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錢砸躺下了落難的漂亮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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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之間,整整一個星期過去了,幸好瑛姐懂得「憐香惜玉」,并未竭澤而 漁、殺雞取卵,我才沒有被她無窮無盡的yuhuo給吞噬。 距離元旦連十天都不到了,距離春節(jié)也不過還有一個月零四天,旅館里的住 客越來越少,除了一些定期送貨的長途司機和想趁著春節(jié)臨近推銷年貨的小老板 外,幾乎沒人來投宿了。 旅館仿佛一下子變空蕩變安靜了,尤其是白天,不再有往來住宿的客人,大 廳里也少了那些沒事纏著瑛姐窮侃的閑漢,這么一來,我就有更多的機會和她親 密相處了。 下午,昊杰和小敏被打發(fā)去超市采購日常用品了,大廳里只剩下留守前臺的 瑛姐和假裝翻看報紙的我。 我飽含邪意地瞧了瑛姐一眼。 她很清楚我的心思,也無限嬌媚地沖我一笑。 常聽說一笑傾城,再笑傾國!此時我卻覺得那些絕世美女裝出來笑意根本比 不上瑛姐的這一笑,那是一個女人徹底打開心扉之后的笑容,沒有做作,不加粉 飾,妖嬈嫵媚中更透出真摯的心意,朦朧間讓人陶醉其中而不能自拔。 我四下望了望,起身溜進前臺。 「別進來,叫人看見該傳閑話了。」瑛姐假意推我。 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還處于保密狀態(tài),除了住我隔壁的趙姐母女可能在夜里聽到 我們宣yin的動靜,任何人都不知道。 「這不是沒人嗎。」我憨皮賴臉地坐到椅子上,一把將她摟進懷里。 出于為我的健康著想,瑛姐已經(jīng)有三個晚上沒和我親熱了,所以被我這么一 抱,她心中的那團火頓時成了燎原之勢,雙頰上騰起兩片羞答答的紅暈,雖然推 推擋擋,但那也不過是做做姿態(tài)而已了。 「你先上樓去?!?/br> 「趙姐正在樓上打掃客房呢?!刮倚σ饕鞯貙⑹植暹M她的雙腿間,隔著褲子 肆意摩挲挑逗。 「哎呀,別弄!」她在我手上打了一下。 「怎嘛,還怕尿了褲子?」 「去你的!」她又打了我一下:「當初真不該招惹你這個大壞蛋。」 「別得了便宜賣乖,晚上要死要活,叫我的別停下,逼著我再來一次的是誰?」 瑛姐無言以對,臊得連連捶我。 我被捶得身心皆爽,哈哈一笑,抱緊了她,俯到耳邊小聲說:「晚上在你屋 里等我,別開燈,咱們這回玩入室強jian游戲,我扮成強jian犯,你當良家婦女,我 把你硬綁到床上,用我的大jiba翻來覆去狠狠強暴強暴你的小肥屄,對,還有這 張小浪嘴,怎么樣?」說著,我在她的豐唇上使勁吻了一口。 瑛姐一激靈,推開了我:「死壞蛋的,誰跟你玩!」她的語氣聽似堅決,但 是水汪汪的雙眸中卻掩藏不住那團早已熊熊燃燒的yin欲之火。 我們正打情罵俏著,一個快遞員推門進來了。 瑛姐臊得無地自容,立時掙脫我的懷抱,站了起來。 快遞是給我的。 「你又買什么了?」瑛姐的臉上泛著又羞又媚的笑意,拿起快遞來的小盒子 看了看。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個快遞了,為了滿足她的性癖好,或者說是為了讓自己玩得 更開心,我在網(wǎng)上訂購了很多東西,手銬、繩子、絲襪、鐵鏈、鎖頭,口塞,跳 蛋,自慰棒等等,各式各樣,足足裝了一個中號整理箱,而這一次快遞來的是我 最后購買的一只SM情趣拇指銬。 我撕去快遞包裝,打開里面的盒子給瑛姐看。 「哎呀,又買這種東西!」她假意埋怨,眼神里卻滿是歡悅之色。 我yin笑著取出拇指銬:「來,試試新。」 「去你的,哪能在這兒試呀!」 「又沒人看見。」我一邊說著,一邊將她的手臂攏向身后。 「啊~,不行!」她輕叫著,百般掙扎。 她越是掙扎,我就越興奮,也越執(zhí)著,本來只是隨便開個玩笑的,但逐漸卻 變成了迫切的需要。在我的死纏爛打下,她的心理一點點傾斜,防線一點點崩潰, 最終半推半就地讓我銬住了。 「好了吧?……快解開吧?!圭慊蝿与p臂。 我只是笑看著,卻沒將鑰匙插入鎖孔。 就在這時候,住在我對面的那個專門倒騰海參干貝的胖乎乎的小老板回來了。 瑛姐頓時不敢再動彈了,只是雙手又張又合,期望我能將拇指銬打開,我也有些 心虛,連忙插進鑰匙,可是還沒等我擰動,卻發(fā)現(xiàn)那個小老板只是打了聲招呼, 就已經(jīng)急急火火地上樓去了。 「俊峰,快點打開吧。」她近乎哀求,但那不是因為難堪,而是因為僅僅這 么一副拇指銬,她就已經(jīng)雙腿打顫,yuhuo中燒了。 「就這樣吧,反正他也看不見?!刮曳浅O硎苓@緊張刺激的一刻,不但沒有 打開拇指銬,反而挪動椅子到瑛姐身邊,將手從后面伸過她的雙腿間,隔著褲子 摸索起那個大概正在yin水四溢的泉眼來。 「啊~,你干什么!」她嬌軀一抖,本能地夾緊了雙腿。 正要擺脫我的糾纏之際,那個小老板又搬抱著承裝著高級海參的紙箱下來了。 「喲,于老板,你的生意紅火啊,又出貨啦?」瑛姐不得不假裝鎮(zhèn)定,反倒 是一副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模樣。 「是啊,眼看春節(jié)了,這種高檔貨走得快。這種東西就行情,年前一個月能 抵年后大半年,一年的賺頭全在這陣子了?!剐±习逭谂d頭上,完全沒注意到 瑛姐的異樣,而且他是新來的住客,不了解情況,所以對我出現(xiàn)在前臺里也并不 感到奇怪。 一趟接著一趟,一共搬了五大箱,雇車都拉走了。 大廳里又回復(fù)寂靜,剩下的只有我和瑛姐火熱的呼吸聲和我們狂亂的心跳聲。 「咱們……。」瑛姐沒有明說,只是望了一眼身后的值班休息室,她的意思 已經(jīng)不言而喻,是要我即刻就「強jian」她。 我的心情也是同樣的,胯下悸悸而動,早已頂起了一個大大的鼓包,我甚至 都能感覺到雙腿間那團足以焚燒一切的燥烈之火。 「現(xiàn)在就想要了?」我yin笑著起身攬住瑛姐。 「不想!」 她那份嬌美的羞臊總是讓我喜歡得發(fā)狂,我嘿嘿一笑,不再浪費寶貴的時間, 立即擁著她進了身后的值班休息室,然后將她粗暴地擠到門上,兩人癲狂而又混 亂地?zé)嵛瞧饋怼?/br> 熾熱的鼻息相互撩撥著對方的心弦,令休息室內(nèi)氣氛越發(fā)充滿yin靡的味道。 我的手因躁動的心而變得笨拙,僅僅是解開兩人的褲子,就已經(jīng)弄得我們滿頭大 汗了。 我的雙唇慢慢游移,繼而滑身下去,一把將瑛姐的褲子扒到膝彎處,映入眼 簾的美景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她那肥美誘人的yinchun泛著熟透的紅潤,而且就像上 面的火熱嘴唇一樣,翕合間溢流出晶瑩而黏膩的香蜜,以致于將那叢烏黑的芳草 都打濕了。 「原來你已將這么濕了,真浪!」說完,我狠狠地吻了上去,用雙唇包裹住 了那團散發(fā)著濃郁臊香的美rou。 「啊~~?!顾邼谋砬轭D時被yin媚所代替,雙手被銬著,扒下去的褲子 也成了對雙腿的禁錮,這種全方位的拘束令她陷入迷亂,她一語不發(fā),只是將胯 部盡力前突,使我能夠更加徹底地在她的雙腿間肆虐。 僅僅對陰蒂一勾,她的尿道中就潮吹出來的,雖然只是微不足道的那么一點 點yin水,但足以傳遞出她內(nèi)心的渴求與焦躁。我抱著她的雙臀,又是啃咬,又是 勾舔,yin水四溢,臊香撲鼻,我為此精神大亢,已然堅挺的jiba更是堅硬到了極 點,就好像膨脹得每一個細胞都要分崩離析、四分五裂一樣。 絲絲惱人的脹痛逼迫著我有所行動。 狹長的休息室的最里面是一張給夜間值班人員睡覺用的單人床,可是此時我 已經(jīng)難耐到連那兩三米也不愿走了,因地制宜,將瑛姐按趴到了門邊的老式辦公 桌上。 她嬌聲呻吟,飽含羞恥的聲音中暴露出她的期待。 我扶穩(wěn)震動不已的粗大jiba,亢奮地狂擼了幾下,緊跟著左右撥開那兩瓣閃 著濕潤光澤的美唇,拼力一沖,狠狠命中了花心。 「啊~~,快來,……快點,我想要~~?!顾鸟娉质幦粺o存,雙頰紅得 宛如剛剛被火焰炙烤過,在扭動美臀的同時,輕顫的雙腿越發(fā)顯得無力。 激動的心情和危險的處境增添了這次偷歡的趣味,更增加了這次偷歡的快樂, 我好似一條發(fā)情的雄獸,理性皆失,只知壓著瑛姐一味地狠抽狠頂,此刻的我, 完全沒有要打持久戰(zhàn)的意思,反而希望以最快的速度盡情發(fā)泄出來。 我拼上全力維持高速運動,猶如疾風(fēng)暴雨般急抽快刺,瑛姐那靈動的花心在 這一刻發(fā)揮出了她的妙用,隨著大jiba的進進出出,貪婪地吮咬著guitou,那份美 不可言的快感簡直讓我這頭色狼發(fā)狂到想要望天狂吼了。 瑛姐的叫春聲越發(fā)凄迷和尖銳。 這時候門外又傳來了有人上下樓的腳步聲,我忙將手指伸進她的嘴里,以降 低那足以穿透一切壁壘的yin媚叫聲。自從第一夜縱樂之后,她就喜歡上了這種被 動koujiao,喜歡我用沾滿yin水的手指玩弄她唇舌,喜歡我用極度脹硬的jiba像cao屄 一樣在她的嘴里抽送,所以她雖然因吮吸著我的手指而叫不出聲來了,可是鼻腔 中卻發(fā)出了倍加歡悅的哼吟。 噼噼啪啪,猶如山崩海嘯般激烈。 僅僅十分鐘,我就按捺不住悸動的神經(jīng)了,仍在不停進出的jiba突然一陣痙 攣,我低吼著繼續(xù)奮勇沖撞,頃刻間,積蓄了三天的濃熱jingye一滴不剩地注入進 了瑛姐的zigong,而她也隨著我的最后一擊,胴體連抖,yindao和尿道中同時噴涌出 來了。 …… 瑛姐從值班室出來時,趙姐正在大廳里拖地,她手疾眼快,沒讓我出來,而 是回手將我關(guān)在了值班室里。 我躺在單人床上等待著,沒多久,又有住客下樓來退房,然后劉姐也來了, 她的孫子過百歲,她是特地來個瑛姐送禮的,不過一聽她說的話就知道所謂送禮 其實是借口,她真正的本意是想回來復(fù)工。 聽到這個消息,我不由得想到了趙姐,如果劉姐復(fù)工,那她勢必就要下崗, 這讓我看到一絲曙光,心中不禁蠢蠢欲動起來。 …… 轉(zhuǎn)天,我將吳姐叫進房間,把自己對趙姐的那點下流心思對她言明了,對待 趙姐我已經(jīng)沒有獵取瑛姐時的那份耐心了,所以想求吳姐做個穿針引線的王婆, 直接為我用鈔票架起鵲橋,讓我一償所愿。 起初吳姐還說我落井下石,欺負孤兒寡母,不過常言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 磨,兩張大鈔塞進口袋,她的態(tài)度立時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大包大攬,拍著胸脯 把幫兇當定了。 至于她怎么去說的,又與趙姐說的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是滿懷期待地 在房間里敬候佳音。 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吳姐終于回來了。 「怎么樣,行了嗎?」我無比興奮。 吳姐笑了笑:「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人家可是良家婦女,哪能上來就直說啊, 她臉上一臊,你的事別說沒門了,連窗戶都沒了!」 「那你跟她閑扯的什么?」我沒好氣地問。 「嚇唬嚇唬她唄。劉姐元旦就要回來上班了,到時候她怎么辦?上無片瓦遮 風(fēng),下無立足之地,腰里又沒錢壓身,一個人還好說,可是拖家?guī)Э谀亍!箙墙?/br> 又笑了笑:「被我一通說,也夠她愁得了。等她愁得沒轍了,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 地不靈的時候,我把你的錢一送,那可就是雪中送炭了,她就算是個秤砣心也得 化成水,不由得她不答應(yīng)?!?/br> 我聽了不禁豎起大指:「高,你可真高!沒想到你這老娘們這么陰損。」 「這怎么叫陰損?我這不也是為了她好嗎,你說一個女人家,上有老下有小, 身在他鄉(xiāng),又沒工作,一家子想活下去是那么容易的嗎,女人家苦捱到最后還不 是就那一條路可走,我這是幫她早開竅?!箙墙惆炎约赫f得倒像是個救苦救難的 活菩薩,可在我看來她卻活像個逼良為娼的老鴇子。 她的無恥讓我感慨萬分,但是想想這個笑貧不笑娼,沒錢就沒臉的時代,她 這種窮人特有的無恥就不難接受了,而且說不定我興起用錢購買趙姐的念頭時, 也曾做過這種考慮,只是我不愿意把自己弄得那么齷齪,所以才借由吳姐來承擔(dān) 一切骯臟與罪惡罷了。 「那要等到哪天?」我追問。 「放心,這一兩天就能見效。別看她不怕吃苦受累,可心里不夠剛強,經(jīng)不 住大風(fēng)大浪?!箙墙阈判氖?。 「這種事你是不是常干,這么有把握?!刮覇?。 吳姐笑得越來越像個老鴇子:「我可沒干過,也就是平常有新來的住客打聽 附近有沒有小姐,我就給他們搭搭橋、牽牽線,賺個十塊八塊的介紹費?!?/br> 「原來還是個老皮條?!刮掖炅舜暧行┟洶W的下體。 吳姐見狀,故意sao笑著貼身上前:「峰哥,要是等不急了,我陪你。」 「滾你奶奶的!你個老sao貨,自己找個旮旯,拿墩布捅浪屄去!」我玩笑著 一拍她的肥屁股,攆她走人。 對我的污言穢語吳姐倒不以為然,反而笑嘻嘻地去了。 ※※※※※※※※※※※※ 時間慢得就像烏龜在爬,每一分每一秒都變成了煎熬,即使又瑛姐相陪,即 使她在平常多么溫柔體貼,在床上多么yin蕩誘惑,我還是難以抑制對趙姐的那份 強烈渴望。 我知道自己又一次在逃避問題。 每一次用瑛姐的美麗rou體獲得舒暢與輕松后,我都會想到很多,想到了她的 美麗多情,想到了她的溫柔體貼,想到了她在床上的羞臊與yin媚,也想到了她與 我同病相憐的孤獨。正是她在方方面面的無微不至讓我重新感受到了久違的家庭 溫暖和愛情甜蜜,我我太喜歡這種仿佛被燦爛的艷陽包圍著,身心皆熱的感覺了, 以致于很想就此停住腳步,結(jié)束旅程留在她的身邊,只為這份令人陶醉的溫暖與 甜蜜。 但是,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對于婚姻、對于愛情我已經(jīng)沒有那份十足的信心了, 我的身體和心靈如今更加適應(yīng)毫無情絲牽連的yin亂,因為那除了幾滴jingye不需要 付出什么,除了虛情假意也不需要擔(dān)負什么! 沒過四十八小時,果然如吳姐所預(yù)想的那樣,在她花言巧語的勸誘之下,趙 姐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最終同意了我的無恥又下流的要求。 大概她一個女人家?guī)е夏锖陀鬃邮钦娴挠X得無路可走了,我對此多少有些 愧疚,可想想自己付出了十倍的價錢——兩千元,也就自欺欺人似的釋懷了,畢 竟時至今日,為了生計而出賣自己的女人早已屢見不鮮了,僅僅在這家旅館附近 我就能找出十個八個來,這種事見得太多了,以致于我的同情心都已經(jīng)麻木了, 而且想到趙姐那副良家婦女的動人模樣,我甚至還暗暗雀躍不已。 我討厭這樣邪惡的自己,可又喜歡這樣現(xiàn)實的世界。 趙姐給了我一個能夠逃避的地方,也給了我一個不用去面對情感的借口?,F(xiàn) 在,她的房間就是我要逃去的地方,她的rou體就是我回避愛情的借口,這個地方、 這個借口讓我能夠厚顏無恥地繼續(xù)留在店里獨享瑛姐恩賜給我的幸福,而不用去 面對自己的真情,更不用去接受良心的譴責(zé)。 下午,瑛姐受邀要去參加老鄰居家兒子的婚禮。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為了討好趙姐,我特地跑了一趟商場,給她兒子小健買了一套新衣服和一輛 很大很漂亮的遙控汽車。趙姐知道我的不良用心,可看到兒子天真無邪的笑容, 她還是笑了,而且笑得是那么真摯慈祥,弄得我都不禁捫心自問自己是不是正在 干缺德的事情! 念頭那么一閃而過,我就不敢再多想下去了。 假意陪小健在樓道里玩了一會兒,等到小敏去上班之后,整層樓里就只剩下 我們了。 「回房等我,我馬上過去?!刮襶inyin一笑。 趙姐對我的要求沒有拒絕,大概她原本掙扎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接受了殘酷的現(xiàn)實, 只是輕微而又略帶冰冷的應(yīng)了一聲,默默地進房間了。 我并未因她的冷淡而不快,這種表現(xiàn)早在我的意料之中,良家婦女第一次含 羞受辱,若是風(fēng)sao無限、yin蕩無邊,那反倒難以讓人接受了,所以我的興致不但 沒降低,反而更加高漲。 回屋迅速拿上攝像機,馬不停蹄地趕到隔壁。 進了門,剛打開攝像機,想要從頭到尾詳細記錄下此次「逼良為娼」的過程, 吳姐就隨后進來了,這一次是她拉的皮條,她也怕趙姐臨場反悔,砸了她的金字 招牌。 「我看小敏上班去了,想你們也差不多該入洞房了?!箙墙愎室庹f笑, 企圖炒熱房中的氣氛。 「昊杰呢?」我問吳姐。 「在前臺哪,我先幫你盯著他?!?/br> 正說著,門外傳來一聲咳嗽,就在我們的眼球一起被吸引過去的瞬間,吱呀 呀打開的房門把我們都嚇了一大跳。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昊杰! 「你小子湊什么熱鬧,盯你的前臺去?!刮乙娛撬?,那顆懸著的心才落進肚 里。 「那可不行,我姑讓我看店,你們?nèi)ケ车馗氵@種事,叫我怎么跟她交待?!?/br> 昊杰說得義正嚴詞,卻是一臉邪笑。 「有什么好交待的,這種事天天還不是有!」 「那可不一樣,那些都是外面來的,吳姐和趙姐卻是店里的員工,員工兼職 做這個,傳出去有損旅館的形象?!?/br> 「得了吧,什么形象不形象,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刮也坏簧鷼?,反而 被昊杰的好色模樣給逗笑了,而且心里不由自主地冒出兩個字:輪jian! 「我可是一片公心?!?/br> 我哈哈大笑:「別裝了,既然我有rou吃,也少不了你的湯喝,你就留下來一 塊玩玩吧?!?/br> 昊杰見我發(fā)話,不再裝模作樣,只是嘿嘿直笑。 「不行,哪有兩……。」趙姐慌張阻攔,但那種可恥的話她說不出口。 趙姐的老娘張大嬸只是黯然地站在一旁,一語不發(fā),顯然她比她女兒更懂得 面對現(xiàn)實,更懂得向生活妥協(xié)。 吳姐知道如果事情敗露她的工作就保不住了,所以不敢得罪昊杰,趕忙將趙 姐拉近廁所,私下開解勸說。 過了好一會兒,二人依然竊竊私語,不見出來。 「好了沒有,一刻值千金哪!」我高聲催促。 「好了,好了?!箙墙慊貞?yīng)著,笑瞇瞇地先出來:「既然一刻千金,那峰哥 你就再舍千金吧?!?/br> 「要加碼?」 吳姐笑了笑:「我和趙姐說好了,再加一千她就陪你們倆人,不過你們得一 個一個來,要不然加錢她也不干?!?/br> 「一個一個來?!」這和我幻想的輪jian頗為相像,我點點頭:「好吧,就這 么辦了!」 趙姐聽見我這么說,這才從廁所出來,默然地坐到床上。 「行啦,既然全說妥了,就沒我事了,我去前臺盯著,瑛姐回來了,我就給 你們打電話。」說完,吳姐歡歡喜喜地走了。 「張大嬸,在外面幫忙看個門、把個風(fēng)吧?!刮姨癫恢獝u地央求。想到讓一 個母親為女兒賣yin看門把風(fēng),想到女兒的叫床聲被母親真真切切地聽著,我對這 種不可思議的情景真是感到無比興奮和著迷。 張大嬸哀感又無奈地看了我們一眼,什么也沒說,帶著正在玩遙控汽車的小 外孫也出去了,房間里頃刻間只剩下我和昊杰、趙姐,以及小健從樓道里傳來的 歡笑聲。 趙姐背對著我們坐在床上,慢慢地解著上衣鈕扣,她那柔弱的肩膀微微顫抖, 但還是一件件地除去了最后的羞恥與自尊,將曲線完美的背部呈現(xiàn)在我們的眼前。 我將攝像機交給早已脫得赤條條的昊杰,急不可待地脫光了,此時我那根雞 巴已經(jīng)在趙姐生澀又怯懦的動作的誘惑下,像門防空大炮似的高高直直地矗立起 來了。 「給我好好拍!」我對昊杰說了一句,滿臉yin笑地手yin著移步到了趙姐面前, 我很好奇她在面對赤身裸體的我時的表情是什么樣子。 看到我狂妄的裸體和暴怒的jiba,她雖然沒像個未見識過男人的小姑娘那樣 驚聲尖叫,不過也顯現(xiàn)出了駭異的神色,雙眼溢出比哭泣更加動人的膽怯與悲戚。 「啊,別~~!」趙姐閃挪了一下身子,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也不知道是 攝像機的鏡頭還是我的粗大jiba令她如此害怕。 我異常享受她那份從靈魂深處流露出來的恐懼,它讓我心中的邪惡不斷滋長, 更讓男性獨有的占有欲不斷膨脹,即便一開始我只是想利用她來逃避對瑛姐的真 心與依賴,但此時此刻面對楚楚可憐的標致少婦,我卻將那些目的都淡忘了。 「怕什么,又不是沒見過。」我步步逼近。 在我那根駭人的尖利長矛面前,趙姐的美麗面龐抽搐了幾下,害怕得連連向 后退身。我簡直成了一個魔鬼,而她的恐懼與屈辱則成了我的最佳的精神食糧, 我貪婪地吞噬著眼前的美味,一步一步,終將她逼倒在床上。 「別這樣,啊~~。」她痛苦地擺動臉面,躲閃著已然送到嘴邊的大jiba。 時間一長,趙姐的無謂掙扎就讓我感到焦躁難耐了,在強烈而又執(zhí)著的意念 的驅(qū)使下,我粗暴地撥開她的嘴唇,將jiba硬生生塞了進去。 「啊呀~~?!咕尥磦鱽恚矣秩缬|電般抽身,邊搓著jiba,邊罵:「媽的, 你干什么,咬壞了你賠的起嗎?!」 「沒有這么糟蹋人的?!冠w姐幾乎都要哭了。 「現(xiàn)在都這么玩!……出來賣的哪有不會嗍啰jiba的,你以為還像在家里一 樣,光是他媽的劈開腿,叫老公胡亂捅幾下就完事了!」我的語氣格外強硬和兇 暴,就連我自己說著都感到不可思議,那好像是為了掩飾我的極度心虛而特意表 現(xiàn)出來的,畢竟此刻我正在做的事情是違背一個正常人的良知與道德的。 我越是心虛就越是難以溫柔平和地對待趙姐,又一次將jiba塞入她的嘴里, 肆意攪動,胡亂拱頂。 「嗯~~,噢~~?!冠w姐那悲悲戚戚的難受表情簡直就是催情魔藥,令人 瘋狂。 我不但沒有抽出來,反而叫昊杰大拍她的臉部特寫。 昊杰比我還要亢奮,他的jiba也勃然而起了,而且筋脈暴怒,熱力四射,似 乎比上一次還要威猛雄壯。 「還是年輕好!」這種想法一閃而止,因為隨著我的逐步深入,難以忍受的 趙姐又一次咬了我。絲絲痛意弄得我非常不爽,我抽出jiba:「媽的,還敢咬我, 好,那我也咬你!」說著,我將她完全扳上床去,69式壓住,然后就像頭餓狼 一樣,一口咬住了她的肥美下陰。 「啊~~。」她凄厲地慘叫,但那并不是因為我的牙齒,而是因為心中的悲 哀與絕望。 我壓著扭動嬌軀的趙姐,時而撕咬,時而啃咬,jiba也如同cao屄一樣上下捅 動,盡可能在她的躲閃中尋找再次侵入的瞬間,可由于動作完全盲目,每一次不 是從順著紅唇上滑過,就是擦著香腮掠過,結(jié)果沒有一次真正命中目標。 「哥,快上吧!」昊杰神情激動,手yin得越發(fā)急促。 我的jiba也確實脹得發(fā)疼了,不再多作調(diào)戲,重新調(diào)轉(zhuǎn)過身體來。此時,趙 姐眼窩里汪著飽含屈辱的淚花觸動了我的良知,可是我卻仿佛不由自主地似的用 guitou撥開那兩瓣已經(jīng)被我噬咬得發(fā)紅發(fā)熱的yinchun,而后一鼓作氣,直搗黃龍。 「啊~~?!顾膽K叫震動人心。 「哭什么,我這根大jiba不好嗎?看把你的浪屄都填滿了,多舒服呀!」我 對自己的無恥感到可恥,但是就是克制不住自己那顆充滿邪意與惡念的心。 我抱著趙姐,吻著她的香唇,一刻不停地飛速jianyin。最初她還會悲切地叫上 幾聲,扭動幾下,可慢慢地聲音也沒了,扭動也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因為絕望而 產(chǎn)生的冷漠與麻木。我無名火起,抽出jiba狠狠擼了幾下,然后再次一沖到底, 變換方式,將抽捅的速度降到了最慢,而力度則提升到了最大,宛如撞山鐘一樣, 對她的yindao和花心進行最粗暴最殘忍的撞擊。 「爽吧?……爽不爽?」我盡力凝聚全身的力道。 弄了好半天,趙姐除了重新哼聲,表情依然呆板僵硬。 「媽的,老子花了十幾二十倍的鈔票,就為干你這根死木頭呀!……你再給 我裝死人,我就把你老娘弄進來一塊兒輪,然后叫你兒子在旁邊看著!」我故意 恐嚇,其實對張大嬸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她是個地道的鄉(xiāng)下老婦,雖然也五十 歲左右,可比起相貌平庸的吳姐還要差之千里,皮糙rou干,身矮背僂,完全激不 期我的欲念,甚至到了望而生畏的地步。 「別……!」趙姐慌張起來。 「這主意不賴!」昊杰手舞足蹈。 「媽的,你小子倒是一切通吃?!?/br> 「女人就像水果糖,各有各的味兒,管它蜜桃的,還是榴蓮的,都嘗嘗也不 錯?!龟唤芴癫恢獝u地發(fā)表自己的理論。 「行,等你發(fā)財了,估計比我還得色!」說著,我抽身而起。 趙姐以為我真的要去找她老娘,慌忙拽住了我:「別這樣,你想干什么我都 聽你的?!?/br> 「那你給我笑一個?!?/br> 趙姐真的按照我的命令笑了,眼淚汪汪的,笑得卻像是在哭。我反而喜歡她 這種更加深切的悲哀,那比起yin聲浪笑來又是一番別樣的趣味,而更重要的是我 還從來沒體驗過這種趣味所帶來另類的快樂。 「這樣不是挺好的?!植皇屈S花閨女,兒子都生過的女人了,還在乎和 男人睡嗎!」我柔聲說著無恥的話,重新?lián)涞冠w姐,一插到底,接著急速抽送。 「啊啊啊~~。」她的叫聲不再機械,充滿哀婉的味道。 「我的jiba夠大吧?」我加入幾下緩慢但沉重異常的撞擊。 趙姐恥于回答。 「到底大不大?」我逼問。 面對我的逼問,她不得不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大!」 「什么大?」我又逼問。 「雞……jiba!」趙姐幾近哭聲,大概這個骯臟的字眼她還是第一次說出口。 我發(fā)現(xiàn)了快樂的源泉,在每次加入沉重撞擊的同時繼續(xù)一句句發(fā)問,「我的 jiba粗不粗?」、「你的sao屄爽不爽?」、「喜不喜歡我的大jibacao你的小sao屄?」, 諸如此類,一直問道她再次落下屈辱的眼淚,我還是無法心滿意足,難以住口。 宛如強暴般邊cao邊問,不到十分鐘,在趙姐凄美哀婉的回應(yīng)聲中,我終于登 上了快樂的巔峰,身子一哆嗦,快感如潮襲來,熱燙的jingye也追隨著快感在yindao 深處噴發(fā)出來。 「哥,好了吧?」昊杰十分焦急。 我一笑,起身下床,接過攝像機。 昊杰立刻撲身而上,也不做調(diào)情前戲,直接狠cao起來,而且cao得既匆忙又混 亂,借著我剛剛射入的jingye,弄得滿屋都是噼噼啪啪的yin蕩響聲。 「瞧你那個猴急樣!」我哈哈大笑。 「能不急嗎,……快出來了!」昊杰咬著牙,剛從嘴里擠出這么一句,緊跟 著又一聲沉悶的哼叫,就哆嗦著射精了。 射完之后,他依然不休不止。 「行了吧,完事就起來吧!」 「我這才三分鐘,再說我還硬著呢?!龟唤芙o我看他那根仍舊堅挺無比、火 熱異常的jiba。 我低頭望了望自己那根已經(jīng)倒下去的jiba,又一次心生羨慕,自嘲地一笑: 「媽的,倒叫你給比下去了!……你小子可真是天生的牛郎,我看你干脆下海得 了,又有女人玩,又有錢賺!」 昊杰得意地笑了幾聲,將趙姐翻成了跪趴的姿勢,從后面繼續(xù)玩弄,只是這 一次已經(jīng)沒有那么慌亂了,雖然動作仍然粗暴有力,不過氣勢卻顯得非常從容了。 我不再打擾,舉著攝像機一面捕捉精彩瞬間,一面等待自己雄風(fēng)再起。 僅僅一刻鐘,昊杰又射精了。 「這回軟了吧?」我笑問。 昊杰喘了一陣粗氣,抽身而起,他的jiba這回徹底軟了,不過此刻我更關(guān)心, 或者說更吸引我注目的是趙姐,就在昊杰抽離jiba的那一瞬間,她那來不急閉合 的陰戶中立時淌出了白花花的jingye,一股一股的,在淺藍色的床單上洇出了好大 一片黏答答的yin漬。 「射得這么快可受不了!……昊杰,去把你那瓶神油拿來,咱們來個車輪大 戰(zhàn),弄他倆小時再射精。」我拍著狼藉不堪的陰戶,興奮地大叫。 昊杰連聲答應(yīng),高興得顧不得穿衣服就跑出去了。 趙姐緊夾著雙腿,躲閃我的鏡頭,她想要用被子遮蓋身體,可我沒給她那樣 的機會,跨身上去,又將jiba送到她的嘴前。 「太臟了!」她不肯屈就。 「臟,你說上面的jingye嗎?……嘿嘿,那我待會兒偏射你嘴里,射你一嘴臟 jingye?!刮倚皭旱匦χ^續(xù)強迫趙姐這個從來沒有給男人koujiao過的良家少婦。 三捅兩頂,我扳著趙姐的頭,終于將骯臟的jiba塞了進去,在她的口腔里又 捅又攪,并且逐步向咽喉深入。 「呃~~,嘔~~。」她出現(xiàn)干嘔反應(yīng),幾次想要吐出jiba,卻都被我巧妙 地化解了。 這時,昊杰拿著神油跑回來了,看到他被冰冷的樓道凍得哆哆嗦嗦但仍然不 忘噴神油的色鬼樣子,我不禁笑了笑,將攝像機遞了過去,換回來金剛神油,也 仔細地在jiba上噴了兩遍,然后壓住趙姐,鉗制著她的雙腕,沉重又兇悍地jianyin 起來。 她在我身下哀怨地慘哼,有時也會因為難耐而掙扎。 我喜歡這種有如強jian般的野蠻和粗暴,畢竟趙姐那個生過孩子,又被我們?nèi)?/br> 次射精弄得濕滑黏膩的yindao無法提過太大的rou體刺激,而近乎欺凌式的動作正好 彌補了這種缺憾,不但使rou體能夠獲得快感,更在精神上給人一種難以想像的強 烈愉悅。 有了神油護體,我和昊杰勇力大增,威風(fēng)百倍,都不再害怕因為動作過度激 烈而「早泄」了,臨到緊迫關(guān)頭就換人,或者再把神油噴上一層,如此輪番上陣, 交替進攻,從床上干到窗前,從窗前又干到廁所里,從廁所里又干到門口,然后 再干回到床上,翻來覆去,把我們能夠想像到的并且趙姐的柔韌性所能及的姿勢 一一玩了個遍,足足堅持了將近四個小時,這才射出了珍貴的jingye。 如果不是瑛姐早早回來,我們甚至想吃過晚飯后叫上吳姐來場大混戰(zhàn)。 …… 半夜,難耐的尿意將我逼醒了。 迷迷糊糊地解完小便,隱約間我卻聽到了隔壁傳來的哭聲,雖然哭聲很低微, 但是在寂靜的夜里依然可以聽清楚,也正是這種低微,讓人不禁感到一股詭異的 寒意。 窗外冷風(fēng)呼嘯,屋里則寂靜無聲,那股寒意因此顯得更加徹骨,我的每一根 汗毛都開始打顫,整個人不但清醒過來了,而且也冷靜下來了。 下午的yin心與yuhuo早已蕩然無蹤,狂妄與暴虐更是銷聲匿跡,剩下的只有冷 靜之后的被哭聲重新喚回的人性和良知。 「媽的,我真是混了頭了,怎么干出這種缺了八輩子德的事情!」我真想躲 進廁所里扇自己兩個耳光,以抵消我心中的愧疚之意。 這時,睡在我身邊的瑛姐也醒了。 「是隔壁嗎?」她指了指。 我點點頭,只有我知道隔壁的母女為什么哭泣,那是絕對不能讓瑛姐知道的。 「唉,要不我過去看看?!?/br> 我看到瑛姐起身要下床,腦袋里嗡的一聲,心驚rou跳,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忙不迭地迎上床去,又將她推回被窩中:「別去了,你去了又能怎么樣?……下 個禮拜劉姐就回來了,你又能幫她們到哪天?!?/br> 瑛姐一嘆:「其實當初我還想,要是劉姐在家?guī)O子,我就讓玉嫻頂了劉姐 的工作呢,好歹一家老小有個吃住的地方。」 「救急不救窮,那也不是常事?!刮易焐线@么說,心里卻很想幫趙姐一把, 可就是不知道從何入手。 「玉嫻的廚藝很好,尤其是刀削面的手藝非常地道,我本來看她老實又能干, 想在院墻邊上蓋個小面館給她管的,對內(nèi)也對外,這樣店里能增加收入,她也算 有了個安身立命的營生,可是又不知道生意會怎么樣,所以我一直在猶豫?!?/br> 「我想應(yīng)該沒問題,這附近都算不上高消費區(qū),而且住店里的有很多都是司 機和跑小買賣的,只要好吃又便宜,累了一天了,誰不愿意就近吃個熱乎的?!?/br> 我說出自己曾經(jīng)跑長途時的切身感受,同時也想借此堅定瑛姐的決心,間接幫助 趙姐一把。 「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是現(xiàn)在就快春節(jié)了,人流少,客流更少,想要開店至 少也得等到過了年三四月份左右,那時候人流客流都回來了,就算外面來的客人 不多,也還有住在店里的客人撐著,至少賠不了?!?/br> 「就是,那還想什么,開吧,這也算扶危濟困的好事,不行我出錢,蓋間小 面館也花不了多少,算我為她們一家老小進份心意?!?/br> 「耶!」瑛姐聽完嘻嘻一笑:「以前光看你把錢花在那些小姐身上了,沒想 到你除了好色,也有善心的一面。」 「我那不是好色,而是寂寞,這漫漫長夜的滋味你不比我更清楚嗎?!?/br> 又一陣北風(fēng)吼過。 想到曾經(jīng)的度過的孤獨寒夜,瑛姐不由得打哆嗦,直往我懷里鉆:「你走了, 我可怎么辦哪!」 我心里咯噔一下,瑛姐那真情流露的言語觸及到了我心中最想回避的問題, 我就很想說「我不走了」,但是那也只是在口中徘徊的沖動,而實際上我沒有那 樣的勇氣,更沒有長久給予女人幸福的信心。 「邯鄲以后我回常來的?!刮易鲋约憾疾恢滥懿荒軐崿F(xiàn)的許諾,翻身壓 住面帶憂愁的瑛姐,希望在某天我下定決心離開前,能夠給她盡可能多的慰籍與 快樂。 「你現(xiàn)在不像以前跑車,隔三差五的就來一趟,下回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呢。」 我無言以答,沒有使用硬梆梆的手銬,也沒有使用冷冰冰的鐵鏈,只是夠過 瑛姐特意為我穿來的性感黑色長筒絲襪,將她的雙手以她最喜歡的方式綁到了一 起。 瑛姐一聲略顯哀傷的嬌喚,雙臂套住了我的脖子,閉起美麗的雙眸,再也不 說什么了,仿佛她早已看清了我們之間的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并且已經(jīng)對這種 命運的殘酷安排妥協(xié)了。 情感在我們各自心中燃燒,我們能融合為一的只剩rou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