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君酩酊 美貌少年把白領(lǐng)精英玩成柔順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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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清平日里帶著眼鏡的時候總是一副嚴(yán)謹(jǐn)認(rèn)真的溫和模樣,可是現(xiàn)在他卻帶著眼鏡躺在床上浪叫。 之前季小小給他喝了點水,休息了一會兒,然后等他的超敏時間過去了之后就開始刺激他的yinjing。 “我……我可能沒東西可射了。”楊清想起之前的失禁還有點心悸,剛剛尿都出來了,再擼會是什么?血嗎?“小小,不然算了吧,其實也累了?!?/br> “沒事,不需要你射。”季小小溫和地看著他,“你只要躺著享受就好了?!?/br> 他節(jié)奏均勻地擼動楊清的yinjing,“你的yinjing很漂亮,很適合享受舒服的事情?!?/br> 楊清仍是不敢,畢竟他的屁股還疼著呢,“那個,說好哦,我不玩sm的?!?/br> “抱歉,我剛剛不是刻意要折磨你,”季小小把兩只秀氣柔軟的小手都放在那根東西上刺激,“我嗯,有點失控?!?/br> “哈啊,唔?!睏钋彘_始相信季小小的話了。他已經(jīng)有點受不了,但不是之前被上的時候那種過激的受不了,而是太舒服了,舒服得有點失神,所有的感官都像是集中在那雙溫柔的手上,整個小腹都沉浸在一種醉人的麻癢之中。 “還受得住嗎?”季小小清脆的少年音劃破他腦海中的迷霧,使他清醒了片刻。 “唔,可以……哈啊?!?/br> “那,給你再多一點?”季小小撥開他guitou的包皮,露出紅嫩的guitou,指尖覆了上去?!?/br> “?。〔弧鄦琛彪姶蛩频目煲廛f進(jìn)腦海,楊清難受地?fù)u頭,“不要,不要這么弄……” 季小小觀察他的臉色,“太刺激了?真的受不住?!?/br> 楊清連連搖頭,“不要,真的不要!” “好。”季小小放開那處嫩rou,改成在擼動中用手指把包皮退下來、再推上去,用柔軟的包皮來回刺激guitou上的嫩rou。 “啊……舒服,這樣、舒服,嗯!”楊清被這種柔和的快感撫慰得歡悅無比,難耐地用身體和側(cè)臉去磨蹭被單,可是被單上都是剛才留下的痕跡,濕黏冰涼,他忍不住哼哼了兩聲。 季小小了然地看著他,一邊用手托著囊袋按揉,一邊低聲問:“想蹭軟的東西嗎,阿清?”男人紅著臉點頭,下一刻便被抱起來,再放下的時候床上已經(jīng)鋪好了柔軟的被子。 “啊……”楊清癱軟在干爽的被子上,眼鏡后的雙眼早已失去清明,含著水霧,他也無法去思考纖細(xì)的季小小怎么能一邊抱著他又一邊雙手握著他的yinjing愛撫的,更不可能懷疑床上怎么會瞬間就鋪好了被子。他的yinjing被照顧的太好了,柔軟的指尖落在敏感的冠狀溝、抵住脆弱的系帶部分,沿著突出的陽筋來回?fù)崤?。這分寸感太好了,他一直沒有因為強(qiáng)烈的刺激而痛苦,而是被充分地按摩、安撫,一直在受不了、但又不難受的程度里呻吟著。 楊清舒服地磨蹭身下柔軟的被子,他不知道該怎么排解這樣深入又柔和的快慰,欣快感已經(jīng)把他填滿了,如果現(xiàn)在有點別的什么……比如…… “現(xiàn)在能承受多一點嗎?要不要干高潮?”天使的聲音還是惡魔的低語呢。 “要!要!”楊清哽咽著,俊美的身體上全是爽出來的熱汗,“小小!給我那個……啊,哈??!” 下體的刺激加強(qiáng)了,幾乎所有的敏感帶都被加重了愛撫,酸軟的系帶、瘙癢的根部、饑渴的溝壑,楊清的雙手在酸癢的小腹上無助地亂揉,頭部蹭著被子,柔軟的發(fā)絲落在眼鏡上。然后季小小推揉著他的包皮刺激了幾下guitou,道:“大腿和肚子放松?!比缓笤跅钋宸潘杉ou的剎那對著guitou的嫩rou輕輕一點。 “哈??!啊,啊啊!”楊清蛇似的在床上扭著身體,他的呻吟聲沙啞而虛軟,在yinjing一陣陣的抽搐中急促喘息。他的尿道口沒有吐出任何東西,但整個下體爽得全都麻了,神經(jīng)性的震顫是他在幾秒鐘之后才緩過來,這時候季小小已經(jīng)再次握住了他,頻率很低地給他溫和的刺激,使他能夠留在余韻里更久。 “天吶,小小?!睏钋宀桓抑眯牛?jīng)看過一些各種各樣的視頻,但是很多視頻里的干高潮、無射精刺激都看起來很痛苦,承受者常常是被綁住手腳刺激到崩潰哀求,但是他剛剛承受的卻完全不同。“小小,能不能再給我一次?” 季小小看著這個沉溺欲望的男人,心里暗嘆了一口氣,是個好孩子,可惜身體不夠健壯,又太容易沉淪了。 但季小小還是滿足了他。 楊清這次比上次還要沉溺其中,走進(jìn)酒店時那個腹黑的白領(lǐng)精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他癢,全身都酥酥地發(fā)癢,太舒服了,以至于當(dāng)季小小開始用指尖撥弄他的睪丸的時候,他甚至發(fā)出小貓一樣的媚叫。他身下的被子已經(jīng)被蹭濕了,身后的xiaoxue漏出水來,兩條勁瘦的長腿踢在床上,用腳趾去夾床上的被子。季小小的愛撫使他言聽計從,讓他深呼吸就深呼吸,讓他放松他就放松,讓他夾緊他就夾緊。 季小小皺了皺眉,給他刺激多了一些,用指甲在柱身的陽筋來回刮弄。這樣微微疼痛的刺激讓帶著眼鏡的男人清醒了一些,他茫然地看著面前的少年。灰發(fā)的少年面容精致,神色卻冷淡,輕易地掌控著他的情欲。 楊清終于后知后覺的有點害怕。 “要來了,你隨意就好?!奔拘⌒∵@次沒用什么多余的手段,只是快速地給他打,擼動中毫不留情地去磨他的guitou和尿孔。楊清挺著身體尖叫,從小腹到腿根都在劇烈地痙攣,roubang一松,一股股透明的液體連噴帶流地溢了出來。他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虛脫地軟倒在床上。 等楊清清醒過來,季小小端著一杯水,正替他擦身。他緩了緩,接過水喝了幾口,才發(fā)現(xiàn)喉嚨火辣辣的,嗓子已經(jīng)啞了。 “別擦了,我去洗個澡?!彼銖?qiáng)恢復(fù)了之前的狀態(tài),把自己的從容拼湊起來。 “明天再洗,你虛脫了,我怕你會暈倒?!奔拘⌒∏屏饲扑哪樕?,叮囑道,“你剛剛狀況不太好,阿清,這幾天回去先不要zuoai,休息幾天?!?/br> 被這么個面容稚嫩的男生這樣說,楊清有些尷尬,“哦,那個,你要不要給我留個聯(lián)系方式?” “不需要。”季小小起身走到房間的門口,想了想還是回頭說,“阿清,今天我對你做的事,以后不要跟別的人嘗試,你是很容易被人傷害的體質(zhì),遇到不好的人的話,他們會折磨你的?!?/br> “啊?哦?!睏钋逅贫嵌?,目送季小小出門而去。 第二天楊清退房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房費已經(jīng)付過了,他頂著酒店員工譴責(zé)的目光離開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么,楊清心想,把那么稚嫩的男孩帶來酒店,還讓人半夜自己一個人回去,甚至連房費都白嫖。 真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