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意外之數(shù) (重逢 蛋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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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知曉上次是個誤會,終于還是主動提著一籃靈果仙草來找麒四,不過他自然是準備打著來和麒六敘舊的名頭,不想他走過了半個山頭一只麒麟都未曾看見,正準備和麒四傳音之時,在降靈臺上看一個半麒麟半人形的妖修和麒四并排站著,兩個人四只眼聚精會神盯著一面小小的鏡子。 半獸甩著尾巴,側過臉和麒四說話,雖然是半獸之形,卻能看得出他與麒四長得極像。 白無默默想到,幸虧麒四不是這副半獸模樣,這個腦袋看起來就有些扎手。 麒三尖耳一動,忽然道:“老四,你有沒有聞到烤雞的味道?” 麒四手中轉著佛珠,凝神看著鏡子,緩緩搖頭道:“貧僧不吃雞?!?/br> 麒三道:“你可拉倒吧,小時候為了和我搶一只雞差點把角磕掉的是誰?!?/br> 麒三保留著麒麟的本能,走獸對于飛禽總是垂涎三尺的,他四處聞了個遍卻為看見什么飛鳥野禽,一扭頭就看見了正準備過來的白無。 麒三眼睛一亮:“烤雞!” 白無產(chǎn)生了還未通靈智時被地上的走獸追殺得羽毛亂掉的恐懼感,后背一對摻著藍羽的白色翅膀呼啦展開,整只鳥往后飛出了數(shù)百丈,全副武裝地與麒三對峙著。 麒三本性暴露,作出捕食狀正想去追,耳朵邊傳來麒四涼涼的聲音:“你是不是還想被我掰掉一顆牙?” 麒三頓時覺得牙花子都在疼,當初麒四為了和他搶一只雞徒手掰斷他一顆牙,幸好那顆牙也該換了,不然太有損他完美的麒麟獸身。麒三收斂野性,瞇眼看著白無,越看越覺得這只鳥像當初那只害的他斷牙的野雞。 麒四動了動嘴唇,和白無以秘術傳音。麒三撇嘴,他也不想聽見麒四和這只鳥說了什么,做麒麟的怎么可以和一只鳥做朋友呢,這其中必定有所圖謀。像他真的聰明的麒麟,怎么會是兄弟幾個里最傻的。 白無在空中停了片刻,轉身飛走了,驚慌中羽毛都掉落了幾根。麒三略覺可惜,他想吃凡間的燒雞了,要不是老六意外下凡,這個時間他早就在凡間吃燒雞了。 “老三,你要是不看我可就把觀凡鏡收起來了。” 方才他們便是通過觀凡鏡查看麒六的凡間近況,只是中間少看了一段,正好把陸祁因為恣琉被陸老爺發(fā)配從軍的漏了,看見陸祁在軍營里苦哈哈的當小兵是時候麒三麒四還一頭霧水。 不過按照契約上的內(nèi)容,這一世麒六是護國大將軍,于危難之際支持未來君主上位,為其蕩平賊寇安定一方,完成化凡任務,所以陸祁會出現(xiàn)在軍營也就不奇怪了,只不過比契約上寫的提前了里面,并未產(chǎn)生太大的變數(shù)。 麒三知曉麒六在凡間一切安好,便想回去琢磨怎么弄只雞來吃,不料麒四停住了轉動佛珠的手指,道:“他們就要見面了?!?/br> 麒三疑惑:“他們?” 麒四點頭,眉毛微微皺起:“過幾日宮里有人會去勞軍?!?/br> “這都是契約上安排好的,老四你為何如此緊張?!摈枞c麒四到底是雙生子,感受到了麒四的一絲焦慮,心里不由也緊張起來。要是老六在凡間遇見什么事情,他們身負太多因果,反而不好輕易出手。 麒四道:“或許這其中又有了變數(shù),不過也未必是壞事?!?/br> 陸祁聽說今天宮里派來勞軍的大臣就到了,揣著早就寫好的信準備找個人幫他帶給恣琉,這些年他在軍營里消息閉塞,陸老爺又打算斷絕他的念頭,導致他連個恣琉的音訊也沒得到。這回既然是宮里來人,必然可以把信交到恣琉手里。 “都尉大人,您又在想您的大美人了?”陸祁的副手羅尋拿他打趣,陸祁為了這個大美人從不召妓這件事早就傳開了,要知道除了打仗的時候,軍營之中苦悶乏味,去和軍妓玩樂也算一個消遣。陸祁長得又好,軍妓自愿爬床的都有,然而陸祁左拐不落,把人原樣卷起來送出去,惹得眾人猜想陸祁的心上人究竟是什么樣的美人才能把他迷的神魂顛倒,都想親眼瞧瞧。 陸祁這時候心情大好,不和這些沒見過仙子美人的凡夫俗子一般見識,等著晚上酒宴見到了隨行團找人給恣琉帶信。他如今已經(jīng)升了都尉,邊疆如今太平又無大事,等圣上批了他調(diào)職的折子,他就能調(diào)到宮里去當差,最遲三個月,他就能和恣琉在宮里再見。 也不知道這些年過去恣琉在宮里過的如何,在軍營雖然也聽別人說過皇家事情,然而關于六皇子卻是傳聞甚少,而將要到來的三皇子倒是傳聞頗多。 眼看圣上年事已高,太子之位空懸,將來哪個皇子即位還未可知,軍營表面平靜,其實早就分了黨派。而像陸祁這樣背靠陸老將軍,手握兵權的后起之秀,也是各個皇子的拉攏對象。只是陸祁對于拉幫結派的事情不上心,反而成了一個中立的存在。 隨行團如約而至,酒宴早已準備妥當,三皇子如傳聞一樣談吐不凡,雖是天潢貴胄,卻也是溫和有禮,一眾老將軍被他哄的眉開眼笑,紛紛向他敬酒。 陸祁的目光卻從一開始就落在了不起眼的角落里,三皇子被眾星拱月,是全場的焦點,而那道玄色身影只是靜靜坐著,卻也能分走不少驚艷的目光。他看起來不過及冠之年,玄色衣袍更襯得他肌膚欺霜賽雪,嘴唇顏色很淺,喝過酒之后更顯水潤。他后背挺直坐在一側,蝴蝶骨像是要從身體破殼而出,像是一枝積著雪的墨竹,又清冷又孤傲。 “我這輩子就沒見過這樣漂亮的男人……三皇子身邊跟著這么一個大美人,難道是養(yǎng)的兔子……”軍營里出現(xiàn)了這樣漂亮的美人,即使是男人也十分賞心悅目。和陸祁一樣注意到美人的人同樣不少,美人垂眸端茶,一截手腕白的像月亮一樣,讓人想要握在手里折斷。 陸祁看著那一截手腕,想象著握住美人手腕,把他拉到懷里,揉得他嘴唇發(fā)紅的情形。羅尋湊到陸祁身邊,不懷好意地嘿嘿笑了兩聲:“大人,我可算知道您為什么會為了大美人其他人碰都不碰了,要是真的遇上這樣的美人,我也覺得抱任何人都是抱塊木頭啊。三皇子身邊的美人就是不一樣……” 羅尋直接被陸祁扔了出去,陸祁捏碎了酒杯,沉默不語,只是盯著那個玄衣美人,像是一條暴怒邊緣的狼崽子。羅尋摸著腦袋,想不通都尉大人哪來的火氣,不過還是避開此時的大人為妙。 美人忽然抬起眼眸,目光正好落在陸祁身上,只停留片刻就移開了視線,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臉頰暈起一團紅云。美人酒醉微醺的模樣更加誘人了幾分,然而他卻不自知,簡直就是一只誤入狼群的羊羔。 三皇子往陸祁看了一眼,心思百轉千回,面上絲毫不露,繼續(xù)與老將軍們觥籌交錯。 “晏王殿下,在下不勝酒力,想要先回去休息?!泵廊穗p頰微紅,起身向三皇子請辭。三皇子顯然對他十分特別,一連囑咐了好幾句,又讓人去準備醒酒湯,又派專人把他送回帳子,對他簡直是捧在手心的寶貝。這一番舉動更是讓眾人議論紛紛,忍不住猜測這位長得漂亮的少年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會讓三皇子這樣上心,觀他言談氣度也不是養(yǎng)的臠寵,更像是某位傳聞中很少露面的六皇子。 陸祁胡亂找個借口緊跟美人離席,前面的美人此時也把身邊侍衛(wèi)支開,好像是要等什么人似的,專門往黑黢黢的角落走。方才美人一直坐著看不見身形,如今走起路來便覺得美人在皮也在骨,這樣的身段無論男女都讓人想要從背后一把抱住,把他揉的只零破碎,哭著喘著說不要,然后又被親的滿臉眼淚。 陸祁大步一邁,一把抱住美人的軟腰。美人驚慌地抓住他的手臂,還未來及發(fā)出驚呼,就被陸祁按住嘴抱進了鄰近的帳子。 美人看起來弱不禁風,卻不是束手待斃之人,只是他的那些防身之術哪里比得上沙場上摸爬滾打的陸祁。陸祁按著美人的后頸,含住他的嘴唇一頓撕咬,也不管美人同不同意,手掌急切地摸進衣服里。 “你干什么……在軍營里做這種事,不怕吃軍棍嗎……嗯?……”美人尾音上揚,像是猜到了會被陸祁偷襲似的。 陸祁的掌心貼著美人的側腰往上摸,結果在美人胸前摸到一圈圈的布帶,若不是有東西纏著,這一對豐滿的大奶子怎么會藏的這么嚴實。 陸祁滿不在乎道:“這次我爹又不在,沒人打我軍棍?!?/br> 美人輕笑出聲,果然是恣琉,雖然人前做出一副清冷漠然,但是對他又是一副賣嬌而不自知的模樣,也就不怪陸祁一見到他就變身狼崽子,只想把美人叼在嘴里,把美人藏起來只有他一個人找得到。 他們也不知道滾到了誰的軍帳里,此時除了巡邏的士兵,其他人都去酒宴喝酒了。陸祁壓著喘息,一把扯開恣琉的衣服,即使在未掌燈的黑暗之中,依稀可見恣琉一對大奶的輪廓。 陸祁把恣琉的上衣脫了,只留著胸上纏著的布帶,沒了衣服的遮擋,胸前大奶更顯得飽滿。陸祁咬著恣琉的嘴唇,一開口自己也不知道聽起來帶著些委屈:“琉哥哥想我嗎?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找我?!?/br> 陸祁未到十四歲就被送來從軍,四年間從未回去過,此時遇見了恣琉,思鄉(xiāng)加之對恣琉的感情一起爆發(fā),好像回到了還沒有恣琉個頭高的童年時期,在恣琉面前從不掩飾自己的情緒。 如今明明比恣琉高大強壯了一圈,卻壓著恣琉委屈巴巴地像只被遺棄的幼犬。恣琉原本想解釋的話也沒說出口,陸祁一口咬在恣琉的側頸,他在軍營里粗手粗腳慣了,也不知道收著力氣,恣琉胸前的布帶被一把扯斷,里面兩團渾圓大奶跳了出來,似乎比以前還要飽滿許多。陸祁一只手差點握不住恣琉的大奶,面團似的乳球上兩顆小rou粒玲瓏可愛,透著并未被人撫摸太多的青澀。 “琉哥哥的奶子怎么又大了這么多,是不是自己揉大的?” 恣琉躲著陸祁的手掌,他試過了很多辦法,可是卻阻止不了胸乳越發(fā)飽滿的輪廓,不得已才纏上布條。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悶的太久的緣故,被陸祁隨便揉了兩下,乳尖就傳來一陣癢意,乳球里面漲的厲害。 陸祁喊住恣琉的rutou,把一大塊乳rou也咬進了嘴里。恣琉挺著胸乳,雙腿互相磨蹭著,比起當初還未長成的青澀美人,如今他已經(jīng)出落得標致可口,就是一顆快要漲破的水蜜桃,輕輕一捅就能溢出蜜汁來。 陸祁夢里早就上演過無數(shù)回,他用膝蓋頂開了恣琉的雙腿,手指揉著美人兩腿之間微微潮濕的陰戶。恣琉啊了一聲,隨后咬住了嘴唇,扭著腰身想要躲開陸祁的手。 陸祁隔著幾層衣物揉著恣琉的yinchun,恣琉陰戶隨著年齡的增長也成熟了許多,只是藏在其中的陰蒂依舊羞澀得很,被陸祁按著蹭了幾下,懷里的美人就身子顫抖起來,腳尖蜷縮著,腿間噴出一股sao甜的汁水。 陸祁眼神一沉,并未繼續(xù)動作,而是解下外袍把恣琉裹了起來,輕輕松松就把恣琉抱了起來。 如今他已經(jīng)等不了洞房花燭夜了,他現(xiàn)在就想要了恣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