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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迷失仙臺(1v1)在線閱讀 - 74 天作之合 (完結(jié)章)

74 天作之合 (完結(jié)章)

    仙霖收到前方傳回魔洞已經(jīng)被穩(wěn)住,不會進一步擴大的消息,總算松了一口氣。

    如今只有一小部分麒麟族人留守仙山以防魔修突然偷襲,如今魔洞穩(wěn)住,也該開始清理仙山中潛入的魔修以及與魔修勾結(jié)的叛徒了。

    仙霖對懸玉道:“如今魔洞雖然暫時被封住了,但是魔谷中的魔修對我仙山仍是虎視眈眈,人族與妖族已經(jīng)停戰(zhàn),商議共敵魔修。若是能夠與神族結(jié)盟,此戰(zhàn)勝算更添了幾分。所以你與平搖的婚事,也算是陰差陽錯了。阿玉,你不會怪我為你做主吧?”

    懸玉搖頭:“這事確實是我做錯了……”也只有在仙霖面前,懸玉才會服軟認錯。

    仙霖自然是了解自己弟弟的,掩唇笑道:“果然如此,為何又在山神面前嘴硬?!?/br>
    懸玉閉嘴說不出話來,對于自己作出這種丑事他心中乃是十分厭惡的。

    仙霖將一枚還未打磨出光澤的璞玉交給懸玉,道:“你知錯就好,以小搖的性子,必然是你強迫了他才會發(fā)生這種事?;楹竽憧梢獙πu好些?!?/br>
    懸玉握著璞玉還想辯解,然而在仙霖面前他的心思早就被看穿。仙霖笑道:“你姐夫應(yīng)該快要回來了,若是讓他知道這個消息定然高興?!?/br>
    懸玉道:“麒映將軍自然是高興的。族長,若是無事我先回去了?!?/br>
    懸玉自小就不愛與人親近,仙霖時常擔(dān)心他會就這樣孤單終老,自從她成親之后,懸玉似乎是對麒映有些誤會,態(tài)度總是這么不冷不熱。好在麒映是個傻的,對于大舅子的冷漠并不放在心上。

    麒映風(fēng)塵仆仆,回家心切,終于在懸玉婚禮當(dāng)日回到了仙山。麒映臨近洞天仙境時沒來及收住身形,一只滿身灰塵的麒麟掉在了洞天仙境的門口。

    仙霖早就習(xí)慣了他這般冒失,察覺到了他的靈力波動便收了洞天仙境的防護陣,麒映才免于被防護陣燒成火麒麟的下場。

    前來觀禮的賓館已悉數(shù)到場,多數(shù)與麒麟一族交好的妖族瞧見這般雞飛狗跳的場景也是見怪不怪了。如今妖族與人族同氣連枝,在懸玉婚禮之上也有人族幾大世家門派,人族子弟雖然心里不喜妖族的作派,也是面上裝出了一派和諧。雖然是懸玉與平搖的道侶大典,更有深一層的互相聯(lián)盟之意。

    麒映與仙霖許久未見,仙霖性格沉穩(wěn),卻也是兩頰飛紅,平時因著族長身份總要作出幾分威嚴,但是在麒映面前,不過是個與夫君久別重逢的小娘子罷了。

    麒映還未完全變回人形,像一座小山般強壯,急忙一把將仙霖抱起,被仙霖連忙制止:“懸玉正去第十層把小搖接來路上,你趕緊去收拾收拾,免得讓人笑話。”

    麒映相貌脾性和麒三更是相像,朗聲笑道:“我原以為以懸玉的脾氣怕是要找不到媳婦,卻沒想到山神竟然愿意同我們結(jié)親。”

    麒六雖是嘴上說著不感興趣,最后還是跟著恣琉來到了觀禮現(xiàn)場。他看見麒映之時也是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揪著小麒麟的尾巴毛,把小麒麟疼的嗷嗷亂叫,一張嘴咬住了麒六的手指。

    麒映在仙霖的引導(dǎo)下來到麒六面前,麒映大手一落,拍在麒六的肩膀上:“麒六,你如今真是大有長進了,想來這位便是你的道侶了。你母親來信時我還同她說,不如將你和恣琉的婚事也一起辦了,也算是雙喜臨門?!?/br>
    仙霖向麒映使了眼色,麒映雖然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但是聽仙霖的話總是沒錯的,便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被仙霖強行拉走,嚷嚷著我還給小六媳婦準(zhǔn)備了禮物仙兒仙兒疼疼疼。

    麒六心道我果然是撿回來的。

    自從師尊去后,恣琉離開宗門,他許久未曾感受過這樣的熱鬧。身旁的麒六抓著小麒麟的兩個爪子,一板一眼地給他立規(guī)矩,小麒麟眼睛一天到晚都是這副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樣子,被他親生父親吵得耳朵都不愿意立起來。

    麒六忽然抬頭對恣琉道:“琉兒,我想明白,孩子還是不能多生。現(xiàn)在有一個大蛋在已經(jīng)不夠吃了,再生一個我豈不是要餓肚子?!?/br>
    麒六和小麒麟一大一小,都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恣琉忍俊不禁,瞧著麒六那眼神,怕是又在想做壞事,便準(zhǔn)備去前面幫仙霖做些事情,不想竟然在此瞧見了起落宗的標(biāo)識。他們宗門雖然并不全是名門大派,近千年來也是發(fā)展迅速,實力不可小覷。自然也在邀請之列。

    為首那人他也認得,正是和星落同一時期的鶴禮祖師。只是那時星落名頭太響,鶴禮在星落的光芒之下并不起眼,直到鶴禮一舉突破至仙尊之時才被人注意到。鶴禮也是一位劍修,然而在星落手下落敗之后,靈劍便不再出鞘。

    鶴禮發(fā)現(xiàn)了恣琉的目光,他眼眸近乎白色,向恣琉略一頷首,恣琉連忙回禮。鶴禮同身邊一位年輕弟子低語,那位年輕弟子便走了過來。

    年輕弟子道:“道友可是仙界上來的我派弟子?我家?guī)熥鹩行┦虑橄胍獑柲?,請道友移步。?/br>
    恣琉同麒六對視一眼,如今在洞天仙境之中,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情。恣琉隨他前去鶴禮身邊,麒六不聲不響地跟在身后。

    恣琉回頭,對麒六道:“你不必跟來?!?/br>
    麒六拿小麒麟做擋箭牌道:“萬一大蛋想要吃奶了怎么辦。”說著便拍了拍小麒麟的大腿,小麒麟立刻嚶嚶嚶起來。

    年輕弟子聽他們二人這樣口無遮攔,縱然教養(yǎng)極好,也不免皺起眉頭。

    “師尊,人已請到?!?/br>
    恣琉向前一步,麒六也想跟著,被鶴禮身后的弟子以劍攔住。

    鶴禮一頭白發(fā),身形如鶴,與星落相比更為內(nèi)斂,讓人感覺不到他身上的絲毫劍意,這也是宗門把他派來見禮的原因,畢竟如今人族與妖族聯(lián)盟的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

    鶴禮連睫毛也是白色,道:“你身上有他的氣息?!?/br>
    鶴禮與星落乃同一時期飛升的修士,與星落甚為相熟。恣琉只不過與星落分神見過幾面,也能被他察覺。

    恣琉明知他說的是星落,還要同他裝傻,道:“不知師祖說的是誰?”

    鶴禮道:“你替我轉(zhuǎn)告他,迷途知返還來得及?!?/br>
    說罷,他搖了搖頭,專心擦拭膝蓋上的那把靈劍。

    麒六支愣著耳朵偷聽,見恣琉轉(zhuǎn)身過來,一邊揉著小麒麟的腦袋一邊開口道:“你們門派中人說話我都有些聽不懂。”

    恣琉將一頭亂毛的小麒麟奪回手里,再這樣被麒六蹂躪下去,恐怕小麒麟要和麒六一樣腦袋不靈光。

    他并不關(guān)心鶴禮與星落的恩怨,然而鶴禮那一頭白發(fā)讓他想起了阿情,如今仙山與魔谷的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不知星魔谷是否也摻和了進去。

    隨著一陣玉佩擊打之聲,懸玉一臉嚴肅地牽著平搖的手從大殿進門。懸玉面上被平輿劃傷的傷痕未愈,倒也未能使他的風(fēng)姿遜色。平搖眼角微紅,扶著肚子小心翼翼地跟在懸玉身后,真真是我見猶憐,不由讓人擔(dān)心平搖嫁過來是不是要受欺負。

    不少知曉內(nèi)情的妖族低聲竊語,無一例外都是說懸玉真乃衣冠禽獸。

    懸玉與平搖來到仙霖面前,據(jù)說是因為平輿嫁了弟弟后心情悲痛,喝的爛醉無法出席,才只有仙霖一人主持大典。

    麒六十分無趣,本來以為懸玉應(yīng)該十分不滿親事,但是現(xiàn)在看來懸玉的表情也不像是生氣不滿,隱隱還有些……欣喜?

    “現(xiàn)在請道侶交換信物。”

    麒六的耳朵忽然被人咬住,軟滑的舌頭舔過他的耳廓,惹得麒六一個機靈,差點捏碎了手里的酒杯。

    敢在他面前如此大膽的,也只有恣琉了。洞天仙境處處皆是紅燭燃燒的喜慶場景,燭光將恣琉的臉龐映成紅色。

    恣琉懷里抱著小麒麟,他好像是喝醉了,歪頭看著麒六,笑道:“我知道你的破綻在哪里了?!?/br>
    麒六抓住他的手腕,果然身子有些發(fā)熱。恣琉倒在他懷里,唇間還帶些清甜酒氣,手指抓著麒六的前襟,抬起頭像是在索吻。

    “耳朵……是不是?”恣琉再次撲上去,想要咬住麒六的耳朵,被麒六攬住后背按在了懷里。原本趴在恣琉腿上的小麒麟收到驚嚇,差點掉了下去,也被麒六一手抓住。

    “琉兒,你喝了多少?”麒六瞟了一眼桌上空瓶的酒壺,他們麒麟族所釀之酒聞起來并無酒味,然而后勁極大。

    恣琉看著麒六傻笑,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若是平時,麒六定是享受不已,只是如今這個場合便有些不太合適了。恣琉低頭看見麒六手里小麒麟,頗有些疑惑:“這個蛋怎么長毛了?不會是壞掉了吧?!?/br>
    麒六連忙把小麒麟舉了起來,免得恣琉把他當(dāng)成了長毛的蛋給扔了。

    道侶大典上仙霖正將寫著懸玉和平搖生辰八字的符紙投入姻緣箱中,這個舉動不過是圖個彩頭罷了,很快姻緣箱上便浮現(xiàn)了“天作之合”四個金字。

    恣琉此時已經(jīng)坐到了麒六腿上,執(zhí)著地想要咬他的耳朵。麒麟族人與麒六有交情的不多,對他的印象不過就是族長的叛逆幺子。只是現(xiàn)在看來,倒是不像傳聞那樣脾性孤吝。

    恣琉酒勁上來,全身都在發(fā)燙,在麒六腿上坐著也不老實,總想去拉開自己的衣服。

    麒六當(dāng)機立斷,將還未失去理智的恣琉從道侶大典抱回了他們的房間。

    麒六進屋時還未發(fā)現(xiàn)異樣,將恣琉放到床上才覺得房間與往日的不同之處。

    入目皆是紅色,囍字被恣琉壓在了身下。恣琉頭發(fā)散落,身上素衣也被渲染成了嫁衣顏色。

    恣琉抓住麒六的手,手指緊緊相扣:“今日我愿與你結(jié)成道侶,不需天地為煤,不需親友為證,只有真心無悔?!?/br>
    麒六愣住,從未想過恣琉會在這個時候與他告白。他明明滴酒未沾,卻也和恣琉一樣快要醉了。

    恣琉顯然是借著醉意才會這樣袒露心扉,然而久久等不到麒六的回答,恣琉委屈地晃著麒六的手:“你說話啊?!?/br>
    麒六俯身親住他的嘴唇:“我從來是做的比說的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