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以為好 小白龍一點也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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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漆為證,永以為好?!?/br> “阿澧,你以后跟著我吧?!?/br> “呃??!”白澧猛地從夢中驚醒,滿面淚痕,渾身發(fā)抖,“嗚……” 夜色如墨,他掩面冷靜了一會兒,才起身洗了個臉,看了看時間,還是凌晨兩點。 他面露不悅,在心里罵了龍王燧一句。實在無法入睡,只得開了燈,走進(jìn)書房,對著電腦開始工作。 “王博士,早。”白澧沖著王印點了點頭,坐到工位上,開始工作。王印卻猶豫著站起來,敲了敲白澧的桌子,“白、白師兄,我有點事……” 休息室里。 “你是說,你不想用龍門券?”白澧眉頭皺了起來,“你愛用不用,跟我說這個做什么?” “白澧。”王印壓著聲音,“我之前想起來一些事,就是我還是龍王的時候,是不是經(jīng)常故意折磨錦原?“ 白澧本來就困,根本不想聽這些舊事,“你們兄弟倆都是這種惡趣味,這有什么奇怪?這跟你用不用龍門券有什么關(guān)系?” 王印嗦了嗦牙床,斟酌著說,“我用龍門券重新化為龍之后,又凌駕于錦原之上了。日子久了,我怕自己又會得意忘形,會傷害到他的感情?!?/br> “你們兩口子什么毛???一個兩個的都喜歡胡思亂想?!卑族⒛椭宰雍攘艘豢诳Х?,“為什么要找我傾訴,你怕傷了他就不用唄,等他那天被人宰了你就在一邊看著,到時候我看你后不后悔?!?/br> “王印?!卑族⒎畔驴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淺色的眼珠冷冷地反射著幽光,“你擔(dān)心化龍之后會凌駕于鯉魚之上,這本來就是偽命題。我若是真的在乎一個人,就算我成了真龍,也愿意跪在他的腳邊哄他一個高興?!卑族⒈е直?,聲音漸漸放輕了,“否則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會給他好臉色?!?/br> 王印隱約懂了,可是心里還是惶惶不安,說不出的忐忑,“可是那時候我對錦原他……” “你自己去想!”白澧的耐心終于到了盡頭,“你憑什么覺得我會指教你?我被你哥抓起來的時候,李錦原轉(zhuǎn)頭就投降,跟著你跑了,他受不受折磨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他把喝空了的咖啡杯扔進(jìn)垃圾桶,焦躁地轉(zhuǎn)動了一下自己的腕表,“行了行了,我下午還有講座,去做PPT了?!?/br> 陽光從窗戶灑進(jìn)來,龍王燧只穿著長褲,上半身赤裸著坐在床邊。他的膝蓋上橫著一把瑩白剔透的長劍,在陽光下粼粼閃爍。 他瞇起金紅的妖瞳,慢慢地抽出了雪漆劍,劍身與劍鞘一樣的白,寶劍的前半部分,卻沉淀著無法洗去的黑紅血漬。 “阿澧?!膘萆斐鍪?,輕輕地?fù)崦翘幯獫n,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會堂里,王印坐在下面,沒什么心思細(xì)聽,白澧的工作確實做得厲害,數(shù)據(jù)技巧扎實,理論論證嚴(yán)謹(jǐn),工作量可觀。 “唔!”講臺上的白澧忽然停了下來,猛地捂住胸口,臉上血色瞬間褪盡了,他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什么,卻癱軟下來,昏倒在地。 “白老師!”“白教授!”“師兄!”“白先生” “快叫救護(hù)車!” 王印震驚地站起來,別人看不到什么,他卻看見白澧倒下的那一刻,胸前爆出一大片紅痕。 就好像,被什么刺穿了一樣。 “唔……阿燧。” 白澧的眼皮微動,慢慢醒轉(zhuǎn)過來,一眼就看見守在床邊的龍王燧,心口一堵,又把眼睛閉上了。 “阿澧,你醒了?要吃點什么?”燧擔(dān)憂地看著他,“晚上不睡,早上不吃,還喝咖啡,在工作時間低血糖暈倒。你這是怎么了?” 白澧扭過頭去,并不理他。垂下的眼睫卻輕輕地顫抖起來。 “你!你跟我賭氣也要有個限度,你現(xiàn)在是人類,受不了這么折騰——” “你出去?!卑族⒌吐曊f,“出去!” 燧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終于離開。白澧獨自躺在安靜的房間里,盯著緊閉的房門看了一會兒,昏昏沉沉地陷入睡眠。 王印洗了手,去廚房幫李錦原端了菜進(jìn)來,還有些神思不屬。 嘭!門口傳來一聲巨響,王印悚然回頭,李錦原已經(jīng)長劍出鞘,擋住一根翠綠的利刃。 高瘦的男人面色冷厲,“李錦原,王印。”他手腕一轉(zhuǎn),萬千柳枝疾襲而來。 “我是嚴(yán)碧枝,請你們交出龍門券?!?/br> “你做夢!”李錦原招來巨大的鯉影,摧枯拉朽,一路絞斷柳枝,提劍沖了上去。 顧巳回到家時,錢湘還軟軟地躺在床上,已經(jīng)痛昏過去,在昏迷中輕聲嗚咽。他俯下身,咬住了他的側(cè)頸,注入了止痛的蛇毒。 這孩子總是這樣,疼的時候從來不肯出聲,甚至還會躲起來,顧巳經(jīng)常是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去找,才會在家里的某個角落發(fā)現(xiàn)捂著嘴,蜷縮著硬撐的小狐貍。后來慢慢取得了他的信任,錢湘終于會在痛狠了的時候依靠在他的身邊,尋求一點鎮(zhèn)痛的毒液。 這只小狐貍,只有在痛得失去知覺的時候才會出聲。但凡還有一點意識,他都不會呻吟,只有忍耐,再忍耐。顧巳不忍問他,也不敢去想,只有心疼。 青木山那座活地獄,到底還給他的小湘帶來過多少傷害? 他在昏睡的小狐貍手邊拿起了他的手機(jī),解了鎖,界面停留在“a顧巳”的電話上,但是沒有撥出去。顧巳撫摸著錢湘細(xì)軟的頭發(fā),嘆息一聲。 再依賴我一點吧,小湘,沒關(guān)系的。 口袋中的手機(jī)突然震動,是李錦原,他轉(zhuǎn)身出去,接起來卻是王印的聲音,急切道:“顧巳!快來我家!錦原被——”背景里赫然傳來李錦原凄厲的慘叫聲,王印在那邊吼道,“錦原!你他媽——啊啊?。 ?/br> “王??!鯉魚!”電話掛斷,顧巳大驚失色,第一時間掐了咒通知季游,然后轉(zhuǎn)身就走,卻聽見身后傳來虛弱的聲音。 “怎么了?”錢湘扶著門框出來,臉色蒼白,“出事了?” 顧巳眉頭狠狠一皺,簡短道,“鯉魚出事了,我去他家,你留在家里!”他湊過去,又咬住了錢湘,注入了鎮(zhèn)痛的毒液,錢湘渾身一軟,勉強靠著椅子坐下,只聽顧巳叮囑道,“不是不信你,你太虛弱了。等我回來!”就急匆匆地走了。 顧巳到達(dá)李錦原和王印家里時,室內(nèi)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地上濺了一大灘鮮血,還落著幾根樹枝樣的東西。他查看了一下,血都是李錦原的,那樹枝——奇怪,秋天怎么會有這樣嫩綠色的柳枝? 他直接留了蹤跡,循著李錦原的血跡一路找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