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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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半,F(xiàn) 市協(xié)和醫(yī)院。 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還有他們身后的護士們邁著匆匆的腳步向急診科手術 室走去,此時距離余新受傷送醫(yī)已過去近兩個小時了。 手術室的門被重重關上了。石冰蘭看著「手術中」三個字亮起,長吁了一口 氣,坐到離門口最近的長椅上,接著她打開了緊握著的右手,一個造型精美的小 玻璃瓶在她的手心上放著,她低頭凝視著玻璃瓶,心中的憂慮和不安愈發(fā)強烈。 石冰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李喬治的私人診所離開的,腦中最后還能記得的 事情就只有李喬治往自己的脊椎上扎了一針,再之后就是完全空白的記憶,直到 她在自家的林肯專車中醒來。不過,她心里是有數(shù)的,至少在今天這件事上面。 從那個在診所里守株待兔的神秘男人的口中,有幾點信息她已經(jīng)確定了,李 胖子和李喬治都只是神秘男人對付自己的丈夫的棋子,而那神秘男子跟自己的生 母瞿衛(wèi)紅一定是認識的,甚至可能對生母瞿衛(wèi)紅有極深的感情。 最為重要的是,她即便知道這些,也無法用常規(guī)的辦法向自己的主人提醒危 險將近,因為此人在用自己昏迷前曾明確說過:「我能看到你眼里的一切,聽到 你耳里的一切,直到你履行完你答應我的事情?!?/br> 該怎么辦? 疾馳的轎車沒有給石冰蘭更多思考對策的時間,車子已經(jīng)開回醫(yī)院。當曹院 長親自帶著眾人迎接李喬治時,李喬治裝作安慰心焦的病人家屬模樣,不失時機 地抓住她的右手,不動聲色地把一個小瓶子交給了她。 「余太太,請您放心,您先生一定會平安無事的,只要您相信我們。」 石冰蘭立刻就明白了李喬治話中有話的真意,在外人看來這是醫(yī)生在安慰病 人家屬,其實這是神秘男人借李喬治之口在提醒她,余新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中。 而李喬治交給她的東西毫無疑問正是那惡毒禮物的解藥。 該怎么辦? 石冰蘭看著手里的那瓶跟龍舌蘭一模一樣造型的的玻璃瓶,還有里面透明無 色的液體,這個在回來的途中沒有想出答案的問題再次涌上心頭。對丈夫眼前安 危的憂慮和未來安危的不安充斥著她的內(nèi)心,竟讓她的yin欲消退得干干凈凈,新 婚以來yinxue之中第一次沒有任何空虛之感。 現(xiàn)在,神秘男人能聽到她說出與聽到的一切,能看到她眼里的一切,她絕不 能向丈夫透露神秘男人的存在,以及她將要去做的事情,否則丈夫的性命隨時不 保。石冰蘭隱約感覺到,一張針對他們夫婦的黑網(wǎng)早在李胖子發(fā)難之前就已經(jīng)設 下,而現(xiàn)在這張黑網(wǎng)背后的黑手則要開始收網(wǎng)了。 無論是她自己還是丈夫,都對這個神秘男人知之甚少,但這神秘男人卻十分 了解他們兩人。她就算知道了權勢滔天的神秘男人要開始收網(wǎng)了,可依舊沒有任 何辦法,他們夫婦將要面臨一場艱難的戰(zhàn)斗。 這場戰(zhàn)斗該怎么打,石冰蘭心里沒有主意,已被余新徹底改造的她把全部的 希望都寄托在了余新的身上,然而現(xiàn)在被全面監(jiān)控的她卻無法對丈夫提及此事的 只言片語。 她有些茫然了,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該怎么辦?一個同樣身穿警服的女人離石冰 蘭越來越近,「蹬蹬」的高跟鞋聲令她沒有結果的思索再次中斷了。 石冰蘭抬起了頭,沒兩秒鐘就認出了來者是孟璇,她心里一頓,立刻把手中 的小玻璃瓶藏進警靴里,此時孟璇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眼前,彎下腰冷眼看著她,在 她的耳邊怪里怪氣的悄聲說:「余大夫人,您回來了呀?您可真是個好老婆,讓 丈夫在醫(yī)院等您一個小時,就是為了丈夫那根自己天天用不夠的大jiba……」 孟璇用惡毒的禮物借自己之手毒害自己的丈夫,她們共同的主人余新,這種 無恥的行徑已讓她對孟璇的舊日情誼煙消云散,石冰蘭真想現(xiàn)在就替丈夫處決了 孟璇。 可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么做,她也絕不能讓孟璇知道自己已經(jīng)察覺到了 她的背叛。不光是因為有人在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還因為可以借孟璇來找出那 個神秘男人到底是誰,這很可能是他們翻盤的關鍵。 這些想法迅速在石冰蘭的頭腦里閃過,對孟璇她心里已有了主意,只看她冷 言冷語的回孟璇道:「我奉勸某些人不要在這兒說風涼話,我治她的法子還多著 呢,孟大警官?!?/br> 孟璇聽了,嗤的一笑,坐在了石冰蘭旁邊,咬著她的耳朵說:「石姐,你對 我可真好啊,小璇好感動??!」 石冰蘭咬緊了牙齒,伸手狠狠擰了一把她圓圓的蘋果臉,也壓低嗓音說: 「孟璇,我知道你覺得我搶走了你的男人,所以你恨我。但是你現(xiàn)在要搞清楚狀 況,我是大夫人,你最多算是個小妾,你能不能再給我老公侍寢,全是我一句話 的事情,我勸你少惹我生氣。」 孟璇被石冰蘭挑釁的話語激怒了,死死踩住石冰蘭的腳,佯裝出小女孩發(fā)嗔 的聲音道:「小璇好害怕呀,石姐你快來幫幫小璇啊,有人要收拾小璇呢!」 石冰蘭掙開了踩在自己鞋子上的高跟鞋后跟,可上半身的動作卻又顯得「姐 妹情深」,她摟住孟璇的肩膀,愛憐地摸著她的短發(fā),旁人見了只會覺得這是一 對親姐妹。 自從孟璇在數(shù)日前借酒與她爭寵撒潑,后來又對自己出言不遜,再后來她又 得丈夫恩典懲罰孟璇忤逆自己的行為,她們之間就徹底決裂了!現(xiàn)在石冰蘭知道 那時孟璇就已經(jīng)叛變了,心里就更是得意,心里又多了種誤打誤中的愉悅之感。 石冰蘭始終記得五天之前,當她把孟璇從調教室的掛環(huán)上放下來的時候,她 眼里那種對自己的畏懼。那是一種卑微者對尊貴者的懼怕,縱使有恨,但絕不敢 對尊貴者有一點不敬,石冰蘭那時候才算是真正明白了權勢與地位的永恒性,愛 可以變成與恨,情可以變成仇,唯有對權勢的敬畏才可以讓人永遠服從。 也就是從那時起,石冰蘭下了決心,她要成為余新最好的奴隸,最好的管家, 最好的妻子。 她將以前所未有的溫順與乖巧,為主人的圣物服務,她將傾己所能的吮吸它, 并且用自己身上的每一個洞來伺候它,決不讓主人的圣物有一刻的空閑。 她將以前所未有的狠毒與老辣,管理好主人的「后宮」,讓每一個女奴都懼 怕自己,敬畏自己,討好自己,并且讓她們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侍主受寵,決不讓任何 一個女奴得到超過自己的寵愛。 她將以前所未有的賢惠和大度,cao持好家庭,照顧好孩子,讓丈夫安安心心 的在外打拼事業(yè),舒舒服服的回家享受美奴,并且讓丈夫公平的寵幸每一名女奴, 決不用他看得出來的方式去爭寵。 今天丈夫叫她去【農(nóng)家樂】酒店的時候,她感到了強烈的不安,要不是留了 個心眼,他們夫婦二人早就被那神秘男人的原計劃一網(wǎng)打盡,哪知半路還殺出來 了個孟璇,不僅做事慢慢騰騰,而且還一直在發(fā)呆充楞,現(xiàn)在她知道是為什么了, 孟旋很可能本是要去為他們二人收尸的! 孟璇抖擻了一下身體,厭惡的把石冰蘭摟在肩膀上的胳膊甩了下來,沒好氣 的說:「余大夫人,你在醫(yī)院擺什么譜,你以為他以后還會給你撐腰嗎!」 「敢對著男人的那里開槍,你這個大夫人也真是活膩味了。我真想不明白, 余新這樣精明的男人,怎么就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我以前年輕不懂事,還以為 你是個好人,叫你一聲石姐。這兩年多過來,我算是看透你了,你跟他一樣都是 心狠手辣,又不擇手段的惡毒之人,以踐踏別人為樂,特別是你,真該讓兩年前 的你看看現(xiàn)在的你,我孟璇都替你害臊!我敢打賭,你男人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在 我們所有人面前懲罰你,那場面一定很好看!」 石冰蘭一眼就看穿了孟璇的小心思,她知道孟璇這樣是心虛的表現(xiàn),可孟璇 越是裝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樣,她就越能讓孟璇露出馬腳,進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看著孟璇氣得通紅的蘋果臉,冷笑一聲道:「蠢貨,你不要癡心妄想了! 你知道是誰命令我開槍的嗎?」 孟璇聽后大為錯愕,低聲道:「怎么?難道是主人嗎?」 石冰蘭用蔑視的眼光看看孟璇,「你這蠢貨怎么會知道我跟主人是用莫爾斯 密碼交流的,你長個腦子可真是浪費??!我看你也就是個胸前兩團yinrou,張開大 腿挨cao的玩物?!?/br> 摩斯密碼! 孟璇恍然大悟。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被余新綁架后,會被他拍攝了一卷錄像 送到警局。在錄像里,她用手指有規(guī)律的敲擊著地面。當時她并不懂這么做是什 么意思,只不過按照余新的命令照做罷了。后來才知道,自己敲擊的就是摩斯密 碼,余新是借此來向警局發(fā)出暗示。 「以前我學會了主人會的東西都學會了,再說我在警校時,摩爾斯電碼本來 成績就很好,想不到今天救了主人一條命!」 石冰蘭的聲音傲氣十足,但她一回想起那千鈞一發(fā)的緊急場面,到現(xiàn)在仍不 禁心有余悸。 當時她完全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用足尖在地上悄悄頓擊摩斯密碼。而丈夫 也果然沒令她失望,馬上用手指敲打地面來回應,同時還故意煞有介事地用「敲 核桃」來做比喻,以免引起李胖子的懷疑。雙方就這樣在嚴密的監(jiān)視下你二石、 我一語,簡單而高效的商量好了反擊的步驟,并且配合的極其默契、一擊成功! 「可是,我還有一個問題搞不懂!」 孟璇顧不得石冰蘭對她的污言穢語了,只想問清事情的來龍去脈,「那你藏 在警靴中的手槍是怎么回事?」 「呵呵,你以為呢?那是我男人的槍!今天早上,送走他后,我躺在主臥的 大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br> 石冰蘭說到「主臥」時停頓了一下,加重語氣,接著又繼續(xù)說:「我不是今 天才知道李天明不懷好意的……事實上,早在之前我就有了一個驚人的發(fā)現(xiàn)。」 「余大夫人,您那時候不是自由了嗎,怎么還關心起余新的事情了?」 「放肆,這話是你該說的嗎!」石冰蘭稍稍提高了音量,一手做出扇巴掌的 樣子,兩眼瞪著孟璇。 「石大奶,我只是在問你問題而已,你憑什么這么對我!」孟璇嘟著嘴,圓 圓的蘋果臉也鼓了起來。 石冰蘭別有深意的低聲道:「你得叫我夫人,叫我男人主人,你這沒禮貌的 賤奴!」 說完后,她一手攬著孟璇的腰,一手堵住孟璇的嘴,生拉硬拽的將孟璇帶到 了衛(wèi)生間中。 進入衛(wèi)生間后,石冰蘭環(huán)繞四周,從門背后找到了一個「正在維修,暫停使 用」的牌子,將牌子掛到衛(wèi)生間門前,從里面鎖了門,然后便拉著孟璇朝里走, 到了格擋間門外面,一把就將孟璇推了進去。 石冰蘭鎖上了門,沒等孟璇反應過來,飛來一腿,就把小女警踢倒在地了。 緊接著,石冰蘭又拎起她的頭發(fā),把孟璇的頭按在抽水馬桶里,上一個使用 者似乎沒有沖水,孟璇的鼻子里全是尿sao味,她閉住氣不說話,可臉上卻已經(jīng)沾 滿了同性的尿液。 「叫夫人,你這記吃不記打的賤奴!」石冰蘭見她快憋不住氣了,又把她的 頭從馬桶里拽出來,得意洋洋的看著狼狽不堪的孟璇,惡狠狠的問道。 「呸!」 孟璇毫不示弱,沖著石冰蘭的俏臉上吐了一口痰,露出了笑容,「我不怕你, 石大奶,我孟璇就是要看看你能怎么治我!」 石冰蘭見狀,二話不說就又把孟璇按回馬桶里,孟璇最初幾分鐘還能憋住氣, 可到后來,實在受不了了,張開嘴的瞬間,一股尿sao味的液體就被吸進了自己的 嗓子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 孟璇被這不潔的液體嗆住了,在馬桶里不??人灾?,可又因為咳嗽反而吸進 去更多尿液,她實在太難受了,開始求饒,「石姐……小璇……求你了……讓我 出來吧……」 石冰蘭終于把她又拽了出來,臉上的表情更囂張了,語氣卻冷靜多了,「叫 夫人。」 「石姐……咳咳……咱們姐妹一場,小璇求你了,咳咳……小璇不是要跟你 過不去……咳咳……」孟璇在咳嗽中,斷斷續(xù)續(xù)說著,眼神里多了對石冰蘭的乞 求。 石冰蘭充耳不聞,徑直又把她往馬桶里按,孟璇真急了,不等她再被按進去, 就服軟了,「夫人!夫人!夫人!夫人!我叫了,你聽見了吧,我求求你了,別 讓我再喝尿了,求求你了!」 「聽著你還不情不愿的啊,璇奴?」石冰蘭停了手,但還是沒有把她從懸空 中拉起來。 「夫人,小璇是真心的,小璇愿意聽夫人的話,真的,什么話都聽,只要您 不讓小璇喝著池子里的尿就好?!?/br> 孟璇現(xiàn)在才把話說利索了,話語間再無剛才的不服氣,石冰蘭滿意了,把她 拽上來,扯下來一張衛(wèi)生紙遞給她,「擦擦,一個挺漂亮的小姑娘,沾著一臉尿, 成什么樣子!」 孟璇趕緊接過來,麻利的擦干凈臉,「璇奴……璇奴謝謝夫人……」 「呵!學乖了啊,知道自己該怎么跟我說話了?」 石冰蘭把孟璇高高抬起的頭壓下去,直到孟璇看不到她了,說:「以后跟我 說話,要低著頭,不能直視我的眼睛。」 孟璇還心有余悸,主動把頭放得更低了,小聲答應,「璇奴……璇奴記住了?!?/br> 石冰蘭沒再理她,走到孟璇前面,掀開警裙,露出空空如也的陰戶,接著又 四肢著地,轉過頭,說:「璇奴,給我過來!」 孟璇一肚子疑問,不知道石冰蘭這是又要怎么「懲罰」自己了。她不敢違抗, 走到石冰蘭身后,低頭看四肢爬地的石冰蘭,那樣子和母狗沒什么差別。 「跪下!」石冰蘭瞥見孟璇到自己身后了,高聲喝令道。 孟璇被嚇到了,撲通一下直接跪地,顫顫巍巍問道:「夫人……夫人,是要 璇奴做什么……」 石冰蘭不語,高高抬起了右腿,光溜溜的陰戶就在孟璇眼前晃動,孟璇這才 驚覺?!炷?!石大奶這是要我喝她的尿,不! 說時遲,那時快,不等孟璇扭頭避開,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就從yinxue上方的小 洞里噴射出來,「啊……真舒服啊……」,石冰蘭尿完了,發(fā)出排尿后愉悅的叫 聲。 熱滾滾的尿液從天而降,那股淡黃色的液體先是落到孟璇的頭發(fā)上,接著一 部分尿液又灑在臉上,最后還有一小部分灑在警察制服胸部的位置上,石冰蘭轉 過頭,看到孟璇這么一副樣子,高興極了,說:「還愣著干什么,幫我舔干凈??!」 孟璇美麗的眼珠里流落了出斗大的淚珠,那份梨花美人的凄慘樣子,可以令 任何一個男人生出憐香惜玉之感,可她現(xiàn)在面對的,是個女人,還是個以折磨自 己為樂的女人! 這一刻,孟璇忽然無比希望今天上午死在【農(nóng)家樂】酒店的人是這對jian夫yin 婦,不過沒關系,他們即便這次逃過一劫,下次也不可能僥幸逃脫了,她相信他, 她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到,時候快到了。但就當下來說,她還不能 讓石大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然背叛了余新,還需要再隱忍一陣子,到時候她就可以解放 了! 「快點,你發(fā)什么愣啊,還想喝尿???」 石冰蘭哪管孟璇的委屈,見她不過來,又拿喝尿的事情嚇唬她,小女警一聽 「喝尿」,趕緊伸出舌頭,開始給石冰蘭做排尿后的清理工作。 尿口與陰戶被孟璇的舌頭舔的很舒服,石冰蘭維持著四肢著地的姿態(tài),把屁 股翹得更高,方便孟璇能更方便的清理。 「可以了,璇奴?!?/br> 石冰蘭覺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把裙子放下來,走到馬桶邊,坐了下來, 「爬過來,璇奴?!?/br> 孟璇只覺得天昏地暗,今天的石冰蘭比之在魔窟時的楚倩有之過而無不及, 她只想盡快離開這里,所以也顧不得那么多臉面了,從跪姿轉到四肢著地,爬到 了馬桶前。 「跪著就行,我接著給你說李胖子背著主人到底干了什么?!?/br> 石冰蘭高高坐在馬桶上,孟璇則低著頭跪在她腳下,兩人的身高本就差了一 頭,又多了一個馬桶增高,使得這一高一低的對比更明顯了,誰都看能出這兩人, 誰是主子,誰是下人。 「在車禍之前,我的王宇聯(lián)手對主人的調查中,我們發(fā)現(xiàn)郭永坤郭永坤本人 也是個心理變態(tài)者,借看病的名義偷拍了很多女性半裸照,后來還殺掉了一個女 患者滅口。」 「夫人,您那時候為什么不告訴璇奴王宇的下落呢?」 孟璇想要一問究竟,可是又害怕重蹈覆轍,所以放低了姿態(tài),按照石冰蘭 「教導」自己的方法,口出敬語,低頭跪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活脫脫一個下人。 「你插什么嘴,賤奴!自己掌嘴!」 石冰蘭說著話被打斷,本就在氣頭上,又打算讓孟璇「喝尿」,可低頭一看 孟璇那副低頭跪地的下賤樣子,胸腔里一肚子氣就全消了,這才把懲罰降到了 「掌嘴」這個比較輕的等級。 孟璇只猶豫了一秒鐘,就執(zhí)行了石冰蘭的命令,畢竟自己已經(jīng)吃過一次教訓 了,她裝模作樣的打了自己幾個巴掌,石冰蘭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打幾下 就讓她停手了。 「這個案子原本是李胖子親自督辦的,但查來查去都沒有進展,而我只稍微 一調查就發(fā)現(xiàn)了真相。郭永坤被撞死后,我突然產(chǎn)生一種很奇怪的想法。為什么 這么簡單的殺人案,李胖子都偵破不了呢?會不會他根本就是在包庇郭永坤?這 就是我說的我早發(fā)現(xiàn)李胖子不對勁的原因。哦,你剛才問我什么來著,璇奴?」 「夫人……璇奴就是想問您,阿宇他那段時間到底去哪里了?」孟璇聽到石 冰蘭允許自己問問題了,精神一振,趕緊把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提了出來。 「你那個寶貝男友可有本事了,從你家里跑出來,加入了黑幫,當了大哥, 做上了吸毒賣yin綁票的生意。當初我千辛萬苦把主人的【原罪】藥劑換掉,避免 他再次淪為白癡,結果呢?王大警官讓人輪jian我,給我拍裸照,就是為了一個無 聊男人的愿望——【F 市第一警花】的艷照!」 石冰蘭越說越氣,說到被王宇手拍裸照的時候,實在氣不過了,就用高跟鞋 的后跟蹬孟璇的酥胸,孟璇越是躲閃,石冰蘭就蹬的越使勁,可比身體更痛的是 心里。 「什么?阿宇怎么會……怎么會變成這樣的人……」 孟璇震驚得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相信那個一腔熱血,誓要抓到色 魔的男人怎么會變成同色魔一樣的惡魔,也許石大奶知道的是錯的,因為這跟她 從那個神秘女人得來的信息完全不一樣??偠灾幌嘈攀竽陶f的一切! 「怎么,你還不信?等主人醒來了你可以去問主人嘛,我騙你干什么,你這 蠢貨還說是我把你家王宇搶走的,真是笑話,那么差勁的男人送我我都不要,那 天要不是主人把我救出來,還不知道會遇到哪個好色之徒呢,你是不知道那天主 人照顧我的時候,眼神里的那個擔心勁,哪個女人見了心都要化。就你們這些個 賤奴,哪個能比得上我在主人心里的位置,你說是不是啊,璇奴?」 石冰蘭說的時候,胸前的大奶子因為激動而一晃一晃的,那神情和語氣,完 全是家姬罵野雞,把自己不情不愿吃下余新送來的飯說成了被余新「照顧」,把 余新看她那個好色的勁說成了「擔心勁」,其用意再明顯不過了,就是要讓孟璇 知道,自己這個「大夫人」的位子是別的女人搶不走的。 「夫人說的是,璇奴……璇奴祝您和主人百年好合……」 孟璇假意奉承道,她這下算是知道了余新對自己與對石大奶的差別,原來在 石大奶還沒有嫁進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了,她更加慶幸自己就要離開這個魔窟, 不再需要向男人獻媚,不再需要向石大奶卑躬屈膝了。 石冰蘭贊許地一笑,更志得意滿了,又說道:「我繼續(xù)調查以后才發(fā)現(xiàn),原 來李天明跟主人、郭永坤都是同道中人,都特別喜歡女性豐滿的胸部。唯一 的區(qū)別在于,他們兩個只敢干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而主人卻是直接征服我們, 調教我們,讓我們認識到自己的罪惡,乖乖的做主人的性奴隸!」 「李胖子也是……也是這樣……」 孟璇被石冰蘭接二連三說出的真相嚇住了,沒有得到石冰蘭的同意就說話了, 意識到自己「犯錯」了的孟璇閉了嘴,低垂的眼睛偷偷瞄了石冰蘭一下,講得入 神的石冰蘭毫不在意,只是繼續(xù)往下說。 「那份女患者資料,郭永坤的電腦上一共只復制了三遍,也就是說一份在主 人手上,一份在沈松手上,那剩下的一份就只能在擁有同樣愛好的李天明手 上了。璇奴,你現(xiàn)在明白李天明為什么在色魔案中那么表現(xiàn)了吧?」 「我……璇奴想明白了!」 孟璇激動地叫道,但馬上驚覺在石冰蘭面前太「放肆」,又壓低了音量: 「璇奴想,李天明就是因為手上也有一份資料,做賊心虛,所以即便一開始就知 道了抓到色魔的捷徑,但他害怕引火燒身,所以才故意引導整個刑警總局不停犯 錯誤!」 石冰蘭嘴里發(fā)出輕微的一聲「切」,又朝孟璇吐了一口痰,說:「你這賤奴, 腦子里還是有點東西嘛,可還是沒學會做女奴的規(guī)矩,自己掌嘴,使勁打,別哄 弄我!」 「為什么……我……璇奴……」 孟璇滿臉不解的抬起頭,看著面無表情的石冰蘭,哪料到石冰蘭從馬桶上下 來了,蹲在她面前,伸手就是兩個巴掌,小女警孟璇圓圓的蘋果臉上瞬間就留下 了兩個紅色的巴掌印,「知錯了嗎?賤奴!」,石冰蘭不依不饒,大聲喝問孟璇。 「璇奴……璇奴真的……不知道啊……求夫人……教誨……」 孟璇本來就滿肚子委屈,剛才白白又挨了兩巴掌,臉到現(xiàn)在都還是燒的。 「不知道啊……那我來告訴你。主……人……沒……有……被……抓……不 ……是……犯……錯!」 石冰蘭說的一頓一頓的,每說一個字,孟璇臉上就挨上一個巴掌,石冰蘭說 完的時候,她已經(jīng)快要跪不住了。 「夫人,痛啊……痛啊……璇奴知錯了……求求您了,別打璇奴了……璇奴 要痛死了……」 孟璇痛得鉆心,石冰蘭還沒有叫她磕頭,她就已經(jīng)朝石冰蘭連連磕頭求饒了, 石冰蘭心滿意足了,又坐回馬桶上,繼續(xù)說起來。 「本來呢,色魔案告破是李胖子擔任局長以來最大的政績,他就算是知道主 人編的故事是假的,也不會貿(mào)然的戳破??晌仪疤焱砩纤藕蛑魅藭r余廳長來了電 話,我聽到他說了一句老李那家伙,貪心得很,我又想起來昨天回警局遞交 辭職信的時候,在辦公室李胖子對我的態(tài)度很不好,那時候我已經(jīng)隱隱約約猜到 李天明要干什么了!」 「夫人,您真是神奇妙算,璇奴好佩服……」 孟璇這話也出于真心,這兩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擱到自己這里,怎么也 不會把它們同李胖子之前的行為聯(lián)系起來,也就只有石大奶,能這么心思縝密的 推理案情,現(xiàn)在刑警總局里少了她,破案效率一落千丈,連市民的投訴也多了不 少,李胖子身為局長,沒少受余廳長的批評。 「別拍我的馬屁了,我不吃那一套,閉上嘴好好聽著。」石冰蘭厭惡的說, 看也不看孟璇一眼。 「昨天晚上,我趁著主人睡著了,偷偷打開他的電腦,本是想看看電腦里有 存的SM電影,好學來里面的動作和方式來伺候主人,可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主人一直在 暗中贊助一個叫【超級模仿秀】的選秀節(jié)目,我怎么想怎么就覺得奇怪,主人有 我和你們幾個賤貨伺候著,怎么會想要要上那些花錢才能上的婊子,后來,我注 意到幾乎所有的獎金都被一個叫楚楚的sao貨贏走了,耳那個楚楚唯一拿 得出手的節(jié)目,就是模仿楚倩唱歌。我這才恍然大悟,那個楚楚分明就是 里的主人公,楚倩!」 孟璇被石冰蘭的心機鎮(zhèn)住了,這個曾經(jīng)的刑警隊長雖然離職了,可她觀察事 物細致入微的程度與討好男人的手段,絕對是越來越強了。 「……我剛回到主人身邊時,主人沒跟我說幾句話就走了,一直到晚上才回 來,雖然他后來解釋了去向,但他渾身都一股酒味,再后來,主人訓練我時,時 不時晚餐就不在家,每次回來玩我的大奶子時身上的酒味跟那天的一模一樣。我 那時就覺得不對勁,主人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我都回到主人身邊了,我的奶子這 么大,外面還有哪個賤女人比我伺候得主人更舒服,讓他這么魂牽夢繞的?!?/br> 小女警孟璇低著頭笑了,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剛才喝尿舔逼的屈辱早扔開 了。 聽見石冰蘭氣呼呼的陳述著自己沒留住主人余新的那個失落,還有對外面 那個sao貨又恨又怕的態(tài)度。 她明白了,石冰蘭現(xiàn)在腦子里裝的全都是余新,怎么伺候他,怎么討好他, 怎么留住他,身體軀殼里已經(jīng)沒有了「石冰蘭」這個獨立人格,只剩下「冰奴」 這個人身財產(chǎn)都高度依附于余新的行尸走rou,這么想來,真是可悲極了,所以她 只能依靠懲罰其他女奴,讓主人專寵于他,來彌補自己空虛的心靈。 這么一想,孟璇竟對石冰蘭有了一點同情,雖然自己也是余新的性奴,但自 己好歹也具備社會身份,是F 市聞名的第一警花,石冰蘭呢?想來想去,只有一 句話能描述她現(xiàn)在的身份了——余新的一條sao母狗罷了!余新馬上就會死無葬身 之地,而她這條喪家犬到時候又該何去何從呢? 孟璇打著自己的思量時,石冰蘭已經(jīng)說到了她發(fā)現(xiàn)「楚楚」就是楚倩之后的 事情。 「今天早上在接到主人電話之前,我去了一趟育嬰室,jiejie在那里,她告訴 主人最近這兩個月每個禮拜都會抽時間去黑豹舞廳捧楚楚的場。于是, 我很自然的就知道了,主人其實一直都在暗中幫助楚倩,也遵守了他跟我之間的 協(xié)議,不再綁架任何一個大奶女人,哪怕是自己曾經(jīng)的女奴,也只是每周去 聽聽她唱歌而已。那時候我感動極了,也無比責怪自己,怎么像個小女人一樣, 懷疑自己的男人?!?/br> 話說的這里時,石冰蘭竟然哭了,眼圈紅潤潤的,沒有了剛才一點氣質。孟 璇對此很是詫異,石冰蘭折磨自己的時候,那個惡毒與老辣比楚倩不知道高出多 少,一提到余新,馬上就變成了個被圈在家里,軟弱不堪,惹了主子生氣而惶惶 不安的小妾,兩個完全不同的角色共存于一個女人身上,真是令孟璇難以置信。 余新是怎么做到的她并不關心,她只想盡快逃脫這顛倒乾坤的地獄。 「昨天主人遛我時,他接了一個電話,是那sao貨的經(jīng)紀人打來的,說是 安排好時間和地點了,在【農(nóng)家樂】酒店,我一聽,心就沉了,主人還是動心了, 要去cao那sao娘們了。今天早上我從臥室追到大廳,從餐廳又追到玄關,再從大門 口追到車道上,什么sao都發(fā)了,還是留不住主人,我知道是我太小心眼了,主人 那樣優(yōu)秀的男人,多幾個女人伺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他那么寵我,我也知足了?!?/br> 孟璇愈發(fā)察覺到,石冰蘭的整個價值觀已經(jīng)被主人余新徹底顛覆了,什么一 夫一妻制,男女平等這些現(xiàn)代社會的基礎,在石冰蘭腦子里全都被每次高潮時噴 射出的yin水打濕了。浸過水的大腦里現(xiàn)在全是男尊女卑,侍奉主子之類的陳腐觀 念。最重要的還在于,這個自己曾經(jīng)的上司,一個優(yōu)秀的獨立女性,完全沒有意 識到自己的改變,她的人生其實已經(jīng)畫上句話了,就終結在她嫁給余新的那一刻! 「……主人的電話打來了,叫我?guī)辖Y婚證到酒店里去,我給你說個實話, 小璇,我那時真的是害怕極了,害怕極了……我滿腦子都是胡思亂想,你知道的, 在魔窟的時候,楚倩就是主人最滿意的性奴,主人事事都交給她來做,我一度擔 心,想著會不會是因為主人看楚倩想要回來了,就要拋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