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兩桿大rou槍
書迷正在閱讀:專業(yè)疏通下水道、高嶺之花挨cao記、茍茍(雙性)、他的金發(fā)軟又香、上校大人的情趣內(nèi)衣、yin亂樂園、龍(狗血妖怪文)、穿成舉世無雙卻荒yin無度的反派該怎么辦【現(xiàn)代女尊/穿書】、黃暴純rou文,只更rou文、[總攻]背后陽光
在我們先前的交流中,我和他都并沒有告知彼此的姓名,以及更多的個人信息。所以眼下,那男人問了一半,就頓住了,不知該怎么稱呼我,也正常。 說實話,當時的我非常緊張,或者更準確來講,有些害怕。因此一時半會兒,我喉嚨里就像是被人給灌了辣椒水,干澀難受得很,又好似被人往嘴巴里塞進了條大毛巾,一聲都發(fā)不出來。我倆就站在門口,面對面,也不知是在對峙,還是為了方便跟彼此打個招呼。半晌,那男人略顯焦躁地撓了撓自己后腦勺,重新沖我抬起了頭。 我這時才得以看清他棒球帽下被遮擋住的容貌。黝黑的皮膚,很粗獷,不修邊幅,下巴和嘴唇上還留著剪得很不干凈的胡茬。短短的寸頭,若不是臉色陰沉得有些奇怪,倒還顯挺精神的。他肩膀很寬,很厚實。整個人說不清是英俊還是普通,但是挺爺們兒的,很有男人味。并且,就如他給我發(fā)的那條短信所帶給我的預想中那般,他的個子真的很高,而且不止是高出一個頭。我得仰著腦袋,才能將將與他對視。我暗暗思忖著,即便我努力踮起腳尖,估計也就勉強才能達到他鼻子那里。 他就是我方才從窗戶里看到的那個男人,我當時的猜想沒有錯,果然就是他。不過我想,按理來講,這六月天氣如此炎熱,不說我們這些學生,街頭巷尾那幫混混們早都耐不住蒸籠般的高溫,幾乎無一例外,全都會赤裸著上半身,露出后背上紋著的青龍白虎或關公像,招搖過市,顯出一派別樣的‘威風’。可他卻不一樣。雖說面相看上去,他絕不可能是個老實人??删退闶抢蠈嵢?,酷暑天兒里,也不會跟他似得穿個大夾克,還裹那么緊。又不是竇娥的六月飛雪,搞成這樣……什么毛病? 但我深諳這‘道兒上人’脾氣的深淺,即便心中疑慮重重,也絕不敢隨口亂問。我用力吸了口氣,努力平緩下自己內(nèi)心的緊張,然后盡可能沉穩(wěn)地開口問他道:“你是……七哥?” 七哥。我也不知道當初自己是怎么想出這么一個稱呼的??赡苁且驗槟莻€‘、⑦’的網(wǎng)名緣故吧。既然彼此互相都不認識,那就拿網(wǎng)名來代替好了。而我的網(wǎng)名是一堆亂七八糟的字符組合,恐怕只有火星人能看懂并念出來。他的簡單,就一個七,那就叫他七哥…… 我感覺應該也沒什么大錯。 那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咧嘴嘿嘿樂了兩聲,先前一直瞪著我的眼睛目光也柔和了許多,去掉了些許戾氣?!皩ΑN沂瞧吒?。”他對我講,又問:“你小子叫啥名?” “我……叫李偉?!蔽矣行┚o張,聽著他低沉的嗓音和略有點粗魯?shù)目谖?,整個人早已沒有了先前下決心一起玩兒時候的那番激動與沖動。我這時才發(fā)現(xiàn),以自己平時自以為對他們很完整的那份了解,當真正遇上他們的時候,根本毫無用處。我做完自我介紹后,他依舊環(huán)抱著兩條胳膊,瞪著我看,一言不發(fā)。 我不知道該繼續(xù)做什么,只好慢慢伸出一只手過去,準備與他相握。 “干嘛?”他瞥了我一眼,粗聲問道。 “哦……我……”此時的我已然徹底懵逼,只得訕訕地抽回了手,抱歉地講了句:“沒什…么…” 話還沒說完,出乎我的意料,在我正準備撤回自己右手的時候,七哥卻突然放下了胳膊,伸出手,對著我還沒來得及合攏的手掌,重重地拍了過去。 “啪!”清脆響亮的一聲,在空無一人的樓道里格外明顯。隨之而來的,是我手心傳來的一陣鉆心的疼。我本能地想要趕緊收回手,可七哥貌似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我。男人霎時間便合攏了五指,再用力一握,一擰,便將我的手掌牢牢控制在了他自己粗壯的掌心之中。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手腕和手掌都被弄得十分不好受。但我又不敢喊叫,或向他告饒。我清楚,如果他真的對我有了惡意,我這么做,只會加劇自己承受的痛苦。好在,也就十幾秒的功夫,七哥的手掌就放松了力道,從而讓我不至于骨折。 “你小子沒啥力氣啊。小身板兒這樣兒,還要玩兒3P,受得了???”他咧嘴樂了樂,一面又伸出左手拇指,在我光著的前胸上用力抹了一把。他的手掌很寬,很粗糙,上面布滿了厚厚的老繭,一看就是常年抄鋼棍、拎菜刀跟街上干架的那種人。我們的皮膚接觸在一起時,那些老繭蹭著我相比之下已經(jīng)算柔嫩的手心,搞得我癢癢的。 很多事情,因為久遠了,現(xiàn)在的記憶里,早就模糊了。我不是很清楚,或許是由于青春期啥都不服的心態(tài)吧。當時的我,聽到他這么講,竟會沒來由地有點窩火,甚至連‘規(guī)矩’都不顧了。我好像是直接對他講:“玩兒3P又不是靠力氣大。光有勁兒,是肌rou男,有個狗屁用。到頭來,還不是十個里面八個早泄的?” 我還記得,說完這句話,我當即就后悔了,懊惱著自己怎么如此隨便,跟一混混這么講話,是不是不想活了。但七哥聽完這句,卻明顯來了興致,臉上先前有些莫名陰郁的神色,也逐漸開朗了起來。 “行啊你小子,要跟老子比試了是不?成!”說罷,他的手指在我手心里重重摳了兩下,便推著我,跨步進了屋門。之后,又很爽快地給門落了鎖,帶上了門栓。這樣,任何人都不會知道這里面發(fā)生的任何事情。 門關上的一霎,我開始激動起來,卻仍十分緊張。我總覺得,似乎自己還沒有完全做好準備,去迎接當下即將要發(fā)生的狀況。七哥則不然,老司機就是有老司機的穩(wěn)。他從玄關處進來以后,直接開口問道:“妹子呢?在哪兒?” 我此時再沒有面對女友的任何勇氣,低著頭,指了下床上正四仰八叉躺著的她。 “呵!居然還睡了。”七哥明顯是覺著有些不可思議,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問我。我自是不敢告訴他喂了女友安眠藥的真相,一直低著頭,不敢面對他,也不敢面對女友,甚至是面對自己。我覺得非常羞愧。 然而就在這時,我眼睛的余光卻瞟到了七哥的領口。只見那層緊裹著他身子的大黑夾克下面,貌似是件白襯衫。若是普通的白襯衫倒也沒啥。奇怪的地方在于,因為七哥方才有點得意忘形,而使得那白襯衫露出來了點領子口。我隱約瞧見,雪白的領子口上,有一塊區(qū)域,竟然泛著暗紅色,極為顯眼。 怎么回事?這是……被人打傷了嗎?我暗暗想著,也不敢問。 但七哥畢竟在道上兒混久了,嚴謹入微是其必備的品質(zhì)之一。不知他是發(fā)現(xiàn)我在看他了,還是自己先意識到夾克松了。我只見七哥迅速緊了緊自己的夾克,把里面的衣服再一次裹得嚴嚴實實的。接著,他臉上方才曇花一現(xiàn)的明朗,再次變成了有些陰郁的神色。七哥很重地咳了兩聲,冷聲跟我講道:“我先去洗澡。等我?!?/br> 接著,他就揪著自己夾克衫的領口,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一頭鉆進了衛(wèi)生間,居然還鎖了門。留在房間里的,只剩下了一頂臟兮兮的棒球帽,被扔在床上。 什么毛?。∥也挥尚睦镱^暗暗罵了他一句。回想起之前,在初中那會兒,我曾經(jīng)也見過幾個在街頭斗毆中被打傷的社會青年。和七哥不同的是,他們把自己所受的傷,當作一種榮耀,而非一種見不得人的羞恥。每每碰上他們,總是兩三個一起聚在街上,沖著某些同樣不三不四的女人們炫耀著自己受的傷,吹噓一番自己多能干。 他這是怎么回事呢?到底?我實在不清楚。只是,眼下的我,看了眼床上正熟睡著的女友,愈發(fā)覺得自己真是很不像話。的確,她也不純潔,否則不可能在這種本是青春好時光的年華里,約著我一起開房打炮。但無論如何,她都只要求和我一個人做,沒有要求其他人,更沒有同意過讓倆男的一起搞她。 而我呢?為了自己點滴私欲,不過昨天才剛看了一部3P片兒,就魯莽地要拿她來當試驗品,拿她來當自己泄欲的工具。以前在和她交往的時候,我總是說自己是愛她的,愛她的。雖然那時的我根本不懂愛為何物,但我當然很清楚,做這種事,不可能代表著愛。 可我又有什么辦法呢?聽著衛(wèi)生間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流水聲,我知道七哥已經(jīng)在里面開始沖澡了。仔細算了一下,他進去以后,好似還折騰了一陣,不知搗鼓了些什么。 給自己‘見不得人’的傷口上藥?還是什么?我可真不得而知了。 我記得在那短暫的一段時間里,我曾經(jīng)還有過一個說出來自己都覺得太丟人、太不男人的念頭。我曾打算趁七哥不知道,女朋友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套上衣服直接溜之大吉。至于后續(xù)會怎樣……甩手不管唄? …… 當然在最后關頭,我還是打消了那個在現(xiàn)在看來十分可恥的念想。倒不是說那會兒的我道德層次有多高尚,而恰恰是因為在那男人面前,我簡直慫到了不行。我覺得如果我這么辦,很可能第二天他就會直接帶著一幫弟兄過來,圍了我們學校,再在老師同學眾目睽睽之下,把我拖出教室暴揍一頓。 據(jù)說這樣的事,還真有前車之鑒的。 被猶猶豫豫與良心拷問折磨了再三,我干坐在那兒,漸漸也不清楚,自己腦子里正在想些什么了。直到七哥洗完澡,開了門,我才回過神兒來。 令我感到震驚的是,七哥強健赤裸著的身子上,除了肩膀處一道明顯是陳年舊傷的疤痕,沒有任何新的傷口。不僅是沒有傷口,甚至除了那條陳年舊傷上面被紋上了一條很不起眼的青龍外,便再沒了其它任何一丁點多余的紋身。強壯的胸大肌,緊繃結實、塊壘分明的小腹,還有粗長的胳膊和腿。要是他臉上沒那么油膩粗糙,再把胡子修剪修剪,估計讓他去做男模,都應該挺合適的。 更重要的,是他胯間的大jiba,是真大。濃密糟亂的體毛中,有些偏褐黑色的大rou棍顯眼地垂在那里,背后是沉甸甸的大囊袋。那rou棍的頂端,包皮輕輕外翻著,露出黑紫色的大guitou,一兩滴洗澡時留下的水正從他那里緩緩滴落。乍一看上去,七哥的jiba比昨天3P片兒里那倆外國男人的生殖器還要大許多。比我就更不用說了,和這種一比,我都不太好意思再把自己的褲子給脫下來。 只是,這么大的玩意兒,女友能受得住嗎?還要除了這么大一條jiba之外,再加一條雖說不大,但也應該不算很小的yinjing? 我十分猶豫,盡管下體不知是因為看見女友的裸體,還是七哥的大jiba,而漸漸開始變硬起來。七哥先是關上了洗手間的門,把他那些衣服也留在了那里面。接著,他拿毛巾胡亂擦了兩把頭發(fā),便扔到一邊,垂著個大rou朝床這里走了過來。 “呦?咋回事?”七哥見我沒先開始干,有點奇怪,問:“你咋不先做???” “哦……我……等你呢。”我搪塞著他,同時低垂著眼瞼,掩藏心中的不安。 “嘿?你小子行,夠意思!”聽我這么講,七哥似乎很高興,重重地拍了兩下我肩膀,說道:“起來吧,都要做了,還穿著個褲子作甚?” “哦?!蔽覒艘宦?,站起身,背對著他脫掉了褲子。我腦子里此時一片空白,好似自己也吃了安眠藥,意識再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不過,我卻聽到七哥此時問了句:“喂,我說。你小子給她下藥了吧?” “啊……”我心中猛然一驚,訕訕回過身,只見七哥已經(jīng)爬上了床,兩腿分開,躬身在了女友的上方。因為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他的大jiba向下垂著,黑紫色的guitou直直地杵向女友的xue口,蓄勢待發(fā)。他伸出粗壯的手,接連拍了我女朋友的臉好幾下。吃了安眠藥的她自然不會醒來,只是朦朦朧朧地哼唧了幾聲,就再無其它反應。 我慌了。沒想到,自己干的這檔子事,竟這么快就被露出了馬腳。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蛟S對他們這些‘道兒上人’來講,做出這樣的事情,早就見怪不怪。可我仍不能完全保證,他這么問,究竟有什么更深的意味。 畢竟,若不是像我這種腦子抽了,一時沖動的。同縣的其他人,平時對他們,絕對是百分之二百的敬而遠之。 “問你話呢!快說!”七哥見我不理睬他的問話,脾氣有點上來了,吼道:“你耳朵聾了?。柯牪灰娎献訂柲阍捘??” “???哦……”我哆嗦著,連忙結結巴巴地附和道:“我……沒有……啊……” “少特么給老子廢話!”七哥突然皺起了眉頭,大喝了一聲,嚇得我一心驚,險些沒一屁股坐地上。 我看著那男人,也不知他之所以如此表現(xiàn),是因為他平時說話習慣就這樣,還是有什么別的緣故。只是,他此時瞪著我的眼神,已和最初在門口時大為不同。他的眼睛已經(jīng)有些充血,黑色的雙眸中隱約閃現(xiàn)了一點火光,整個人都像是被誰招惹到了,出離的憤怒。 這是……為什么啊? “快特么的說!”七哥又重復了一次,同時,我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莫名其妙地握緊了拳頭,捏得嘎嘣兒直響。女友此時在昏睡,自然什么也不知道。而我是真被嚇壞了,大氣都不敢喘,說不出一句話,只得張皇地點了點頭,肯定了這一既成事實。 “艸,就特么知道肯定是你小子搗鬼了。”七哥狠狠地捶了下床,直接翻過了身,坐到了女友旁邊的空位上。我尷尬地站在一旁,束手無策。但是,我可以覺察到,七哥突兀發(fā)起來的脾氣,好像漸漸地又消退了。 真是個……捉摸不透的人啊。 有那么幾分鐘,我一直站著,七哥則一直背對我坐著,女友一直睡著。整個房子里靜悄悄的,沒人發(fā)出一點聲音,說一句話。半晌,低著頭的我,聽到男人重新問了我句:“你給她喂了什么藥?” “安眠藥?!蔽以俨桓业÷?,全部如實稟報。為了防止他再因為這個發(fā)火,又專門補充解釋說:“就放了四?!?/br> “艸!”七哥再次罵了句臟話,嘆了口氣。可然后,他竟?jié)M臉痞笑著看向我,說:“你小子成。夠特么狠!” 和方才憤怒到要暴走的狀態(tài),完全判若兩人。 我無語,瞅著眼前睡著的女友,也不知究竟該怎么辦。七哥這時再一次轉過身,半跪在了床上,一手抬起自己的大jiba,一手拽了女友的手過來,讓昏迷中的她無意識地握了幾下自己的大rou槍。 眼前這幅光景,讓我心里頓時覺得很內(nèi)疚,盡管也稍稍有那么一些刺激的沖動。我背過身,張口大喘了幾下,好讓自己不至于呼吸太過急促,人太過激動,而使局面出什么額外的亂子。 出乎我意料,七哥玩兒弄了一會兒之后,竟然搖了搖頭,把女友的手扔到了一邊,自個兒也從床上下來了?!皼]勁。長得又不好看,屁股也不圓,還被你灌暈了。有啥可干的?硬都硬不起來?!?/br> “誰說硬不起來……我都……”一提到這種話題,內(nèi)心里的不服氣,就會讓我短暫忘卻眼前人的身份,口無遮攔地胡亂表達。而七哥還沒等我講完,直接就大笑了起來。他伸手指向我微微有些勃起的jiba,問道,“就你這小jibacao行,還硬,還干?。俊?/br> “怎么不能干?”其實和他一樣,能做出約3P這種決定的我,當然是處于血氣方剛的年紀。于是我便一挺胸,昂起頭,回懟了他一句:“我硬起來,比你那jiba大多了。” 說出這話時,我心里頭當然是虛得很,而且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這真是作繭自縛,腦子抽風了才會做出的決定。經(jīng)我這么一講,七哥的興致(準確來講,是“性,致”)一下提起來了。他騰地站了起來,走到我跟前,笑道:“哎呦,成??!來!咱倆比比吧那就?” “比就比……” 即使感到有點不對勁,可事已至此,反悔沒用。我懂,在這種人面前,你去說個‘不’字,那絕對有你好受的。同時,我感到我的內(nèi)心深處,似乎對去和其他男人一決性能力高低,還挺來勁兒。 “成!小子,夠種!”七哥哈哈大笑著,站到了我對面。由于光溜溜的兩人挨得很近,我的臉幾乎是貼到了他強壯的胸肌上,只能任由一股汗味和煙味飄進我的鼻腔。而我們彼此的下體,也沒離多少距離。 七哥的大jiba此時也開始有了勃起的跡象。他低下頭,看了看我倆的yinjing后,對我講:“來吧,一起擼硬了,然后比比?!?/br> 說罷,他也沒向后退一點,徑自就在我面前握緊了rou管,上下taonong起來。那時的我,憑著好強的性子,自然也不甘示弱,和他一樣擼起了rou管。我倆誰都不講話,就低著頭,各自的左手指按著囊袋后面的促精點,右手瘋狂地上下taonong,喉嚨里偶爾發(fā)出一兩聲粗喘。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我就看見,面前七哥黝黑的胸膛上,已經(jīng)開始泛出了細密的汗珠。同時七哥的喘息愈加重了。我渾身燥熱得要死,自然肯定也不比他好到哪兒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兩個人,還面對著面,我打起飛機來,竟比平時自己一人躺床上或站廁所里搞時,要刺激、爽快許多。但這究竟是出于想和對方一較高低的心理,還是別的原因,我直到今天,也無法給出個清晰明了的答案。 “嚯!” 也不知道擼了多久,我倆的jiba已經(jīng)逐漸硬挺了許多,向前翹著,guitou都快要碰到一起了。七哥卻在這時拽住了我的手腕,自己也停了下來。我有些疑惑,抬起臉,正好對上他通紅的面龐。他喘著粗氣,對我說:“自己擼沒意思。這樣。你來給我擼,我來幫你擼。這么著的話,比起來也公平?!?/br> “蛤?”我吃了一驚,本身因為擼管久了而就有些渙散的意識,此時更加混沌了。我驚詫地問:“你……幫我擼?” 那時的我,還只是在黃片兒里看見過女的幫男的擼rou槍。男人幫男人把玩兒大rou槍,真是從未見過。然而七哥似乎根本沒想那么多,可能也是性欲上來,把腦子沖昏了。他沖我低吼道:“別特么廢話了。快點來幫老子弄!” 說罷,他毫不含糊地扯了我的手過去,握著他的大jiba,就往我掌心里塞。我本能地有些抗拒,尤其是一想到那可是男人平時尿尿的玩意兒,多臟啊,竟然還要我去拿??伤獗任掖蟮枚?,哪容得到我掙扎,粗壯的手掌便強按著我的手指,包裹住了他那正顫抖著的大rou棍。緊跟著,他那只手便向前伸了過來,沒等我來得及擋,就揪過了我同樣翹著的jiba,taonong開了。 “別愣著,”七哥跟我講,同時身體也往我這邊靠得更近了些。他說:“抓緊時間擼,別特么廢話!” 我也只得照辦,一如平時taonong自己那玩兒意一般,taonong起他的rou槍來。七哥手上全是厚厚的老繭,緊握著我yinjing極為柔嫩敏感的包皮,上上下下taonong,硌得我癢癢的,同時讓我產(chǎn)生了種極強的不真實感,雙腳不自覺踮了起來,整個人都飄飄然了。 很出乎意料,面對這樣的局面,我并沒有反感,倒是來了些許興趣,漸漸有點沉迷其中。我還想了一個辦法,為了防止他把我給直接擼射了,我正好也握著他的大jiba,每每只要他擼得發(fā)狠了,我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也使勁兒擼他的。當然,這樣換來的,是他更加使勁地揉搓我的命根。 我們倆都控制不住地呻吟著,并且隨著時間越長,聲音也就越大。七哥顯然是個性方面的老手,由上而下完完整整taonong著我的包皮,每一次,都讓guitou暴露得不能更多后,才松手重新將包皮擼回來。學會他這招后,我也將同樣的方法應用在了他的jiba上。而徹底褪下他的包皮之后,我才得以更加清楚地觀察到,他那暴著青筋的jiba頂端,黑紫色的guitou有多么碩大。 漸漸地,由于我們的jiba勃起到了一定程度,包皮褪下再回去之后,已不能再包裹在guitou周圍。我已經(jīng)有了些想要射的欲望,望了眼跟前的男人同樣腫脹著的大jiba,巨碩的guitou上已經(jīng)開始析出了一些透明的液體,我便明白他肯定跟我此刻的體會差不多。 “停!”七哥喘著氣,招呼了我一聲。渾身汗水的我倆同時放下了手,只留下兩根高昂的陽棍,驕傲地指向彼此的guitou。因為七哥比我高很多,所以,他主動稍稍蹲下了些,使得我倆的yinjing根部處于同一水平線。緊跟著,他猛地向前一撞。我先是感覺自己的囊袋被他的兩個蛋蛋狠狠地拍擊了一下,接著,一條火熱的大rou棍,便與我的jiba緊緊貼在了一起。 “哈哈……”我因為有點累,所以直到聽見了七哥的笑聲,才回過神來,想起要去看一眼兩人jiba的長短。七哥的手緊緊將我們勃起的大jiba并在一起,指了指,跟我講:“來,你小子…自己說?……誰的rou特么的更大?” 其實我都不用看,方才兩根棍撞到一起的時候,我就意識到自己整根jiba下面都是一片火熱。不用說,那老司機的粗長程度,還不是我一個都該算作處男的人能比的??晌疫€是很不服氣,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嘟囔了句:“大有什么用?大,也不一定能干很久、” “呦呵……還不服???”七哥笑罵了句,喘著氣說:“成啊,那咱來。小子,跟老子一塊兒真刀實槍干她一回。敢嗎?” “怎么不敢?"被情欲占據(jù)了全部念想的我,早已忘卻先前七哥兇悍起來的模樣,還有更早時奇怪的夾克衫與襯衣領子。七哥挑了挑眉,往床上瞥了眼,示意我們可以準備開始干了。我是真來了勁兒,下身漲得很難受,直接就要往床上爬。可是,他拽著我倆的jiba,并沒有松手。 “啥意思?”我問道:“不是要干了嗎?” “你小子瞎急什么,聽老子的?!碧幱谛杂麕p峰的七哥,嗓音已經(jīng)有幾分沙?。骸巴鎯弘p龍,不點火潤滑,干得進去啊?” “點火潤滑?”沒有一次性經(jīng)驗的我,乍一聽到這種黃片所無法教授的‘技巧’,內(nèi)心是迷茫的。 七哥卻沒再理我,而是一手拽著我的yinjing,一手握著他的,把我倆的包皮徹底褪翻,拉緊系帶,露出淌著黏液的guitou。接著,他迅猛地湊身過來,在我還沒弄明白眼前的事情是咋么個意思前,便拿他黑紫色的大guitou,重重地從我同樣腫漲、但相較之下小很多的guitou上狠狠劃了過去。 “呃!”頂端敏感脆弱的神經(jīng)怎受得了這般強烈的刺激。猶如扎針一般的疼穿心而過,讓我倆同時悶哼了一聲。我很震驚,趕忙問他這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要干嗎。可他卻并不回答,又將我倆的guitou擠在一起,對磨了有四五遍,直到磨得我感覺再弄一次就真要徹底一泄如注,人要虛了,他才停手。 “這就叫……點火潤滑?!逼吒鐫q紅著臉,皺著眉頭,咬著牙吐出來這么一句后,將兩個經(jīng)受太多摩擦而開始紅腫的guitou慢慢并到了一起。我倆的馬眼此時已經(jīng)分泌出了太多的前列腺液,順著馬眼后邊凹下的軟組織流過,在兩枚guitou相貼的部位,混合在了一起。 那些該被稱作‘前列腺液’的液體是透明的,所以混合后,也分不出里面哪些是我的,哪些是他的。若是我們稍稍分開些,兩個guitou之間還會拉出一兩道透明的黏絲。當然,那時的我也顧不得思慮那么多,早就被性經(jīng)驗如此老練上手的男人從某種程度上,給‘折服’了。 “現(xiàn)在知道…點火干啥用的了吧?”七哥咧嘴笑了一下。他的臉色變得很紅,表情很猙獰,但不是先前那種暴怒般的猙獰,而是精蟲上腦的晚期癥狀?!皝恚ゾo的。你躺下去。我從上面干!” 我不多廢話,直接照他說的做了。因為這狀況與3P片兒里的開始套路極為相似,所以我倒也不需要被太多指點。我輕輕地將沉睡的女友抱到了自己身上后,一手揉著她松軟的rufang,一手努力下探著,想把jiba對準xue口的位置,插進去。然而,很快我便懊惱地發(fā)現(xiàn),從這個角度,我根本不能將自己的下身對準女友的yinchun,太遠了。 “你躺好嘍。別特么亂動?!逼吒邕@時跨坐了上來。由于女朋友的身高更矮,此時我和七哥基本上就是面對著面。他額頭上滾落了一滴汗水,險些沒落進我眼睛里。這家伙解釋道:“我拿我jiba給你懟進去?!?/br> 于是我便躺好,雙手緊拽著女友的臀部,任由七哥調(diào)整著我jiba的角度,放到了陰蒂的xue口。馬上就要進入了!我想,同時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很是厲害。七哥也差不多,因為過于激動,拿我jiba的手都有些顫抖了。我感到他把自己大jiba的guitou,抵在了我guitou下方的冠狀溝處。一切就緒。 “三,二,”他居然倒數(shù)了三下,“一!”只見七哥皺緊了眉頭,整張粗獷的臉都恨不得快擰巴成了一團。同時我感到,自己的guitou被他的guitou拼命地頂著,開始向一個溫暖潮濕的地方移動起來。 “呃……呃!”“啊……!” 性欲高潮使我倆不約而同、持續(xù)不斷地發(fā)出洋溢著雄性荷爾蒙的怒吼,同時下身開始使勁塞入那應該是從未經(jīng)過開發(fā)過的禁地。我覺察到,女朋友似乎動了動,嘴里貌似還輕輕呢喃著什么。幸虧,我下的安眠藥劑量稍稍多了點,否則依照這種情況,我想她非得被弄醒了不成。 或許因為這是處女,所以我倆一起進入的過程非常艱難。極度緊致的yindao壁陣陣收縮舒展,再加上兩個guitou和yinjing莖身不斷激烈的摩擦,使我意識到他的jiba抖動得非常厲害。即使看不見,我都能感受到貼著自己jiba的大rou棍上暴起的一條條青筋。而roubang間過度用力的摩擦,讓我的腿已經(jīng)開始有點抽筋了。 “呃!” 在我倆幾乎同時爆發(fā)出這最后一聲吶喊后,我感到我的囊袋上終于被壓上了他的。兩桿大rou槍終于都進到里面了!這,放在之前,我是從來沒有想過的。 窄小的yindao將我和七哥的大jiba更緊地裹在了一起,憋得我十分難受。我正打算按視頻里接下來的套路,開始抽插挺進,卻見七哥依舊皺著眉頭,瞪著我,問道:“艸,怎么特么那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