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jīng)是深秋，蓮湖卻好像時間靜止了一般，完全沒有變冷的意思。只是這天下起了蒙蒙細(xì)雨，陰云好像把風(fēng)景秀雅的蓮湖蒙上了一層黑白的濾鏡。

    季小小安靜地靠在窗邊，現(xiàn)在還是上午，季游一向不贊同他在早、午兩頓飯中間加餐，所以只能拿著一只半青不青的蘋果咬著。季游寸步不離地守著他，沉默地拿著手機(jī)刷來刷去。

    總是這樣，過分的敏銳；總是這樣，過分的溫柔。

    “季游，今天小鯉魚又去找白潭了么?！奔拘⌒∪匀粌裳圩⒁曋巴?，寬大的襯衣穿在他的身上，顯得少年纖細(xì)的身體愈發(fā)瘦弱，他的臉色其實(shí)不像前兩天那么憔悴了，甚至看起來心情還開闊了些。

    季游垂著眼睛看向他，“老爺，毛子、呃，錦原早上就出去了，但是昨天回來的時候我跟他聊過，據(jù)說白潭并不肯松口?！彼行┎话驳赜^察著季小小的神色，說實(shí)話，看見少年心情這樣好，他心里的忐忑反而不減反增，總覺得有什么事情就要發(fā)生。

    季小小咬了一口青青的酸蘋果，皺了皺鼻子，水汪汪的杏眼露出點(diǎn)懊惱的神色，“太酸了，你被買蘋果的人騙了吧?！彼烟O果往桌子上一放，從座位上跳下來，三步并作兩步跑到季游的眼前，抬起頭看著他，圓圓的小臉上甚至帶著點(diǎn)紅暈，“白潭就是這樣的人，不然這樣，你去一趟卯月山?！?/br>
    季游悚然一驚，下意識地就回道，“卯月山？”季小小自從被逐出家族之后，從不提起那個地方，連他都……他定了定神，“老爺，您想求君上給白潭施壓？直接讓王印去找燧不是更好，為什么——”

    “季游。果然是這樣么。”季小小伸出手，把季游從椅子上扯下來，按著肩膀使他與自己平視，“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是你殺了上一個獄卒的時候？”

    “老爺？”季游腦中嗡地一聲，來不及反應(yīng)，只見季小小指尖彈出利爪，抓在他的脖頸。

    季游心下微寒，順勢慢慢半跪了下來，仰頭看向季小小，慢慢閉上了眼睛。

    窗外的雨沙沙地下著，主仆二人一站一跪，在窗前暗淡的天光中，投下了灰色的剪影。不知過了多久，季游頸間微微一痛，少年利刃般的指甲在他的頸側(cè)劃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他睜開眼，季小小的目光清澈得好像秋日的池水，在對上他視線的時候微微泛起了波瀾。少年松開了手，重新化為柔嫩的五指，用指腹蘸著靈力在他之破了層皮的傷口上輕輕拂過，血痕愈合，消失無蹤。

    “季游?！奔拘⌒〉氖种溉匀惠p輕地放在他的頸側(cè)，感受著脈搏的跳動，“你早就不是我的獄卒了吧。罪妖傷害獄卒是有處罰的，剛剛我不但威脅到了你的生命，甚至弄傷了你，可是我身體里的罪印連最輕微的疼痛都沒有?！?/br>
    “老爺……”季游的聲音干澀，他說的是真是假，都會反映在脈搏上，被季小小的手指一一察覺，“我……我已經(jīng)脫離了卯月山。他們、他們后來又給您委派了新的獄卒，被我，”他咬了咬牙，定定地看進(jìn)季小小的眼睛，“被我殺了?！?/br>
    “這事卯月山的君上和國師大人一定知道。”季小小的聲音脆生生的，目光甚至是柔和的，“他們無所謂，對么?！?/br>
    七十年前的那個晚上，季游面上帶著傷，手上沾著血，站在重重御階之下，甚至沒有跪拜。

    “君上，國師。罪妖季小小與已故的二王子季綺有怨，而他的獄卒竟然是季綺舊日的下屬。請問您二位是否知曉此事！”

    季儀的聲音蒼老而威嚴(yán)，“放肆！你只是一名看守的獄卒，竟然私自殺戮同族，喧鬧御前，質(zhì)疑君上！”腰背挺直的國師緩和了一下語氣，解釋道，“君上日理萬機(jī)，獄卒都是按規(guī)定選派，如何能徹查——”

    “那就是失職！”季游冷聲打斷了上位者的陳述，“您二位一個是殿下的胞妹，一個是授業(yè)的恩師，居然不知道去查一查殿下身邊人的底細(xì)，使得殿下受、受到卑下的誤導(dǎo)。是不是只要還有人能繼承大統(tǒng)，就無所謂我們殿下的死活！”

    季儀勃然大怒，斥道，“住口！他已經(jīng)不是太子季綃了，現(xiàn)在是罪妖季小小，哪里還是什么殿下！你竟為此質(zhì)疑君上——”

    “國師?！奔纠C輕柔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斥責(zé)，向著季游的方向頷首，道，“此事確實(shí)是我跟國師的失職，幸虧有你發(fā)現(xiàn)，懲治了此人。不過你擅自殺戮同族，罪不可逃，算作功過相抵吧，從此以后，你不必再做獄卒了，我會派可靠的人過去。”

    “呵，功過相抵？那好，老爺不是卯月山的人，那我也不會再回來了?！奔居尾[了瞇眼睛，笑道，“你也不必派人，我不會讓別人看守老爺?shù)?，更不會交出妖印。他身邊以后就只能是我了，你們不怕我在殺人的話盡管派來?！?/br>
    他轉(zhuǎn)身離去，在地上留下了一串腥紅的腳印，頭也不回的走入了星夜之中。

    季小小的手指離開了他的頸動脈，順著下顎撫上了他的臉頰，“你不必殺后來派過來的那個獄卒，他又沒犯什么錯?！?/br>
    “是?！奔居螡坏?，“老爺，你不必因?yàn)槊律綄δ悴宦劜粏柛械诫y過。說句大言不慚的話，大概季繡跟季儀也是放心我跟著你，不想給你添堵?！?/br>
    季小小的眼中幾乎是帶著笑意了，他的聲音也溫和得像是愉快的閑聊，“與其說是他們讓我難過，不如說是你瞞了我這么多年比較讓我難過?！彼氖种鸽x開了季游的臉頰，重新放在季游的肩膀上，“小游，廢了這么多功夫，還不讓我知道，你這么想一直跟著我嗎？”

    “是——呃，老爺？”季游被季小小稱呼的改變震了一下，心口突突亂跳，腦子亂糟糟的，“你、你叫我……老爺？”他愣了一下，多年跟隨季小小的經(jīng)驗(yàn)讓他忽然察覺到季小小的臉色不對，太紅了，而且少年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指也熱得過分。

    季游猛然起身，季小小呼吸急促，后退兩步，“你、你出去……”可是來不及了，灰發(fā)的少年杏眼含水，手指忍耐著蜷縮起來，跌坐在窗邊的椅子上。

    “老爺，你、你發(fā)情了?！奔居晤櫜坏脛偛诺膶υ?，嚴(yán)肅地捉住少年纖細(xì)的手腕，脈搏一探便知，“我、我去替你叫——”

    “不行！”季小小喘息著抬手蒙住眼睛，境界越是跌落，情潮來襲的時候越是與獸類無疑，忍耐起來苦楚萬般，他聲音潮濕，“我現(xiàn)在這個外貌，誰敢跟我做！還有……蓮湖這里的人，就算是人類，我也一個都信不過！”

    “那我——”

    “你出去！”季小小艱難地扯著自己的領(lǐng)子，呼吸變成了一件困頓難堪的事，每一次吐息都愈加熾熱，“我……我戒掉那個東西很久了，可以自己忍——呃！”

    季小小驚訝地睜大了霧蒙蒙的杏眼，看向季游覆在他胯間的手，“不行！季游！你出去！”他想要聲色俱厲地命令，卻酥軟無力，只能咬牙道，“滾！”

    季游終于站起身來，走到門邊，季小小垂下眼簾，睫毛間隱隱透出水光，身體卻在椅子上慢慢放松下來。

    可是青年并沒有走，他抬手鎖了門，布下了隔音結(jié)界，然后緩步走回了季小小身邊，在灰發(fā)少年震驚的目光中拉上了窗簾。陰天的室內(nèi)變得昏暗曖昧，季游跪在瀕臨崩潰的季小小腳邊，低聲道，“老爺，境界跌落后，第一次發(fā)情會極其痛苦，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熬的，你如果不愿意，我不會碰你?！彼忠粨]，地毯上蒙上了一層柔軟的棉布薄被，然后他隔著衣服把渾身熱得發(fā)抖的季小小抱起來，放在薄被上。

    季游眼中神色晦暗，慢慢地后退到房間的角落里。

    季小小全身熱燙到了發(fā)疼的地步，他無助地蜷縮起來，下體的脹痛來得太快了，比他之前的形態(tài)要快上數(shù)倍，可是卻更加難以消退。

    “呃……?。　奔拘⌒A身在被子上磨蹭著酸痛難忍的下體，可是這當(dāng)然是沒有用的，隔著褲子的磨蹭已經(jīng)讓敏感的yinjing硬得筆直，腫脹的guitou難堪地頂起來一個高聳的帳篷，僅僅是內(nèi)褲碰觸guitou的感覺就難受得兩腿亂踢，只得把手伸進(jìn)褲子里面摸索。

    “啊！……嗚、嗚啊……”手指一碰觸到那根硬得發(fā)疼的東西，就忍不住腰胯亂彈，絞緊了腿，握緊了自己，“啊！啊！嗯啊啊！”只是握著就酸得全身都酥了，哽咽著在軟被上哆嗦，眼前一片片光暈，不能自控地?cái)]動起來。

    季游只看他這個樣子就硬得難受，但是卻近乎自虐地盯著季小小看，眼看著人無助地在鋪著被子的地板上低泣著玩弄自己，看著他怎樣把手伸進(jìn)去褲子里急切地?cái)]動，每動一下就難受得哭喘一聲；看著他絕望地胡亂扭動，扒下礙事的褲子，雙手掐著脹成紫紅色的yinjing，用流著水的guitou去頂弄被子；看著他托著自己鼓囊囊的yinnang揉弄，然后用另一只手嚴(yán)苛地搓撓敏感的鈴口。

    可是沒有用，近乎自虐的手活兒持續(xù)了將近一個小時，季小小的哭聲從甜膩的嗚咽變成了凄慘的悲鳴，他手上的技巧明明非常高超，甚至連一些榨精的手段都用了，卻越來越痛，越來越渴，骨頭都快被燒化了，卻一次也沒能達(dá)到高潮。

    沒那么容易。境界跌落的第一次發(fā)情本就帶有懲罰性質(zhì)，欲望強(qiáng)烈，出精艱難，更何況他用過yin偶，發(fā)情時的焦渴有如蟻噬，兩相疊加堪比酷刑。

    季小小苦苦地?fù)竿谥鴤銧畈课坏臏羡?，?qiáng)烈的刺激鞭打著所有的神經(jīng)末梢，他咬著被單，把自己折磨得近乎痙攣。體內(nèi)高溫的炙烤卻把極端的yin癢催發(fā)得更加難忍，他終于嘶啞地嗚咽著，把手伸向了身后的秘地。

    還有一個地方……一個按下去就會酸死的地方……

    “不行！”

    “呃嗚！”季小小的手指幾乎觸碰到肛口的褶皺，卻被緊緊地抓住了，他怔了半秒，體內(nèi)瘋狂的癢意和噬咬感卷土重來，一時間逼得他慘哼一聲，哽咽道，“放開……放開我！呃、啊……太難受了……”

    “沒事。老爺，你控制不了，我?guī)湍憧刂??！奔居晤~頭青筋凸起，聲音啞磁，聽得季小小竟然痙攣了一下，咬著牙掙扎。季游cao縱鎖鏈把焦渴欲死的少年束縛起來，不許他再觸碰后xue，低聲道，“若是第一次發(fā)情用了后面，以后每一次你都得用后頭了。老爺不想被那個人以外的別人插進(jìn)去吧?！?/br>
    只是說句話的功夫，季小小就難受得如同滾油熬煎一般，體內(nèi)癢得萬爪勾撓，只能徒勞地抬起臀部，狠狠地往鋪著薄被的地上撞去，靠著臀rou撞擊的那點(diǎn)刺激，緩解后xue那讓人瘋狂的酸癢——他已經(jīng)開始感覺到自己的xuerou在互相蠕動著擠壓那處苦楚難耐的腺體了。

    “不……??！季游、季游啊！我受不了，你放開……滾！”他的呻吟聲全啞了，里面浸透著極端渴求的痛苦，只聽著他喘息的聲音，就知道人已經(jīng)被摧殘得生不如死了。

    季游沉聲道，“不行！后面不能碰。老爺，你清醒過來會后悔的?！彼啪徚寺曇?，拿出一袋東西，“不要怕，我說過了不碰你，就不會強(qiáng)迫。但是你光靠手出不來，太痛苦了。放心，這些東西都是新的，已經(jīng)消毒過了?！?/br>
    季小小被鐵鏈牢牢捆住，卻并不是生氣，而是露出了近乎哀求的表情。季游狠下心，拿出塑膠手套戴上，開了一瓶潤滑劑倒在手上，取了一粒跳蛋，準(zhǔn)確地壓在yinjing背面的系帶部位，在季小小的哭喘和呻吟里撕開一個安全套，套在那根渴求得發(fā)紫的roubang上。

    “呃！啊！……季游……季游！”季小小快要活活渴死，季游竟然、竟然用的是帶軟刺的套子，反著套在yinjing上，還沒擼動就刺激得他整個小腹都麻了，那根東西已經(jīng)過于敏感了，他不敢想象如果隔著這只套子弄他會怎么樣。季游甚至小心地調(diào)整了套子的位置，讓傘狀部位的軟刺殘忍地對準(zhǔn)了溝壑的最內(nèi)部，而稍微頂端一點(diǎn)的那一圈軟刺被準(zhǔn)確地嵌入到包皮和guitou嫩rou之間。

    然后季游握住了他。

    “啊啊?。∵腊。∵腊““?！不啊、讓、?。　奔拘⌒〗K于尖叫出聲，只是握住了而已，只是小幅度地?cái)]動而已，就輕易地超過了忍耐的極限。他自幼謹(jǐn)言慎行，極少失態(tài)，但是他現(xiàn)在除了高聲哭叫，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

    根本、根本跟他自己的觸碰不是一個量級，太強(qiáng)烈的刺激有如重錘一般，悍然擊碎了他的理智，隔著手套和套子觸碰他的手，精確折磨著敏感點(diǎn)的軟刺，還沒打開開關(guān)、只是壓迫著系帶部位的跳蛋，甚至是身上逐漸染上體溫的鎖鏈。

    是季游。

    不行，不行，不行！

    現(xiàn)在的我，算什么啊，這樣算什么啊！

    季小小渙散的眼睛里涌出淚水，他從尖叫中絕望地拉回神智，“小游！呃！小游……不要……”

    太難過了，明明已經(jīng)忍耐了這么久，明明就快要……就快要結(jié)束了……

    “小游……不要……我不能，”少年的眼神似喜似悲，困難地抵抗著身體的快樂，“我不能這么對你……”

    “沒有關(guān)系?！奔居未蜷_了跳蛋的開關(guān)，在季小小崩潰的尖叫中加快了撫慰的速度，“我知道你心里還愛著那個人，你放心，我也沒有多余的想法。”

    季小小被跳蛋刺激得尖聲呻吟，季游的手還在刺激他，一遍一遍地確保roubang最苦楚難耐的地方被重點(diǎn)折磨，然后握緊了他反復(fù)揉擠。

    不是的……季小不出完整的話，只是被季游愛撫著這個事實(shí)，就足以摧毀他苦苦維持了多年的堡壘。

    一直拼命抵抗的，對季游的感情，這感情很美，很溫柔，不斷地從枯朽的心臟中涌出來，可是我季小小不配。

    不是的，不是的小游，我現(xiàn)在不能……

    我的內(nèi)里完全腐爛了，沒辦法給你美好的東西。

    你這么好，應(yīng)該得到我的全部，而不是現(xiàn)在這具沾滿了血腥的空殼，這個活在噩夢中的鬼魂。

    求求你，再等一等，我馬上就……

    “不……”

    高潮來臨得又急又快，季游的鐵鏈放開了他，季小小的喉嚨生生哭叫到失聲，只能無聲地痙攣著，隔著那只可怕的套子，射入了季游的口中——他甚至沒有注意到，季游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含住了他的，在狂亂地噴射了大股的陽精后，他虛弱地平靜下來，軟倒在被汗水和淚水浸濕了的軟被子上。

    季游咬牙后退兩步，再也忍不了，把手伸進(jìn)褲子里狠狠地?cái)]動起來，等到終于爆發(fā)出來，粗喘著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季小小還赤裸著躺在地上。

    “老爺？”季游以為他昏迷了，上前探看，發(fā)現(xiàn)季小小打睜著眼睛，淚水不斷地從茫然渙散的杏眼中滾落下來，臉頰枕著的軟被上已經(jīng)濕透了。比起身體的折磨，心理的摧殘果然還是更令他痛苦。

    季游心里狠狠地一痛，難受得半晌說不出話，好不容易才嘶啞道，“老爺，我、我唐突了，你別這樣，你罰我吧。”他恨不得給剛剛那個自私的自己一記耳光，明明可以只用跳蛋和套子不碰他也可以的，剛剛給季小小弄的時候，少年的高潮來得比想象中的快很多，說不定小小只要再自己弄一會兒也能射出來的。

    可是我卻自以為是，靠著戴手套和套子打擦邊球，傷害了他。

    “老爺，你別難過了。”季游艱難地說，“你不是自愿的，那個人、蘇先生不會怪你的?！?/br>
    “呃……游……”季小小嗓子完全失聲了，他太虛弱，甚至沒辦法給自己治療，只能輕輕地?fù)u頭，目光中并沒有氣憤和譴責(zé)，反而有些平靜的釋然。

    季游看不得他這個樣子，狼狽地起身，“我去拿點(diǎn)水給你擦一下，呃，你不愿意的話可以自己擦。”他走了兩步，卻呆愣愣地停住了，季小小纖弱的手扯住了他的褲子，蜷在地上看著他，一雙水目生生地望進(jìn)了他的心里。

    季游心里一片酸軟，俯下身，用被子包著人，把他抱了起來。季小小無奈地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季游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修復(fù)了他過于紅腫而失聲的嗓子。

    季小小低聲道，“抱我去臥室，太累了，不想洗?！?/br>
    “是，老爺?！奔居伟讶吮У脚P室的床上，簡單擦試了一下，季小小已經(jīng)疲憊地昏睡了過去。

    “小游……”

    “嗯？”季游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少年并沒有醒，只是夢囈了一聲。

    季游怔怔地凝視著少年的睡顏，心里恍惚地想，小小的眼睛可真漂亮啊，剛剛看著我的時候，幾乎讓我覺得自己是被愛著的。

    好險(xiǎn)，剛剛差一點(diǎn)就跟他告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