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急促的說話聲中,偶爾可以聽到女人低低的呻吟和 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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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子午點上一支煙,退到一邊遠遠地抽了起來??粗窒逻@群愚昧透頂?shù)募?/br> 伙沒心沒肺地吵吵鬧鬧,放肆地在柳媚身上發(fā)泄著最原始的本能,他的心里越來 越煩躁。他比誰都清楚,他現(xiàn)在是背水一戰(zhàn),剩下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當(dāng)初為抓捕周雪萍的事被華劍雄羞辱了一通,激起了他壓抑多時的怨恨。這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拼死拼活,拿命換來的功勞,這個混蛋卻仗著老頭子和 日本人的靠山坐享其成,還時不時給自己臉色看。 連他的秘書都敢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揚。其實誰都知道,這個柳媚不過是華劍 雄的情婦。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他知道,實際上丁墨村對華劍雄也恨的牙根癢癢。他還知道,這老家伙對柳 媚早已是垂涎三尺。 那天得知華劍雄受老頭子指派去了長春,留下吳四寶審訊周雪萍,柳媚也沒 跟去。不知怎的,腦子里忽然涌出一個念頭:機會來了。 他腦子里一直有一個疑團,對誰都沒有露過分毫。那天和黃克己去段氏旗袍 店,進門前遠遠地看見一個身材嬌好的女人坐黃包車離開。雖然轉(zhuǎn)眼即逝,看的 并不清楚,而且還是背影,但他一直覺得有一絲眼熟。 后來見到" 楓" 的字條,他下意識的第一感覺是個女人的筆跡,但也一直沒 有把這兩件事聯(lián)系起來。 直到那天看到華劍雄離開,不知怎的忽然把兩件事同時想了起來,他自己都 嚇了一跳。但他馬上意識到,也許自己翻身的機會來了。 他想,如果那個背影真是柳媚,那么她這次留下不跟華劍雄去長春說不定就 別有深意?,F(xiàn)在這樣的機會她不可能不利用。即使她不是, 楓, ,也可以想辦法 栽到她身上。只要自己抓到柳媚任何蛛絲馬跡,華劍雄就死定了。說不定這個人 人垂涎的冷美人自己還能玩上一手。 那天他攛掇丁墨村強暴周雪萍其實就是想試探他的反應(yīng),看他會不會把手伸 到華劍雄的地界里去,順便把他拉下水。第一步不出他所料實現(xiàn)了。于是他就開 始精心設(shè)計圈套,引誘柳媚來鉆。 他暗中作了點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柳媚對周雪萍姐妹確實表現(xiàn)出超乎尋常的關(guān)注。柳 媚甚至有一次專門跑到特號關(guān)押周麗萍的牢房呆了好半天,把看守們都趕的遠遠 的。雖然說了什么、干了什么不清楚,但這絕對不尋常。 他知道,柳媚要是那個" 楓" ,華劍雄不在這段時間她肯定會有所動作。就 算她不是,只要她在周雪萍身上有任何微小的言行失當(dāng),他就可以抓住,先把她 整垮。那時華劍雄就是百口莫辯,就算日本人也保不了他。最起碼是在周老板和 日本人那里失寵。運氣好的話,刑稽處長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把周雪萍弄到乙區(qū)男監(jiān)關(guān)押的主意就是他出的。當(dāng)他聽到林美茵向丁墨村抱 怨審訊室已經(jīng)變成了窯子的時候,他就靈機一動地想到了這個主意。他冠冕堂皇 的理由是要用疲勞戰(zhàn)術(shù)把周雪萍拖垮,但真實的目的卻是要引柳媚上鉤。 他再清楚不過,在76號要營救一個像周雪萍這樣的共黨要犯的可能性實在 是微乎其微。把她放到看管相對松懈的乙區(qū)的用意就是故意露出破綻。其實那里 早已遍布他的人,只要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他馬上就動手抓人。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事 先經(jīng)丁墨村點頭的。 開始他幾乎都成功了。柳媚兩次專門跑到乙區(qū)去看周雪萍,甚至還企圖單獨 接觸她,顯然她是要有所動作??上У氖枪μ澮缓?,兩次都讓吳四寶這個混蛋給 攪了。 他明白,單憑過分熱心這一點還弄不倒柳媚。后來他發(fā)現(xiàn)吳四寶對周雪萍和 柳媚也格外上心,而且好像也布置了秘密監(jiān)視。這讓他有一種螳螂捕蟬的感覺。 于是他換了個方式,命令吳四寶把周雪萍鎖死在男牢里,故意不給柳媚單獨 接觸她的機會。他不能把自己的機會讓別人搶跑。他在找機會給柳媚設(shè)一個無解 的圈套,讓她神不知鬼不覺地落到自己手心里。 聽到華劍雄要回來的消息,他意識到這是自己最后的機會了。于是他孤注一 擲,親自出馬布置了那天晚上的審訊,同時還布置了第二天一早的行動。 他當(dāng)天夜里根本就沒離開辦公室,帶了幾個親信徹夜蹲守。那天清晨當(dāng)柳媚 不出他所料獨自進入周雪萍的審訊室時,他欣喜若狂,他賭對了。 柳媚馬上就要露餡了,只要她一張口,肯定會露馬腳。那時節(jié)華劍雄就是有 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了。他當(dāng)時就在隔壁通過事先安裝的設(shè)備進行監(jiān)聽。 開始的時候一切順利,可就在周雪萍要開口說話的當(dāng)口,柳媚卻急急地打斷 了她。他知道出了岔子,但也更加確信柳媚就是" 楓" ,至少也是個同情共黨份 子。于是他急忙發(fā)出信號讓等候在門外的人動手。起碼他抓住了柳媚清晨擅闖刑 訊室的把柄,同時錄音應(yīng)該會給他更多的證據(jù)。 可他后來就失望了。柳媚死不承認,錄音里也是一丁點有價值的東西都找不 出來,如果拿出來,反倒能證明柳媚到刑訊室是去勸周雪萍招供的。 丁墨村對此大為不滿,那時他已經(jīng)霸王硬上弓把柳媚吃到嘴里了。黎子午知 道自己已經(jīng)和華劍雄撕破了臉。開弓沒有回頭箭,只有硬著頭皮走下去,用毒刑 撬開這個女人的嘴。他現(xiàn)在反倒希望柳媚不是那個" 楓" 了。 他知道共產(chǎn)黨的人最難對付,審不出結(jié)果來他肯定要身敗名裂。只要不是共 產(chǎn)黨,一個女人,不管她的神經(jīng)多堅強,羞辱一番,幾個男人輪著cao一圈,再一 嚇唬,十有八九就挺不住了。實在不行就上大刑。他只要有口供,就不怕華劍雄 不認賬,不管柳媚是不是真的共產(chǎn)黨。 誰知這一招竟沒有奏效。他帶的人再加上臨時拉來的幾個76號有名的好色 之徒,排子槍輪番干了柳媚幾乎一天一夜,還給她拍了光屁股照片羞辱她,沒想 到她居然還能挺住不招。 他知道華劍雄被老頭子送到日本憲兵司令部了,但他肯定沒倒,他嗅的出味 道。也許老頭子也在等著看他審訊柳媚的結(jié)果,但肯定不會給自己太多時間。 審訊的進展如此不理想實在出乎他的預(yù)料之外。他沒想到的是,丁墨村倒第 一個成了他的障礙。 那天丁墨村搞過柳媚之后把她交到自己手上的時候,他本準備立即就開始審 訊,趁熱打鐵,不給她喘息的時間,要是唬不住她就動大刑。 可沒想到丁墨村一直不讓他動手。后來才知道,是因為老頭子召見了華劍雄, 再后來又讓林美茵陪他去了日本憲兵司令部。丁墨村肯定是在觀察老頭子和日本 人的動向。 一直到那天深夜,丁墨村才告訴自己可以動手審柳媚,但又給他約法三章: 第一不許見血,第二不許見傷,第三不許致殘。 他聽了這混帳的約法三章當(dāng)時就差點破口大罵。這么束手束腳的怎么能審出 結(jié)果來!這個老狐貍,到這種時候還在首鼠兩端,給自己留后路。 他可不一樣,他現(xiàn)在和華劍雄是你死我活,只能一條路走到黑,沒有退路。 但丁墨村的約法三章他又不能不遵守。丁墨村這個老滑頭雖然可恨,但現(xiàn)在是他 唯一可以依仗的靠山。 他看的出來,如果丁墨村再撤了火,連吳四寶、劉大壯這些華劍雄的鐵桿部 下都可能造反,那自己可能馬上就會完蛋。 他也知道自己用的這幾個人里有人給丁墨村通風(fēng)報信,但也沒有辦法。刑訊 組的人大多是華劍雄的親信。那些人他一個都不敢用,除了兩三個自己的心腹, 就只有丁墨村的幾個親信還可以用。 他已經(jīng)知道華劍雄回來的當(dāng)天吳四寶就跑去獻忠心去了。他心里恨恨的想: 他奶奶的,看老子扳到了華劍雄怎么收拾你們。 這兩天給柳媚用刑他已經(jīng)竭盡全力,能想到的辦法都用上了,而且今天實際 上已經(jīng)踩了丁墨村約法三章的紅線,讓柳媚小小的見了血。連周雪萍都被他拉出 來殺雞儆猴。他知道自己再過一點丁墨村恐怕就要出手干涉了。 心里罵了丁墨村兩句還是不解氣,他知道罵誰也沒用,他面前只有一條路, 就是再加一把勁,突破柳媚。別的說什么都沒用。 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時間。他已經(jīng)是火燒眉毛,手里的時間非常有限了。他現(xiàn)在 的心情只能用心急如焚來形容,因為他已經(jīng)聞到了風(fēng)頭轉(zhuǎn)向的氣味。 昨天晚上突審柳媚的間歇他見丁墨村辦公室亮著燈,就跑去那里探口風(fēng)。丁 墨村聽說他一點進展都沒有,滿臉的不耐煩。一再說周老板已經(jīng)過問此事了,再 審不出結(jié)果就沒法交代了。 他再三追問,才弄明白,周老板并沒有直接點柳媚的案子,只是說76號這 種半癱瘓的狀況必須馬上結(jié)束。 他聽到這些,當(dāng)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周老板這話絕不是隨便說的,一 定有所指。本來抓捕刑訊柳媚都是周老板默許的,當(dāng)然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丁墨 村的面子。不過說到底老頭子也真怕76號有共黨的諜報,所以自己才有機會在 柳媚身上作文章。 但華劍雄是周老板的紅人這是盡人皆知的。這兩個人誰在老頭子那里的分量 更重就很難說了。自己這幾天的審訊記錄都按時報給丁墨村,老頭子想必也都掌 握?,F(xiàn)在放出這樣的口風(fēng)來,難道說天平已經(jīng)開始向華劍雄傾斜了嗎? 黎子午從一開始最怕的就是哪天老頭子一翻臉,他就徹底沒戲唱了?,F(xiàn)在老 頭子的話其實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這恐怕就是風(fēng)向要變的前兆。老頭子要真是翻 了臉,只要隨便動一個小手指頭,自己就是萬劫不復(fù)。 黎子午感覺到危險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從丁墨 村那里出來后,他立刻調(diào)動了所有找得到的關(guān)系,打聽周老板那邊的動靜。 今天上午一個非常接近周老板的朋友傳來更加令人心驚rou跳的消息。原來此 事不僅驚動了周老板,而且還有更深的背景:柳媚的案子不知怎的居然驚動了更 高層的大人物。 據(jù)給他通風(fēng)報信的朋友說,周老板昨前天去汪主席那里談配合日軍清剿共黨 游擊隊的事,汪主席毫無來由的忽然問起76號的情況。周老板含糊其詞地應(yīng)付 了過去,汪主席也沒有深究。 周老板從汪主席辦公室出來后,卻被夫人陳壁君破天荒地叫住喝茶。夫人直 言不諱地問他,聽說76號最近有人爭權(quán)奪利,鬧的雞犬不寧,是不是真的。 周老板被夫人這反常的舉動弄的一頭霧水,不知是從何說起。最后還是夫人 自己說破了謎底。 她說一個多年老友頭天找她,說是自己的一個侄女在76號任職,最近遭人 陷害入了自家的黑牢,請她幫忙說項。夫人問周老板是否確有其事。 據(jù)說周老板當(dāng)時只說回去查一下?;貋砗笠仓皇呛孟癫唤?jīng)意地問起柳媚案子 的進展,并沒有任何明示,更沒有給丁墨村下限期結(jié)案的死命令。 但黎子午清楚,這看似不經(jīng)意的過問實際上透露出一個非常重要的動向,就 是柳媚的案子時日無多了。這對他來說就如泰山壓頂。他心里非常清楚,在大人 物的利益天平上,他這樣一個小蘿卜頭是沒有任何分量的。 他依稀想起柳媚當(dāng)年進76號確實好像是有相當(dāng)份量的人物推薦的。那么現(xiàn) 在這個人物隨時可能出手改變他的命運。 他不知道這個關(guān)注柳媚的人物是誰,但柳媚剛剛被關(guān)沒兩天就出手營救,反 應(yīng)之迅速十分不尋常。而且能直接通到夫人那里,大概離汪主席也不會遠,可以 說是手眼通天。 為一個柳媚,汪主席當(dāng)然不會下什么命令。但周老板是何等聰明之人,上面 的暗示已經(jīng)夠明白了,他犯不上為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和汪主席作對。他到現(xiàn)在 還沒表態(tài),也許恰恰就是因為夫人前天找過他。他不想給人一個聽命于婦人的印 象。 這么說來,昨天沒下令不等于今天不下令,自己隨時可能被推下懸崖。他的 出路只有一條:只有拿到柳媚通共的證據(jù),不管是真是假,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看來剩下的時間已經(jīng)非常有限,他必須充分利用剩下的每一分鐘。 在一片興奮的yin虐聲中,他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給柳媚說情的到底是什么 人呢?敢給76號里帶紅帽子的犯人說情,冒的可不是一般的風(fēng)險。南京上?,F(xiàn) 在是魚龍混雜,誰知道這是哪里殺出來的一路人馬。 況且從周老板到丁主任都和共產(chǎn)黨有不淺的淵源,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自 從南京和重慶分手以后,南京政府要員和老四老八拉拉扯扯,也不是什么新聞。 難道這個給柳媚說情的人就不會是共產(chǎn)黨嗎? 想到這兒他不由得有點興奮:這么說來,弄清這個說情人的身份說不定能帶 出一點線索、甚至是突破呢! 問題是到哪去打聽這個人的身份呢?這時他又沮喪起來。人人皆知陳壁君一 向有母老虎之稱,據(jù)說連汪主席都讓她三分。她的事向誰去打聽呢? 忽然他靈機一動,想到一個人:李士群李部長。 此人與周老板、丁主任素有嫌隙,但與汪主席走的很近。特別是他的夫人葉 吉卿和汪夫人是至交。自己來76號就是李部長當(dāng)主任時招進來的。 李士群高升警政部長后,76號的人知道他和周、丁的恩怨,因而對他敬而 遠之。而自己卻不斷地到他府里走動,向他透露76號的動向,算是他在76號 的耳目,因此一向被他視為親信。 由于經(jīng)常走動,他和李夫人也熟的很?,F(xiàn)在到了緊急關(guān)頭,聽說李部長這兩 天在南京部里沒回家,自己舍下臉去求求李夫人,走走夫人路線,說不定能有意 外收獲。 黎子午正想的出神,旁邊卻吵的一塌糊涂,原來是兩個打手正爭吵該輪到誰 cao柳媚了。另一個特務(wù)不聲不響地提著柳媚的頭發(fā),正使勁把滴著黏液的roubang往 她嘴里塞。 柳媚閉著眼睛任他們擺布,冷不防后面那兩個大漢吵完了,其中一個挺起rou 棒狠狠地插進了她胯下的rouxue。她無助地掙扎了兩下,最后還是放棄了,任前面 那個特務(wù)掰開她已經(jīng)掛滿了白漿的嘴,把roubang塞了進去。 看看這群鬧哄哄只知cao女人過癮的蠢貨,一陣煩躁不禁涌上黎子午的心頭。 別看他們今天玩的這么歡,只要華劍雄一回來,肯定都搖著尾巴湊上去巴結(jié)。柳 媚到那時候要是沒被他整死,這幫混蛋跪下給她舔鞋也說不定。 可到那時候自己恐怕連舔鞋都輪不上了。搞不定柳媚、扳不倒華劍雄,自己 就只有死路一條,而且是死無葬身之地。 想到這里,他把早已熄滅了半天的煙頭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幾腳。走過去 抓起柳媚因身后的男人大力抽插而顫擺不定的左乳,指著扔在地上的玻璃罩對打 手們說:" 都過來!接著伺候柳秘書?。?/br> 第一七六章 野村領(lǐng)著藤井推搡著蕭紅來到了后院房舍的一個小門旁。門上掛著一塊" cao 作間" 的小木牌。站在門外,可以隱約聽見一片低沉而雜亂的噪音。 野村打開門,把眾人都讓進屋內(nèi),頓時一片yin腥的曖昧氣息撲面而來。蕭紅 一被推進屋里就嚇了一跳。只見不大的屋子里一字排開跪著六個赤條條的女人, 她們?nèi)侩p手戴銬,雙臂伸直鎖在面前的粗鐵杠上,臉朝著門口,高高的撅起光 溜溜雪白的屁股。 六個膀大腰圓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分別站在她們身后,手里攥著自己爆脹硬 挺的roubang,正在" 吭哧吭哧" 地在女人們的胯下賣力地抽插。 六個女人表情各異。有的垂著頭一聲不響,有的脹紅著臉,隨著roubang的進出 哼哼唧唧,有的緊咬嘴唇,神情絕望。 蕭紅草草掃了一眼,心頭不由得一顫,趕忙慌張地垂下了頭。 這六個女人看上去都很年輕,最大的也不過是二十多歲的樣子。而右手靠邊 上的一個苗條女子最為扎眼。她清純秀麗,細胳膊細腿,稚氣未脫,看樣子是個 只有十六七歲的小姑娘。 " 天啊,連這么小的女孩子都不放過,也被弄來做這種慘無人道見不得人的 齷齪試驗!真是天理難容……" 蕭紅暗暗心痛。 不過這六個女人沒有一個肚子顯出孕相,全部都是小腹光滑平坦,有的甚至 腰肢苗條。這讓蕭紅心里略微好受了一點。 蕭紅忍不住又偷偷向她們胸前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幾個女人的rufang并不像剛才 在集乳間看到的那些女人那樣碩大的不成比例,也沒有鼓脹的像皮球那么夸張, 但也個個明顯比普通女人的要豐滿許多,在男人們猛烈動作的沖擊下不停地晃來 晃去,白花花令人看的眼花繚亂。 藤井進屋后不停地東張西望。他注意到屋角的桌子上有個很大的鐘,但那并 不是普通的計時鐘表,而是個類似秒表的計時器。表盤上一圈是60分鐘,此時 指針正指向右下角。 野村碰碰藤井的手,悄悄示意他注意左手第一個女人。 藤井仔細看去,那是個細皮嫩rou保養(yǎng)很好又顯見極有教養(yǎng)的漂亮女人。她皮 膚白皙細膩,溜肩柳腰,胸脯豐滿,胯大臀肥,在這一排六個光屁股女人當(dāng)中明 顯是最成熟、也最有韻味的一個。 這女人眉眼精致、成熟嫵媚,盡管面容憔悴不堪,但姣好的面孔透出一股天 生的嫻雅端莊的韻味。 雖然背后站著一個兇神惡煞般的大漢,不停的把插在她胯下的粗大roubang拉出 捅進,但她只是默默地忍受,并沒有像旁邊的女人一樣不管不顧地大呼小叫。 不過她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怪異,滿臉愁云慘霧,卻又面色緋紅盡顯焦慮。 最奇怪的是,她在忍受著自己胯下粗大roubang一波接一波的無情抽插沖擊的同時, 還不時會向房間的另一邊快速地側(cè)一下臉,每當(dāng)這時,她美麗的眼睛里都會不由 自主地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關(guān)切與凄楚之情。 野村走到屋角的小桌旁,從桌上拿起一本厚厚的硬皮本冊。藤井湊上去,看 見硬皮上有一個碩大的數(shù)字" 7".野村快速地翻開本子,找到標著902072 02那一頁,指給藤井看。 藤井接過本子,頓時眼前一亮。出現(xiàn)在他視線中的是一張漂亮女人的大幅照 片,竟像是電影畫報的時髦封面人物。照片中人正是剛才那個氣質(zhì)嫻雅的成熟女 子。翻開后面一頁,一張滿幅的大照片讓他不由得一楞。 這是一張照相館照的雙人照,照片上兩個漂亮女人,一個成熟一個青澀,但 細看眉眼,竟活脫脫似一個模子里脫出來的。再看她們那親昵的樣子,像是一對 姐妹。其中年長的正是剛才照片中那個蜜桃般熟透的氣質(zhì)美女。 藤井突然似有所悟,照片中年幼的女子不就是屋中右手那個清純可人稚氣未 脫的小姑娘嗎?難道她們是一家人?難怪那個韻味十足的成熟美女看她的目光是 那么關(guān)切。也許真是姐妹倆?這么說她們身上一定有故事。 他詢問的看了看野村,野村眼睛一瞇,神秘地點點頭。 藤井再翻看后面,是那個編號7202的女人全身赤裸的正面照和無遮無掩 的下身、胸部的特寫照。 野村又翻過幾頁給藤井看,在編號90207203的頁次里,藤井看到了 那個清純秀麗稚氣未脫的小姑娘一絲不掛的正面特寫照。 雙腿岔開的下身特寫照上,幼嫩的陰部只是一條細窄的rou縫,精致的菊門小 巧圓潤,白嫩的皮膚似乎吹彈可破。 野村見藤井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指指7202和7203兩頁檔案,得意 地對藤井說:" 這是一對殊為難得的母女樣本。" 藤井大吃一驚:" 母女?我還以為是姐妹" 野村笑著搖搖頭:" 藤井君還記得兩個月前的周笑天案嗎?" 藤井略一回憶,微微點頭。他記得那是特高課辦的一個案子。案子辦的異常 低調(diào),并沒有特別知會憲兵司令部。他只知道密捕了一個叫周笑天的人,此人是 一家大廠的廠主。難道這一對漂亮母女與此案有關(guān)系? 野村指指左手那個氣韻嫻雅的成熟女人說:" 這位就是周笑天的如夫人余蕙 茹,這個小姑娘是余周二人的女兒,周家三小姐,今年十六歲。" 他見藤井將信將疑的樣子,領(lǐng)他信步走開一點,眼睛看著余蕙茹被身后的胖 大漢子沖撞的晃來晃去的白花花的裸體,信手拈來般地說道:" 周笑天此人在上海灘算的上是個人物,堪稱樹大根深,他的民生藥廠是遠東 最大的藥廠?;受娬碱I(lǐng)上海時,很多上海的企業(yè)家都隨蔣政權(quán)跑到重慶去了,有 的甚至連廠都搬走了,這個周笑天卻沒有走。 所以皇軍對他很器重,希望他與皇軍合作,但他一直哼哼哈哈的推托。汪政 權(quán)成立時曾經(jīng)有意拉他做經(jīng)濟部長,也被他婉拒了。 支那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愿和皇軍公開合作,皇軍并不難為他們。像在朝 鮮、臺灣和滿洲一樣,時間會改變這一切,所以對周笑天也沒有強求。 從去年開始,皇軍在浙江、江西、安徽等地連續(xù)截獲了幾批偷運往重慶方面 的醫(yī)療物資,都是皇軍明令嚴控的奎寧、磺胺、紅汞等重要藥品,而且數(shù)量非常 可觀。特高課對此進行了秘密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源頭竟然就是周笑天的民生藥廠。 他們抓到幾個重要的犯人。經(jīng)過審訊查明,這是一個完整的藥品走私網(wǎng),背 后的老板就是周笑天。原來周笑天當(dāng)時留在上海也是蔣政權(quán)授意的,因為他的藥 廠的許多重要原料都要從南洋等地采購,搬到內(nèi)地也開不了工。 在這種情況下,上海特高課徑直接請示東京,決定密捕周笑天,由三井企業(yè) 派人接管民生藥廠。 之所以密捕周笑天,一是不想影響藥廠的生產(chǎn),因為民生供應(yīng)著支那派遣軍 超過三分之一的藥械;二是要留著他作為和重慶打交道的重要籌碼。 密捕的當(dāng)天,特高課派人到周的無錫老家去扣他的家眷,卻發(fā)現(xiàn)已是人去樓 空,他的老婆孩子在當(dāng)天已被重慶方面派來的人轉(zhuǎn)移了。這也證明了周確實是重 慶方面的人無疑。 可是沒想到的是,當(dāng)天晚上卻又有了意外收獲:兩個漂亮女人誤闖周笑天在 上海的住宅,被特高課留在那里蹲守的人扣住了。 經(jīng)人指證和審訊才知道,這兩個女人原來是周家的二太太和三小姐。 后來的調(diào)查顯示,這個二太太余蕙茹也非等閑之輩,她是個大家閨秀。多年 前周笑天到東京采買奎寧生產(chǎn)設(shè)備并學(xué)習(xí)制造技術(shù)期間,余蕙茹的父親正在民國 政府駐東京公使館經(jīng)濟參贊任上。她當(dāng)時還是個高中生。 周笑天那時是余家的常客。余對周一見鐘情,兩人暗渡陳倉,余家大小姐珠 胎暗結(jié)、未婚先孕。 余蕙茹的父母無奈之下只好同意她奉子成婚,嫁到周家做二房,但約定周為 余另在上海安家,不與大房同住無錫老家。當(dāng)時余蕙茹也只有十七歲。婚后在上 海生下女兒,就是這位周家的三小姐。 皇軍占領(lǐng)上海后,周笑天留在了上海,但把原在上海的家眷,也就是二太太 余蕙茹和三小姐送回了無錫老家,實際上是給自己留了后路。 但余蕙茹生性好動,又在燈紅酒綠錦衣玉食中長大,耐不住鄉(xiāng)下的寂寞,所 以時常跑到上海來消遣,并順便看望獨自留守上海的周笑天。 那天她帶著女兒逛過百貨公司,又跑到百樂門跳舞。天黑了才去了周府,所 以錯過了重慶方面的接應(yīng),自投羅網(wǎng)地撞進了特高課的埋伏。 不過不巧的是,那天特高課值班蹲守的家伙不知輕重,夜里突審這母女倆時 把她們當(dāng)成了一般犯人。見她們姿色出眾,審訊之余把母女倆都享用了,而且都 干了不只一次。 這樣一來,這兩個女人特高課就不能留了。否則在周笑天身上的全部布局就 都要前功盡棄。 特高課本想把她們送南洋慰安所或索性秘密處決了事,但被教授通過內(nèi)線渠 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