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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步畫眉是的誘惑 和山里表姐的洞

    就快到球場了,球場上燈光通亮,透過鐵絲網(wǎng)看過去,跑道上已經(jīng)有好多人

    在跑步了,就像我還在讀書的時候看見的一樣:有光裸著上身的老頭,有腆著肚

    皮的婦女,還有嘰嘰喳喳的初中或小學的女孩……本校的學生很少,這一眼就可

    以看得出來,他們在人群中一般跑得很快,而不是像大伙兒這樣走著笑著緩慢地

    移動,我知道也許只有孤獨的大學生才會在晚上跑步,其余的人都在黑暗的地方

    ——樹蔭下、門廊里摟摟抱抱,竊竊私語,這是少數(shù)幸福的人,更多的人呆在寢

    室里打游戲或者看爛掉了的電視劇和AV。青春的sao動讓他們來不及陪心愛的女

    孩慢慢地跑步,旺盛的柯爾蒙需要從嘴里、從下面的小洞眼里發(fā)泄出來。

    我們加入這緩慢的隊伍,開始跑起來。長時間不跑了,有點邁不開腿的感覺,

    還好馨兒跑得不快,我只好跟在她后面跑。馨兒頭發(fā)不是很長,批下來的時候剛

    好蓋過肩胛骨,今天扎成俏皮的馬尾辮,跑的時候在腦后甩來甩去的,頭發(fā)上飄

    散出的絲絲清爽的香水味撩動著我的鼻翼,白色的短裙輕輕飄起,豐滿的rou臀微

    微地隨著腳步左右晃動,就差看見里面的內(nèi)內(nèi)了。她跑步也是蹦蹦跳跳的腳尖點

    地,邊跑邊轉(zhuǎn)著圈兒回過頭來跟我說話,半球形的rufang在藍色T恤里堅實地上下

    跳動,渾身花枝亂顫,這頭兩圈是跑得我心猿意馬,還能勉強跟得上,第三圈圈

    她加快了速度,我就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了,漸漸地落在了后面。

    「沒有經(jīng)常跑步吧?」她原地踏步等著我趕上來的時候說。

    「廢話,要經(jīng)?!苣茌斀o……一個姑娘?」我費了好大的勁終于和她齊

    頭并進了,我心里很明白,她這是不好意思跑快。

    「我說你,得鍛煉了?!顾f。

    「是啊,不是有句話說, 一個人,如果二十歲不英俊,三十歲不強壯,四十

    歲不富有,五十歲不睿智,那么,他這一輩子就別想英俊、強壯、富有和具備睿

    智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這句話一口氣說完了。

    「誰說的?」她問。

    「喬治?赫伯特?!刮掖丝跉庹f,我今天下午看的時候還

    想著這句話來著。

    「不知道是哪個,你不鍛煉,怎么來那么大勁?」她邊跑邊說,我也不知道

    喬治?赫伯特是誰,我引用他的話不過是想讓她覺得我知識淵博罷了。

    「什么勁?」我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你就裝吧,昨晚你忘了?」她飛快地看了我一眼,就把目光投向前方了。

    「嗬……哪有,我勁兒大嗎?我記得我很溫柔的呀?!乖瓉硭f的是那個,

    只是我的姑娘,在這種場合不適合討論這個問題吧?

    「我知道你很溫柔,可是一直硬著的呀?!顾€在明目張膽地說這個話題,

    我不由得左右掃視了一下,一個卷發(fā)的中年婦人對著我笑了笑。

    「我給你說過故事吧?」我試圖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什么故事?」她真的相信我要說故事了。

    我一邊跑著一邊想說什么好呢,既要正規(guī)得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得出口,又要

    有點曖昧的暗示,這樣的故事可不好找?!笍垳阒腊??」我說。

    「不知道!」她搖著頭說,馬尾辮在她甚至甩到了她的下巴邊上。

    「那漢武帝呢?」我又說。

    「就是老大嘛!這個我知道?!顾@樣俏皮地說。

    「是的,是的,哈哈!」我被她逗笑了,「老大總是有小弟的嘛,這張湯…

    …就是漢武帝的小弟,很聽話,誰拿了老大的錢……他都不放過,心腸毒辣?!?/br>
    「心狠手辣?」她腳步慢慢地緩了下來,我跑起來壓力也就小了,說話也更

    順暢了。

    「如果你惹了漢武帝,他會砍掉你的腿,挖下你的眼,割掉你的鼻子……」

    我說。

    「哎呦,這么狠呀?我才不會去招惹他?!顾劬锫冻隽撕ε碌纳裆?/br>
    「有一天,漢武帝就問他……」我看看第三圈就快跑完了,大腿開始酸脹起

    來。

    「問他什么?」馨兒真是個好的傾聽者,這么枯燥的故事都聽得津津有味。

    「漢武帝說:, 湯啊,大哥聽說你在家給老婆畫眉毛,有這回事嗎?, 」我

    說,一邊伸手去揉大腿。

    「別揉了,只有兩圈了,張湯怎么說的?」她看見我在揉腿,看出了我的心

    思。

    「張湯說:, 大哥,這個事情你都要打聽啊?我和老婆在閨房里還干過別的

    事,很過分的呢,要不要聽?, 」我笑著說。

    「那張湯說了沒有?」她來了興趣,好奇地問。

    「那你要聽?」我笑了,把眼看著她,她汗津津的臉上一片緋紅。

    「我不,我不要聽!」她捂住耳朵做出很討厭的樣子。

    「那漢武帝跟你一樣,也不要聽?!刮铱戳丝磁艿溃€有整整的兩圈,為什

    么非要跑完五圈,我真的很想問她。

    「這就完了?」她有點不相信故事就這樣收場了。

    「你和漢武帝都不要聽,我和張湯能說什么呢?」我詭秘地笑了。

    「呀呀,你這是存心釣我胃口是不?一點都不好玩?!顾贸鲞@樣的結(jié)論我

    一點也不奇怪。連我都有點昏昏欲睡了,汗水大顆大顆地從額頭上劃過面頰落在

    了跑道上。

    「不過張湯這人雖然兇了點,但是挺好的。」她想了一想說,我真不知道她

    是怎么想的。

    「不就是給老婆畫眉毛嘛!這個我也會啊?!刮艺f。

    「你會?你會給我畫嗎?」她歪著頭很認真地問我,大眼睛帶動著睫毛忽忽

    閃動。

    「會啊?!刮逸p描淡寫地說,「不過我會給你畫成個大花貓!」

    「哼,不理你了?!顾鷼獾剜狡鹆俗?,一甩頭加快步伐跑起來,我趕緊打

    起十二分的精神跟了上去??墒撬艿谜娴奶炝耍裰凰{色的兔子那樣,遠遠

    地把我甩在后面,沒入了人群之中,我看不見她了。這第四圈已經(jīng)跑完了一半,

    我有點體力不支了,可是我怎么能半途而廢,連個姑娘都追不上,這傳出去得讓

    人笑話。我這樣著想著,抖擻精神奔跑起來,耳邊的風聲呼呼掠過,我邊跑邊用

    目光在人群中搜索那藍色的影子。在第四圈快玩的時候,我終于看見了馨兒的背

    影,她邊跑邊扭頭看,原來她不是真的生氣呢?我加足馬力追了上去,終于在第

    五圈剛開始的地方追上了她。

    「哼!」我蔑視地哼了一下鼻子,故意讓她聽見,一邊加快腳步?jīng)_刺。

    她像是被激怒了,舞動著手臂撒開矯健的玉腿奔跑起來,不到兩分鐘就和我

    齊頭并進了。

    「哼!」她學著我的樣子扭頭對我哼了一下鼻子。大約有半圈的時間,我和

    她簡直是難分伯仲。她那白花花的秀腿像風車一樣轉(zhuǎn)動,胸前飽滿的奶子激烈地

    上下跳騰,我甚至能聽得到她抖動的結(jié)實的臀部像馬達一般「篤篤」低鳴。只見

    她雙臂緊握著拳頭咬緊牙關(guān),粉嘟嘟的鵝蛋臉漲得通紅,讓我忍不住想「噗嗤」

    笑出來……搞得周圍的大媽和老頭都停下腳步來看我們兩個,這更不能輸了,我

    不能笑也不能停下來,我知道這一笑就岔了氣,停下來就在也跑不動了,這剩下

    的半圈還不到路程,我得加把勁超過她??墒茄澮d里的內(nèi)褲都濕噠噠地地貼在rou

    上,兩腿像灌了鉛一樣重,漸漸失去了知覺……跑著跑著,兩條腿就像被誰用兩

    條木棍接上去的一樣,yingying地不聽使喚。她倒是越戰(zhàn)越勇,漸漸地拉開了距離,

    一米……兩米……三米,都快相距十米了,這時離終點也就不過二十米了,我心

    里一陣緊張,強打著精神甩動麻木的雙腿,勉強跑出十米多的距離,胸口就像壓

    著塊巨大的石頭,讓我透不過起來,我看見她離終點都不到五米了,她在加速沖

    刺,我低吼一聲,心里一發(fā)急,不料腳底下一滑,斜斜地歪向一邊急沖出去,我

    趕緊定了神,加快步子適應這突如其來的慣性,這速度倒是夠快了,可惜我只是

    為了緩沖身體的壓力才做出來的,我不得不停下來,雙手叉在要上像只熱昏了的

    狗呼哧哧直吐舌頭,太陽xue被血液沖得蓬蓬直響。馨兒已經(jīng)跑過了終點,正驕傲

    地回過頭來看我,輸贏立判。我有點無地自容,不過還好,我剛才眼看馬上就摔

    倒了,要是急剎的話絕對是一個全滾翻,那樣的話就不只是輸給馨兒這么簡單了,

    輕則毀容,重則骨折。

    「怎么了?」馨兒看見我不動了,跑著回來說。

    「輸了!」我尷尬地笑起來,無可奈何地說,我的笑是掩飾自己輸?shù)舻氖?/br>
    ——這是我挑起的比賽,我卻輸了。

    第四十四章廢園鴛鴦

    「嗨,你這么好勝?。俊顾埠貌坏侥膬喝?,還在呼哧哧直喘氣,不過她還

    能跑。

    「誰知道你這么厲害??!」我苦笑著夸她,汗水流到了我的眼里,辣乎乎的,

    我的T恤早就濕透了,黏糊糊地貼在背上難受極了,我只好把它脫下來攥在手中,

    都鉆出水來了。馨兒一樣,藍色的運動T恤在汗水的浸泡下變成了黑色,貼在鼓

    鼓的胸脯上,乳罩的輪廓清晰可見,臉上脖頸上濕漉漉地像剛從雨水里跑出來。

    「開玩笑,我讀書的時候我冬運會跑步每次都是第一名?!管皟鹤院赖匕炎?/br>
    角揚了揚。

    「噢,原來這樣??!」我心里平衡了一些,原來自己在關(guān)公門前耍起了大刀

    卻不知道。

    「跟我比跑步。你得好好練練了。」馨兒的自信心在膨脹,呼吸也漸漸平穩(wěn)

    下來:「快說吧,怎么懲罰你?」

    「這也要懲罰啊,事先又沒說好?!刮矣悬c委屈,不過手下敗將也沒沒什么

    發(fā)言權(quán),低聲下氣了好多。

    「當然了,把本姑娘逗得這么累,不補償哪成???」她理直氣壯地說。

    「好吧,那就請你喝一罐紅牛吧。」我想她也說得對。

    「這才聽話嘛!」她在后面說,我跑到足球場門口的小賣部買了一罐涼茶和

    一罐紅牛,本來我也想喝紅牛的,不過為了體現(xiàn)勝者和敗者的差別,我還是喝涼

    茶吧。

    「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呢?」我拿了東西出了小賣部,馨兒已經(jīng)走出了足球場,

    迎面走過來急切地說。

    「我回公司,你回家唄!」真的是多此一問,她搶過手中的紅牛咕嘟嘟喝起

    來。

    「我是說我想上廁所!」她喝夠了,打著嗝跺著腳著急地說,我正在喝我的

    涼茶。

    「我也不知道這兒哪兒有廁所!」我就是心里不平衡,要報復她一下。

    「快點啦!」她的臉漲得通紅,不安地扭動雙腿,「都快出來了!」

    「好吧好吧!」我見她不是開玩笑的,萬一把事情鬧大了這可不容易收場,

    「快走,那邊穿過去有一個公共衛(wèi)生間?!刮抑噶酥概赃吅诤诘臉淞?。我記得就

    那兒最近了,那是電力學院男生宿舍樓的后面,樹叢中有一條石板路通到公共衛(wèi)

    生間去。

    她呼呼地向那里跑去,跑到林邊的路口卻停下來不動了。「怎么了?」我跑

    過去問她。

    「那么黑,你叫我怎么敢進去啊,背我!」她耍起脾氣來,我沒有告訴她,

    這個洗手間很少有人來是因為幾年前有一對情侶在里面自殺了,我也是聽學長們

    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因為晚上的確很少有人來這里上廁所。

    「來吧!」我站到下面弓起背對她說,宿舍樓的光隱隱綽綽的照在樹叢里,

    里面只有蛐蛐的叫聲,這幢宿舍樓出奇地安靜,這讓我覺得有點不正常,覺得有

    些瘆人。馨兒爬到我背上來,別看她跑起步來氣勢洶洶的樣子,這會兒可是小鳥

    依人般躺在我的背上,最多也就八十斤的樣子,虧她還有一米五八的個子。我一

    言不發(fā)地背著她踩著長滿青苔的石板路往林子里面走去,她仿佛也覺察到了我內(nèi)

    心的恐懼,一言不發(fā)地躺在我的背上乖乖地不動彈了。我雖然在這里讀了快兩年

    的書,但是我自從聽了那個故事之后,從來沒進來過這里。借著微微弱弱的宿舍

    樓的燈光,看看兩邊的樹木和腳下鋪得很規(guī)則的石板,這里以前應該是個花園,

    如今卻廢棄了。馨兒汗津津熱乎乎的身子貼在我光裸的脊背上,讓我不再那么害

    怕——至少,還有個活人和我在一起。

    馨兒耳朵很靈,好像是聽到了什么聲音,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汗毛頓

    時豎立起來,停下腳步側(cè)耳細聽,「嘁嘁……喳喳……嘰咕……嘰咕……」,前

    面不遠處傳來很奇怪的聲音,有點像老鼠在啃什么東西,又像是貓兒在舔面盆,

    又像什么都不是,前面的樹木郁郁蔥蔥,在我們這個位置什么也看不清,也許是

    一只流浪的野狗正在享用不知哪里弄來的骨頭呢,真是的,大驚小怪的,我這樣

    想著心中就坦然了。我們繼續(xù)朝前面走,那聲音并沒有停息,所以我們腳步更輕

    了,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聲,周圍的鐵線蕨拂在臉上痛痛的。馨兒好像還是很緊

    張,緊緊地抓住我的肩頭,把腦袋伸得長長地向前探視,就像長在我頭上的雷達。

    有她監(jiān)視,我就更放心了,腳步也快了許多,突然腳下更加平曠,我正欲邁開大

    步走起來,馨兒卻死死地扳住我的肩頭。我抬起頭往前看了看,借著宿舍樓射過

    來的星星點點的微光,我終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讓我驚呆了,嘴巴張得老大,

    半天也合不攏來:原來這是樹林里面里面的一片比較寬廣的地方,中間有一個圓

    圓的有點發(fā)白的石桌,石桌下面黑乎乎的幾個圓柱應該是一些石凳,石桌上兩個

    光溜溜白花花的的身體。我扭頭看了看背上的馨兒,她正在夜色中咬緊牙關(guān),呼

    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我想把她放下來,她卻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不愿下來。夜色

    中只能靠猜測,那個短發(fā)的仰面躺在石桌上的應該是男的,頭發(fā)很長的那個應該

    是女的,濃密的頭發(fā)遮住了大部分臉蛋,我們都沒有看見廬山真面目,她正匍匐

    在在男人的兩腿之間,用嘴巴對著那團黑乎乎的東西專心致志地做上下運動,剛

    才那「嘁嘁喳喳」「嘰咕嘰咕」的聲音就是從那里發(fā)出來的,胸前的兩團白花花

    的rou若隱若現(xiàn)地浮動在夜色里,男人短促地低聲嘆息。我忍不住狠狠地吞了一口

    口水,喉嚨發(fā)出清晰得咕咕聲,馨兒輕輕地嬌嗔地拍了我的頭一下,暗示我不要

    弄出聲響來。從我們這個位置看過去,正好是他們的側(cè)面,她們歡快地沉浸在魚

    水之歡的泥潭中不可自拔,全然沒有覺察到旁邊樹影里的兩雙窺視的眼睛。

    我們的眼睛漸漸適應了周圍的黑暗,事物的輪廓也看得比較清了:過了分把

    鐘,女人抬起頭來,放棄了她口中可愛的玩物,男人的那東西便直挺挺地昂起來,

    就像隱沒在草叢中的短短的石杵,在夜色里發(fā)著淡灰色的微光。男人翻下石床,

    換了女人便爬到石桌上面去仰面躺著,女人在石桌上長長地伸展開來,完美的身

    材真是讓人贊嘆——修長均勻的身段,浮凸在夜色里就像大理石的雕像,腰部特

    別細,應該沒有贅rou,不像是已婚的婦人,很有可能就是本校的學生;男的身材

    臃腫矮壯,看那腆腆的肚皮和微駝的背,應該結(jié)了婚的吧,不像是年輕小伙子,

    不知是哪位學生妹兒又被怪蜀黍搞上了,我心里有說不出的憤怒和嫉妒——他娘

    的!這年月,真是好菜都被豬拱了!女人蜷起修長的雙腿,分開成一個大大的

    「V」字母形狀,大腿根部的中央黑漆漆的一小片,足掌撐在石桌的邊緣上,男

    的干咳了兩聲,便蹲下來把嘴巴貼在女人那黑乎乎的草從中,把頭埋在女人白花

    花的雙腿之間,貓?zhí)驖{糊的聲音便響起來,「噼噼啪啪」一陣亂響,女人開始在

    石桌上不安地扭動,黑色的頭發(fā)甩來甩去,囁嚅著喃喃地呻吟,低微顫動的音調(diào)

    里,夾雜著快活的音色。男人就像個貪嘴孩子舔著心愛的棒棒糖,看樣子非要把

    棒棒糖舔得一點不剩了才肯罷休。他們倒是熱火朝天地快活,我這里可消受不了,

    褲襠里的東西早就直戳戳昂揚起來,搭起了高高的帳篷,馨兒雙腿緊緊地夾在我

    的腰上,難受地用鼓蓬蓬的rou丘緩緩地蹭著我的脊背骨。我喉嚨干燥得像要出火

    似的,最要命的是——男人「哧溜哧溜」舔個不休,我的雙腿經(jīng)過這將近五圈的

    長跑,早就透支了體力,都快支撐不住了,開始在身下顫抖起來,馨兒也感覺到

    了。

    我把馨兒從背上放下來,她趕緊伸手去捂住眼睛蹲在地上不動了,但是眼睛

    仍然朝著石桌的方向。男人終于放棄了那甘甜的瓊漿玉液,直起身來把女人的腿

    放在肩上,扶著雙腿聳身而入,「噗嘰」的一聲響,在女人的一聲低長「哇喔」

    之后,男人便開始低低地嚎叫著,有節(jié)律地一前一后沖刺起來,在女人的雙胯間

    撞擊出yin靡的「啪嗒」「啪嗒」的聲音,周圍一片寂靜,連蛐蛐都屏住了呼吸,

    仿佛也在聆聽這人間才有的仙音。在夜色的微光里,女人純白流線型的身體泛著

    銀光光,石桌上面高聳的兩個rou峰像波浪在涌動,rou峰頂端烏黑的兩點是她的乳

    頭,女人瘋狂地難受地扭動著身體,卻沒有發(fā)出太大的聲音,只有壓抑的「唔唔」

    聲和鼻孔里冒著粗氣的聲音,可能是用手捂住了嘴巴,又或者是咬緊了嘴唇不讓

    聲音發(fā)出來……

    精之后,鐵牛兩條腿酸軟得就快立不住,壓在jiejie背上直喘,好一會,jiejie

    抖了抖肩膀,他才掙扎著站了起來,開始穿上褲子系上腰帶。

    彩鳳只是隨便擦了一下胯里,提著褲子晃晃蕩蕩地歪到床邊,揭開棉被鉆進

    去,探出頭來有氣無力地說:「快些出去吧!爹娘進來了……可不好看!」

    鐵牛拉開門,抬起腳正要跨出門檻去,卻又想起一樁一直想問但卻開不了口

    的事兒來,便走回床前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鼓起好大的勁來說:「姐夫說的

    ……你和金狗干了那事,究竟是真……還是假?」他也不知曉自己問明白了有甚

    么用。

    「假的!」彩鳳扯被子來蓋了頭,在被子底下甕聲甕氣地嘟囔著:「信神信

    鬼,你都莫信賭鬼的嘴,他的話你也信得?」

    「俺……俺就是想知曉嘛!」鐵牛訕訕地說,姐夫的話固然不足取信,可姐

    姐的話同樣值得推敲,「他說……他親眼瞧見的,金狗從家里出來,鬼鬼祟祟的

    順著腳跟跑了,他進來你還在穿褲子,逮著你打了一頓……」

    「這天殺的!編造些話來埋汰俺哩!」彩鳳聽了,一時激動起來,探出個頭

    來說:「那晚太還沒黑定,俺吃了飯早早地躺下了。誰知金狗又來要錢,站在院

    里叫了幾聲,俺聽見了不想應聲,他以為你姐夫在屋里藏著,推開門徑直走了進

    來,俺躺在床上跟他說你姐夫在廟里擲骰子,他不信,跳到房間里劃了根火柴床

    上床下地看,俺脫了衣服的,又是害怕又是難為情,還好他見不著你姐夫,便出

    去了……」

    「原來是這樣?。 硅F牛的心落了地,開始后悔錯怪了金狗,同時又慶幸自

    己沒有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打金狗,「可他還打你了哩!這又是為甚?」鐵牛約去

    了那不堪細節(jié),不想把話說得太直白,怕傷了jiejie的臉面。

    彩鳳嘆了口氣,臉上的神采一下子暗淡下來:「贏了錢還好些,輸了錢就打

    人,俺都記不清挨了多少次打了!」

    這點鐵牛早知道了,他想聽的不是這個??匆妀iejie難過的樣子,他也跟著難

    受起來,哼了一聲閉了嘴,悶悶不樂地走出去了。到了廚房里,翠芬哭喪著臉不

    來搭理他,他心里藏了鬼,只得裝著沒看見。

    天快黑的時候,爹回來了,手里領(lǐng)著兩三斤的鮮rou,娘便切了一半來煮了一

    大碗rou片湯,年晚飯霎時變得豐盛起來。上一次吃rou是六月六,至今快又半個年

    頭了,一上桌鐵牛便狼吞虎咽地吃起來,哪管得jiejie和婆姨大眼瞪小眼地斗狠。

    好歹過了個年,按照沿襲已久的習俗,初一不準出門,鐵牛又夾在jiejie和婆

    姨中間艱難地度過了一天。

    初二這天,鐵牛正吃著早飯,猛地想起表嫂秀芹來:不知娘兒三過的是甚年

    呢?他心里急,三下兩下刨光了碗里的飯菜,甩了碗便躥到廚房里,將過年剩下

    的那一斤多rou用紗布包起來,藏在衣服里就要溜出院子去,腳剛踏到了院門外面,

    娘又在后面一迭聲叫喚起來:「鐵牛!鐵牛!大冷天……急急火火的要去干甚哩?!」

    鐵牛仰近半截身子來,腳留在院門外,頭在里頭,沒好氣地說:「你管俺哩!

    俺愛去哪就去哪!」

    「忤逆種!俺是你娘,管不得你?!」娘笑呵呵地說,顛顛地就要追上來了,

    「今兒你姐要回去,一個人怕挨打,你就不送送?」

    「再過兩日再回嘛!非要今天……」鐵牛連連搖頭,捂著鼓鼓的肚皮怕漏了

    餡,一溜煙地跑掉了。

    娘跺著腳回來,彩鳳卻在嚶嚶地哭,「真是打小被俺慣壞了性子,屁大點事

    也哭!他不送,還有翠芬的嘛!」她一邊說一邊朝兒媳婦擠眉弄眼,不曾想女兒

    卻哭得更兇了,眼淚「撲撲簌簌」地直往下掉。

    「俺可不敢湊這熱鬧!」翠芬把臉別在一邊,語氣里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一來看不慣彩鳳小氣巴哈的嬌氣,二來忌憚姐夫那色鬼,五月里發(fā)生的那樁丑事,

    還像噩夢一樣地纏著她不放哩!

    「你爹要忙外面,俺要忙家里,你不去誰去?」娘板著臉說,兒媳婦公然對

    她做出的安排有意見,這還是頭一回。

    翠芬哪里是怕婆婆,她怕的是鐵牛!見婆婆要動肝火,便不吭氣兒了,嘟著

    嘴和彩鳳出了院子,一道往家去了。

    雪是住了,可空氣卻越加冷冽。一大早的,路上難得看到一個人影,鐵牛往

    表嫂家的方向小跑著這樣子身子才暖和些,遠遠地聽見了表嫂家的小院里傳出來

    孩子的哭啼聲,心想表嫂又在打孩子了,便一路快跑起來。

    一大一小的兩個孩子,見鐵牛撞進門來,即刻便止住了哭聲,通紅的小臉蛋

    兒跟淚人一樣,「別人家吃rou過年,你秀芹是打孩子過年吶!」鐵牛心疼地說。

    「說甚么過年喲!越過越見鬼!」表嫂愁眉不展地說,幾縷鬢發(fā)散亂在額頭

    上,幾個月不見,人早憔悴的不成個人樣了,「平日里,又懂事又乖,俺哪舍得

    打一下,都是過年害的!兩個娃娃一大早起來就問俺要rou吃,說, mama,mama,

    別人家都吃rou,咱也要吃, ,你說鍋都揭不開,到哪里弄rou去?」她吐著苦水。

    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鐵牛心里酸酸的,他知道表嫂這些年都沒有喂過豬,

    就連過年也沒有買rou的錢。他趕緊從衣服下面抽出紗布包來,在孩子面前搖晃著:

    「看看,叔叔給你們帶來啥?rou!」

    「莫要這樣子!鐵牛,你的情況俺也清楚……」表嫂哽咽了,兩個孩子撲上

    來要搶,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拉在身后。

    「客氣甚!俺就只有這些,給孩子解解饞,嫌少么?」鐵牛又是一陣酸,回

    頭看看蒙了灰塵的鍋灶。表嫂搖了搖頭,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只得接了紗布

    包,走到灶臺前打開放到木盆里,從水缸里舀了水來清洗,「你幫俺的忙,把火

    籠起來!大伙吃頓rou!」她的口氣酷似婆姨,像在吩咐孩子,又像是在叫鐵牛。

    「行咧!」鐵牛應了一聲,喜顛顛地跑出去尋柴禾,兩個孩子像小尾巴兒一

    樣地跟在后面,希圖能幫上他的忙?;鹨粺饋?,本來愁云慘淡的土屋便像個家

    了:女人切菜煮飯,灶前灶后像只走馬燈似的轉(zhuǎn);男人燒火劈柴,手里一閑下來,

    便將娃娃抱到膝頭上來玩騎馬游戲??粗⒆幽桥罎M淚痕的通紅的小臉蛋兒上綻

    出了無邪的笑容,鐵牛便止不住地想:要是翠芬能生一個,哪怕是只青蛙也好哩!

    表嫂做飯那個利落??!一茬柴還沒燒過,連飯帶菜早出了鍋?!赋钥〕钥?!」

    鐵牛哄喊一聲,兩個孩子便顧不著母親的喝罵,像兩頭餓壞了的小虎犢子撲到桌

    子上,風卷殘云似的大吃起來。

    「小戶人家娃娃,一年沒吃幾回rou,讓你看笑話哩!」表嫂尷尬地笑著說,

    筷子卻不敢去夾那香噴噴的rou片兒。

    「俺小的時候,連rou長啥樣兒都不知曉,比這還厲害些……」鐵牛說的是實

    話,莫說吃rou,那時節(jié)菜盆里漂點菜油星子就了不得了,見表嫂凈吃素菜,便夾

    了兩大片rou遞過去放在她碗里:「你也吃吃,你做出來的味兒,好著哩!」

    表嫂羞澀地笑了一下,在rou片邊上小小的咬了一口便放到了孩子的碗里,仍

    舊去夾那素菜吃,兩人的筷子尖兒冷不丁打在了一處,她縮回筷子來嗔怨地說:

    「你咋也不吃哩?瞧不上俺的手藝?」

    「不是!不是!俺來的時候吃過了,再吃,也吃不下的哩!」鐵牛連忙搖著

    頭否認,其實,他何嘗不想吃rou,但看著兩個孩子狼吞虎咽的模樣,心頭酸的不

    行,就算是山珍海味放在面前也不敢吃上一口的了。

    表嫂哪能不知曉他的心思,心里感動,要哭出聲來了:鐵牛??!要是俺不是

    個遭人輕賤的寡婦,就是給你灑掃洗衣、生個娃娃,也不枉活了一世人??!她心

    頭也知道,只要翠芬還在,想象的事情就永遠不會成真,永遠不會!

    這頓飯吃得逼任何時候都快、都干凈,盛rou得那只碗底沾了油沫子,都被兩

    個孩子爭搶去舔了凈光。不管大人的世界過得多恓惶,孩子們只要不餓著,不管

    天多冷,總忘不了一件事玩!兩個孩子也不例外,吃完飯便蹦到院子里雪地里打

    起雪仗來,天真的笑聲誘發(fā)了鐵牛的泯滅的童心,像個大孩子一樣加入了他們的

    「戰(zhàn)斗」,在雪地里樂顛顛地奔跑著、投擲著、挨著打……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自己

    身上流了不少熱汗,而孩子的精力永遠也使不完,只得撤退回屋里來。干干凈凈

    的灶臺,碗整整齊齊地堆碼在碗籠子里,地上的灰土也掃刮了干凈屋里卻尋不見

    表嫂的身影。

    「嫂子!嫂子!俺回去哩……」鐵牛扯開大嗓門喊了兩聲,也沒人應聲,難

    道是出門去了,自己玩得太盡興,沒看見她穿過院子?他轉(zhuǎn)身正要離開,心里卻

    有種說不出的失落牽住了他的腳步,「秀芹!秀芹……」他猶猶豫豫地低喊著。

    「咳!咳!」兩聲清晰的咳嗽聲,鐵牛四下張望,尋不著聲音發(fā)出來的方向,

    「俺在房間里,要睡一會兒哩!」表嫂的聲音柔軟而慵懶,從房間門口飄了出來,

    飄到了他的耳朵眼里……大白天的,鐵牛還沒走,表嫂就要睡覺?猛然間,鐵牛

    捕捉到了那微妙的暗示至少他覺得是暗示,一時間熱血直往腦袋上涌,昏頭漲腦

    地跨進了房間里。表嫂家的房間里四面都是殘破的土墻,跟外間差不多亮敞,唯

    有角落里的一籠布帳給人一種溫暖的錯覺,此時正在不安地抖顫著。

    「哪里?!」鐵牛粗聲大氣地嚷著,明明知曉表嫂就在布帳里,他也弄不清

    楚自己為啥要這樣嚷。他大踏步地走到床前,掀開布帳,表嫂像只受驚了兔子一

    樣縮在被子底下瑟瑟地發(fā)抖,只露出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來看他,眼神兒竟有些許

    陌生。

    鐵牛二話不說,悶哼一聲,往前一撲壓在了冰涼涼的被面上。出人意料地,

    表嫂在被子底下扭曲著,著了魔似地在抵抗這個入侵者。鐵牛在上面死死地壓著,

    一邊納悶地嘟囔:「秀芹!秀芹!為甚掙扎得這般狠?」

    「你要走便走!進來作甚?」表嫂氣喘吁吁地說,她頑強地拱動著,要將鐵

    牛從被子上顛翻下來,可男人那壯實的身板像座塔一樣壓在身上,就像西湖邊上

    的雷峰塔牢牢地封鎮(zhèn)住了妖冶的蛇妖。

    對抗了好一會兒,表嫂終于停止了無謂的掙扎,攤開兩手呼呼地喘個不停。

    鐵牛的手像條粗壯的藤蔓一樣鉆到溫暖的被子里,沿著溫熱的大腿摸到了起伏的

    肚皮,一路摸到軟和的奶子上,女人早脫得光赤赤的了!

    「你手冰!」表嫂哆嗦了一下,手便緊緊地按了粗糙的手背捂著。鐵牛便掀

    開被子鉆進去和她躺著,小心翼翼地觸摸著的每一寸肌膚,滑滑的、熱熱的、膩

    膩的,像匹上好的綢緞一樣的柔和。

    「你也真是,娃娃就在外頭,你也敢……」表嫂將鐵牛的胯襠扒拉開,握著

    了她日思夜想的東西輕輕地taonong著。從她意識到她是在作無謂的抵抗的那一刻起,

    她的身體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不得不停下來等待它的蹂躪。

    鐵牛低低地喘著,女人的嘴唇像火一樣燒過他的額頭、他的臉頰、他的脖頸

    ……所有干燥的去處,最后貼在他的嘴皮上,像條濕潤的小蛇送了進來,靈活地

    撩撥著他的舌頭,逗弄起來吸在嘴里咂吮。下面,roubang正在女人的手心里急速地

    漲大、伸展,胯間傳來一陣陣酥癢的快感,「噢……噢……秀芹……秀芹……」

    他不由自主地哼叫起來,自從那晚被翠芬冷嘲熱諷過后,忽忽又過了半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