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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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我們又來找你玩啦!”范閑拉著meimei,一路從范府途徑雜貨鋪跑到位于河邊的小漁房里,剛一進(jìn)門就樂呵呵跑到廚房。范若若聞著香味兒已經(jīng)禁不住分泌口水,“小飛哥今天又做了什么好吃的呀?!?/br> “蒸魚糕?!痹★w拿開屜子,火熱的蒸汽不時就飄滿了屋子,這里沒有抽油煙機(jī),還得人工熏味兒,真是要命。一面內(nèi)心嘆氣,一面夾了兩個給朋友嘗。 “哎哎!”范閑揮著小手,先給meimei端到桌上,再盛自己的。和小飛兩人一陣擠眉弄眼。 袁小飛比范閑大一歲,相認(rèn)不久就成了極好的朋友,自然不會是因?yàn)橐灰婄娗樵僖妰A心或者前世緣今生回眸一見等等不靠譜理由,而是因?yàn)椤瓋扇耸抢相l(xiāng)。 雖然這老鄉(xiāng)的意義有點(diǎn)遠(yuǎn),人家范閑呢算是時間線上的穿越,而袁小飛呢算是直接穿到了電視劇里,騰訊視頻剛播出的啊,火熱的第一集,他剛注意到封面?zhèn)z男人配著一句經(jīng)典文案“父子斗爭”就穿過來了,還被劇透,這玩意兒能不能好好玩! 不過穿越到現(xiàn)在了,幾年間也沒看到封面那男人,也就是主角范閑的便宜爹。那劇情該就是司南伯和范閑的階級斗爭?宅斗?司南伯就是那封面男人吧。 三人坐在一起笑呵呵,袁小飛拿了油炸餅遞給兩人,“你們家老太太沒發(fā)現(xiàn)嗎?” “沒有沒有?!狈堕e咬下一大口,“奶奶只當(dāng)我們出去瘋玩,時間不長,就是那管家太礙事。” 袁小飛沖他眨眼睛,范閑立即心領(lǐng)神會。看來小飛哥又要準(zhǔn)備賣實(shí)物再讓人拉肚子了。嘿嘿,數(shù)不清管家中過多少次,偏偏還要去買。 袁小飛可知道那管家為何老光顧自己沒打算賣的生意,那老東西色瞇瞇的眼神,純粹一個戀童癖,自己長得也不怎么樣啊,只不過在儋州這窮鄉(xiāng)僻壤看著還白凈些,等到了京都,自己就是個野鴨子而已。 等送走了愛吃的倆小鬼,袁小飛繼續(xù)一個人在廚房忙碌,收拾屋里破爛東西。那位范閑身邊的五竹大人在自己屋前屋里晃了會兒,似乎在觀察自己,袁小飛已經(jīng)練就了無視神功,假裝看不到,也不想讓別人覺察出自己很強(qiáng)。 他是身穿的,自幼習(xí)武,內(nèi)里和這里人都不一樣,怕被看出來徒增事端。 雖然跟范閑打交道就注定要被人好好調(diào)查,可自己一個無父無母的孤苦小子,從小在儋州長大沒錢沒勢,有什么可調(diào)查可懷疑的呢。 相信五竹一定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不然就不是每次范閑來后他再來晃幾眼這么簡單。 第二日午時,范閑滿臉郁悶地來找他說話,靜坐了會兒,說范若若被接到京都,偌大的院子沒人跟他玩了。其實(shí)袁小飛挺疑惑,范閑不是大人靈魂嗎,怎的這么看重沒人玩嗎,難道他穿越前太孤單了才會記憶那么深? “等我把你管家撂倒,就到你家應(yīng)聘廚師好了?!比绱苏f著,袁小飛也知道進(jìn)了范府,就該忍受那老男人的性sao擾了。 唉,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好想把他手掰斷。 “真的?。 狈堕e一陣高興,“那你快來啊。” 沒想讓范閑失望,袁小飛把家里值錢物品當(dāng)了換一身干凈衣服,不再是漁網(wǎng)衣后到范府應(yīng)聘,那管家啊喜形于色,袁小飛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反正就是被YY而已少不了rou。 老太太看了他很久,久到小飛以為自己穿幫了時,老人才擺擺手離開。管家恭敬送出,就捏著小飛手臂將人帶去廚房,期間摸屁股摸臉層出不窮,要不是不想暴露,真就干他丫的! “你做的飯真好吃?!苯柚堻c(diǎn),范閑“重新”和袁小飛認(rèn)識,兩人商量著對付管家之惡作劇一百零八招,嘻嘻笑。然而隔天,他的小朋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個滿頭繃帶的猥瑣大叔在他·的廚房里偷吃! “你誰??!”袁小飛放下籮筐,柳眉倒豎叉腰怒吼。 “哎呦呦。”儀態(tài)像乞丐但體態(tài)過于豐滿的男人叫喚幾聲,“這不是餓了嗎來找點(diǎn)吃得?!蹦弥鴤€大碗,男人走到跟前嘶溜嘶溜,“別說真好吃,你就是那個……”他又吃一口,“范閑的好朋友吧。” 聽范閑說的?范閑會把自己供出去?這人誰啊?袁小飛沒搭腔。 “呵呵,你這孩子挺有意思,難怪范閑跟你玩得來?!扁嵞腥顺燥柎蜞茫★w看他一眼,沒露出什么表情。 “嗯,我這打嗝啊,周圍不認(rèn)識的人要么就一臉嫌惡,要么就遠(yuǎn)遠(yuǎn)躲開。”他咂摸點(diǎn)頭,“哎,聽說你一直都是一人生活的,范閑還說你做飯好吃。嗯嗯嗯……”他哼唧幾聲,“如果……范閑以后要是去了京都,你去不?” 這話才問到點(diǎn)上了,去京都啊……袁小飛切蘿卜絲,去京都跟那鬼畜司南伯斗智斗勇嗎,沒問題!“當(dāng)然會去了。” “哦?!彼c(diǎn)頭,“嗨,我也就是那么一問。你們是朋友不是范閑跟我說的,是另外一個人?!彼UQ?,就一陣風(fēng)飛出去。袁小飛驀然想起一個人,那個神出鬼沒的五竹,那家伙會說長句子?不可能,所以還是范閑說的嘛。 名叫費(fèi)介的男人和五竹成了范閑的師傅,一個教他用毒,一個教他武功,袁小飛都是做了好吃的等人回來,院里沒下人,都是袁小飛一人照應(yīng)??粗堕e鼻青臉腫,天天艱難求生,袁小飛有一種看電視劇的過癮感。 “啊,天哪,小飛要是沒你在,我就要餓死在這里了。你都不知道叔天天就會切蘿卜絲還沒調(diào)料,那是人吃的東西嘛!”范閑一陣抱怨。 “那……我再給你切點(diǎn)黃瓜絲?”看著范閑更加郁悶他就想笑。 只當(dāng)他是范閑的朋友,沒把他當(dāng)回事,這樣很好。萬一在京都遇到險情,他藏起范閑來也不會被人注意,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費(fèi)介走那天,袁小飛也躲在樹后去送了,他當(dāng)然知道兩人能輕易發(fā)現(xiàn)他,也就是為了加深自己不會武功的形象。 “給,路上吃吧,雖然看你模樣不像缺吃的?!备腥说膱鼍耙姴坏?,袁小飛也沒那么多情緒塊兒,他生來就冷淡,父母都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還不是摸爬滾打長起來的。親情友情對于他而言,真沒多重要。 “唔,看著不錯?!苯议_包裹的黑布,費(fèi)介掂量掂量,“不過下次注意點(diǎn)……”他輕笑,“你藏得還不夠深。” 他走了。 說起來這些大人說話總是藏著掖著,這藏得不夠深是指一路跟隨這件事呢,還是他在范閑身邊一直以來藏拙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