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深淵 神經(jīng)控制身體改造 嫩核瘋狂吐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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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情況我都了解了?!敝炖锝o楊清倒了杯水,“這種病癥確實非常折磨人,好在我恰巧可以幫你。” “請你把衣服脫掉吧,我先處理一下你的身體?!?/br> 楊清沉默不語,無框眼鏡下,睫毛低垂著,看不清神色。 “不方便?那你把腿分開,我隔著褲子給你檢查一下?” 楊清卻站起來,抬手解開襯衫的扣子,“來吧,對我做什么都行?!?/br> 朱里瞇了瞇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蜘蛛修為有限,并不能強迫人類成為紡器,所有的改造都需要對方說出同意的話。他慣常的一套話術(shù)在楊清這里失去了意義:這個人類居然一見面就向蜘蛛交出了全部的身體權(quán)限。 太有趣了,不知道這孩子吐絲的時候會多么漂亮。 “啊……嗯!”楊清赤裸地躺在床上,朱里的手每愛撫過他的全身,所到之處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上床坏?,朱里修長的手指尖一直有rou眼難以分辨的細絲吐出,順著毛孔鉆進他的體內(nèi)??嚲o的欲絲重新被激活,緩和地刺激神經(jīng)末梢,產(chǎn)生溫和的快感。更多的蛛絲細密地攀附上他的神經(jīng),很快,就完全掌控了他身體的全部感官。 “怎么樣?身體舒服嗎?”朱里輕輕地撥動著cao控快感的蛛絲,“現(xiàn)在你體驗到的大概是普通人高潮的兩倍?!?/br> “嗯……舒服,舒服……”楊清緩緩扭動身軀,“可是還不夠,還不夠……” “那我要碰你的下體了,不要緊嗎?” “不要緊!碰我!朱先生!碰我的下面!” “好孩子,”朱里愛撫著他挺直的yinjing,大量的蛛絲在神經(jīng)密集的地方互相纏縛,準(zhǔn)確地攀援上每一處快感的源泉,“你抽搐了,是不是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好舒服,朱先生,朱先生!”楊清哭喊出聲,抬腰去迎合朱里的手,恨不得被攥住狠狠地擼動,整個男根壞掉一般地酸癢,明明只是勃起,卻爽得好像一直在高潮一般。等朱里把蛛絲送進前列腺,他已經(jīng)高聲呻吟,被激烈的刺激玩弄得不堪一擊。 然后朱里停了下來。 一切歡愉潮水般褪去,楊清嗚咽一聲,伸手去撫摸自己。沒有快感,又沒有了。 “好了,楊先生,你的身體沒有問題,但是你對快感的底線太高了,只怕以后都不會擁有性快感?!敝炖飮烂C地看著失神的男子,“不過如果你想要強烈的刺激,我倒是可以幫你?!?/br> 楊清用手臂擋住眼睛,強自忍下饑渴的嗚咽,“我想要?!?/br> 朱里取出一粒種子狀的小囊,約有指甲大小?!斑@是花藥,這個放進你的體內(nèi),等到花藥裂開,花粉撒在你的體內(nèi),你就會開花。到時候你不想爽都不行了,沒有后悔的余地?!?/br> “好?!睏钋逡呀?jīng)恢復(fù)了臉色,苦笑出聲,“然后你就會折磨我,對吧?!?/br> 朱里眉頭皺了起來,背在身后的一只手臂化作利爪,談崩了?那就只能暴力地—— “我知道的,變成那個樣子是見到你的那天晚上。你對我的身體做了手腳,知道我必然承受不住,會回來找你。”楊清分開雙腿,平靜地躺著,“沒關(guān)系,來吧,我猜你手里的這個東西會讓我爽得發(fā)瘋吧?!?/br> 朱里挑了挑眉,是個好孩子,可惜耽于愛欲了呢,“你不會瘋掉,有我的手段,你就算承受常人千百倍的極限快感也必須保持清醒。這樣可以嗎?”朱里在他面前卸下了易容,妖異的面容,銀白的長發(fā),修長的手指夾著那一粒花藥,湊近了楊清。 “這是你真正的樣子嗎?”楊清靜靜地等待著,“你很美,來吧,把我拖到地獄里去?!?/br> 花藥碰到會陰部位光潔的皮膚,瞬間溶了進去。楊清驀然弓起身體,尖叫著用手指抓撓自己的小腹,那個所謂的花藥一旦進入他的身體,就迅速地鏈接了體內(nèi)所有的蛛絲,難耐的麻癢在腹內(nèi)一波一波地蔓延開來,會陰部位突突跳動,酸澀的快感逼迫他不斷地縮緊腿間的肌rou,只是幾秒鐘功夫就已經(jīng)無法自控。 “shuangma?”朱里檢查了一下他的下身,把手指放在熱燙的會陰部位摸索了一下,楊清立即彈動著身體往他身上蹭?!皸钕壬?,開花的時間一般在6到8個小時,再過兩三個小時你會達到一波巔峰狀態(tài),如果受不了的話抽屜里有些情趣用品,可以幫你挺過去?!?/br> “呃啊!叫我阿清……哈啊,哈啊,”楊清喘息著抓住朱里的手臂,“你不……跟我做嗎?” 朱里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我不是人,是妖物,是蜘蛛,節(jié)肢動物,冰冷的蟲子,你想被一只蜘蛛cao嗎?” “蜘蛛……”楊清抬起濕潤的眼睛看著他,“那你為什么變成人的樣子?還對我——” “我想讓你變成我的紡器,一直為我吐絲,直到把性命榨干?!敝炖飷汉莺莸卣f,“你就是一只短命的機器,我是利用你的妖怪,惡毒的蜘蛛?!?/br> 楊清的眼中全是霧氣,濕潤的薄唇一張一合,“那你選中我,多少也是喜歡我的樣貌吧,你答應(yīng)過我,要讓我爽的——呃啊??!??!啊啊??!好舒服!阿清舒服??!呀啊!” 蜘蛛捻著蛛絲,cao控他全身的神經(jīng)產(chǎn)生劇烈的快感,楊清尖叫著在床上打滾,卻還是緊緊扯著朱里的袖子。蜘蛛給了他足足十幾次,才松開他的神經(jīng)。 楊清滿臉淚水,急促地喘息。 “射精高潮的30倍,如果是常人的話已經(jīng)死了。你在我的手里,就不要幻想。”朱里危險地看著楊清扯著他袖子的手,“等你開了花,你會長出女人的東西,變成一個怪物?!?/br> “是嗎?!睏钋彘]上眼睛,恐懼使他顫抖起來,“我會變成怪物嗎。” 朱里滿意地看著終于知道害怕了的人,“對,你沒有回頭路了?!彼榛厥?,卻發(fā)現(xiàn)楊清仍舊死死地扯著他的袖子。 “我要成為怪物,用性命替你吐絲,變成一個所謂的紡器??墒侵炖镞B干我都不愿意么?!?/br> 朱里心頭一跳,“你——我是蜘蛛!” “蜘蛛?”楊清垂下眼睫,身體在花藥的刺激下不住扭動,“那你交尾之后會吃掉我嗎?” 朱里氣得把他按在床上,“雌性才吃配偶!你看我像雌性嗎!”他動了動手指,大量的蜘蛛絲涌入楊清的后xue,然后又啵地一聲抽出來,他把冰冷的性器頂在xue口,咬牙切齒,“你想要?好啊!我讓你爽個夠!” “啊?。 睏钋寮饨兄鳒I,埋了花藥的會陰本已經(jīng)敏感爽利得不能忍受,后xue又被一根冰涼的棍子捅到了底,冷熱反差下連腦仁都在發(fā)麻。蜘蛛鉚足了勁兒要讓他崩潰,死死地抵住前列腺狠磨,然后又用修長的手指去撓快熬不住的熱燙會陰。 楊清體內(nèi)yin火亂燒,四肢百骸全是磨人的情欲,他忍無可忍地攥著自己的yinjing擼動。這卻不知怎么惹惱了朱里,他催動蛛絲,yinjing內(nèi)百余條欲絲悍然發(fā)動,楊清哭叫著哀鳴,yinjing敏感到了碰都不能碰的地步,再也不敢手yin,只好用手臂抱住朱里的肩背。 朱里一怔,人類的手臂溫暖而柔軟,抱住他的時候那樣輕柔。 我在干什么?為什么要跟一只紡器做這種事? “朱里!朱里!”楊清在蜘蛛背上亂抓,“快……” 朱里蠻橫地挺身,guitou重重地碾在腺體上,“別叫那么親熱!叫我朱先生!” “?。≈炖?!我要……呃??!”楊清腹部一陣陣繃緊,被折磨得酸癢欲死,“我的roubang、呃??!太敏感……我害怕,解開、解開??!” 朱里俊容扭曲,銀白的長發(fā)落在楊清汗?jié)竦纳眢w上?!艾F(xiàn)在才怕?晚了!” 高潮來臨的時候楊清哽咽著在朱里的后背撓出幾條抓痕,快感被調(diào)動到極限的yinjing根本無法承受jingye噴射的刺激,他崩潰地在極端的高潮里胡亂挺身,然后感到身上冰冷的妖遲疑了一下,然后抱緊了他。 第二天早上,喚醒楊清的是一陣說不出的酸癢,“唔!”他低下頭,自己腿間赫然開放了一朵女花,大小yinchun次第包裹,酸的受不住的,正是被護在rou瓣之下的陰蒂。楊清難堪地移開眼,卻感到一雙冰涼的手分開了新綻放出的地方,輕柔地掐住了細小的陰蒂。 本來就酸澀不堪的地方泛起酥麻,那雙手擠出陰蒂頂端那個足以讓人瘋狂的硬籽。他聽見朱里冰冷的聲音,“你的絲腺已經(jīng)通了,我的傀儡絲終于又能生產(chǎn)了。” 什么?什么絲腺?什么傀儡絲? 楊清不解地看向朱里,卻看到一個堪稱狂熱的笑容?!斑?!啊啊啊??!啊,哈啊??!”楊清突然尖叫出聲,陰蒂酸澀到了憋漲的程度,緊接著一道急劇增長的快感幾乎將他活活劈開!他看不到,在陰蒂頂端那個比針尖還小的地方,居然有一個更加隱秘的小孔,rou眼幾不能見的細絲從那里迅速地噴出,整個陰蒂和硬籽都被摩擦得激爽欲死,新生的女陰在極端的刺激里抽搐著噴水。 朱里說的沒錯,即使爽到了這個地步,他也無法昏迷,清醒地被酸癢的情欲凌遲著。 “呃!啊?。∵?,朱、朱里啊?。 睏钋宓氖指静桓遗鲎约旱纳眢w,只能痛苦地抓住床單。 “傀儡絲的質(zhì)量很好,你是個優(yōu)秀的紡器?!?/br> “抱我!啊啊,阿清好爽,受不了了,朱里、朱里!抱著我……” 朱里把在激烈的快感里掙扎的人抱在懷里,“shuangma?你的絲腺很飽滿,至少還能再爽一個小時?!?/br> 看在你的絲這么好的份兒上,我就稍微抱你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