這一掌打臉上還了得。而男人的手在空中停了停,最終落在那根還在撒尿的roubang上。 盛純痛叫出聲。 比起疼痛,盛純更多的是害怕,男人從未如此生氣過,渾身的低氣壓令盛純?nèi)戆l(fā)抖。或許男人和女人被稱為高等性別不止是因為他們比雙性人更優(yōu)秀,而是雙性人骨子里有一種下賤的基因,在這種被壓制的場合,雙性人不會產(chǎn)生一絲的反抗之心,正相反,此時是他們慕強心理最旺盛的時刻。男人展露出的極端的攻擊性激大地刺激了盛純,他對男人的愛意噴薄而出,滿世界里只剩下了男人一個。 但盛純的害怕也是真的,這種害怕不是對性快感的渴求,只是身體的本能反應,盛純尿了。 盛純自己都沒意識到他下方的尿眼漏尿了,還尿濕了男人送給他的內(nèi)褲與衣物。 男人本就喝過了酒,又處于無法自控的暴怒狀態(tài),他看盛純另一個尿眼也開始不知羞恥地撒起尿來,他拿起桌上一支沒用過的銀筷,毫不留情地捅進那只尿眼,并不斷深入,堵住了尿水。 男人強壓著情緒對好友說:“對不起了,這只sao逼讓你見笑了,我得回去再教教他?!?/br> 李林笑著說:“沒事,你回去吧,這次我回來的時間久,有的是時間呢。你下手輕點,你看你把他嚇的。” 男人把盛純抗在肩上,走出餐廳,又把盛純?nèi)M車里。盛純被嚇得又哭又尿,男人只堵住了他下方尿眼,可是roubang還在尿著,男人凌厲地看了盛純一眼:“你再尿?” 盛純已經(jīng)控制不住尿肌了,他現(xiàn)在是失禁的狀態(tài),可他怎么敢再招惹男人,只好用手指死死地堵住馬眼,不讓它再尿出來。 男人回到家,先把盛純摔在地上。拎起他一條腿,對著陰部用鞭子狠抽:“不長記性的sao逼,又欠打了是不是?你還敢未經(jīng)允許就撒尿?我就該把你這賤jiba給廢了,留著它做什么?撒尿嗎?餐廳的包間是給你隨地撒尿用的?我平時教你的都學到尿道里隨著尿一起被你撒出去了嗎?賤逼!看我不給你把你這逼和jiba抽爛!” 盛純哭叫著,那根銀筷在鞭打下越來越深入,下方尿道本就異常敏感,此時更是快被折磨瘋了。他哭著解釋:“李先生說,他也是男人,是高等性別,我應該懂尊卑,他叫我尿我就得尿的……嗚嗚……” “撒謊!你這sao逼!”男人停下鞭打,喘著粗氣訓斥道:“你如果和他說你只能聽從尊主的話撒尿,我不信他還會叫你尿!你說了嗎?” “我沒說……” “我就知道!無恥的sao逼!”男人再次痛抽了盛純一下:“他叫你尿你就尿?他是你的尊主嗎?你要認他做尊主?那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來接你!他正好說想救助一個雙性人!” “不尊主——!我不要嗚嗚嗚,我只要尊主……嗚嗚尊主我錯了,我再也不聽別人的話尿了,再也不了,別送我走尊主,尊主你打我耳光吧,抽爛我的賤尿眼,我真的錯了尊主,是我想快點撒尿我才心存僥幸,我不該不等尊主的,我只有一個尊主嗚嗚嗚,對不起尊主,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嗚嗚嗚……” 盛純死死抱著男人的腿不放手,哭得撕心裂肺。 男人冷冷地看著盛純,并沒有心軟,他手中鞭子一扔,對盛純說:“你既然喜歡撒尿,那就一直尿吧。” 男人一腳踢開盛純,從書房拖了一個架子過來,這架子的形狀很奇怪,是藝術性大于實用性的一件物品,男人平時很少用它放置東西,此時卻派上用場。男人握著盛純的腰,將他整個人綁在架子上,腿分開往上綁,整只roubang和陰部完全暴露在外。男人又給盛純的嘴里塞了根粗水管,用膠布纏好以防脫落,然后在水龍頭那邊設定了自動放水模式。最后他放了一個巨大容量的水桶在架子底下,毫不輕柔地抽出盛純尿道中的銀筷:“從現(xiàn)在開始,你給我尿,什么時候把桶尿滿,我再放你下來??奘裁矗@不是你最期待的事嗎?” 盛純被堵著嘴,唔唔地發(fā)不出聲音。 男人沒有多看他一眼,轉(zhuǎn)身去做自己的事了。不大一會兒,水龍頭開啟,盛純被迫灌了一肚子的水。 “唔……唔……” 水轉(zhuǎn)化成尿聚集在盛純的膀胱里,盛純憋得快要崩潰,而他沒有口令是尿不出的。 男人走過來,看著盛純:“尿?!?/br> 盛純兩個尿道齊噴,把喝進去的水都尿了出來。 沒隔多久,盛純又喝了許多水,又在男人的口令下尿出去。 就這樣折騰了幾個小時,盛純身下的水桶距離被尿滿遙遙無期,而盛純已經(jīng)快尿癱了,他的尿道已經(jīng)是麻木的,再也沒有任何快感,甚至會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尿!”男人依舊命令道。 “唔——!” 盛純沒有辦法,只能繼續(xù)尿出來。 “尿!” “唔——嗚嗚……” 不知又尿了多久,桶中的尿水終于過半。而盛純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撒尿?qū)λ麃碚f已經(jīng)是一件痛苦的事,他的兩個尿眼已經(jīng)尿腫了,撒尿時痛的要命,而男人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還在嚴厲地命令他:“尿!” 盛純再也沒有叫疼的力氣,他一邊痛苦地撒尿,一邊想著,我會死嗎? 男人看差不多了,他也不想讓人活生生尿傻,他給盛純摘掉水管,盛純像溺水者一樣咳了幾口水,下巴都合不攏。男人把盛純從架子上抱下來,放在沙發(fā)上。 男人按揉盛純的小腹,盛純又吐了幾口水,男人問:“尿得舒服嗎?” “嗯……啊……” “我在問你話?!?/br> “痛……尿眼……痛……” 男人扒開陰rou看了看,果然已經(jīng)腫的不像樣了。 “痛也沒辦法,所有高等性別都是你的尊主,你以后走在大街上,街上每個男人女人都叫你尿,你只會比這尿得更多?!?/br> 盛純的反應突然激烈了一些,但他體力耗盡,全身虛脫,看起來像一條被晾起來的活魚:“一個……一個……” 男人撫開黏在盛純臉上的發(fā)絲“什么一個?” “一個尊主……”盛純費力地將這幾個字完整地說出來。 “可你不是也聽李林的話么?” “我錯……我……錯了……我不該……聽他的……尿……尿……” “知道錯了?” “錯了……錯了……” “下回還敢不敢?” “不……不敢……” 男人拿出準備好的藥膏,開始用棉簽給盛純的尿道抹藥。 “忍一下,藥要涂到里面,我會把棉簽插進去?!?/br> “唔……唔——!” 盛純慘叫著抽搐兩下,昏死過去。 從這天后,盛純永遠也離不開男人了,沒有了男人他再也尿不出來,而他心甘情愿。回想起這天的殘酷刑罰,盛純甚至有些隱秘的開心,男人居然為了他發(fā)那么大的火,讓他產(chǎn)生了自己是男人所有物的感覺,這種感覺并不差,他愿意被這個男人完全占有。 事后,李林給男人打電話,勸他消氣,為了一只sao逼不至于這樣。 “而且,這是多大點事啊,你要知道他是一個雙性人,他能在高等性別的指揮下撒尿已經(jīng)是很不錯了。你讓他只聽你一個人的,這不是給你自己找罪受呢嗎?他那么yin賤,你也跟我說過,他底子很差的,是屬于比普通雙性人還yin賤的那種,那你更犯不上動這么大怒了。他這樣的我看通過貞潔考試沒問題,你的義務盡到了,就別管他那么嚴了,折磨他也折磨你自己,有那時間干什么不好,浪費在一只sao逼身上?再說他也未必會感激你。無情無義的sao逼多得是了?!?/br> 男人看著在自己腳下睡得香甜的盛純,反問道:“說完了么?該我說了?我怎么覺得,他挺喜歡我管他的。” “行,算我沒說,既然是你們兩個互相愿打愿挨,那我還有啥可說的,有空再出來吃飯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