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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龍(狗血妖怪文)在線閱讀 - 龍影斜 龍形強上人形受 燒紅鐵棍穿刺酷刑

龍影斜 龍形強上人形受 燒紅鐵棍穿刺酷刑

    第二天,還沒等季游將季小小化為人形的消息通知諸位好友,診所就先等來了一位少見的客人。

    “季游?!卑族ⅹ氉砸蝗苏驹陂T外,臉色蒼白,緊緊地包裹在駝色的大衣里,淺色的眼珠在清晨的日光里露出一點脆弱的神色,“我知道應(yīng)該等到小小的情況好一點再說,但是我恐怕等不了了?!?/br>
    季游愣了一下,發(fā)現(xiàn)門口的人搖搖欲墜,趕緊伸手扶住了他。白澧斷斷續(xù)續(xù)地喘息,額上冷汗遍布,就在診所的門口陷入了昏迷。

    燧倒提著雪色的長劍,行走在一地荒蕪之中。

    月淡如鉤,深山中的樓閣從樹影中刺出一角屋檐,檐角的仙人雕刻已經(jīng)損壞,遠遠望去像是一只沒了頭的獸。

    干燥的地面上殘余著烏黑的血跡,帶著長長的拖痕,燧隨手撕開結(jié)界的屏障,走進了那座寂靜的小樓。

    “燧水君,你來干什么?”身穿青衫的男子提著刀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聲調(diào)陰柔,卻提刀一斬。

    燧微微閃身,雪漆劍一挑,那人的刀就脫了手,倒在地上,被一腳踏住胸口起不了身,怨恨地看著龍王燧。

    龍王瞇著一雙金紅的妖瞳,毫不掩飾語氣里的嫌惡,“白鶴,你怎么打扮得這么惡心,你那些縮頭縮腦的老古董呢?有一個叫飛景的綠頭鴨子,去把他給我叫出來!”

    白鶴披頭散發(fā)地倒在地上,不怎么合身的青色褂子露出一大截手臂,想拈個訣,卻被燧的龍息壓制得蓄不了力,只得咬牙切齒道,“換個地方,別吵醒了吞叔。”

    等到燧跟著白鶴繞到后院的屋舍,氣得一手把白鶴摁在墻上,“你耍我?飛景分明死了!”

    那后院的屋舍里頭幾個余下的妖物聽了聲音大氣也不敢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往自己個兒的屋里鉆,臨了還熄了燈,整個院子空寂一片。燧和白鶴站著的那間屋子似乎是個鐵匠鋪子,殘刀新劍扔了一地,一只快爛了的死鴨子趴在桌子底下,被刀削掉了半個腦袋。

    “我有什么辦法?”白鶴輕輕地說,“他一直敲,敲敲敲,吵死了。吞叔睡不著,他還一直敲。”

    “???”燧暴躁地撫著雪漆的劍柄,靈力在潔白的劍刃上流轉(zhuǎn),“什么玩意兒?”

    “你見著飛景了,讓我先回去?!卑Q耐心地解釋,“吞叔害怕,要我陪著才能睡好,我要去陪吞叔?!?/br>
    “媽的,一屋子神經(jīng)病!”燧扔開白鶴,咬著牙掃了一眼這個死氣沉沉的院子,轉(zhuǎn)身就走。

    白鶴腰背挺直,施施然地走回了小樓。他小心地點了燈,卻突然愣住了。擺著魚尸的精致錦匣里只余下一抔灰土。

    “塵歸塵,土歸土。虧你還是貴族出身,連入土為安也不懂么?!?/br>
    白鶴回過頭,飄忽渙散的眼珠在看到龍王燧的一刻,一股清冽的龍息兜頭灌下,他安定下來,清醒和理智又回到了臉上,“燧水君說得沒錯,我應(yīng)該……好好安葬了吞叔。”他躬身一禮,又像是那個恭敬守禮的白鶴大人了,“多謝您點醒我?!?/br>
    燧面無表情地看著白鶴蒼白的臉,“舉手之勞,不愛看你那個瘋瘋癲癲的樣子?!彼崎T踏入一地荒涼的夜色,聲音淡淡消散在寒風中,“我也不比你好到哪里去?!?/br>
    “我可能又要害死阿澧了?!?/br>
    季小小把白皙的手指放在白澧的心口,遲疑地看了他一眼,“白澧,你這傷,是前世的死因?”

    白澧垂下眼睛,面色蒼白,耳朵卻有點紅了,“嗯?!?/br>
    “本來就有傷,心神巨創(chuàng),然后又被本命靈劍刺中而死。這傷是前世的印痕,雖然帶著燧的龍息,但是僅靠燧是無法解開的?!奔拘⌒@了口氣,“必須要毀掉那把劍?!?/br>
    “嗯。”白澧神色冷淡,沉吟了片刻,卻突然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笑意沖淡了他眼睛里那種與生俱來的疏離感。他撐著手臂坐了起來,慢慢地翻身下床,“那就算了。謝謝你?!?/br>
    “什么叫算了?”

    白澧抬起頭,看見李錦原沉著臉站在門口,起身笑道,“怎么,你又有意見了?”

    “不過就是一把劍,你要拿命去填嗎?”李錦原氣勢洶洶地走過來,卻沒法沖他發(fā)火,反而伸手把人從床上攙了起來,“燧那個混蛋知道嗎?”

    “我自己的事,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卑族⒛眠^大衣穿了起來,垂頭看了看一臉不高興的李錦原,“鯉魚,你也別管?!?/br>
    李錦原沉默地看著白澧謝過季氏主仆,裹在駝色的大衣里,揣著手,挺直脊背走了出去。

    他好像又回到了澧水宮的那個清晨,枯坐了一夜的白澧一件一件穿上繁復(fù)的禮袍,最后把一件白底龍紋的外袍披在身上,配上寶劍,走出了寂靜的寢宮。

    那時的鯉魚擔心地抱著白澧換下來的常服跟在后面,“澧君,你去做什么?”他看著白澧平靜的側(cè)顏和冷淡的神色,忍不住又開始生氣,“你別去了,燧他——”

    “我自己的事,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白澧淡色的眸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憤憤不平的鯉魚妖,“鯉魚,你也別管。”

    在深深的水底,白澧纖瘦的身體裹在重重錦袍里,他的背影如此挺直,就好像一根細瘦的竹,倔強地走上自己選擇的窄路。

    我是沒有管你,可是后果呢?

    當夜,燧水君震怒,用鐵鏈拖著渾身是血的白澧來到了澧水宮,徑直沖進了寢殿。

    殿中侍奉的鯉魚妖聽見白澧嘶啞而凄厲的咒罵。

    “跟他們沒有關(guān)系!都是我自己的意思,你停手,讓他們停手啊!”

    “畜生!混蛋!暴君!啊啊啊!你這個殺人狂!呃啊啊?。e碰我!”

    “你背叛我,阿澧,你背叛我!”龍王怒吼著,龍息外放,壓得殿內(nèi)的鯉魚妖呼吸困難,燧的聲音暴怒而兇狠,“他們都是因你而死!”

    白澧發(fā)出絕望的哀鳴,然后似乎隱忍著不肯出聲,喉嚨里的哽咽卻異常凄慘,聽得人心驚膽戰(zhàn)。

    “這么痛也能硬嗎,嗯?想造反,你的身子離得開我嗎,嗯?”

    “呃啊……嗯……別碰……滾……呃啊??!”

    “滾?你在夾著我吸呢,阿澧,你有什么資本跟我打!你看你哆嗦成什么樣子,想我想成這樣,沒了我你怎么爽?”

    “嗚……不、不要!嗯!呃嗯!嗚……”

    “你的腿在痙攣了,這么shuangma?那這樣呢……”

    “滾出去……呃!別碰呃……混蛋,我恨你……”

    “這樣都能高潮嗎,吸我吸得都拔不出來了,阿澧,你這恨可真是別致。射一次不夠吧,這里頭這么緊緊地夾著我,是不是想要更大的東西?”

    鯉魚妖聽得恐懼萬分,卻忽然聽見白澧發(fā)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哀嚎,然后里間一片寂靜。

    “澧君?”白鯉魚心下一凜,忽地生出一陣忍無可忍的悲憤,拍著屏風的結(jié)界大叫道,“澧君!澧君!”

    “滾!呃啊啊啊!”白澧的聲音凄厲可怖,鯉魚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還有白澧越發(fā)絕望的慘叫,“走!呃啊啊,快走!走?。 ?/br>
    鯉魚妖震驚地看見隔開內(nèi)室的屏風上紅光陣陣,映出一道巨大的龍形,悍然壓在一道人影之上。

    龍王燧,竟然以龍身對白澧的人形……

    鯉魚妖驚怒交加,早把恐懼拋在腦后,拍著屏風破口大罵,“燧!你這個混蛋!沒良心的丑泥鰍!你放開澧君!你有沒有人性!”他抽出自己的佩劍,毫無章法地往屏風的結(jié)界上砍,一邊哭一邊罵,可是卻什么也做不了。

    “走……呃啊啊??!走啊……鯉……快跑……”白澧已經(jīng)哭叫不出,聲音嘶啞得難以辨認,碩大的龍影不肯放過他,幾乎要撕碎這具身體一般地動作著。屏風上紅光漸漸熄滅,鮮血彌漫在水里,混雜著異樣的腥氣。

    這回是真正的寂靜。

    未經(jīng)人事的小鯉魚癱坐在地,難過地想,“澧君,是被活活折磨死了嗎?”

    結(jié)界鏗然破碎,紅衣的龍王一腳踹翻了鯉魚妖,用腳尖抬起他的臉,金紅的妖瞳逼視他的眼睛,“貼身侍從?就憑你長這一張嫩臉?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你很會罵啊,嗯?”

    鯉魚妖被牢牢壓制,連話也說不出,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只聽見龍王燧揚聲叫人,吩咐道,“這個小東西聲音倒是好聽,賜他以人形受灼貫之刑,讓他給我叫!”

    等他被拖了出去,才發(fā)現(xiàn)澧水宮尸橫遍地,稍被重用的妖全被燒紅了的鐵簽子插在城門外。

    龍王燧屠城了。

    他被剝光衣服,定在人形,一根不斷灼燒發(fā)熱的鐵棒從后xue狠狠地戳刺進去,劇烈灼燒的痛苦從下體炸開,他聽見自己發(fā)出慘烈的哀嚎。那些人無動于衷,把鐵竿子連著他一同豎插在地上,任憑他在重力的作用下一點點把自己刺穿。

    痛。沒有盡頭,無法思考的劇痛。他試圖用雙腿支撐自己,卻只能漸漸脫力,陷入地獄般的灼痛中。

    直到那一片袍角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有人捏住他的下巴,使他抬起頭來,“你愿意跟著我嗎?”

    從那以后,他就跟著阿印,再也沒有見過身為澧君的白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