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被敵國俘虜,同敵方將領(lǐng)做交易,當(dāng)場驗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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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活下來了,但傷勢太重,得好好養(yǎng)一個月?!?/br> 溫柔婉轉(zhuǎn)的女人聲音,從未聽過卻感覺那么親切,仍在昏迷中的林深好像感覺到了記憶里穿著棉麻裙子的母親。 稚嫩的少年沒有享受過一絲一毫的母愛,說不渴望都是假的,從母親記憶里看到的少女青澀的不像是有兩個孩子的樣子,那時一定還沒有被抓捕。 可臉頰溫?zé)岬挠|感,好像來自那個安靜的少女,應(yīng)該也有著安靜的笑容。 少年努力睜開眼睛,想要看清面前人的臉,卻只覺眼皮沉重的像是壓了鐵塊,他越努力就越無法辦到,最后又重新陷入昏迷。 醒來的時候,覺得全身像散了架一樣,痛,只有痛,痛得像是骨頭被拆開又拼起來。 少年痛得齜牙咧嘴,連手指也抬不起來,他最后的回憶是沖天的濃煙和火光,是戰(zhàn)爭機(jī)器屠殺的聲音。 已經(jīng)是少年的林深不再像當(dāng)初那樣無助,盡管這么多年只是作為軍妓生存著,卻也在偷偷的讓自己變強(qiáng),戰(zhàn)爭爆發(fā)的瞬間他就偷了上尉的槍。 他做的非常好,即使體力比不上軍人,可他這些年讓meimei拷貝的兵書給他很大的幫助——是的,是拷貝,他發(fā)現(xiàn)意識體的meimei擁有這樣的能力,過目不忘,說是拷貝并不過分。 憑借自己和meimei的配合,林深甚至成功潛入敵方直取將軍首級,可他還是被俘虜了。 被一個軍裝染血的男人俘虜了。 被俘虜以后的記憶斷片了,他想了很久也沒想起來,反而覺得頭疼的很,加上身體上的痛,他感覺,好疲憊啊。 他嘗試著呼喚meimei,可是沒有收到回答,他有點(diǎn)擔(dān)憂,沒等他為meimei擔(dān)憂多久,他就要為自己擔(dān)憂了。 他看見那個男人了。 穿著私服的男人風(fēng)流倜儻,眉目間自帶一股邪性,倒是不像記憶里的那個人,他帶了些吃食過來,還有水果。 然后他,坐在床邊,開始吃飯。 ??? 吃完飯之后他喝了口粥,拿起一個庫魯果開始削皮,然后自己開始咔哧咔哧啃果子。 ??? 林深一臉懵逼的看著男人,他為什么會覺得這個人邪氣?他為什么要為自己擔(dān)憂?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更尷尬的是,他的肚子不合時宜的響起來了,男人驚奇的看著他,但是什么也沒說。 因為他在啃果子。 啃完果子之后,男人擦了擦嘴,正襟危坐的好像他從來沒有吃過任何東西,還是那個風(fēng)流君子。 “你餓了?” “不,我不餓。” 然后他的肚子又不合時宜的叫了一聲,躺在床上的林深微微紅著臉別過頭去,聽到男人笑了一聲,“吃點(diǎn)東西吧,我?guī)Я藘煞荨!?/br> 兩份?你一開始就打算在我面前吃飯? 尷尬的境地讓少年忽略了自己被俘的事情,男人為了緩解尷尬,拿起粥喂他。 不,并沒有緩解尷尬,反而更尷尬了。 但是林深真的很餓了,而且沒有一點(diǎn)力氣,于是他很慫的張開了嘴。入口是非常香甜的味道,在軍營里是沒有這樣食物的,他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嘗過甜味了。 在尷尬的氣氛中喝完了一碗粥,少年感覺有了些力氣,不愿仰視男人,于是就吃力的坐了起來。 “是你俘虜?shù)奈???/br> “是。你很棒,能夠殺掉馬斯切拉諾的人,一定不同凡響?!?/br> 林深低下頭在心里腹誹,不我只是軍營里的一只羊,這樣的贊美真是…讓人無法承認(rèn)。 “但這不是我俘虜你并且救治你的理由?!?/br> 男人的語氣變得不可捉摸,林深猛的抬頭看著他,男人的笑容充滿邪性,身體前傾把臉埋在少年裸露的頸窩。 “蘭德家主的血脈,蘭德繼承人的男寵,嘖嘖嘖,你這個身份,只怕有不少人感興趣呢?!?/br> 他每說一個字,都仿佛一把尖刀,而且每一刀都往心口扎,還以為,他還以為自己忘掉這個人了,可如今再提起他,他還是很痛。 不過后半句也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個男人是想把他賣出去? 一想到可能被輾轉(zhuǎn)賣給各種男人,即使被迫做了很多年“羊”,他還是覺得想要作嘔,中年油膩男可能還比不上軍人啊。 林深不動神色的把身子往后挪了挪,盡量遠(yuǎn)離男人,察覺到他企圖的男人直起身子,語調(diào)不變,“放心,不會賣了你的?!?/br> “不過我可不做虧本的買賣?!?/br> 看到少年的警惕的表情,男人伸出兩根手指,“兩個條件,第一,我可以放你回去,甚至扶你上位,但是你要做我的jian細(xì)?!?/br> 對于這個條件少年沒有什么想法,本來就不是他的國家,雖然沒去過那個藍(lán)色星球,可他心里就是默認(rèn),那里才是故鄉(xiāng)。 “第二,”男人的兩根手指并起來挑起少年的下巴,語氣輕佻,“我知道你是雙性,也知道你被很多人cao過,一個月,做我的性奴隸?!?/br> “但是一個月之后,你可以拿著馬斯切拉諾的人頭回國,我會被你重新安排一個身份,你可以憑借軍功上位,并且在那以后我依然幫助你。” 少年皺眉不說話。 [哥哥你不能答應(yīng)他!] [你醒了?] [不能答應(yīng)!] [可以考慮,這個條件不虧。] [可是!……] [沒有可是,我需要變強(qiáng),我要能保護(hù)你的力量。] 和meimei短暫交流以后,他點(diǎn)頭了。 男人露出果然的表情,右腿搭在左腿上輕輕抖動著,指節(jié)分明的手交錯扣在一起,緩慢的提出惡魔般的要求。 “既然答應(yīng)了,我總得驗驗貨吧?” 驗貨?聽到這樣的字眼,少年的臉騰得紅了,無論做了多少次或者被迫做了多少次,他還是對此有著抗拒。 畢竟大多數(shù)都不是美好的經(jīng)歷,見少年無動于衷,男人變得有些不耐煩。 再過了一會,少年還在天人交戰(zhàn),男人卻開口了:“要是你覺得不行的話,那我現(xiàn)在就把你送回戰(zhàn)俘營?!?/br> 不行,不能回到戰(zhàn)俘營,要變強(qiáng)大,要活下去。 “怎么驗貨?” “脫了衣服,自己掰開腿讓我看看?!?/br> 果然是這樣的要求,他先前怎么會覺得他又傻又天真?少年咬著下唇,畢竟也在軍營待了些日子,脾性也變得不同,咬了咬牙,閉上眼就直接開始脫衣服。 其實(shí)他早就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換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干的。 現(xiàn)在關(guān)注這些也沒用了,本來他就是作為將軍的玩物而生的,也早就不是清白身了,何必再矯情。 穿的白色睡衣被他粗暴脫下,身體依然很疼,動一下都疼,于是他急匆匆脫了衣服就躺在床上不再動彈。 “既然上驗貨,自己把腿掰開?!?/br> 林深從未遇見這種人,不像那些軍人只想cao他,也不像那個軍官為了折辱他,更不像阿諾哥哥一心為了他。 可即使是這樣羞恥的要求,他還是無法拒絕,就只能自己紅著臉掰開細(xì)長的腿。 只是他沒有直奔主題,手指在奶尖上打轉(zhuǎn),冰冰涼涼的,可少年卻感覺身體上有火花竄過,數(shù)不清的情事讓他十分敏感,但還努力壓抑著喘息。 直到男人的手落在微微發(fā)硬的性器上。 即使閉上了眼,可他還是能夠感覺到,主動張開大腿之間.脆弱的玉莖沒有任何掩護(hù),被男人握在手里慢慢把玩,“顏色倒是很漂亮?!?/br> 白玉般的指頭,像是找到什么有趣的玩具,來回摩掌著少年敏感的地方。 并不是第一次被別人撫摩性器,可少年還是無所適從地感覺到身體更加一片灼熱,就連花xue下的小口也在饑渴的流著水。 少年的性器終于完全勃起,在男人手中脹大,甚至已經(jīng)開始吐著透明液體。 宛如自己把雙腿扳開,趕著送給男人凌辱的姿勢讓林深無比羞恥,可快感卻好像翻倍了。 “雙性人的身體倒是很特別,這么敏感,”男人的動作停了一下,然后驟然加快,“是天生敏感,還是——被人cao多了?” 男人不再是剛才把玩似的緩慢動作,開始兇狠的對待少年脆弱的性器,手掌卷曲大幅度摩擦,用拇指和食指捏著guitou的中間位置,搓著什么東西似的來回擺弄。 “嗚……” 林深終于不可抑制的發(fā)出誘人的喘息,因為故意壓抑,因此斷斷續(xù)續(xù)的,卻令人更加想要逼迫出更甜膩的聲音。 “啊…不、不要——嗯……” 在越來越快的動作下,少年叫聲也變得高昂,然后達(dá)到了臨界點(diǎn),濃濁噴射到男人的衣服上。 被手yin到射精的少年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男人卻還不滿足,聲音再度響起,“sao水都流出來了,那里想要嗎?” 少年不說話。 “我就是容易心軟,既然你這么空虛,自己用手指插進(jìn)去吧?!?/br> 嘴上說著這樣的話,但少年知道,這是不可能拒絕的,可是清醒的在男人眼睛下面自慰,少年更用力的咬著下唇。 [哥哥,你不用這么勉強(qiáng)自己…] [……沒事,這都是小事。] 少年還是把自己掰著腿的手指,插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