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今天,你在上面(小rou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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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星醒來的時候,全身每個關(guān)節(jié)都好像要散架了一樣。 手腕似乎處理過了,步星迷迷糊糊地感覺到。 突然,一只手放到自己的額頭。 步星遲鈍地轉(zhuǎn)著眼珠子,終于看到了旁邊的江水寒。 幾乎是下意識,他轉(zhuǎn)過身,躲過那只手,也不愿意再看到那個人。 江水寒一怔,并不作聲。 整個房間里,步星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背后的江水寒沒有絲毫動靜,反而讓他有些虛。 突然想起,自己的相機(jī)還泡在水里。 步星掀開被子,直接打著赤腳想沖出去。 江水寒依舊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隨手往床上扔出一個東西?!澳愕南鄼C(jī)?!?/br> 步星腳下一頓,立刻轉(zhuǎn)身,雙眼也不敢去看江水寒,連忙爬到床上想去拿在床另一邊的相機(jī)。 他穿著江水寒的絲質(zhì)睡衣,纖細(xì)如他,這睡衣自然兜不住他。 衣領(lǐng)一垂下,整個帶著點(diǎn)點(diǎn)吻痕的胸膛就全展示在江水寒面前。 步星不敢太爬過去,伸出一只手去拿。 突然,江水寒抓住他的手腕,微微捏緊。 步星心里一慌,不會又要捏斷他的手腕吧?。?/br> “江,江少爺!” 江水寒指腹摩挲著步星的手腕,淡淡應(yīng)道,“嗯。” “我要走了……” 摩挲的指腹一頓,江水寒一把拽過步星,鎖在懷里。 “去哪里?” “去上班……” “偷拍陸水炎?” “嗯……”步星磨著后牙槽,只要能走,管他問的什么。 “為什么不來偷拍我?” 步星幾乎是驚嚇地抬頭看向江水寒,拍他? “以后我的行程我讓經(jīng)紀(jì)人給你發(fā)一份,不準(zhǔn)跟別人除了我?!苯罅艘粫翰叫堑哪?,一下又把手指伸進(jìn)他嘴里攪弄。 “嗚……”步星不敢反抗,心里卻震驚著江水寒的那番話。 終于,江水寒放開了步星“行了,你走吧。” 步星趕去雜志社的路上,才知道自己居然曠工一天了。 果真禽獸。 辦公室里,主編因為昨天一條陸水炎的動態(tài)被其他雜志社拍到,把步星罵的狗血淋頭。 “步星啊步星,我看你是真的不行!”主編唾沫星子都快吐步星臉上了,“我這么看重你,你怎么能給我曠工啊!” 步星默不作聲地聽完主編的訓(xùn),主編一揮手,“行了,回去收拾收拾……” 步星以為主編趕他走,急得抬頭,“主編,我……” “讓你去隔壁省,繼續(xù)跟拍陸水炎,這次必須給我拍出個大新聞出來!”主編拿著水杯盛水,路過步星身邊,拍了拍他的肩,“小步,加油干啊?!?/br> 步星點(diǎn)點(diǎn)頭,低頭走出辦公室。 主編拿著水杯,目光莫測。 。 回到出租屋,步星拖出自己許久未用的行李箱,拍了拍灰,繼續(xù)往里面放東西。 等到收拾完,也過了晚飯點(diǎn)很久了。 步星隨便看了看手機(jī),這一看,魂都差點(diǎn)嚇掉了。 一個陌生號碼給自己發(fā)了一張圖,點(diǎn)開一看是一張行程表。 可是,還有一個未接電話,來電顯示——江水寒。 步星剛抬頭,門外就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 幾乎是下意識,步星把行李箱放到床底。 剛起身,就看見門被打開,江水寒帶著墨鏡口罩和帽子,把自己捂的嚴(yán)嚴(yán)實實。 步星心里一提,“江,江少爺……” 江水寒關(guān)上門,慢條斯理地拿下帽子,墨鏡和口罩,“怎么,想躲到床底去?” 步星搖頭,身體忍不住往床里面靠。 “還是你床下藏了人?”江水寒說這句的時候,那雙明明銀幕上惑亂人心的雙眼銳利地射向步星。 “沒有!”步星聲調(diào)突然提高,又突然弱了下來,臉微紅,“我清清白白……” 江水寒突然就愣住了,恍然回到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步星低著頭,整個人規(guī)規(guī)矩矩地縮在床邊。 江水寒嘴角勾起,脫下外套,沒有像餓狼一樣撲過來,“過來?!?/br> 步星想搖頭,卻不敢,他打不過江水寒,門又在他那邊,他也跑不出去。 只好起身,盡量慢速地走過去。 江水寒一把攬過他的腰,拖進(jìn)懷里,低頭就親吻上去。 咬著步星紅腫的唇瓣,看著他雙眼迷離,眼眸瀲滟欲哭的樣子,江水寒念了一句,“妖精……” 一步一步脫下步星的衣服,江水寒看到自己上次留的痕跡依舊明顯。 把步星放在床上,自己則是單腳跪在床邊,一只手解著拉鏈,一只手身上步星胸膛上的紅痕。 一路往下,每個痕跡的撫摸過,聽著步星發(fā)出不安又難耐的聲音。 “今天,你在上面?!?/br> 江水寒躺在步星小小的床上,雖然有點(diǎn)不舒服,但是看在都是步星身上好聞的味道,他也就忍了。 看著全身赤裸、面露羞恥的步星跨在自己身上,江水寒不禁惡劣地勾起嘴角,“扶起它,讓它進(jìn)去啊?!?/br> 步星雙手摸上那個尺寸驚人的roubang,那火熱的溫度讓他又放了手。 最后又在江水寒威脅的眼神中,繼續(xù)摸上去。 江水寒的角度正好能看到步星萎靡的器官和之后風(fēng)光無限的花xue。 因為張開大腿跨坐的姿勢,那入口也微微張開,里面的燈光若隱若現(xiàn)時不時又晶瑩的東西在里面,卻又不落下來。 江水寒的roubang慢慢變大,直指步星的花xue。 微微調(diào)整位置,就讓roubang抵住了步星的花xue。 “不……”步星起身想走,卻被江水寒拉住腳踝,反而往下坐。 那巨大的x頭就進(jìn)去的一半。 被柔軟的花rou突然包裹住,而剛剛一直不落下的花水一下都流在x頭上,江水寒爽的嘆息一聲。 按住步星的腿,把他一壓,兩個人就立刻結(jié)合到一起。 步星被這突如其來的進(jìn)入弄得措手不及,疼痛讓他扭曲了臉。 “動?!苯鴼饷?。 步星雙手撐在江水寒胸口,低著頭搖頭。 江水寒挺腰,步星驚叫出聲,“啊……” “很深吧,快,自己動?!?/br> 步星只好一下一下地上下扭動,感受那個巨物在身體里的移動。 最后實在是沒力氣了,江水寒才用力地開始挺動腰,把巨物一次又一次的送到步星身體里更深的地方。 釋放的前一刻,步星被反壓在床上,床咯吱咯吱響。 江水寒死死壓住步星的四肢,不讓他動彈,等到那guntang的液體沖刷了步星的花xue,他才卸了力氣倒在步星身上。 而那roubang并沒有要扯出來的打算,江水寒扯過被子,把步星鎖在懷里,然后閉上眼,“睡覺?!?/br> 步星痛苦地閉上眼,花xue居然不受控制地收縮了一下。 感覺到巨物的蠢蠢欲動,步星動也不敢動了…… 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