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jian 別樣的肛交掛在墻壁上有年代的掛鐘開始報下午十一點(diǎ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羧叶伎梢月?/h1>
掛在墻壁上有年代的掛鐘開始報下午十一點(diǎ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羧叶伎梢月牭健?/br> 葉山姬子隨手翻閱法國的時裝雜志,這時侯突然抬起頭露出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的驚 訝表情,臉的輪廓很深,是南方人的面孔,光滑的皮膚和羚羊般的身材,絕對看 不出她已經(jīng)三十四歲了。 就好像等待鐘聲結(jié)束,二樓傳來開門的聲音,是外甥裕介在出房間到樓下來。 姬子皺起眉頭,美麗的臉上露出哀怨的表情。 從樓梯走下來的裕介腳步聲愈來愈近。 「啊,今晚也要……」 姬子在心里好像告訴自己一樣地自言自語,今晚也必須要屁股挨打,受到羞 恥的修理,被虐待的預(yù)感成為熱烈的顫抖出現(xiàn)在姬子成熟的身體里。 房門推開,裕介走進(jìn)房里。 「阿姨,到了你期盼的時間了?!?/br> 身高10公分的高大裕介,坐下來時有搖擺的感覺,對姬子露出微笑,坐 在沙發(fā)上,伸出的長腿好像沒有地方擺,但立刻摟過姬子的身體,吸吮她的香唇。 姬子連抵抗的時間都沒有,紅唇受到粗暴的侵犯,發(fā)出喘氣般的聲音。 「阿姨的嘴唇隨時都有甜美的味道?!?/br> 裕介吸足香唇,滿意地點(diǎn)頭。 「阿姨,要和每一次一樣開始修理屁股吧,趕快撩起裙子露出你的雪白的屁 股。」裕介一面說一面笑,讓姬子的身體伏在自己的腿上,撩起深綠色家常服的 裙擺,立刻露出草莓色內(nèi)褲包住的豐滿如蜜蜂的臀部。 「啊,裕介,難為情呀……」 姬子已經(jīng)沒有反抗,她知道就是反抗也抵不過高中時代練過空手道的外甥。 「今晚,也要打我的屁股嗎?」 用恐懼的表情抬頭看外甥,細(xì)小的聲音好像在求饒。 裕介露出殘忍的微笑,輪廓明顯有大眼睛的英俊青年,好像已經(jīng)為虐待狂的 喜悅陶醉。 「阿姨,你在發(fā)抖了?!?/br> 裕介細(xì)長的手指撫摸因羞愧而顫抖的柔軟臀部的rou丘。 「就是發(fā)抖也不會留情的。阿姨,準(zhǔn)備好了嗎?」 裕介的手掌猛然打在rou丘上,深夜里打在rou上的聲音顯得特別響亮。 「啊,屁股,痛啊……」 姬子為疼痛發(fā)出氣呼呼的聲音。 「阿姨的屁股就像橄欖球一樣有彈性,打起來夠勁?!?/br> 「裕介,你的力量太大,我的屁股很快就會紅腫的?!?/br> 「紅腫的屁股才有魅力??矗呀?jīng)紅了?!?/br> 裕介的臉上露出yin穢的微笑,在豐滿的rou丘上拍打,在毫不留情的掌擊下, 姬子的兩個rou丘已快染成粉紅色。 比自己年輕十五歲,而且和自己有血統(tǒng)關(guān)系的親外甥,修理自己屁股的強(qiáng)烈 的屈辱感,使姬子的身體里變得火熱。 「不要了,裕介,饒了我吧,不要打屁股,求求你?!?/br> 姬子突然發(fā)出像少女般哀求的哭聲,用力扭動身體。 裕介的手突然抓住哭泣的姬子下顎,抬起眼淚沾濕的臉。 「你再大聲叫,我就把你綁起來,打你的臉,就好像第一次阿姨把身體給我 時那樣?!?/br> 裕介低頭看姬子的臉。 「不,不要打我的臉……」 姬子發(fā)出恐懼的聲音,在姬子的腦海里很鮮明地出現(xiàn)三個月前發(fā)生的事。在 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為方便上醫(yī)專的外甥住在二樓,但這個外甥裕介這個晚上 用暴力強(qiáng)jian她。 姬子剛洗完澡換睡衣時,裕介突然沖進(jìn)房里把她推倒,然后用麻繩把牠的雙 手捆在背后,臉上挨了很多下幾乎rou都會裂開的耳光,在完全失去反抗意識后, 裕介充份地享受阿姨成熟的rou體。 裕介是姬子姊姊的兒子,姊夫是在濱松市的大醫(yī)院做院長,裕介在當(dāng)?shù)氐母?/br> 中畢業(yè)后,沒有考上醫(yī)科大學(xué),現(xiàn)在是在東京的醫(yī)專上學(xué)姊姊說,讓他住在公寓 里,會只知道玩不會用功,住在meimei這里一方面方便一方面要她監(jiān)督他的生活, 姬子很爽快地答應(yīng)下來。牠的丈夫公三是律師,不過因為腎臟不好已經(jīng)住院二年, 家里沒有男人,所以有外甥裕介住在家里,她覺得可以把他看成保鏢. 姊姊希望 明年裕介能重考醫(yī)大,所以姬子準(zhǔn)備確實監(jiān)督裕介用功,也限制他和女朋友來往, 可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和裕介發(fā)生這樣的關(guān)系. 「裕介,你怎么做出這種事情 ……我不知道該如何向姊姊道歉?!?/br> 被暴力強(qiáng)jian后,姬子皺起美麗的眉毛瞪著裕介,用責(zé)備的口吻說。 「阿姨,你準(zhǔn)備把今晚的事告訴老媽嗎?說是裕介打我的臉,把我綁起來強(qiáng) jian嗎?」 裕介的聲音里帶著笑意,又在剛強(qiáng)jian過的姬子赤裸的rou丘上拍打。 姬子緊緊閉上嘴沒有說話。不錯,這種事怎么能告訴別人? 「阿姨和我是真正有血統(tǒng)關(guān)系的阿姨和外甥的關(guān)系,這種事情鬧開,最沒面 子的是阿姨??墒侵灰徽f出去,沒有人會懷疑我們的關(guān)系. 我的老媽不會,住 院的姨文也不會?!?/br> 裕介說著,露出魔鬼般的微笑。 姬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體深處有后悔和屈辱感形成火一般的漩渦。 姬子默默地看著外甥,好像是在求饒。 「阿姨,你從今天起是我最可愛的情人,我會好好愛你的?!?/br> 裕介的口吻不像是十九歲的青年,這樣說過之后又是一掌打在姬子暴露的屁 股上。 就這樣從這一個夜晚開始了姬子和裕介的畸戀關(guān)系. 每天到十一點(diǎn)鐘,裕介 就從他房間里出來到樓下,然后足足用兩小時玩弄姬子成熟的rou體,讓自己火熱 的慾望獲得滿足。 三個月來幾乎每晚都發(fā)生的這個yin穢儀式,在姬子的rou體里燃燒起無法熄滅 的黑暗火焰,自從丈夫住院以后,已經(jīng)快要兩年沒有rou體上的接觸,所以很容易 就對裕介的欺凌有了反應(yīng)。 裕介不像他有溫順的面貌,很殘忍地玩弄姬子的rou體。 外甥虐待狂的愛戲,是和丈夫淡泊的性生活從來沒有得到過的。 因此在姬子的rou體里引起被虐待的快惑。 如今姬子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養(yǎng)成習(xí)慣,幾乎每晚都急急地期盼和外 甥發(fā)生關(guān)系. 「怎么了?阿姨?僅是打幾下屁股就達(dá)到高潮了嗎?」 鼻頭被裕介的手指彈一下,姬子這才清醒過來,被打過的rou丘好像火燒般地 疼痛。 「雖然很不情愿,被你打屁股以后確實會有興奮感?!?/br> 姬子帶著難為情的口吻說,這時侯她的花蕊里已經(jīng)開始充滿熱熱的蜜汁。 「我的教育開始出現(xiàn)效果了吧。」 「受到你這樣虐待狂欺凌,還產(chǎn)生快感,我是又生氣又難為情,我真替自己 傷心?!?/br> 「阿姨,你是有很好的被虐待狂本質(zhì),我愈用力打你的屁股,阿姨就更高興 地扭動屁股啊?!?/br> 裕介這樣用開玩笑的口氣說完后,把伏在腿上的姬子的身體放下,讓她跪在 兩條腿之間。 「阿姨,打屁股后該給你獎品了?!?/br> 裕介說著把淺藍(lán)色牛仔褲的拉鏈拉開,從內(nèi)褲里露出年輕兇暴的rou劍:「阿 姨,來吧?!?/br> 裕介的聲音里充滿征服者的口吻。 「好的……」 姬子氣喘喘地說著,就好像患熱病的表情張開濕潤的嘴伸出舌頭。 阿姨對外甥的奇妙奉獻(xiàn)持績二十分鐘以后,不久后從裕介的喉嚨深處發(fā)出野 獸般呻吟聲,房間里充滿不成熟的樹汁味道。 第二章 時間已經(jīng)超過十二點(diǎn)。 在昏暗充滿顛倒氣氛的房間里,姬子是一絲不掛地裸體,在地板上采取狗爬 的姿勢,有美麗曲線的豐滿臀部發(fā)出艷麗性感的光澤,裕介穿一件內(nèi)褲,兩腿分 開站在那里低頭看趴在地上的姬子的裸體。不久前曾經(jīng)在姬子濕潤的嘴里爆炸的 兇器rou劍,這時侯又再度顯示出慾望而膨脹。將內(nèi)褲支撐地像帳蓬,姬子瞄一眼 裕介的狀況,對他無止境的精力感到無法形容的恐懼感。 「阿姨,現(xiàn)在要玩騎馬游戲?!?/br> 裕介結(jié)實的身體騎在趴在地上的姬子身上。 「開始在房間里爬吧?!?/br> 裕介一掌打在姬子的屁股上。 「啊,太殘忍了……」 姬子悲哀地喘氣,但也拼命地開始向前爬。 載著年輕殘忍騎手的全裸美女馬,在兩個雪白rou丘不斷挨打,就在四坪左右 的房間里氣呼呼地爬。不久后就在桃木制的豪華小茶幾前,無法承受身上的重量 倒下。 「對不起,我爬不動了……」 姬子坐在地上很厚的地毯上,兩肩不停地起伏,好像在做深呼吸的樣子。裕 介從倒在地上的美女馬背上站起來。 「阿姨,這樣就受不了了嗎?真沒有用。」 裕介用腳輕輕踢姬子好像很痛苦喘氣的雪白肚子。 「不能載著我在房間搖一圈,看樣子得好好修理一頓才行了?!?/br> 在裕介的眼睛深處發(fā)出虐待狂的火焰。裕介好像很鄭重地打開小茶幾下面的 門,從里面拿出很大的銀制獎杯。 那是姬子的丈夫公三在生病前參加律師協(xié)會的高爾夫大會獲勝得回來的獎杯。 裕介把獎杯放在地上。 「你要干什么……」 姬子猜不透裕介的意思,用小聲問。 「阿姨,你是一半就受不了,所以我要處罰,你在這個獎杯里尿尿給我看?!?/br> 裕介從丟在沙發(fā)上的牛仔褲取下皮腰帶,像馬鞭一樣地甩一下發(fā)出啪的聲音。 「這,這……」 姬子倒吸一口氣,她怎么可能在丈夫獲得的獎杯里排尿,那樣也太不知羞恥 了。 姬子又一次在地上做出狗爬的姿勢。 「對不起,裕介,這一次我一定能做好,請你再騎在我的背上吧?!?/br> 抬頭看站在那里的裕介,露出獻(xiàn)媚的表情。 「現(xiàn)在說那種話沒有用了。阿姨,要照我的命令趕快在獎杯里尿尿吧,如果 慢吞吞地,就又要挨打了?!?/br> 年輕的虐待狂突然將皮腰帶打在姬子毫無防備的rou丘上,rou發(fā)出遲鈍的聲音, 比耳光強(qiáng)多少倍,不由得使姬子的屁股顫抖。 「好痛,不要打了!」 姬子發(fā)出哀求的哭泣聲,站起身體,她知道如果不照這個外甥說的話做,他 一定會很殘忍地用皮帶打她,姬子以前也有過一次因為反抗裕介的命令,被他打 得幾乎昏過去。 裕介在他英俊的面貌下隱藏著強(qiáng)烈虐待狂,姬子已經(jīng)有切身的了解。 「快一點(diǎn)呀,阿姨。」 裕介手里的皮帶打在地上催促姬子,姬子好像認(rèn)命了,走過去蹲在獎杯上, 形成淡淡的叢草圍繞的花蕊正中央放著獎杯的狀況。 「裕介,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你更殘忍的人了?!?/br> 姬子用怨恨的眼光看著裕介,然后就用好像大腿抱獎杯似地放下臀部:「尿 啊,阿姨?!?/br> 在裕介的話還沒有說完時,從草叢中射出不透明的放射物掉在銀杯里發(fā)出嘩 啦的聲音。 「啊,被你看到這種樣于真是難為情死了。」 裕介好像沒有聽到姬子的呻吟聲,蹲下來看姬子的臉。 「這種光景真好看。」 姬子被這樣強(qiáng)烈的羞侮和捉弄,全身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粉紅色,但仍舊努力地讓溫 熱的噴水流下來,姬子羞恥的液體在銀杯里幾乎要溢出來,在天花板裝飾燈的照 耀下,液體表面微微搖動。不久前,放射物的力量減弱,羞辱的排尿完全結(jié)束。 姬子微微發(fā)出呻吟聲一屁股坐在地上,很難為情地低下頭。 「尿尿的樣子確實很好看。」 裕介一面說一面迫不及待地脫下內(nèi)褲,從肌rou隆起的腿根,挺起殘忍兇器, 裕介用力抓低頭的姬子頭發(fā),強(qiáng)迫讓他抬起頭,用挺立的rou鞭在姬子臉頰上拍打。 「阿姨,你要知道,你是我的奴隸?!?/br> 在裕介的聲音里充滿恐嚇的味道,在火熱rou鞭拍打的催促下,姬子只好無言 地點(diǎn)頭。 裕介立刻壓迫姬于的頭靠在地上,讓她高高抬起屁股,采取最難為情的狗爬 姿勢。 「我會好好地愛你?!?/br> 裕介修長的手指從背后開始玩弄花蕊,他用急緩不同的技巧刺激姬子的官能。 「啊……裕介,饒了我吧……」 在年輕外甥手上顯示的技巧,姬子不顧一切地發(fā)出浪聲,從花蕊里排出大量 蜜汁,裕介的手指在這時侯開始攻擊rou丘間的另一個花蕾。 「啊……不……啊……」每當(dāng)手指侵入那個可憐的花蕾里,姬子就發(fā)出不成 言語的話,然后顫抖赤裸雪白的rou丘。 「阿姨,你哭的聲音很好聽,知道阿姨在獎杯里尿尿,或屁股受到玩弄發(fā)出 這樣的浪聲,不知道住院的姨丈會做出什么樣的表情。」 聽到裕介言語上的捉弄,姬子全身都顫抖。 「不,不要提到他,求求你,裕介?!?/br> 「你的屁股搖動地很性感,差不多該給你插進(jìn)去了吧?!?/br> 裕介的手指開始活動地更快,同時攻擊花蕊和花蕾。 「阿姨,你是希望插進(jìn)那一邊呢?」 「不論是那一邊都隨便你……求求你,快一點(diǎn)結(jié)束吧?!?/br> 身體受到強(qiáng)烈慾火的刺激,姬子只得用浪聲浪語哀求。這時侯她的全身都是 火熱。 「拿這樣的母狗真是沒有辦法,好吧,就照你的希望給你吧?!?/br> 裕介說完之后就抱住姬子火熱的rou丘。 「等一下,裕介,用這個吧……」 姬子好像了解裕介的意圖,就伸手從小茶幾下面拿出很小的橄欖油瓶交給裕 介。 「你是想玩我的屁股吧?」 氣喘喘的這樣說完,再度挺高臀部,那是充分了解裕介嗜好的一種態(tài)度。 「嘿嘿,阿姨,你準(zhǔn)備得很好?!?/br> 當(dāng)裕介把橄欖油滴在rou丘的溝里時,狗爬姿勢的裸體不由得顫抖一下。 「我來了,阿姨?!?/br> 裕介的兇器瞄準(zhǔn)了目標(biāo)。 「啊,好殘忍……」 姬子深深吸一口氣,從姬子的喉嚨里發(fā)出尖銳的悲叫聲。 第三章 第二天早晨姬子八點(diǎn)鐘起床后,迅速地吃完面包和咖啡的早餐。 今天準(zhǔn)備上午到醫(yī)院看丈夫,然后準(zhǔn)備到原宿的店里看一看。原宿的店名稱 是「檸檬屋」,是專門賣裝飾品的店,是四年前開張,但因為地點(diǎn)好客人很多, 每個月的營業(yè)額還相當(dāng)不錯,剛開始對姬子每天都來店里,可是自從丈夫住院后 就交給兩名店員,她每隔一天才過來看一看。 把吃完的餐具拿到廚房洗的時候,穿睡衣的裕介走進(jìn)來,好像睡眠不足的樣 子,眼睛是腫腫的。 「啊……我剛睡覺,怎么就立刻到早晨了,真討厭?!?/br> 裕介說完打個大呵欠。 「和往常一樣,火腿蛋和吐司就可以了吧,我現(xiàn)在就做,你等一下?!?/br> 姬子一面洗一面說也沒有回頭,這時侯感覺出裕介走過來的動靜。 「早晨的阿姨更顯得有魅力?!乖=樵诩ё拥纳磉吳那恼f。 「裕介,不要這樣,你以為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br> 想推開他時,手被裕介打一下,另一只手立刻伸入裙子里,撫摸屁股「阿姨 :今天我們就來一個早晨打屁股吧?!?/br> 裕介用不準(zhǔn)不答應(yīng)的口吻,說完之后就拿起調(diào)理臺上的水果刀拍一下姬子的 臉,姬子的臉立刻蒼白,表情也緊張。 「好,請打我的屁股吧……」 發(fā)出認(rèn)命的聲音,雙手扶助調(diào)理臺的邊,就把豐滿的屁股,像奉獻(xiàn)似地向后 挺過去。 「嘿嘿,阿姨,順從地很可愛呀?!?/br> 裕介滿意地點(diǎn)頭,把淺藍(lán)色的裙子撩到后背上,然后一下就把內(nèi)褲拉到腳底 下。 「啊,一大早屁股就要挨打……」 從姬子嘴里露出火熱的呼吸,雪白的rou正在晨光下微微顫抖。 「任何時侯看都是很美的屁股?!?/br> 裕介用冰涼的刀刃拍一拍光滑的屁股,姬子的rou丘遇到金屬的涼意和恐懼感 產(chǎn)生雞皮疙瘩。 「來吧,這是早晨的修理?!?/br> 裕介的手掌開始啪啪地打在白嫩的rou丘上,姬子咬緊牙根,雙手抓緊調(diào)理臺 邊,忍受無情打rou丘的洗禮。 整整打五十下時,裕介的手才停止。 「今天要去看姨丈吧?」 裕介突然提出的問題使姬子感到驚訝。 「是,是,是準(zhǔn)備這樣的。」 姬子以沙啞的聲音回答。 「這樣的話,要先封住你的外遇?!?/br> 裕介像自言自語地說著打開冰箱,從里面拿出較圓的雞蛋和奶油罐。 姬子還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赤裸著屁股站在那里。 「阿姨,你不要動?!?/br> 裕介說完之后就用手指挖出奶油突然抹在姬子rou丘的溝里。 「?。≡=?,你要做什么?」 不由得想躲時,立即挨一掌rou都會裂開的一掌。 「我說過不準(zhǔn)動的。」 裕介嚴(yán)厲地說著,仔細(xì)在姬子的肛門一帶涂抹奶油,然后在手上的雞蛋也涂 上大量奶油。 「阿姨,為了你今天見到姨文也不要做好事,我把這個埋在你的身體里,就 用這個蛋代替我,今天一定都放在你的身體里吧?!乖=檎f完,立則把蛋對正姬 子挺起的rou丘溝間,然后就想塞入,在姬子的肛門產(chǎn)生激烈的疼痛。 「咬喲,痛??!這是不可能的,饒了我吧!」 姬子發(fā)出尖銳的慘叫聲,激烈的疼痛使大腦也麻痹了。 「阿姨,連這樣小小的蛋都吞不下去,真沒有用,昨晚不是含住我的那個家 伙,還高興地流淚嗎?」 裕介絲毫沒有放松的意思,手指繼續(xù)用力,先在肛門四周產(chǎn)生撕裂般的極痛, 然后產(chǎn)生一種滑溜的感覺,蛋進(jìn)入姬子的肛門洞里。 「啊,太殘忍了……」 姬子幾乎感到無法呼吸,好像有哪里裂開,從rou丘的溝間有紅色的鮮血順著 雪白的大腿流下來。 「阿姨,要記住,今天要全天都帶著這一顆雞蛋。」 裕介的臉上露出yin穢的笑容,在變成母雞的可憐姬子rou丘上打一下,發(fā)出很 響亮的聲音。 姬子的腸腔里帶著雞蛋,繼續(xù)為裕介做火腿蛋。 「今晚就用阿姨加溫的雞蛋來吃火腿蛋吧。」 裕介一面對極力忍受肛門疼痛的姬子取笑,一面吃早餐。 洗完餐具正在換衣服時,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上學(xué)的裕介過來要零花錢。 「上周剛從濱松寄錢來的,已經(jīng)全部用光了嗎?」 「我的應(yīng)酬很多呀,阿姨,兩張就夠了,拜托,拜托?!?/br> 裕介做出可憐的表情,雙手合掌猛拜姬子,那種幼稚的動作,一點(diǎn)也看不出 來他就是每天晚上要求做顛倒性愛的人。 「真沒有辦法,一定是打麻將輸了吧?!?/br> 姬子沒有辦法,只好從手提袋里拿出錢包。 「這是最后一次,你也不要常打麻將,如果你參加考試又失敗,我沒有臉見 姊姊的。」 裕介接過兩張一萬鈔票,做出拜拜的姿勢后,塞進(jìn)夾克的口袋里。 「阿姨,你不用擔(dān)心考試,我是合理主義的人,用功時用功,麻將歸麻將, 和阿姨zuoai時會專心zuoai,我會把時間分配得很好?!?/br> 裕介又在姬子的屁股上拍一下走出去,腸腔里的蛋動一下,使她感到疼痛。 緊跟在裕介之后姬子也離開家,去丈夫住院的K國立醫(yī)院。 在醫(yī)院的大門前,走下計程車,姬子進(jìn)入醫(yī)院,長期住院的病患是在后面的 獨(dú)立病房,姬子穿過醫(yī)院的中庭走過去,正好是上午的自由時間,輕病的患者們 在一起散步,或在陽光下聚在一起談笑。 走進(jìn)房門上掛著「葉山」名牌的病房里時,丈夫正坐在床上看有關(guān)法律的雜 志. 「你今天的臉色很好?!?/br> 姬子在病床邊的椅子坐下,從帶來的紙袋拿出嶄新的內(nèi)衣等,然后把需要洗 的臟內(nèi)衣放在里面。 「最近的情況比較好?!?/br> 公三也以開朗的表情回答,臉色確實比前一陣要好一些,可是兩年來的養(yǎng)病 生活,還是使他衰弱,在律師協(xié)會被看成是年輕才俊時,散發(fā)出現(xiàn)智慧銳利眼光 的雙眼,現(xiàn)在也深深陷下去,顯得軟弱無力。 兩年前就在法庭上倒下時,診斷是因過度勞累造成的急性腎功能不全,此后 他的腎臟機(jī)能只是時好時壞,醫(yī)師也找不到適當(dāng)?shù)闹委煼椒?,形成順其自然的發(fā) 展。 「姬子,金錢方面還順利吧?!?/br> 公三突然間道。 「是,有律師協(xié)會的退休金,還有保險費(fèi),我的店也很順利,每個月將近有 三十萬圓收入,錢是不用擔(dān)心的?!?/br> 姬子對丈夫做出溫柔的微笑。 「喔,那就好了?!?/br> 公三回答時聲音顯得軟弱,沉默一陣后,公三一面看姬子一面掀開著在腿上 的棉被,睡衣的褲檔微微隆起。 「姬子,來吧?!?/br> 公三小聲說,姬子無言地點(diǎn)頭,然后走過去拉上窗簾。 「你的身體可以嗎?」 姬子不放心地再一次問公三。 「不要緊,姬子,快一點(diǎn)!」 公三好像迫不急待地催促。 「好吧。」 姬子雪白的手指從睡衣之間拉出公三已經(jīng)硬挺的東西就含在嘴里。 彎下身體的剎那,腸腔里的雞蛋又使她感到疼痛,同時對丈夫的內(nèi)疚,使她 身體立即火熱。 如果丈夫知道她現(xiàn)在被裕介在身體里塞入雞蛋,說不定會過份驚訝而引起休 克死亡。 好像為補(bǔ)償對丈夫的背叛,姬子拼命地使用舌頭。 「啊,姬子……」 公三不到三分鐘就xiele,姬子帶著笑容抬頭看丈夫。 「謝謝你,姬子……」 這時侯公三已經(jīng)開始?xì)獯?/br> 「你不要緊吧……」 姬子急忙掏出手帕擦拭丈夫額頭上的汗珠。 「不要緊的,你放心吧?!?/br> 公三露出微笑,但那是痛苦的扭曲嘴唇的微笑。 姬子突然感到,丈夫的壽命可能不久了,那是陰沉而唐突的預(yù)感。 然后急忙搖頭否定自己這樣不祥的想法,就在這時侯從窗外傳來通知中午的 汽笛聲。 第四章 在路上吃完中飯,到達(dá)原宿「檸檬屋」已經(jīng)快要到一點(diǎn)半。 姬子從店員接過本周份銷貨的帳單,就一面對照庫存單一面記帳。 不到一小時就將帳記好,姬子走進(jìn)廁所,肛門四周就像火燒般的炎熱,有雞 蛋在里面的腸腔還是始終感到疼痛。 「阿姨,你要一天都帶著這顆雞蛋?!?/br> 姬子在馬桶上坐下時,仔像又聽到裕介充滿虐待狂口吻的話。 「啊,我變成這樣無恥的女人……」 姬子這樣自言自語也不由得深深嘆氣。 在出廁所剛回到柜臺、電話鈴就響了。 「喂,這里是檸檬屋?!?/br> 拿起聽筒時立刻傳來裕介匆忙的聲音。 「喂,是阿姨嗎?總算找到你了?!?/br> 從裕介的口吻里聽到他這時侯方放心的樣子。 「裕介,這時侯找我干什么?」 「阿姨,我現(xiàn)在正在打麻將,缺五萬元左右,所以想要阿姨送錢來……」 「你打麻將的錢不關(guān)我的事?!?/br> 對裕介的要求,姬子多少感到生氣。 「阿姨,求求你。對方是幫派的人。所以必須要立刻付清,地點(diǎn)是在新宿, 是一家櫻花莊的麻將館,有很大的招牌,阿姨要不來,我可能有很大麻煩,求求 你,阿姨。」 從裕介的口吻中聽出很緊張的樣于,可能是和流氓打麻將,對方恐嚇?biāo)?,?/br> 果不送錢去,不知道裕介會有什么樣的遭遇。 「好吧,是櫻花莊吧,我三十分鐘以內(nèi)會到?!?/br> 「謝謝阿姨,我有救了?!?/br> 裕介發(fā)出安心的聲音掛斷電話。 姬子告訴店員要外出,然后到車站前的銀行,從自動提款機(jī)提出十萬元,從 原宿到新宿,坐計程車不如坐電車快,姬子坐圍鐵電車去新宿,二十分鐘后已經(jīng) 到達(dá)門面骯臟的櫻花莊麻將館。 櫻花莊的一樓是韓國料理店,是二樓建筑的破舊房屋,姬子走到二樓,推開 麻將館的門,裕介剛才在電話里說正在打麻將,可是里面靜靜地好像沒有人的樣 子。 「太好了,阿姨來了?!?/br> 在窗邊的桌子前坐者裕介和另外一個穿黑色襯衫眼光銳利的年輕男人,麻將 館里除了他們,沒有其他的人。 「裕介,要付多少呢?」 姬子從麻將桌之間來到裕介的面前,小聲問裕介。 裕介笑嘻嘻地看著姬子擔(dān)心的表情,沒有回答姬子的問題,反而對穿黑襯衫 的男人說。 「火野學(xué)長,她就是我剛才談到的阿姨,怎么樣?年紀(jì)雖然大了一點(diǎn),但是 學(xué)長喜歡的那種典型吧?!?/br> 那個叫火野的穿黑襯衫有銳利眼光的男人,好像估價似地在姬子身上上下打 量。 「嘿嘿,比我想像地要漂亮多了,裕介,真是有好阿姨。」 火野突然抓住姬子的手向自己的方向拉過去。 「不要這樣!這是干什么!」 對突然的暴行,使姬子尖叫。 「裕介!這是怎么回事?」 在不明原因的拼命掙扎時,火野突然在她臉上來回打了幾次的耳光。 「啊,不要這樣!」 打耳光的力量使姬子的身體倒下去,嘴里面好像破了,從嘴角流出鮮紅的血。 「阿姨,火野學(xué)長是我國中時代的前輩,現(xiàn)在是S大學(xué)空手道的隊長。」裕 介好像是對倒在地上的姬子解釋。 「要……把我怎么樣……」 姬子倒在地上發(fā)出顫抖的聲音。 「我這位前輩不但空手道厲害,麻將也是高手,不知何時我一共欠他一百萬 元了,我現(xiàn)在是沒有辦法還這樣多的錢,因此我就把阿姨的情形告訴他,他就說 看阿姨的態(tài)度,可以把一百萬元的帳一筆勾銷,所以叫你來這里的?!?/br> 裕介的口吻好像理當(dāng)如此一般。 「臉長得漂亮,身體也很成熟。她是足夠有一百萬元的價值?!?/br> 火野再度用非常大的力量抱起姬子的身體。 「我不要。裕介,你太不應(yīng)該了。」 姬子知道她是被拿來抵賭債時,發(fā)出悲傷的呼叫。 「求求你,我愿意付錢,所以不要對我亂來?!?/br> 姬子向火野用可憐的聲音哀求。 「我已經(jīng)完全有這個意思了?,F(xiàn)在就是給我錢,我也不會放棄。」 火好用流氓的口吻說過之后,用力抱住姬子豐滿的身體。 「而且聽裕介說,他每天晚上訓(xùn)練你的肛門,就是現(xiàn)在肛門里還有一顆雞蛋。」 火野的話像刀一樣刺進(jìn)姬子的心里,身體不由得顫抖。 「啊!裕介,你連這種事也……」 被裕介背叛的屈辱感,還有見不得人的秘密被人知道的羞恥感,姬子便感到 身體里的血倒流。 「你有漂亮的臉,而且還被親外甥把蛋塞在你的屁股里,感到高興,你也是 個變態(tài)?,F(xiàn)在就挺起屁股,把那顆蛋擠出來給我看?!?/br> 火野粗暴地撩起姬子的裙子。 「不要!不要碰我!」 姬子慘叫著想推開火野??墒潜葎偛鸥鼜?qiáng)烈的耳光使姬子臉上的rou震蕩. 「 啊,饒了我吧!」 過份的疼痛,姬子發(fā)出少女般的哭聲,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還不聽話!」 火野對姬子大吼一聲,一拳打在麻將桌上的大玻璃煙灰缸。 煙灰缸發(fā)出脆聲,立刻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