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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在治療艙里一覺睡到了晚上,他的體能在治療艙里得到了很好的恢復,疲憊也一掃而空,事實上他也沒有受到什么傷,不過他的隨身醫(yī)生是他的青梅竹馬,總是對他的傷勢格外的上心和慎重,非要讓王子進治療艙治療不存在的傷勢。 剛剛睡醒,王子就想起了掛念已久的救命恩人嚴夢。他囑咐醫(yī)生說:“你去看看那個救我起來的人,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因為吃了春藥……我對他……對他做了那種事,拜托你幫我好好檢查一下會不會傷害了他?!?/br> 醫(yī)生坐在桌后,聞言轉了一下筆,微笑說:“遵命?!?/br> 于是王子身邊的侍衛(wèi)前去列車前方的客人車廂里去請那位救命恩人嚴夢。侍衛(wèi)是在倒數第二排最靠通道的地方那個座位上找到嚴夢的,他第一眼看到嚴夢的時候,這個叫救下王子的男人正坐在一個軍官的腿上,雙腿被人高高抬起,夾住了前方站立著的男人的一根jiba,嚴夢的腿間濕淋淋一片,全是濁白的男人的液體,軍官胯下一根粗壯直黑的roubang正在他的xiaoxue里面不停的進出,充血泛紅的媚rou被roubang抽插得不斷卷入外翻,yin靡的水聲噗嗤作響。 “啊……不行了……我想休息一下……”被cao得兩眼無神的嚴夢無力地癱在男人胸膛上,被撞得四肢晃動,兩顆奶子顫抖著。 “這樣就不行了?” “還有好多人排隊等著cao你呢。” “腿張開。” “奶子好軟,哈哈?!?/br> …… 其余男人們因為cao不到嚴夢的身體,干脆用雙手撫慰著自己的roubang,離得近一些的男人們則摸著嚴夢的rufang和嘴唇。這個叫嚴夢的男人被玩弄得仿佛一只被弄壞的破布娃娃,鬢角汗?jié)窳?,身上蒙著一層薄汗,全身都是男人的各種指印。 侍衛(wèi)咳嗽了一聲,打斷了這場漫長的jianyin:“打擾了。嚴先生,王子有請。請跟我來吧,王子想要見你?!?/br> 正cao著嚴夢的兩個男人頓時停下了動作,猛地將roubang從yin夢的xiaoxue里面拔了出來,發(fā)出啵的一聲。嚴夢虛弱地點了點頭,從男人大腿上離開,他雙腿虛軟,只能用手扶著椅背,慢慢從通道里走出來,其間被無數男人以幫忙扶一下的借口揉奶摳逼,短短的一條通道他走得嬌喘不已。侍衛(wèi)見他赤身裸體,也有些不好意思,在自己的行李里面找出了一件很長的外套,讓嚴夢穿上再去見王子。 “王子為什么要見我?”嚴夢穿上了外套。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因為剛剛叫床得太久了。 “大概是因為您做了他的事,他想要補償您吧。不過在那之前,王子請想請醫(yī)生為您檢查一下身體?!?/br> 嚴夢不可置否,無所謂王子打算做什么,他現(xiàn)在兩個xiaoxue深處全都灌滿了男人的jingye,已經到了無法承受、很多jingye流出來浪費了大半的地步了,這么多的jingye,不必說,一定能夠維持很久的雙腿的形態(tài),他大概有一段時間不必擔心會變回人魚形態(tài)了。 醫(yī)務室的大門被推開之后,嚴夢首先看見了雪白一片的墻壁、桌子還有床鋪,跟醫(yī)院沒有什么分別。王子站起來:“嚴先生,我讓醫(yī)生幫你檢查一下身體吧?!眹缐舨恢罏槭裁赐踝涌偸悄樇t。 王子跟著侍衛(wèi)一起出了門,還非常貼心地關上門。在桌子后面坐著的是一個黑發(fā)的年輕男人,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非常斯文,十足醫(yī)生模樣。 “你好,”醫(yī)生說,“我是華國王子的醫(yī)生,王子希望我能幫你檢查一下身體。請您先脫下衣服吧。” 嚴夢不免又想到了在上個快穿世界時他去醫(yī)院體檢,結果被醫(yī)生們的大jiba輪流插入檢查xiaoxue的情景,一想到這兒,他覺得自己被過度使用的兩個小洞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了。 他咳了一聲,脫下了外套,在醫(yī)生的指引下赤條條地躺上了病床。 醫(yī)生戴著塑膠手套的手指按住嚴夢的一對大奶子,像那群色情醫(yī)生一樣,他也輕輕的揉捏了幾下嚴夢的胸部。 奶子被人揉捏著,嚴夢舒服得喘了幾聲:“啊……醫(yī)生……再用力一點……” “王子和你zuoai的時候有碰過你這里嗎?”醫(yī)生的手勁大了一些。 “有的……他用手揉著我的奶……還用嘴吸……嗯……” “他這樣揉奶子的時候,你感覺如何?” “很舒服……下面很癢,流了很多水……想要男人的jiba捅進來好好止渴?!眹缐粜邜u地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一邊屈起了雙腿,yin水已經從腿間滴滴答答地流下來了。 醫(yī)生問:“所以,王子最后就用他的yinjing捅進了你的小學里面嗎?” “對……他的他的jiba特別大,剛捅進去的時候很疼,很快就越插越舒服,我只能不停的喊著讓王子慢一點,他cao得我特別爽,高潮了兩次。” 醫(yī)生面無表情的又問:“你們做了幾次?” “兩次?!?/br> “可是你xiaoxue里面的jingye明顯不止兩次吧?!贬t(yī)生冷笑一聲,手指在嚴夢腿間掐了一把,又將手上的濁白粘液遞給嚴夢瞧。 嚴夢的臉更紅了,只覺得下身空虛不已,他不住地往醫(yī)生的下半身瞥:“這些……這些是剛才車廂里的軍官們在我身體里留下的……我剛才坐在他們的jiba上,他們不停地cao我,一個男人在我sao逼里射精了之后就把我抱給鄰座的下一個男人……” 醫(yī)生臉色不變,細長的手指已經捅入了嚴夢的兩個嫩xue。一根食指攪和著嚴夢前邊的xiaoxue,中指插在了屁眼里,醫(yī)生感覺自己的兩根手指像泡在水里一樣,一大股粘稠的液體緊緊的包裹著她,在抽插之間不停地涌出來,把床鋪上的床單弄得濕了。 身下躺著的小yin娃捂著嘴嗚咽說:“嗯……好爽……醫(yī)生……” 醫(yī)生拔出了手指,又說:“看來王子是多慮了,他還以為自己的jiba太大太粗強jian你的時候你會受傷。不過像你這樣被這么多人cao過之后,xiaoxue卻還是非常緊致,沒有什么裂開的傷痕,也是天賦異稟了,算了,我還是得按照慣例我?guī)湍闱逑匆幌?,這么多jingye,含著一定不太舒服?!?/br> 嚴夢連連拒絕:“不、不要洗干凈,這樣就行?!?/br> 如果沒有被內射jingye,他馬上就會變回一條人魚了…… 醫(yī)生也不堅持,他笑了笑,轉身從柜子里面取出了幾塊玩意。 這是幾顆圓形的粉色東西,小小的一顆,大概比大拇指要大一點,表面粗糙布滿不規(guī)則顆粒凸起。 擁有豐富道具經驗的嚴夢頓時心想,這不是充電無線跳蛋嗎? 醫(yī)生說:“這個是治療春藥后遺癥的膠囊,你既然被王子cao過了,十有八九也沾上了一點春藥?!?/br> 說著醫(yī)生不知道按到了哪一處的開關,他手里圓形的三顆小東西突然開始猛烈的震動起來,在他掌心里不停的亂跳著,簡直像三個圓形的小蟲子。 醫(yī)生不由分說,直接將三顆蛋兩指塞進了林夢的xiaoxue里面。粗糙的表面以及上面的顆粒不停的在高頻的震動間摩擦著嚴夢濕潤的內壁,把xiaoxue內壁上的敏感點刮擦的顫抖不已,嚴夢猛地弓起了身體,捂住的嘴里發(fā)出了舒爽之極的喘息,他忍不住說:“醫(yī)生……求你了,不要三顆在里面……嗯……一直轉……??!太爽了……” “治療的過程就是這樣的,這三顆跳蛋設置了二十四小時治療程序,明天再拿出來,記得了嗎?” 男人說著,拿起一個像是橡皮塞子的東西對準了兩個不停的涌出白色jingye的xiaoxue,濕滑充血的內壁被跳蛋們震得不住打顫,他將橡皮塞子塞進了兩個roudong里,把洶涌涌出jingye的rou凍狠狠堵住。 “這樣jingye就不會流出來了,你覺得滿意嗎?” “滿意……很滿意,謝謝醫(yī)生……??!……嗯……” 從醫(yī)務室里出來時,嚴夢只覺得自己xiaoxue里像是有百千只小嘴正在舔他的嫩逼一樣,有很多根舌頭在里面糾纏著,把他舔得幾乎要到了高潮,他一走起路來里面的三個跳蛋就饑渴地互相擠壓,推搡著推向了身體的深處,嚴夢不過走了幾步,就哆嗦著高潮了。 門外的侍衛(wèi)和王子見狀連忙說:“你沒事吧?” “沒……沒事,”嚴夢滿臉潮紅,說話也是虛弱無力。王子見狀,還以為他是有點害羞,更是滿心歉意。 好在他們的旅途終于結束了,海上列車到了華國大陸,這是王子的故土。 王子與sao逼里塞了跳蛋的嚴夢被一系列衛(wèi)兵簇擁著坐上了轎車。嚴夢在車廂內的皮沙發(fā)上坐立不安,王子紅著臉,盯著車窗問:“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嗎?我知道你是外國人,身份好像也不太清楚……” 嚴夢搖了搖頭,干脆編了個借口:“我自從落水之后就失憶了,想不起來自己是哪兒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里?!?/br> 王子略微驚訝:“這樣的話,不如你先到皇宮里住一段時間?!?/br> 嚴夢沒有拒絕的心思,被帶入金碧輝煌的皇宮之后,他滿門心思都放在xiaoxue里面跳動的三顆跳蛋上,剛剛在車上他已經又高潮了一次,在皮質的黑色沙發(fā)上留下了自己的yin水和可疑的奇怪白色痕跡。嚴夢夾著腿,在管家的帶領下被帶入了一間豪華的臥房里面。 管家說:“請您暫時在此處入住。” 嚴夢已經按耐不住地夾著大腿摩擦著了:“我……現(xiàn)在……嗯……想先稍微休息一下?!?/br> 管家應承著退出了房間,門一關,嚴夢就扶著墻倒在房間里的大床上,他迫不及待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將手指插入到xiaoxue深處,那顆橡皮蓋子已經被他拔了出來,大股的珍貴jingye又流了出來,但他顧不上別的,只想把這三顆磨人的東西趕緊掏出來,他的手指尖摸到了跳蛋的邊緣,粗糙的不規(guī)則的表面,然而嚴夢的指甲剛剛夠到上面的小顆粒,那跳蛋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便往里面一躲,撞上了另一個跳蛋,幾個跳蛋在rou壁之間互相推搡著,竟然又被推進了身體更深的地方。 “不行……??!啊……別再進去了……拿不出來……”嚴夢不住的叫嚷者,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怎么辦……用什么拿出來……嗯……手指不夠……啊啊啊啊……”大腿猛的痙攣了幾下,嚴夢前面的roubang射出了一點稀薄的jingye,他高潮了。 從門口走過的管家也聽見了客人這樣甜蜜的叫嚷。 他微微一愣,正想敲門問問是怎么回事。王子的侍衛(wèi)就找上前來:“王子吩咐我詢問嚴先生的意見,要不要到皇宮周圍走走熟悉環(huán)境,因為他是外國人?!?/br> 于是他們在一片yin聲浪語中敲開了嚴夢的大門。 嚴夢滿腦子情欲,幾乎被燒壞腦子了,一聽到敲門聲就大聲應答:“請進……” 進門時,管家果不其然見到了床榻上自瀆的小yin娃,他下半身完全赤裸,雙腿打開呈M字,雙手急切地用幾根手指在xiaoxue里面摳挖著,濃稠的濁白液體從他指間滑落,在黑色的床單留下一片干涸的白色痕跡。 饒是侍衛(wèi)剛剛見過嚴夢被一群人jianyin的場面,此時也有些磕巴:“嚴先生……我是來接您到外邊走走的……” 嚴夢張開水霧彌漫的眼睛,喘息說:“非常抱歉……啊……我這就穿上衣服過去……” 侍衛(wèi)充當了司機的角色,開上車載著后座上的嚴夢離開了皇宮,一路上他總是聽見身后男人饑渴又斷斷續(xù)續(xù)的曖昧嬌喘,還有奇怪的粘稠水聲,他盯著路況,胯下的roubang卻已經忍不住站了起來。 侍衛(wèi)把車開到了一座公園里面,介紹說:“這是華國最著名的公園。”這時的嚴夢已經滿臉都是淚水,跳蛋在他身體里面不知疲倦的運動著,又把他推向了又一個高潮,他實在是受不了了,連忙對司機說:“嗯……啊……我、我要去一趟廁所……” 嚴夢跑進了公園的公廁里,手忙腳亂地推開一個隔間門,放下馬桶蓋子,就這么屈著腿坐在馬桶蓋上,手指再次深深捅入了自己的xiaoxue里面摳挖著那三顆跳蛋。 “??!……啊……拿不出來……” 嚴夢又爽又急,跳蛋實在太舒服了,可他不能一直塞著這個玩意兒一整天,怕自己射精過度精盡人亡了。他著急地一邊大聲喘息,一邊在xiaoxue里摳著,手指已經捅到了指根的極限,可還是夠不到跳蛋的位置。 “嗯……有人在嗎?”嚴夢仰頭喊了一聲,剛剛進公廁的時候,他也沒來得及看別的隔間有沒有人,如果有人能幫他用手指掏出來跳蛋就好了。 “救命……啊……有沒有人幫幫我……” 甜膩放浪的呻吟充斥著帝國東苑公園的男廁,把一位剛剛進門的男士嚇了一跳,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循聲奇怪地走過去——聲音是從一個沒關門的隔間里傳出來的。 一個白皮膚的纖瘦青年正坐在馬桶蓋上,雪白的雙腿分得很開,他腿間濕漉漉的xiaoxue正被他自己的手指抽插著,濁白黏膩的液體沾了滿手。青年滿臉愉悅和痛苦,一張小嘴嗯啊不停,在看見來人時,他眼睛一亮:“快……快進了幫幫我……啊……” “什么?” 男人見到這種色情的場面,滿腦子都是“公廁男妓”這種解釋,偏偏那青年卻拉過了他的手,伸向了青年腿間濕潤艷紅的xiaoxue…… “幫我摳出來……跳蛋……啊啊……再深一點……” 指尖的觸感又濕又緊,仿佛被一張嘴吸吮著,男人不自覺地愈發(fā)深入,將手指捅得更深一些。青年的叫嚷幾乎變了調子,搖著頭嗚咽呻吟:“老公慢一點……我要射了……啊……在里面……” “在哪?”男人見他放浪欠cao的模樣,兩根手指在xiaoxue里胡亂攪和了一下,“找不到?!?/br> “不要!……再繼續(xù)找……求你了……把跳蛋拿出來……” 嚴夢又哭了出來,眼淚濕噠噠地流到尖尖的下顎處,他緊緊地抓著男人的手往下身撞:“先生,求你了……” “我很忙的,我朋友還在外邊等我?!蹦腥诵D了一下指尖,隱約覺得自己碰到了一塊硬邦邦的東西,指尖又深入一些,他總算摸到了對方說的跳蛋了,只覺得手指被震得一陣發(fā)麻,“你到底開了多大頻率啊,震得這么猛?” “先生,快幫我……啊啊啊……” 男人壞笑了一下,將指尖的跳蛋推得更深,嘴上卻說:“好像夠不到了,要不我換一根長一點的手指?” “好、好……嗯……” 嚴夢意亂情迷,看著男人慢吞吞地脫下了褲子,從內褲里掏出了一只猙獰粗大的roubang。他剛要拒絕,男人卻已經抬起他一只腿猛地將jiba捅了進去。 “?。 恍?,會把跳蛋……捅得更深的!……啊……” 嚴夢推搡著男人,沒什么作用,男人身材高大,輕而易舉就把虛脫的嚴夢按住了,他被xiaoxue夾得舒爽極了,擺動腰跨大力抽插起來:“夾得這么緊干什么?想夾斷我的jiba嗎?那就沒人幫你拿跳蛋了?!?/br> 粗大的roubang在xiaoxue里進出cao干,不停地推動著里面的三顆跳蛋滑動輾轉,嚴夢整個甬道都被塞滿了,劇烈的快感讓他已經說不出來拒絕的話,只能大張著嘴喘息,一手攬住了男人的腰求他快點:“嗯……啊……好大……老公……快點……撞到跳蛋了!……啊……” 男人也是爽到了極點,xiaoxue又緊又濕,里面的跳蛋時不時抵在他guitou上震動一陣,差點把他刺激得射出來。 “你可真是個sao貨,自己塞跳蛋拿不出來就找人用roubang幫你拿嗎?” “不是……不是……是別人塞進去的……” “別說了,你下面水真多,哦,還有別人的jingye?!?/br> “嗯……老公也射給我……啊……” 男人也喘了幾聲,很快就被這個震動的名器夾得射了出來。他心滿意足地長嘆了一口氣,穿好了褲子。嚴夢急急地拉住他:“等下……幫我……” 男人卻甩開他:“我趕時間啊。” 嚴夢白白被路人cao了一頓,只得到了一股新鮮jingye,說起來也是虧了。他擦了擦眼淚,繼續(xù)在xiaoxue里摳挖著越陷越深的跳蛋。剛把手指伸進去,他就聽見了幾聲急切的腳步聲,一個男人朝他的隔間沖了進來—— “你、你這是?” 一個中年男人。對方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氣質像是路上為了家庭奔波每天愁眉苦臉的疲憊中年人。男人一見到隔間里的場景,西裝褲的褲襠一下子鼓了起來,臉上也是紅了,目光一下子猥瑣起來。 “幫幫我……”嚴夢黏糊糊、沾滿jingye的手拉住了他的手,蠱惑而懇求地說,“里面……嗯……有個跳蛋……我讓你cao逼,koujiao舔jiba也行,幫我拿出來好不好……” 中年人只覺得這是天上掉餡餅,他忙不迭點頭答應,還鎖上了隔間門,急不可耐地脫了褲子就提槍上陣,高高翹起的大jiba猛地捅進了嚴夢的xiaoxue里,立刻啪啪啪啪地cao起來了:“好緊,沒cao過這么緊的嫩逼……怎么回事,你這樣的貨色居然白給人cao?” “不是……嗯……白給的……一定要幫我拿出……??!……老公好壞……” 嚴夢本來只是說讓中年人cao而已,這男人卻急色得很,雙手在嚴夢身上亂摸,嘴上也是嘖嘖在他臉上、嘴里嘖嘖親個不停,抽過煙的臭嘴濕噠噠地在他臉上啃來啃去,還扯開了他的襯衣揉掐他的奶子。 中年人急吼吼地捧著嚴夢的臉和他舌吻,將他親得連連求饒,兩顆奶子已經被男人揉成各種形狀:“sao貨,小嘴怎么這么甜啊,哈哈!我今天賺到了,你這種貨色在夜總會可是高檔貨,我平常只能偷偷瞞著丈夫去找路邊最低級的站街男啊,又老又丑的那種男妓給我舔jiba……唔,再和我親一會兒!奶子好大,又不下垂……sao逼夾得好緊……嗯……老公的jiba大不大?是不是很爽?喜歡老公的jiba嗎?” “嗯……喜歡!……很爽……cao得sao貨快高潮了!嗯……老公不要……” 被這樣的猥瑣男人蹂躪著,嚴夢厭惡之余竟然又有了幾分快感,甚至希望男人能更粗暴一點。他被抓著頭發(fā)和男人接著吻,下身已經被男人的roubangcao得泥濘一片,白色的水沫在交合處到處飛濺,他緊緊地吸吮著男人的roubang,已經被cao得酥麻不已,xiaoxue抽搐著達到了高潮,嚴夢搖晃著腦袋贊美男人的能力,把對方夸得飄飄然:“老公好厲害……太爽了……啊啊啊啊……高潮了……??!……” 中年人下身抖了幾下,也猛地射了出來,他長長地舒了口氣,把疲軟的jiba拔了出來。他戀戀不舍地摸著嚴夢的身體,在他rutou上吸了又吸:“能不能給我留個聯(lián)系方式???” “啊……好……你寫個號碼給我……” 男人笑嘻嘻地撕了一頁紙塞到嚴夢手里,又遵循約定把粗大的手指捅進了嚴夢剛剛高潮過的sao逼里摳挖著,他很快就找到了跳蛋,卻壞心眼地把跳蛋夾在手指間假裝找不到。 “找不到啊,怎么辦?”男人的手指惡意地在嚴夢的xiaoxue內壁摳挖了幾下。 嚴夢嬌喘著說:“繼續(xù)找……嗯……” “不行啊,我家那個還等著我回去吃飯呢?!?/br> “求求你了,我下次再白給你cao逼……”嚴夢趕緊夾緊了嫩逼挽留男人的手指,“給你舔jiba……內射……” “行吧?!敝心耆诉@才動動手指,把三顆跳蛋逐一拿了出來。嚴夢渾身大汗,虛脫似的癱倒在了馬桶上。中年人看了看手表,的確沒時間了,他俯下身又和嚴夢舌吻了一陣,親得嘖嘖作響,戀戀不舍地把三顆跳蛋都塞進了嚴夢的嘴里讓他含好。 侍衛(wèi)找到嚴夢時,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幕。雙眼無神、累得虛脫的嚴夢身上只穿著一件大敞的襯衣,腿間糊著各種jingye和yin水,嘴里卻含著不斷高頻跳動的三顆跳蛋,兩個男人提著褲子從隔間里走出來。也不知道嚴夢究竟被多少人cao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