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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cao我!cao了我吧

    美人慢慢跨坐在虎哥還沒硬起的身體上方,輕輕坐了下去,用蜜口輕輕壓住

    了柱體,然后看著眼前的男人,臉慢慢紅了,低下頭,低低地叫到:「夫君……」

    ,這一聲,真是前所未有的嫵媚與嬌羞,加上那如絲般的溫柔,真是柔倒千

    萬英雄漢啊。

    「你,你叫我什么?」虎哥的眼睛似乎快要瞪出來,那表情似乎要把自己的

    耳朵掏下來再聽一次,不過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硬起來的巨物卻說明他并沒有聽

    漏。

    感受著身下的男人那迅速變得火熱粗大的下體,不由得有點羞澀:「夫君~ ,

    妾身還是無法叫你老公,但是,妾身卻可以成為你的娘子……」虎哥仿若到

    達(dá)了天堂,有點不知所措:「韻,不……娘,娘子,我,我太開心了,我愛你!」

    「夫君,已經(jīng)硬了呢?!埂敢驗槟镒犹懒?,我……不,是為夫想要占有娘

    子,想要和娘子合為一體!」「那夫君還不扶好,讓妾身好好量一量夫君是否有

    資格得到妾身?!拐f完,美人便輕輕起身,放開了那巨大的陽物,虎哥急忙扶好

    巨龍,將它對準(zhǔn)了娘子的下體。

    只見那美人,輕輕坐下,那巨龍也一寸寸地消失在了美人那柔軟的花谷之中

    ……「呼(呼)!」兩人同時吐出一口氣,然后,意外地異口同聲地道:「夫君

    (娘子)?。 箖扇送瑫r一愣,然后男人嘿嘿笑了笑,美人則紅著臉低下了頭:

    「夫君先講?!?/br>
    「娘子的里面,好緊、好滑,還一下一下地吸著,為夫用了這么久了反而讓

    人有越來越緊的質(zhì)感,這就是傳說中的名器yinxue啊,為夫真的是三生有幸,能與

    娘子這樣的美人共結(jié)連理!對了,咱們的連理枝不就是永結(jié)連理,不離不棄的意

    思嗎?虧得你還故意告訴他紋身師是個男的,也是辛苦了?!?/br>
    「夫君真是壞心眼,不要這樣說了,不然我,不然妾身要生氣了!」看來韻

    還真是差點生氣,不過她也就是說說,想到連理枝,她又不由得有些不快:「當(dāng)

    時那個紋身師還真是流氓,他不僅偷偷看妾身的照片和證件,還在紋身時偷偷摸

    妾身的乳,rufang。」

    「嗯?。烤谷挥羞@回事,這小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蒙著老子的

    面摸老子的女人!」聽到「老子的女人」,韻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紅暈,然后說道:

    「他竟然威脅妾身,要把妾身和夫君一起紋身的情況說出去!」「啊!那娘子是

    怎么辦的,沒有被他占便宜吧?」「……」「他做了什么?」男人開始有點生氣

    了,看來要教訓(xùn)教訓(xùn)那個家伙了。「也沒什么,畢竟妾身自己也有點手段,不過

    ……」「不過什么?」「不過最后還是讓他隔著衣服摸了妾身,一邊讓他自己自

    慰射了?!埂高@家伙,竟然摸著我家娘子來了一發(fā),看我之后不打斷他的腿!」

    「不是一發(fā)……」韻的聲音變得更低,「是三發(fā),妾身剛下班,準(zhǔn)備回家洗澡就

    遇到他了,在路邊的賓館里,他把妾身摸了個遍……」

    男人聽到這里,似乎再也無法忍受,扶著美人的腰開始從下往上挺動起來。

    「夫君,難道有感覺了嗎?聽到妾身被侮辱,興奮了嗎?真是變態(tài)!」「我,

    我只是……」虎哥也回過神來,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老是被牽著鼻子走。「那,

    夫君想聽聽妾身和他的生活嗎?」「不,不是你說不能提嗎?」「當(dāng)我取下

    戒指時,可以,但只能我說,你只能聽或者提問,回不回答是我的自由?!够⒏?/br>
    不由得感嘆,這下又變成「你」了,女人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

    「他每次做的時候都很小心翼翼,生怕傷到妾身,或者說怕讓妾身感到不快,

    而且妾身和他通常只用正常位,他也很快就能射,雖不持久,妾身卻每次都能感

    到一絲幸福?!鬼嵪肫鸷湍橙藌uoai的感覺,他老是傻傻的,zuoai時隨不能給她太

    多的高潮,卻給了她很多甜蜜與溫馨……

    「那他和為夫有什么不同呢?」虎哥小心翼翼的發(fā)問,不知何時已經(jīng)停止了

    動作。身上的美人自然知道男人想問什么,不過她卻沒有立刻回答,反而緩緩起

    身又坐下,讓彼此的性具開始慢慢磨擦,同時閉上眼睛,似在比較「他」和「夫

    君」的不同……

    「夫君比他大很多,也硬了很多,而且,他的是火熱,夫君的卻是在發(fā)燙?!?/br>
    緩緩起伏的美人開始漸漸動情:「他每次就是在和我造愛,讓妾身有一種平等的,

    受到尊重的幸福感。而夫君……」美人一邊起伏一邊說話,似乎有些害羞:「夫

    君每次都有新花樣,妾身本是愛好平淡之人,但遇到夫君后,卻有了一種被打敗,

    被征服的感覺,每次都被夫君的壞東西弄得死去活來,而且,每次夫君玩新花樣

    時,妾,妾身,都有一種被使用的感覺,那種感覺,總讓妾身臉紅心跳……」

    說道這里,美人已經(jīng)聲若蚊蠅……

    「那是為夫的好還是他的好?」虎哥用手掌握住一只上下翻飛的玉乳,仔細(xì)

    把玩著?!负?,和他在一起就是他好,和夫君在一起就,就是夫君好?!埂改镒?,

    我真的想知道……」「是,是夫君的好,好一點,夫君每次都頂?shù)面砻?,脹?/br>
    的!」美人的話語隨著自己的動作和男人的愛撫漸漸變得斷斷續(xù)續(xù)?!赋嗣浢?/br>
    的呢?」「除,除了脹脹的,還,還有把,把妾,妾身,燙,燙的暖暖的,每,

    每次妾身都能得到滿,滿足,啊~ ??!夫君好厲害!」快到巔峰的美人第一次說

    出如此不要臉的情話,不過她卻似乎毫不害羞,不,應(yīng)該正是這樣的時刻,她才

    會說出這樣的話,刺激男人,也是刺激自己。

    「那夫君cao得你舒服嗎?」虎哥第一次用「cao」這個字來形容?!甘?,舒服,

    夫君cao,cao的妾身快升天了?!姑廊思t著臉,用力夾著男人的陽物,快速地坐起

    落下,兩人的交合處發(fā)出了「噗滋噗滋」的yin靡之聲?!改沁€不謝謝夫君,夫君

    的寶貝可是追著娘子追了很久才追求到了娘子的蜜壺呢。」「謝,謝謝夫君,謝

    謝夫君的寶,寶貝,妾,妾身的蜜,蜜壺不懂事,嗚嗚~??!頂?shù)暮蒙睿 埂笡]關(guān)

    系,畢竟,為夫的roubang就是為了cao娘子的xiaoxue才來到這個世上的,為了與娘子的

    xiaoxue成為夫妻才誕生的,娘子你呢?」「妾,妾身……」韻的目光有些掙扎,但

    看到男人那懇求的目光,卻還是說出來那動人的情話:「妾身的蜜,蜜壺,是為

    了承,承受夫君jingye的,的注射,為,為了接住相,相公的jingzi而存在的,妾身

    ……奴、奴家的小,xiaoxue,是為了與相公的陽根團聚才出,出生的!」說到后面,

    美人的話語也越來越高昂,稱呼竟也變成了沒聽過的「相公」、「奴家」。

    聽到這無比yin蕩的情話,身下的男人不禁感到血脈噴張,突然將美人抱起,

    站了起來,美人一聲驚呼,雙手環(huán)在男人的脖子上,長腿緊緊夾住了男人的粗腰,

    只剩下體還連在一起。男人抱著美人來到窗簾邊上,拉開了窗簾,把美人放在出

    現(xiàn)在眼前的落地小窗臺上,玉背靠在了玻璃窗上。

    「不要!」美人一聲慌亂的驚叫?!脯F(xiàn)在大晚上的,這里又是4樓,沒人看

    得清的,娘子又只有背影……」虎哥快速地抽動下身,「讓別人看到又怎么樣,

    娘子都被別人摸遍了……」「夫君,壞,壞心眼,總是欺負(fù),欺負(fù)奴家,啊~ 好

    美~?。?!」「說,你的下面在干什么?」「奴家的下體,在,在夾緊,在,在榨

    取夫君的大棒棒,想,想讓它吐出jingye?!埂改悄氵€不幫幫她?」「嗯~ ,夫君,

    請夫君把,把夫君的種子都賞給奴家吧,奴家想要夫君的種子!」「那就給你吧!」

    男人再也忍不住,下身使勁一挺,盡根而入?!赴。“ ?!」美人仰天尖叫…

    …

    高潮過后,美人只呆呆的坐在床邊,雙目有些無神,似在為剛才自己的瘋狂

    而失神?!改镒??」虎哥在身后試探道。韻身體一震,然后轉(zhuǎn)頭笑道:「夫君,

    先去浴室等著妾身吧,妾身收拾一下就過來。」虎哥大喜,先走向了浴室……

    坐在浴缸之中,虎哥似在喃喃自語:「兄弟,弟妹……韻真是太迷人了,我

    都快要真正愛上她了,或許,下一次,我就不是玩玩,而是真心投入……不,或

    許,剛才我就已經(jīng)在投入了。我保證,這份愛只會埋在心里,我這樣的人配不上

    她,但做的時候,我會把她當(dāng)作自己的妻子,當(dāng)然,你要我結(jié)束我也會隨時立刻

    離開,但是,我怕是會說出一切……」

    看著眼前那大量的小屏幕,聽到虎哥的自語,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做……

    因為,今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想到這里,我不由得看向了那個

    讓我陷入地獄的身影,不過這一看,卻又讓我心疼了……

    韻的背影仍舊是美麗動人,但那微微聳動的雙肩卻說明了美人此時并不冷靜。

    美人的抽泣漸漸平息,本以為她會有所動作,但她卻開始低頭自語:「我是

    一個沒用的女人,不能讓丈夫?qū)ξ姨崞鹦杂?,但卻在外面跟別人有了關(guān)系。本來,

    我想用自己的生命了結(jié)這一切,但我卻不忍心讓自己的丈夫受到傷害,因為,那

    個傻瓜一定會因為愛我和對我的愧疚隨我而來。我曾發(fā)誓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想要的一切我都會給他,那么,他想讓我變成什么樣,我就變成什么樣,我要

    把自己的一切都展現(xiàn)給他,哪怕我已經(jīng)不潔,但我仍舊只屬于他,不論何時,何

    地!」

    「但我還是有些生氣,他怎么能這樣,這對我不公平,所以,今天我就要報

    復(fù)一下他,不過,剛才,我的確進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那個負(fù)心漢總以為一切

    都盡在掌握,但是,每次都是我來收拾殘局。而現(xiàn)在,我還得去和那個男人歡好!」

    說完,韻默默起身,裹上了浴巾,走向了門口。

    看著韻的背影,我心中一片混亂,韻在說什么,她在說什么,為什么我聽不

    懂,韻,你回來,你回來啊……

    仿佛聽到了我的呼喚,韻停下了,緩緩轉(zhuǎn)身,掀開浴巾的下擺,用食指挑了

    一層流出的厚厚白液,沉默地看著,忽的抬頭「看」著我,一邊將手指伸入嘴中,

    慢慢地吮吸,然后,露出了一個羞澀的微笑,兩頰,不知何時,卻已經(jīng)淚流滿面,

    「磊,韻這樣做,你喜歡嗎?」然后轉(zhuǎn)身,緩緩走遠(yuǎn)……

    我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jīng)朦朧模糊,迷迷糊糊中,只見得浴室之中兩個朦朧的

    身影深情對視,然后緩緩重合在一起……

    我們,即將步入深淵……

    次日凌晨4點,妻回到我們的房間。那夜我心中酸楚加興奮睡的并不實,妻

    躡手躡腳的摸到床邊的時候我坐起,環(huán)抱住她。影明顯沒有預(yù)料我會醒著,一霎

    那的錯愕之后,放松了神情,舒服的坐在我的懷里,頭倚在我的胸前。我激動的

    嗅吻著妻的秀發(fā)、耳后,在妻的嚶嚀聲中吻上了她的唇。雙手則上下胡嚕著妻的

    身子,那件風(fēng)衣還在,不過由于一個紐扣都沒剩下,雙手輕松的將風(fēng)衣剝開,妻

    的身子仍然滑膩如初,黑暗中,我所看不到的是,妻身上被蹂躪的片片紅痕!

    聽著妻含羞帶怯的講述她的遭遇,一邊在妻的身上馳騁。我知妻剛剛經(jīng)歷了

    二伯的暴風(fēng)驟雨,不勝撻伐,所以快速的一泄如注之后,我倆相擁入睡。

    時間匆匆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一周。我和影都只請了兩周的假期,難得回國一次,

    是一定要看望一下父母的。

    「浩子哥,真的不再多待兩天了么?」這是我與W辭行的時候,W看著我,

    一臉遺憾的問我。

    「下次再來吧。還要回家一趟的?!刮艺f著看了妻一眼,她正笑吟吟地看著

    我和W。此刻的妻面如夏花,仍然純潔爛漫,讓人絲毫聯(lián)想不到那個昨夜待在二

    伯房內(nèi)的影。要說變化也是有的,但也只有對影了解甚深的我才能注意到:妻的

    眼神此刻更加水波流轉(zhuǎn),顧盼間眼角的神韻更加靈動,恍惚間有幾分W母親的樣

    子,不是長相,而是神韻。我驚訝于妻的改變,這種改變我模糊中覺得性感非凡,

    不禁詫異于二伯的威力,也更加期待W早些將昨夜二伯房里的錄像交給我。

    「是不是想要那錄像?別著急,山人自有安排。」W神秘的在我耳邊悄聲說。

    「你們倆個說什么壞話呢?」妻眼含笑意說到。

    「二伯說祝你們一路順風(fēng),他有事去市里了。以后再見吧!」W面帶戲謔的

    對影說。

    影的臉立馬紅的能滴出血來,她沉默了。

    「哦,說的是W創(chuàng)業(yè)的事。W,回頭再細(xì)聊吧。車來了。我們美國見吧?!?/br>
    說著,我另起妻手里的箱子,與妻上車告辭而去。

    路上,我與妻計議著怎么好好利用這剩下的一周,能把雙方父母都能看望到。

    這是個難題——妻父母在揚州,而我老家在東北,相隔何止千里,如果兩人

    一起去兩個家庭,勢必要把很多時間都浪費在路上。我沉吟著。

    「浩,要不你去東北吧,我回?fù)P州,這次回來時間不夠用……」妻說著,稍

    停了一下,我想她也想到了時間是怎么不夠用的吧,「我會跟我爸媽解釋的。你

    回來一次不容易,也該去看看你的家人親戚?!挂凰查g,我心中五味雜陳,妻總

    是這么善解人意。我輕輕摟住妻,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我與妻在Z市分開,各奔南北。目送她登上去揚州的火車,我轉(zhuǎn)身也進站坐

    車去京城換車,轉(zhuǎn)道東北。

    「浩子哥,你到哪兒了?」W急切的聲音。

    「在北京站,住一晚,明早的火車去東北。怎么了?」

    「是這樣的,你剛走,投資方就給我打電話了。他們對方案的一讀結(jié)果出來

    了??傮w滿意,市場分析部分,也就是你建的模型,需要詳細(xì)的解釋。對方讓我

    三天之內(nèi)交修改稿,你……你能回來一下嗎?實在對不起,耽誤……」

    「你等下,我先給我爸媽打個電話,再買票去你那里。」W人不錯,我還是

    希望能幫到他的。

    我是第二天下午猜到達(dá)市的。我們約好在咖啡館聚齊。不顧旅途勞累,

    我馬上對照反饋意見逐條修改模型說明。

    其實就是一個更詳細(xì)的legend,加上一些能讓外行人看懂的話,特別

    是夸張一些盈利能力。

    吃過晚飯繼續(xù)修改。晚上十點過后,我實在累的不行了,提議明早繼續(xù)。

    「浩子哥,辛苦你了。這會兒找賓館怕是來不及。不如還去山莊住吧。開車

    也就一個小時,你再堅持一下?!?/br>
    「沒問題?!?/br>
    上車后,我坐在后座很快就瞇著了。

    迷迷糊糊中我被W引著到了客房。然后倒頭就睡。

    「浩子哥,你簡單洗漱一下吧……」

    「滾遠(yuǎn)……」

    朦朦朧朧中,我與妻在山頂觀景,不知何時,我倆都赤裸了身體,妻純潔的

    面龐閃現(xiàn),二伯在遠(yuǎn)處望著我們嘿嘿笑的好猥瑣。我心頭暗怒!妻卻不知我在發(fā)

    怒,她沖著遠(yuǎn)處二伯揮了揮手,白嫩的兩只乳球隨著她揮手的動作誘惑的晃動。

    妻回頭沖我笑了笑,眼角滿是流動的嫵媚。我似乎是攥緊了雙拳,意圖沖上去,

    打到二伯,雙手卻怎么都用不上力氣,腳下也如生了根一樣挪不動,而妻與二伯

    已經(jīng)越走越近,二伯的身子也赤裸了起來,陽根蛙怒,如鉤子般。他雙手抓住了

    妻的奶子,兩人還在切切交談。我運起了全身的力氣,腳下踹了出去,口里「啊」

    的一聲,突然醒來,原來是一個夢。我揉揉自己的太陽xue,自失的一笑。

    好像哪里不對!

    夢中妻與二伯的竊竊私語此刻卻仍縈繞在耳邊。

    我披衣而起,尋著聲音的來處,走到了小窗旁。我似乎記得前臺告訴我和W

    說二伯今天去了車站接人,不一定回來的。W將我安排在了他平時住的客房,也

    就是二伯大臥房的隔壁,能夠偷看到二伯臥房情形的那間。

    「你不是說W還在市,這幾天不回家的嗎?!剛才他的車明明停在樓下!

    讓他知道我在這里,會走漏消息的。阿浩知道一定傷心的!」妻的聲音!怎么會

    這樣?怎么會這樣?妻不是應(yīng)該在揚州的嗎?她背著我回來與二伯幽會?不,不

    可能!我乍聞妻的聲音,如遭雷擊,腦中一片空白之后,首先冒出的想法就是這

    絕不是真的。

    「意外,絕對是意外!你放心,明早等?。鬃吡耍吃偎湍愠鋈??!苟?/br>
    聲音。

    「我依照約定來了。你快點。希望你也遵守約定?!蛊薜穆曇羝嗤裰袔е鴪?/br>
    決。

    「你放心,俺還坑你這天仙似的閨女。你不看俺是咋待小曼和小如的?——

    那個,你這態(tài)度咋搞嘛!那天你多配合?!?/br>
    「你咋待她們的?就是待到床上去嗎?小如還被你送給馬鄉(xiāng)長那啥……」妻

    的音量小了下去。

    我滿腦子都是妻說的約定兩字。什么約定?

    「配合?別指望我……那天是阿浩知道的情況下,我愛我老公,他喜歡弄我,

    我就讓他弄;他喜歡看我被人弄,我就讓人弄給他看,我管是W弄還是你個色狼

    弄!老公喜歡我就讓他看到啊!」

    「可那晚,你說他們沒有在看啊?!苟?/br>
    「哼,當(dāng)時我拿走了鑰匙,他們是不能看現(xiàn)場的。不過就我對你寶貝侄子的

    了解,他總有法子讓阿浩看到的,至少是錄像!至于不讓他們看現(xiàn)場,我是為了

    自己更放的開,也是為了氣氣阿浩!誰讓他把自己好好的老婆送給人家……cao弄!」

    最后一句,妻似是在任性的撒嬌般的語氣說到,「今晚,我……我們是瞞著阿浩

    的,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也只受你這一次要挾!絕不會有第二次,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你快點,今晚你就一次機會!而且,我說過,不許你放肆,只許弄,不許糟踐我!」

    ……

    我更加好奇,妻怎么會被二伯要挾的?在我苦苦思索的時候,房內(nèi)已經(jīng)傳來

    「嘖嘖」的親吻聲,我卻沒有勇氣去看具體的情形。

    「不許親我的臉!」

    「……嘖,嘖!」親吻聲暫停了片刻,又響了起來。

    「呃……」妻為不可聞的出了聲。

    「不親臉就不親臉。俺更喜歡親你下面的嘴!鮮的很!跟當(dāng)年小曼的一樣?!?/br>
    二伯無恥的聲音:「嗚——」

    妻繼續(xù)沉默。偶爾傳來兩人似在推搡的聲音。

    「你這樣扭手扭腳的咋搞嘛!算了,不弄了。咱們聊會兒天,也算你遵守約

    定了。你先去洗洗吧!」

    妻明顯不相信的狐疑著。終于還是去淋浴了。

    片刻,妻穿著大紅的浴袍出來,越發(fā)顯得如出水芙蓉般的誘人。

    「我的衣服呢?」

    「俺幫你洗了,等下烘干,不耽誤你明天穿的。不洗不好的,特別是內(nèi)褲。

    ——俺保證不動你就是了。除非你求我?!?/br>
    妻沒有作聲,心底放松下來,而且還有點小溫暖的。默默的,妻倚坐在床頭。

    浴袍的下擺微微打開,露出她一段雪白的美腿。

    二伯下身穿著短褲,赤著肌rou虬結(jié)的上身,遠(yuǎn)遠(yuǎn)的坐在椅子上,嘴里不緊不

    慢的吸著煙。

    「俺和W他爹是一個爺爺?shù)?,我們堂兄弟五個,就他小,小時候跟我最親,

    我也最護著他。我從小就是孩子王,小五就是個跟屁蟲。長大點,上學(xué)了,沒想

    到小五這個平時的悶葫蘆卻是學(xué)習(xí)最好的念書的苗子??上莻€年代沒機會考大

    學(xué),不然,他一定是要去大城市,上好大學(xué)的。初中畢業(yè),也跟我們一樣跟著生

    產(chǎn)隊出工,做勞力。小五文弱,隊長只肯給半大工分,我反對,跟大隊爭。一樣

    是人,憑啥?小五干不完的我?guī)椭?!?/br>
    「當(dāng)時,小曼她們那批學(xué)生娃剛來我們村插隊,也幫著我們說,要公平。大

    隊這才說一樣給計分?!?/br>
    「你們這代人不知道什么叫工分吧?都是老黃歷了,你不愛聽俺就不嘮叨了。」

    「你接著講吧,我好奇?!蛊藿裢黼y得溫柔的說。

    「哎?!苟纯斓拇饝?yīng)一聲,「從那開始,俺仨就成了最要好的伙伴。小

    曼懂的真多,比小五懂的還多,她家祖上就是讀書人,秀才舉人的好幾輩人。小

    五跟她談的有說有笑,俺插不上嘴,就蹲在旁邊聽他們嘮,偷偷的看她。哎呀,

    你是不知道,小曼那時候留著齊耳的短發(fā),跟黑緞子似的,黑的發(fā)亮。平時淡淡

    的神色,笑一下就露出整齊的小白牙,眉角眼窩能照亮全村。全村的后生都愛偷

    偷看她?!?/br>
    「那年代,大家穿的除了粗布肥衣服就是粗布肥衣服。可小曼偶爾就會換一

    件小碎花,或者湖藍(lán)色的對襟褂子,跟電影里民國時候的明星一樣。那衣裳可合

    體!顯得小曼的奶子可大,走起路來還顫巍巍的?!?/br>
    「有一回,村里出工修渠,俺和小五老早到了工地,想著跟小曼一起搭伙。

    可小曼卻遲到了足有一個鐘頭。俺看著她好像還哭過似的。她也只說昨晚失眠,

    今早起晚了。然后擼起袖子就干活。小五跟她抬著家伙事。不一會兒,村長也來

    了,短暫的訓(xùn)話之后,大家開工。俺遠(yuǎn)遠(yuǎn)看著村長走過去跟小五和小曼說了句什

    么,小五小心翼翼的回答,小曼卻板著臉,一聲不吭?!?/br>
    「俺是粗人不假,可卻愛琢磨。俺覺得有事。村長有問題?!?/br>
    我從窗戶上望過去,妻正側(cè)耳非常入神的傾聽。

    「那天是公社干部來視察,晚上在隊部招待他們,幾家的大娘嬸子去做菜,

    小曼也被叫去擇菜。晚上大概過了9點了,我聽著隔壁院小曼還沒回,就叫上小

    五提著燈去隊部迎一下?!?/br>
    「到了才發(fā)現(xiàn),隊部早沒了人聲喧嘩,大概是飯已經(jīng)吃完了。卻只有村長的

    辦公室亮著一盞煤油燈。俺和小五對望一眼,心里狐疑著,小曼哪兒去了?

    小五:「哥,別是小曼跟咱們走叉了吧?咱們回去看看吧,興許已經(jīng)回了?!?/br>
    「問問吧,那屋還有人。」俺指著辦公室說。走到跟前,小五就要敲門,俺噓了

    一聲,并趕緊熄了手里的氣死風(fēng)燈。此時,屋里傳來村長說話的聲音:「牛書記,

    怎么樣?還滿意吧?小曼可是村里最出挑的女娃?!?/br>
    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這就是你玩兒過的那個女學(xué)生?果然嫩的能出水。

    小曼,你叫小曼對吧?別害怕,今晚上你讓俺滿意就是你的功勞,這也算革命工

    作,你知道不?」「

    「俺聽的火蹭就上來了!一腳踹開門。那個牛書記嚇的夠嗆,拿著衣服就跑。

    村長還有兩下子,跑前踹了小五一腳。俺和小五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小曼,只見

    她被脫的精光,雙手雙腳被鞋帶拴住,嘴里塞了塊破布。俺當(dāng)時一下就懵了,第

    一次看見女人的身子!眼里就看見了小曼白花花的一身rou,還有大奶子!小曼的

    奶子可真大真白啊!」

    二伯講述著,此時卻盯著妻的胸前看過去。妻注意到他的目光,羞紅了臉,

    趕緊用手掩了下胸前的睡袍,將胸前的一片雪白蓋住。

    二伯尷尬的咳嗽一聲,繼續(xù)講:「過了幾分鐘,也許就幾秒。俺回過神來,

    說:」小五,去幫幫小曼?!刚f完,俺站到了門口沖著門外。」

    「原來,村長早就糟蹋了小曼好幾次了。這次,他為了巴結(jié)公社干部,竟然

    想把小曼送給那個姓牛的……」

    俺和小五救了小曼,卻沒法幫她伸冤,只能平時多和她在一起,不讓小曼落

    單?!?/br>
    「后來呢?」妻悠悠的問。

    「后來WG就結(jié)束了,知青大返城。小平上臺,撥亂反正的時候,我們鄉(xiāng)下

    農(nóng)村的壞蛋村長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然繼續(xù)當(dāng)村長,只是沒以前那么囂張了。

    不過他使小動作,不讓小曼回北京。在以后,小曼就嫁了小五,倆人都是有文化

    的,在我們小學(xué)當(dāng)老師。小日子也挺好的?!苟f著好,語氣里卻帶出惆悵來。

    「怎么不是你娶了曼姨?」妻話一出口也知道不妥,畢竟,還是W的父親知

    識水平和志趣與小曼的更接近。

    「小五和小曼結(jié)婚那天,給我敬酒的時候,特意說了聲謝謝。俺知道她是為

    啥,話不多說,俺一口干了。俺從沒喝過那么多酒,這一輩子就有過兩次。那天

    是一次,」

    「還有一次呢?」妻問。

    「還有一次你也在場,就是馬鄉(xiāng)長故意灌俺那次。真值。兩次醉酒都是為自

    己喜歡的女人。」二伯若有深意的看著妻。

    妻低了頭,心底涌起莫名的感動。

    「切,說的你跟個好人似的。我怎么聽來的不一樣?」妻仿佛剛剛反應(yīng)過來,

    二伯是個什么樣的人。

    「咋不一樣?小曼成了俺弟妹,俺知道俺不能老想著她。小五那樣的文化人

    和她才是一對。他們結(jié)婚那天以后,俺酒醒了,卻大病了一場,病的厲害,俺也

    想明白了。俺跟他們不一樣,俺就得做跟他們不一樣的事。俺學(xué)會了抽煙喝酒耍

    牌。俺爹看著不像,趕緊張羅著給俺娶了媳婦兒。這世上有幾個女人抵得上小曼,

    更別提俺那婆姨了,粗手粗腳不說,還是個性冷淡,老說俺的東西太大,她受不

    了。后來她得病走了。她家人到處說俺壞話,說俺的家伙大,克妻。」

    「俺也過的苦,俺的那些個相好的寡婦,也沒幾個能讓俺痛快的。辦那事的

    時候進去一半就嚷疼,不舒服,可過段日子就又叫俺去。女人都口不對心。」

    「那你就對曼姨下手?。?!」妻嗔怪的語氣。

    「不是俺使強!」二伯立馬反駁,「是小五跟俺聊起。那會兒,W才八、九

    歲。小五有次跟俺喝酒,有意無意的提到,他那方面不好使,可能是村長踹他那

    一腳踹壞了。俺不信,既然能生養(yǎng)了W,怎么會不好使?小五就說是他可以軟著

    用手?jǐn)]出來,當(dāng)時是用注射器把精水打進小曼那里去懷上的W?!?/br>
    「俺說,這些年你們都怎么過的?還繼續(xù)唄。小五就說是都是用手和嘴的。

    可最近他半夜醒來有時候發(fā)現(xiàn)小曼在自瀆。讓他感覺很對不起她。說到這,俺倆

    都沉默。小五酒量不好,不一會兒就醉醺醺的說,明兒中午要去村頭誰家下棋呢。

    俺哪還不知道他啥意思。俺也猶豫了很久。要不要替小五疼疼小曼?!?/br>
    「最后,俺還是決定去。但不能害了小曼,她是俺心里的女神。如果她生活

    中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說背叛了小五,那也只能是俺逼她的。俺反正是壞名聲

    在外的二流子了?!?/br>
    說到這里,妻好像也恍然大悟,「這些年,你每次都是假裝在強迫曼姨,好

    減輕她心里的負(fù)罪感?這我懂!你有心了,只是苦了你?!?/br>
    「苦?不苦!看著小曼滿足的表情,俺都覺著值了。」

    「自那以后,小五偷偷給了俺一把他家的鑰匙。每次他出去開會,或者有事

    出去一兩天,都會悄悄告訴俺一聲。」

    「這么多年,曼姨就沒發(fā)現(xiàn)破綻嗎?」

    「說不準(zhǔn),不過一點沒懷疑是不可能的,也許這已經(jīng)是俺們仨心里頭互相知

    道的秘密,反正俺們都挺默契的?!?/br>
    原來如此!我想妻此時不僅不排斥二伯,反而還對二伯肅然起敬了吧。

    此時,我從小窗看過去,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眼波瞥了二伯一下,一手

    輕拂了一下自己半干的秀發(fā)(也許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正想與二伯親近,各

    位客官,如果某個美女對你搔首弄姿,那她很可能潛意識里動了春情哦,機會不

    容錯過的。),接著妻調(diào)皮的歪過了頭,露出修美的脖頸。

    「勞駕你給我一瓶水?!?/br>
    「啊?哦……」二伯慌忙道。

    妻接過了水,二伯卻沒有松開握住礦泉水瓶手,下一刻,他坐了下來。另一

    只手摟住了妻的肩頭。

    「你說過不會碰我的喲?!蛊拚{(diào)皮的語調(diào),接著,她兩腿交疊在一起,她是

    在掩飾緊張的心緒,還是掩飾rou屄里有涔涔的流水出來?這細(xì)微的動作,當(dāng)然逃

    不過二伯的眼神。

    「哦……」二伯訕訕,起身就要坐回椅子。

    「你可以坐在床邊?!蛊扌卟豢梢值牡土祟^,雙手抱膝,弱弱的說,「人家

    還想聽你和曼姨的故事。」

    二伯如蒙大赦,他顫抖著坐在床邊,「故事?那是真事。俺這輩子真是有福

    氣,先后有了你們?nèi)齻€天仙般的女人。特別是……特別是,你們的屄雖然各有特

    點,但是都能盛的下俺的大rou棍!以前俺還以為自己是怪物呢,有幾次俺都想去

    做手術(shù)割了去!」

    「不許瞎說!」妻情急之下,竟然伸手堵住了二伯的嘴。動作如此突然,扯

    動了浴袍,她都沒有注意到。二伯盯著妻的臉,繼而向下,停在了妻的胸前,那

    里隱隱約約能看見兩個半球和紫色的蓓蕾,隨著妻的動作,顫了幾下,盡顯誘惑

    與妻的溫婉!

    「??!——」妻低聲驚叫,隨即捂住胸口。由于緊張,胸口幾度起伏。

    「你剛才說有過我們?nèi)齻€女人?我覺得不對呢。你也許擁有了曼姨和小如。

    可我是為了做給阿浩看的。」

    「……」二伯無言,不知道這之間的區(qū)別。

    「今晚,阿浩不知道我來……,我來……偷情!」妻開始喘開了粗氣,「我

    背著老公,把自己給你才算是你的女人。」

    「……」二伯楞怔在那里。

    「你不打算給我寬衣解帶嗎?」妻嗲聲道。

    我只覺得天雷滾滾,妻怎么可以轉(zhuǎn)變?nèi)绱酥欤‰y道真的如那句話說的,通

    往女人的心靈是yindao嗎?換句話說,二伯把我媳婦兒cao服了!

    我只愿自己變成瞎子和聾子,但隔壁臥房男人的粗喘與牛吼,女人的婉囀鶯

    啼與攀上高峰時的高亢吟唱不時地鉆入我的耳朵。

    幾番云雨,二人赤裸著身子,二伯的手捂住妻的rou屄,輕輕轉(zhuǎn)著圈。妻吟哦

    著。

    「二伯,……」

    「別叫二伯,」

    「那我叫你什么?反正我只有一個老公,我愛阿浩!只在偷的時候是你的?!?/br>
    妻鄭重其事。我聽聞,心里的酸澀減輕了大半。

    「那你還背著他偷人!」

    「嗯,是我不對,我sao,我心里也想背著他被你玩兒!玩兒我吧,你個粗人!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都怪死耗子。不過,你答應(yīng)我不能讓阿浩知道的。啊~ 輕點!」

    「俺知道。俺不會搶走你,就像小曼,小如,俺也不搶。自己想想,該叫我

    啥?你以前叫過的。」

    「……爹爹?」妻猶豫著。

    二伯點了點頭,「叫的再親切一些!」

    「親爹!」妻叫完,羞的鉆入二伯的懷里。

    「哦嗚~?。。?!」二伯發(fā)出狼嚎一般的聲音,翻身將妻壓在身下,屁股勢大

    力沉,再度昂起的guitou鉆入了妻被多次蹂躪過的rou唇兒!那里就像狂風(fēng)驟雨之后

    的海棠花,紅殘草茂!

    「額~ ,你怎么屬驢的,這么快就又要了嗎?」妻輕蹙眉頭,嘴里卻輕呻吟

    著。

    「叫老子!」二伯說著,一手抬起妻的兩條美腿,一手打了妻的屁股一巴掌,

    「真sao,真美的肥屄!嫩rou褶真多,跟小魚一樣咬俺的大龜?!?/br>
    「爹爹!親爹!~ 」妻浪叫。

    「哦,你叫俺一聲,俺的rou棍子就粗一圈!親閨女,讓俺cao的親閨女!以后

    還來讓俺過癮,知道不?」

    「嗯,人家每年來你這度假!啊~ 美死我了。塞滿了~ 」

    「下回來,要告訴俺你爸爸怎么cao你的!」

    「不許說我爸爸,啊~ 」

    「乖,讓你親爸爸cao過,你這肥屄才完美,玩兒起來更美爽呢!」二伯發(fā)了

    狂,他快速的抽插了百十下,在妻挺直了身子準(zhǔn)備高潮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答應(yīng)俺!答應(yīng)了給你個痛快!」說著,他拔出了rou棍,這快要射精的roubang,果

    然不同凡響,又黑又粗又長,guitou上翹,成了一個鉤子的形狀,guitou發(fā)亮,充滿

    了張力仿佛下一刻就要漲破。

    「快,不要停!」妻顯然不滿于二伯的突然停頓,「我,我答應(yīng)你,我勾引

    我爸,讓他cao我!」

    二伯的悶吼聲中,啪啪的撞擊聲又響起?!覆挥霉匆模愕纳碜邮焱噶?,

    你爸爸看見就要硬的。只需要何時的獨處的時間就好了!」

    妻閉上了眼,眼球卻劇烈的轉(zhuǎn)動,想是想到了什么。

    「啊……你真sao,rou屄里嫩rou又哆嗦著咬俺了!叫我!」

    「爸爸,爸爸!」

    「叫俺干啥?」

    「爸爸,cao我!cao了我吧!」妻的秀發(fā)和溫婉的乳球隨著二伯瘋狂的抽插都

    在癲狂的晃動!

    「sao貨!親爹泄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