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時杼(舊蛋重發(fā),可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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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見宋荀,是李時杼成年剛從家里搬出來,他去新房子的路上,看見那兩個小小的背書包的小孩,一前一后地走在路上。 那時候宋荀還沒長開,較如今身上的奶氣更重,很稚氣。他從車窗往外瞧,正好跟抬頭的宋荀撞個正著,水霧霧的大眼睛像森林里迷路的鹿。他一怔,當時就在想這個女孩子長得真漂亮。 宋荀mama是個很具古典美的知識女性,而且擅長烹飪,李時杼來時有和她打過招呼。他入住沒多久,就被宋蕭和宋荀敲響了門,他們帶了mama做的餅干和點心來和他問好。 兩個漂亮的小孩,天真活潑,宋荀比起宋蕭來比較拘謹,很怯弱,但實際上,他比宋蕭還要好看。在還不能完全靠當前的外貌來判斷未來美丑的年紀,就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長大以后的宋荀會擁有多讓人驚訝的美麗。 他打開門的一瞬間就記起自己在路上見過這個孩子,但是顯然他給宋荀留下的印象并不深刻,宋荀并不記得和他匆忙的一面之緣。 這個送餅干的舉動,讓他對這戶有修養(yǎng)的鄰居的觀感很好,盡管宋荀是個男孩子這件事確實讓他有些驚訝。 不可否認的,這是個很好的居住環(huán)境。 他從大學(xué)開始一直住在這里,鄰里關(guān)系很和睦,他和宋家的兩個孩子也很和諧。宋蕭會更多地黏他一些,相較的,宋荀就一直很游離,他看起來對什么都很恐懼,宋蕭經(jīng)常會看他膽小惡作劇地去嚇他。 他很聽話,對宋蕭也是言聽計從的,很乖。 青春期的成長在宋蕭身上有很明顯的體現(xiàn),她個子拔高,有了很明顯的少女的曲線。 但是宋荀的成長期就跟他的性格一樣,溫吞的讓人察覺不到,像只蝸牛。他十五了,一直都沒有同齡的宋蕭高,小小的縮在一起,像整個空間都可以把他壓縮折疊了似的。 李時杼早兩年都對他并沒有過多的心思,畢竟他看起來太小了,還是個孩子。 直到有次回家,車壞了,他走近路,穿過一條巷子回去,看見宋荀被兩個像小混混一樣的男孩子按在墻上,他似乎嚇懵了,閉著眼睛一動不敢動,像刀俎上的魚rou。 宋荀長高了一些,顯得更瘦了,透出點少年細瘦的骨架。他的身體緊繃得像一張弓,白潤的臉因為恐懼有些些的紅暈,細汗從他身上滲出來,閉合的睫毛上掛著幾顆水珠,不知道是汗還是淚,有種天真的動物性。 那時候他好長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在恐懼中的宋荀真是太漂亮了,是一種能蠱惑人的驚心的美麗。 他萬分肯定,如果當時他沒有出去制止,那個威脅說要給宋荀一耳光的小混混,會親上去。 因為當時那個人的臉已經(jīng)從一種假意的虛張聲勢的憤怒,轉(zhuǎn)變成一種全然的露骨的迷戀,目光呆滯得沒有焦距,他幾乎要湊上去嗅一下宋荀的臉頰。 他看見比自己要高一個頭的李時杼出來制止時,也失神怔楞沒有反應(yīng),直到被另一個同伙拖著跑,還不斷轉(zhuǎn)過頭回來看。 宋荀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在睜開眼看見李時杼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他呆愣地,半拽住李時杼的衣擺躲到他身后去。李時杼看不見他的眼睛,只看到他半低著頭,鼻尖紅紅的,身上呈現(xiàn)出有種不正常的紅暈,他糯糯地,“時杼哥?!毕襁×苏茸约旱奶焐?。 李時杼當時心里已經(jīng)有些扭曲的快感,他覺得自己要病了,這件事在他以后數(shù)次看見宋荀,那種自己都害怕的粘膩的視線里得到證實。 他開始起很早,故意在路上偶遇去上學(xué)的宋荀和宋蕭,然后捎他們一程。 宋蕭次次都歡快地上了車,倒是宋荀很拖沓,他似乎很不習(xí)慣占用別人的私人空間,尤其像這種私家車。這時候宋蕭會不高興地叫他快一點。 宋蕭想坐副駕駛,李時杼借口女孩子應(yīng)該坐后座,安全系數(shù)高。男孩子才應(yīng)該坐副駕,宋荀就不情不愿地坐到他旁邊。 他故意把安全帶掛得緊,宋荀老是扯不開。這種時候他會很友好地湊過去,帶著笑調(diào)侃他,細細地嗅宋荀身上帶點汗味的冷香,幾乎要酥得他骨頭發(fā)麻。 他在路上會和后座的宋蕭聊天,但實際上他的眼神全在宋荀身上。 宋荀穿著學(xué)校里發(fā)的短褲,露出半截白嫩的小細腿,坐在座椅上微微地晃動,他很不自然,怯怯的,轉(zhuǎn)過去看窗外迅速掠過的風景。 李時杼一般不開車上的空調(diào),他說吹久了他容易頭疼,半開著車窗,車外的風吹進來,帶來宋荀身上沁人的香,撲了他滿身。 他不知道該如何掌握車速,他想多和宋荀待一會兒,但是宋荀在的每一秒鐘都讓他下腹的性器發(fā)硬爆炸,guitou頂在內(nèi)褲上,隆起一個醒目的高度,他掩飾著繼續(xù)和宋蕭談笑風生。他有時候陰暗地想,讓宋荀看見吧,看見這個因為他而可怕的罪惡的器官,看見自己心底扭曲而不得的齷齪心思。 他把他們送到校門,再駕著車到一個無人的轉(zhuǎn)角,他關(guān)了車窗,爬到宋荀剛才坐過的副駕駛上,解開束縛的褲子,露出自己猙獰丑陋的粗大性器,guitou不斷吐著精,柱身青筋盤扎。他縮著身子,反身去嗅宋荀坐過的椅背,他病態(tài)地一邊低喘著擼動yinjing,一邊沿著宋荀坐過的地方不斷嗅吻,聞殘留在這里的宋荀身上那一點點夾帶汗液的體味,這讓他十足的癡迷。 他甚至在發(fā)泄過后,仍癱坐在副駕駛上,他想他或許應(yīng)該打開窗散了車里這嗆人的情欲氣息,但是他舍不得放跑那僅有的宋荀身上的香味。 在這個狹小的車座上,充滿曖昧氣味的空間里,他似乎一閉眼就可以看見宋荀那張奶白漂亮的臉,恭順清透的眉眼,飽潤水紅的小嘴露出半截滑膩可愛的舌,嘖,真sao。 他想,宋荀的唇形真好看,多么適合接吻和說愛我。 他病了,可能快瘋了,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