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雙性美人勾引丈夫兄長,樹林里掌掄嫩xue隔衣指jian,被當場捉j(luò)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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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末的時節(jié),深秋天涼,饒是地處南邊的平陽府,天尚是蒙蒙亮時也透著幾分寒意。打更人拎著鑼呵氣連天地走至顧家府邸時,恰巧遇見相熟的門房當值,見門房一臉愁容,他便停下腳步與之攀談起來。這會兒四下里沒人,門房也不顧忌,開口就是訴苦:“昨晚上少爺又沒回府,眠月樓那邊四更天就遣人來要賬,說少爺喝多了砸碎不少稀奇擺件,我好說歹說才沒讓他們?nèi)敫當嚵松俜蛉说陌矊?,可今日該怎么轉(zhuǎn)告少夫人才好?!?/br> 打更人聽了這話也不由唏噓。顧家?guī)状鷣矶际瞧疥柛慕z綢大戶,現(xiàn)任當家顧老爺人品厚重、經(jīng)商有道,在長兄身故后將家業(yè)擴大了數(shù)番,可偏生有個不成器的獨生子顧凌。顧凌的夫人安初與他同齡,從小親密無間玩在一處,多年前就順理成章定了親。即使長大后的顧凌有些風流名聲,安初也沒毀約,在三年前進了門。哪知這么個姿容艷絕的雙性美人都不能讓顧凌浪子回頭,反倒在婚后愈發(fā)放浪無忌,夜夜眠花宿柳。 顧老爺又氣惱又內(nèi)疚,索性將偌大家業(yè)統(tǒng)統(tǒng)交給了兒媳安初打理。安家亦是商賈大家,做養(yǎng)蠶生意發(fā)家,顧家如今的蠶場都是從安家那里轉(zhuǎn)手得來。安初耳濡目染,對這些自是毫不陌生,兼之顧老爺?shù)南ば闹附蹋催^一年安初便理清了門道,將家業(yè)打理得井井有條。 打更人附和著門房感慨道:“少夫人著實不易啊,要是顧經(jīng)魁還在就好咯?!?/br> 門房正待說些什么,就聽啪嗒啪嗒的馬蹄聲自街口傳來,兩人一同看過去,見四五輛馬車結(jié)隊而來,幾個玄色衣衫的佩刀護衛(wèi)在側(cè)。車隊正前,為首一人騎在駿馬之上,他年紀尚輕,風塵仆仆,卻是通體氣派。 打更人還未及贊嘆,旁邊的門房已經(jīng)喜不自勝脫口而出,“大少爺回來了!”打更人一愣,定睛細瞧,為首那人還真是離家三年的顧經(jīng)魁顧凜! 顧凜,顧老爺已故兄長的獨子,自幼飽讀詩書,在州府上是極為有名的人物。他十六歲進學取中秀才,十九歲于秋闈中舉,更是名列鄉(xiāng)試第三,得了“經(jīng)魁”之名。顧老爺一向?qū)@個侄兒視若己出,中舉之后日日盼著他出人頭地、光耀門楣。誰料得顧凜突然決心棄文從商,連轉(zhuǎn)年的春闈都沒有參加,形單影只去了淮南。 顧老爺氣極了,暗中希望他吃足苦頭回來乖乖讀書應(yīng)試。哪知顧凜許是繼承了顧家的經(jīng)商天賦,憑著鄉(xiāng)試時副考官吏的引薦得了淮南知州的賞識,以師生相稱,短短幾月就借著師門關(guān)系搭上了淮南鹽運副使,年底校核一過,就拿了經(jīng)貿(mào)資格,搖身一變?yōu)楣俣降柠}商,可謂羨煞旁人。 車隊行至近前停下,顧凜翻身下馬,他身姿挺拔,眉目英俊冷淡,略一打量闊別三年的府邸,便轉(zhuǎn)身指揮護衛(wèi),將自己從淮南帶回的貨物統(tǒng)統(tǒng)搬入府中。門房早已入府去通報了,這會兒顧家的侍從們也涌了出來,一齊幫忙。 顧凜此番回來,一為探親,向叔父嬸母盡孝,二也是因為年中時他意外得了個絲綢銷路,便想著將貨源選定本家,因而托人遞了消息給顧老爺后就匆匆趕回。不巧的是不日前顧老爺攜夫人遠去通津府,不在家中。好在此時顧家的絲綢生意已交給了少夫人安初,總算令顧凜不虛此行。顧府管家此時也迎出了門,一邊代替顧凜盤點貨物,一邊壓低聲音說,“少夫人昨日去了蠶場,回來得太遲,恐怕還沒起身,大少爺莫怪?!?/br> 顧凜身形一頓,眸色晦暗難辨,他“嗯”了一聲,卻聽輕快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婉轉(zhuǎn)悅耳的一聲“大哥”。顧凜收斂神色淡淡回望,就見一個明眸善睞的華服美人邁過門檻,目中滿滿盡是欣喜之色,正是安初。他二人上次相見還是顧凌和安初成親前,這會兒再見,安初眉眼里彼時的少年稚氣已經(jīng)褪去,神色間更添嫵媚風情,此時眼下雖有些青黛,卻也只是憑空多了令人憐惜的柔弱,不損一分顏色。 雙性美人笑著走近,“兄長回來得太突然了,險些叫我來不及準備。”他伸手親昵地去搭顧凜的手臂,柔軟身體一并貼合上來,卻被男人輕輕避讓開,只沖他微微一頷首,側(cè)身掀開了正中那輛馬車的簾子,讓車中之人搭著他的手臂下車。 安初心里的輕微失落瞬間轉(zhuǎn)為訝異,“兄長還帶了客人回來?怎不提前說一聲?!彼D(zhuǎn)身去打量這位陌生人,只見他身量纖細,一襲青衣如秀美翠竹,面上覆著一層薄紗,卻也依稀看得出美人面容。安初心下剛轉(zhuǎn)出一個念頭,就聽顧凜的聲音響起,“這是我夫人燕清之,同你一般是個雙兒,你們相處只隨意就好?!?/br> 安初不可置信地看著顧凜淡漠冷峻的面容,兩人對視一眼,顧凜皺著眉轉(zhuǎn)開視線,也不去理會安初異常的反應(yīng),攜著夫人就要進門。安初使勁掐了自己一下,勉強擠出盈盈笑意,“兄長竟然沒有透露過口風,害我有失周全,還請嫂子不要見怪?!彼f著便探過身,自然地從顧凜手上將這名為燕清之的青衣雙兒挽過來。 燕清之笑著拉住安初的手,“怎會怪你,我早與顧凜說過,讓他在信中稟明叔父嬸母,他卻不肯,偏說要當面見禮才算莊重?!彼曇羟遒缟介g響泉,此話出口卻是似嬌似嗔,說不出的親昵。顧凜淡淡一笑,溫柔地任他埋怨自己不做絲毫反駁。顧凜這樣子于安初而言太過陌生了,安初咬緊牙關(guān),幾乎嘗見自己口中淡淡的血腥氣,面上仍是不動聲色地笑,被燕清之握過的手卻在袖中越掐越緊。 待安置好顧凜和燕清之,安初一腳深一腳淺地回房,撐了一下桌面才穩(wěn)住身形。他只覺掌心一痛,低頭看去,見桌面絹布上染了一絲血跡,才意識到自己竟掐破了掌心。他盯著一片姹紫嫣紅的錦簇花團中的這抹暗紅色許久,艷若桃李的面容上現(xiàn)出痛楚之色,良久才平復(fù)心神,喚了侍從過來,“少爺呢?”他問的是他的丈夫,那位紈绔子顧凌。 從門房那里得了消息的侍從欲言又止地看著少夫人,安初了然,平靜地說,“賬單拿來給我,你去喚他回來,告訴他大哥攜妻歸來了,如今爹娘不在家中,理應(yīng)由我們宴請嫂嫂才是。” 時隔三年光景,顧凜又坐在了顧家宴席的主座,上一次他是未及弱冠的鄉(xiāng)試經(jīng)魁,前程似錦。這一次雖是手握幾條銷路的官督鹽商,財勢驚人,卻畢竟在世人眼中失去了文人傲骨,只剩下商人皮囊。 燕清之安安靜靜坐在他身側(cè),仍是帶著面紗的樣子。顧凜只道這是他夫人,出身書香門第,不習慣見外客。他如今風生水起,同窗好友、生意伙伴、遠近親鄰自然不會拂他面子,都不向燕清之起哄勸酒,只拉著顧凜一喝再喝。 顧家的紈绔子顧凌下午又是喝得爛醉被送回來,到了晚間才清醒過來,又恢復(fù)了倜儻模樣。安初坐在身側(cè)同他閑話,就覺眼前人心不在焉地看向別處。安初順著顧凌的視線果然看見一襲青衣孤身而坐的燕清之,也不可避免地看見不遠處被頻頻勸酒的顧凜,當下就坐立不安起來。 顧凌斜睨著他,拖長調(diào)子懶洋洋地說,“坐不住就去吧,我大哥再多喝點說不定今晚就硬不了啦?!?/br> 安初瞪了他一眼,兩人心照不宣地對視片刻,顧凌揚手舉起酒盞,“得償所愿?!卑渤醮瓜卵垌祰@一聲,還是起身走向顧凜,很自然地接過顧凜手中的酒盞,言笑晏晏地幫他擋酒。安初畢竟是個雙兒,外人依照禮節(jié)也不好一味勸酒,就由著他幫襯顧凜。他作為顧家實際上的當家人,同在座的許多人打交道太久了,練就一身長袖善舞的本事,幾句話就說得眾人喜笑顏開紛紛附和。 一來二去,飲過一輪酒再入席時,顧凜身邊坐著的人就從燕清之變成了安初。顧凜直到酒宴散去,周遭只剩下侍從收拾殘羹冷炙時,才發(fā)現(xiàn)燕清之已不在酒宴上。 安初面色紅潤,單手撐著臉頰,半伏在桌案上看向他,“兄長在找燕……嫂子嗎?”他湊近顧凜,“嫂子可能是不適應(yīng)酒宴的氣氛吧,我方才看見顧凌帶他出去透氣了,是去園林的方向?!?/br> 雙性美人身上酒氣濃郁,大半是為了給顧凜擋酒才染上的,明眸覆上薄薄霧氣,將平日里的鋒芒遮掩得一干二凈,平添三分艷色。他一邊說話,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用食指撥弄著發(fā)尾,攪弄得一縷發(fā)絲散落在頰側(cè)。顧凜下意識伸手去捋,抬起到一半才回神,站起身沉聲道,“你喝多了,同我去園中走走散散酒氣,順便尋一下阿凌和清之?!?/br> 安初恍若未覺他方才的失禮,吃吃一笑,“好啊”,說著就伸手抓住顧凜手肘處,借力站起,“我腿軟,大哥讓我靠一下可好?”他聲音怯怯的,手也很小心地只抓住顧凜的袖子。顧凜低頭看他一眼,雙性美人玉白的臉頰染上紅暈,似是畫上一抹胭脂般艷麗。顧凜沒有拒絕,反而將他的手帶入自己臂彎,撐著他步入園林。 出了府邸后門,便是顧家的私人園林,占了極寬闊的一片地,其間有人工雕琢的庭樓屋宇、湖上棧道,也有扎根數(shù)百年的天然古杉,外人每每游樂都贊不絕口。燕清之幾日前就對這片園林產(chǎn)生極大興致,只是顧凜忙著與安初張羅絲綢外銷的事,竟抽不出空閑陪燕清之游玩,倒教顧凌搶了先。 兩人漫步園林中,晚風徐徐吹過,酒水在體內(nèi)蘊生的熱意漸漸消散了,顧凜剛覺出一絲冷意,身側(cè)已經(jīng)貼上溫熱的身體。安初邊喃喃著“好冷”,邊往顧凜身上貼。男人的左臂陷入柔軟雙乳之間,帶出滾滾熱浪,侵向四肢百骸,顧凜側(cè)頭去看安初,只見他這個雙性弟媳雙眼迷蒙,暈紅的面容似是被情欲侵染,勾人心弦,不由得下腹一緊。 安初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檀香小舌在唇間一探而過,唇色更是愈發(fā)艷麗。他見顧凜沒有動作,便放浪起來,踮起腳來將整個人掛在顧凜身上,擺著腰去磨蹭顧凜的下半身,輕聲央求,“大哥,抱抱我,好冷?!?/br> 男人眸色幽深,定睛看著他借醉發(fā)浪,驀然伸手推開他,冷聲問:“你發(fā)什么瘋,松手。” 美人猝不及防被推開,一下子愣住了,他明明感覺到顧凜硬了,可抬頭細看,男人神色里不見一絲動搖或是沉迷。顧凜見他不說話,沉著臉伸手捏住他的下頜,“我是你丈夫的兄長,莫要如此sao浪不知羞恥?!?/br> 雙性美人也不知是被“丈夫”還是“sao浪”二字刺中了,哆嗦了一下,目中總算清明幾分。顧凜見此便松開手,轉(zhuǎn)身往回走,兩人一前一后,沉默不語地穿行在林間。氣氛壓抑而古怪,顧凜皺著眉加快腳步,也不指望找見顧凌和燕清之了,只想快些回府。這樣想著,前方不遠處卻忽現(xiàn)一抹光亮,顧凜松了一口氣,猜是碰到了他夫人和弟弟,正欲開口喚兩人,卻硬生生將聲音壓回喉間。 安初被訓斥之后只是垂首跟著顧凜走,這下忽然撞到了男人堅實的后背。他踉蹌一下探頭去看,只見前方不遠處的兩人靠得極近,腳下一盞燈籠散著微光,把顧凌將燕清之壓在樹干上的影子投射得幽長。 顧凜沉默地站在樹后,遠在光圈之外,看著他的堂弟按著燕清之的肩頭俯下身,燕清之沒有反抗,反而溫順地仰起頭,像是馬上就要吻在一起的樣子,暈黃微光映得一片柔情蜜意。這一幕刺得顧凜眼睛和心口俱是一痛,他抿緊嘴,手指不自覺地扣上樹干,用力得手背青筋浮現(xiàn)。 身后一聲哼笑,緊接著顧凜被大力推靠在樹上,帶著醉意的雙性美人不由分說地抱住他的脖頸,再度貼上來,“大哥還嫌我sao浪,瞧瞧你夫人,還不是sao浪地勾搭上了我丈夫?” 此情此景著實令顧凜無言以對,他嘆了一口氣,“起來,我們回去吧?!卑渤醭涠宦?,笑著靠在顧凜身上磨蹭。雙性美人溫軟的身體蹭動著,挑逗得顧凜腹下方才就蠢蠢欲動的性器一下子立起來,抵上安初小腹。 安初目光緊緊鎖住顧凜的臉,探手下去隔著衣物握住了顧凜堅硬的roubang,輕輕摩挲。軟滑的小手隔著衣物,只能感受到衣物粗糲的紋理,但那掌心的熱度似乎也將溫軟帶了過來。 終于,顧凜閉上眼,低喘一聲。安初得意地一笑,撩起男人的衣擺,正待將手探入褲中,手腕卻被握住,緊接著整個人被推開。男人冷漠的臉上哪里瞧得見絲毫情欲,方才的低聲喘息如同是安初的錯覺。安初不甘心地再度上前,沖動地去抱顧凜,又被推開,這下沒站穩(wěn),他腳一崴跌倒在地,發(fā)髻散亂,一臉茫然無措地看著顧凜。 顧凜力道并不重,未曾想他會摔倒,忙俯身伸手去拉,結(jié)果反而被安初用力拽倒,跌在美人的身體上。軟玉溫香撲了滿懷,緊接著兩條腿纏繞上來,死死挾住男人的腰身,就著這姿勢向上挺動。 隔著兩層衣物,顧凜灼熱堅硬的roubang觸到了一片濕熱,立時硬得發(fā)疼。sao浪美人還在放肆勾引他,緊貼著耳邊嬌聲軟語,“大哥,saoxue都濕透了,你真的不想cao我嗎?” 他也根本沒等男人答話,干脆抓著男人的右手就往自己身下摸。顧凜這才發(fā)現(xiàn)他早解開了衣帶,手指一撥弄就挑開外衫輕易探入,別提有多sao浪了。顧凜一時怒起,掙脫安初的手,“啪”地一聲隔著褻褲扇在xue口,只這么一下,就感受到xue口嫩蚌顫顫巍巍張開了口。 “你這sao貨真是欠cao得很,怕不是日日背著我弟弟偷人。”顧凜半坐起身,自上而下地俯視著安初媚意橫生的艷麗面容,冷漠的表情和緊抵著腿根的炙熱jiba攪得安初情潮涌動,長長呻吟一聲,扭動腰肢去蹭顧凜。 顧凜閉了閉眼,自安初今夜在林間勾引他就點起的怒火,在看見顧凌和燕清之那刻灼灼燃燒起來,這sao浪弟媳此刻還湊上來百般引誘挑逗。顧大少爺被他磨蹭得怒火轉(zhuǎn)成yuhuo,索性在這深夜的私密園林中將禮義廉恥拋之腦后,直接cao透這sao貨。 男人決心既定,當下握住美人兩只腳踝大力向兩側(cè)分開,隨即跪在大張的雙腿之間,“啪啪啪啪”揚手兇狠抽擊發(fā)sao的浪xue,安初嗚嗚叫著,久未被觸碰的蜜xue根本不覺得痛,反而被點了火般瘙癢難耐,連同xue里深處的小口都在同被拍打一樣,迫切渴望著堅硬粗長的jiba能狠狠捅進來。 大掌托著臀rou向胯間的方向拽過來,安初的腰肢都離了地面,雙腿在空中支棱著顫抖,幾乎感受到j(luò)iba灼熱腥臊的氣息穿透了兩層衣物,強勢闖入尋求慰藉的嫩xue。 “大哥……嗚……我想要你……”,美人的身體在冰涼的土地上擰動,將這一方泥土都浸出了情欲熱火。 “要我?還是要我的jiba?sao貨是不是沒了男人jiba就活不了?”顧凜自幼克制守禮,今日之前從未想過自己會說出這等粗鄙話語,但面對著安初這么放浪情態(tài),這些話簡直是無師自通脫口就來。 今晚的顧凜和安初記憶中那個淡漠公子相去甚遠,著實令他驚異又得意,yin聲道,“sao貨想要大哥的jiba,要大哥cao死我。” 顧凜罵了一聲,手掌在嫩逼上使勁按壓滑動幾下,弄得xue口大開。接著拇指和食指一用力,隔衣掐著美人xue口的sao陰蒂向上揪弄,就聽安初yin叫起來,掌下嫩逼更是一陣痙攣,大股yin水自xue口噴涌而出,徹底浸透了薄薄的褻褲。 褻褲已經(jīng)被yin水搞得又透又皺,顧凜毫不費力就并起手指隔著衣物插進了嫩xue,直接頂進去兩個指節(jié)的深度,只覺逼緊xue嫩,甫一進入就將兩根手指咬得死死的,寸步難行。 男人忍著yuhuo在xue里抽動手指,向兩邊按壓著雙性弟媳的大腿,讓xuerou張開。xue里軟滑濕熱,可以想見jiba插進去是何等銷魂滋味。只是顧凜此刻意識到這xue怕是許久沒被進入,雖然yin水流得又多又急,但內(nèi)里實則緊得如同處子嬌嫩至極。 他不想傷了安初,只好強行忍耐著緩慢抽插,偏生安初還不知死活地往他的方向挺動saoxue,甚至不滿足地伸手攥住顧凜的手腕,用力讓顧凜的手指進入得更深一些。整根手指幾乎埋進了xue里,帶著yin水的軟rou密密擠壓上來。 顧凜雙目赤紅,額角滾下汗來,干脆想著不管不顧先cao進去再說,就算這浪貨疼也是自找的,多cao一會兒就會再度軟成春水。正這樣想著,忽聽旁邊一聲驚呼。情欲上頭的顧凜這才想起顧凌和燕清之也在園林中,抬頭去看,果不其然。 手指抽插嫩xue的動作一頓,立時引起身下人的不滿。安初陷在迷亂之中全不知正被丈夫和嫂子旁觀,尤捉著顧凜的手在身下嫩逼里插送,高聲浪叫著,“大哥再深點,不夠啊啊啊……” 燕清之臉色蒼白地看著骯臟土地上糾纏在一起的二人,他身后的顧凌臉上一副捉j(luò)ian后痛心疾首的模樣,卻是不緊不慢地提起了燈籠,將顧凜和安初此時yin亂的畫面清清楚楚映在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