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怕我不cao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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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這這這佩恩斯究竟是什么意思?陽痿治好了? 那為什么這些年他從來沒有聽說過佩恩斯身邊有什么人?就連對方治好了陽痿這種小道消息都沒有傳出來過,反而對方陽痿不治,那方面不行的消息滿天飛,這怎么可能?? 要知道,在這個圈子里,什么大家族辛密幾乎都算不上什么秘密,因為這個圈子最不缺的就是八卦和狗仔!只要有一點蛛絲馬跡,那也絲毫躲不過這幫八卦的人類!況且在這圈子里誰不知道佩恩斯的母親還在不斷尋找所謂的“神醫(yī)”就為給她的寶貝兒子解決下半身問題? 所以李閑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佩恩斯在跟他開玩笑!震驚之下,那混沌的腦海都有了清醒的跡象,他下意識的瞄向佩恩斯的下.體,結(jié)果他那尚且還有一絲清醒的腦袋頓時卡殼了。那凸起粗大的一團是什么!就憑這資本,足以讓李閑相信對方的話!他的陽痿真的治好了。 “你你你你…”李閑大吃一驚,受驚之余竟然連聲音都結(jié)巴顫抖起來,你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完整的句子,足以證明這意料之外的發(fā)展讓他有多么震驚! “怎么,滿意你看到的嗎?”佩恩斯沒有理會李閑的震驚,好整以暇的睨向李閑,仿佛自己能硬起來是一件特別正常的事。 李閑驚駭?shù)赝蚺宥魉?,尚不能從對方陽痿治好一事回神,滿腦子剩下一團疑云。諸如為什么佩恩斯的陽痿治好了卻無人知?為什么這些年從沒聽過佩恩斯身邊有過什么人堪稱潔身自好,疑似童子雞?難不成是在為李安守身?又或者是他故意隱瞞了此事? 懷疑來懷疑去,李閑就是沒有懷疑佩恩斯的陽痿是假的。因為當(dāng)初他曾經(jīng)跟佩恩斯你儂我儂情深蜜意時,就在床上嘗試過各種辦法,但那團巨大的玩意就是軟綿綿到未曾硬起,就算佩恩斯已經(jīng)渾身燥熱到猶如火燒般直喘粗氣也一樣。 所以如今佩恩斯那強勢凸起的一大坨才會帶給李閑如此的驚懼。 李閑的驚懼佩恩斯一覽無遺,他滿意地勾唇,深邃碧綠的瞳孔飛速的掠過一道暗光,英俊帥氣的臉此刻布滿了情欲,嘴上不依不撓繼續(xù)輕佻道:“看來是挺滿意的,放心,我一定會里里外外的。”佩恩斯停頓了一下,黏膩的視線似有若無地掃向李閑,紅唇微抿,似笑非笑道:“仔細(xì)‘照顧’你的。” 話里的暗示,讓李閑白了臉,酥酥麻麻的身體泛上一股寒意,讓他硬生生的在溫暖如春的室內(nèi)打了個寒顫,身上的情欲瞬間褪去大半,清秀俊雅的臉蛋再也不見一絲混亂迷茫,伴著他那雙欲泫欲泣的黑眸,整個人無端透露出一股惹人心憐的脆弱。殊不知,他這模樣反倒更容易刺激男人的...施虐欲。 佩恩斯感覺到腦袋里緊繃的那根弦倏然崩斷,輕松的神色一去不復(fù)返,俊美帥氣的臉爬上了氣急敗壞的神色,差點崩碎了一顆牙。他悻悻地呿了一口,什么一口一口慢慢地把對方吞下腹以報當(dāng)初被負(fù)之仇的想法被拋到了天邊之外,再也找不到蹤跡。他現(xiàn)在就要把這妖孽拆吞入腹! 說做就做,佩恩斯干脆的把人放了下來抱在了懷里,大踏步地走向自己的臥室。 被他抱在懷里的李閑驚疑不定,他現(xiàn)在確定佩恩斯是打定主意要搞他了,這讓李閑心慌起來,條件反射地在佩恩斯的懷抱里扭動起來,呼出的溫?zé)釟庀⒏遣蛔〉耐宥魉沟牟鳖i上吹,當(dāng)自己的臀部因為掙扎不小心擦過對方某個越發(fā)張揚的部位時,李閑徹底僵住了,再也不敢掙扎。 懷里人的識相卻得不到佩恩斯的一點贊許,他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懷里的人,沙啞性.感的聲音在李閑耳瓣響起:“這么急干什么呢?怕我不cao你?放心,我會干到你欲生欲死的?!?/br> 佩恩斯?jié)窕纳囝^暗示性十足的在李閑圓潤敏感的耳垂上舔了舔,惡趣味的用牙齒輕輕啃了兩下,不依不饒地用牙齒摩挲了下唇下的柔軟。他感覺到懷中軀體一顫,饒有興趣地伸出大掌在那彈性十足的屁.股上抓了抓,對手下的觸感分外滿意。 李閑對這個仿佛yin魔上身的佩恩斯徹底無語,他總算是知道了,這混蛋既然已經(jīng)決定搞他了,壓根就不會在乎自己什么想法,就算他不想,這家伙也有本事干到他想為止。況且他身上的春.藥不就是一助紂為虐的工具? 見李閑像是認(rèn)命了,佩恩斯唇角一勾,深邃碧綠的瞳孔劃過一絲嘲諷,以前他是不是也是這樣半推半就上了其他男人的床?腦袋里剛劃過這一想法,佩恩斯的腳步便一頓,臉色微變,是不是關(guān)他什么事? 意識到自己的思想有點危險的佩恩斯弧線優(yōu)美的薄唇一抿,眼神一暗,看來他還是太過放松自己了。 想通這一點的佩恩斯恢復(fù)了正常的步伐,迅速把人帶到了目的地。 因停頓不大,這微妙的反差沒有引起李閑的注意,一直到自己背部觸到柔軟的床鋪,這才讓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李閑回過神來。 他抓著手下柔軟的蠶絲被,手指緊纏,雖然事到臨頭,想跑也跑不了了,但是他還是沒死心的提醒佩恩斯:“我、我是你朋友的番?!?/br> 逐漸逼近床鋪的高大身軀聽到這一句話驀然一頓,復(fù)爾繼續(xù)走向那張大床,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微微發(fā)顫的李閑,好笑道:“然后呢?” 一句反問,直接堵住了李閑未盡的話,嘴里泛上一股苦意,是啊,然后呢?就這么一個道德喪失的家伙,難道還指望他遵從什么朋友妻不可欺?如果他是這么正直的一個人,一開始就不會把自己吊起來,還給自己下春.藥,更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把想要染指自己的意圖給明晃晃得展示出來。 見李閑似乎是想通了,佩恩斯伸出右手松了松自己的衣領(lǐng),不緊不慢地爬上床,古銅色的身軀覆上那具白皙的身體上。 濃厚的雄性氣息自上方傳來,讓李閑有點控制不住的發(fā)熱,剛冷卻沒多久的身體再度泛上熟悉的熱潮,白皙的身體逐漸漫上粉嫩的紅色,身后的某個地方更是不斷的涌出熱液,饑渴的感覺不斷襲上心頭,恨不得有什么東西使勁捅上一捅。 李閑知道,這是自己身上的春藥又開始作祟了。 omega甜膩的信息素開始在臥室彌漫。 身處中心的佩恩斯自然也聞到了這股甜膩可口的信息素,alpha的天性險些讓他喪失理智的直接抓住身下的人進行標(biāo)記,甚至就連深邃碧綠的瞳孔都隱隱有變紅的趨勢,引以自傲的自持力正在不斷消失。 意識到自己是受到了Omega信息素影響的佩恩斯呼吸一頓,微微粗喘著氣伸出大掌在那開始似有若無開始扭動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沙啞磁性的聲音壓抑道:“給我老實點,你個蕩.婦,迫不及待想要我cao你了?” 誰知道這一掌不僅沒有讓李閑冷靜下來,相反,竟是刺激得李閑開始發(fā)出欲泫欲泣的呻吟聲:“嗚...不要...嗚嗚,癢,我我癢...”白皙細(xì)膩的身體感覺到自己渴望的東西就近在眼前,一反方才拒絕的模樣,開始主動攀上那冰涼舒適的東西,不依不撓地扭動起來,試圖通過此種途徑讓自己身體的饑渴能得到一點緩解。 他舒服了,卻苦了被他當(dāng)做解渴工具的佩恩斯。 佩恩斯望著這個不斷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的玩意,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了半響,神色神幻莫測,最后冷冷一笑,撇撇嘴:“這下是你自找的,是你求著我干你的?!?/br> 所以說這男人壞呀,明明是他先給人下藥,想要搞人家,現(xiàn)在在對方藥性發(fā)作時卻倒打一耙誣蔑成是對方求著他干的。 佩恩斯就是這么混蛋的男人,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完這話,他就不客氣的把手伸到那濕潤的洞口,伸出中指摩挲了兩下就直接戳了進去,不客氣的在里面狠狠攪了一番,道貌岸然地拉下拉鏈,掏出早已硬得發(fā)疼的性器對準(zhǔn)那柔軟濕潤的洞口,惡意十足的用龜.頭在上面磨了磨,輕輕戳進一個頭,卻又迅速退出。 三番兩次得不到滿足的李閑感覺到心癢難耐,迷迷糊糊的喘著氣嘟囔道:“給...我...我,我要?!?/br> 惡劣性子發(fā)作的佩恩斯卻不想如李閑愿,立志把強.jian變?yōu)楹蚸ian,所以他喘著氣壓抑著沖刺的天性,好整以暇道:“求我,說你想要什么?!?/br> 情欲不斷涌上腦海里,燒的李閑越發(fā)不清醒,清醒時唯恐不及的男人此刻成為了他的解藥,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的李閑立馬喘著氣抽泣道:“要...大...rou.棒...嗚嗚嗚,給我,好癢,好癢。” 沒料到李閑竟然會如此輕易妥協(xié)的佩恩斯感覺不到一絲勝利感,嫌棄的撇撇嘴,沒骨氣的軟骨頭。 不過嫌棄歸嫌棄,佩恩斯的身下動作卻格外利索,幾乎在李閑說出他想要的東西后就立馬狠狠地捅了進去,大大的滿足了李閑的要求。 因為此時他早就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方才的忍耐不過是撐著一口氣不想示弱罷了。 倏然,一道痛苦尖銳的尖叫穿透云際:“啊——出、出去,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