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綁架(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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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某種氣體,比林間霧氣更淡,又仿佛不可捉摸,像云一般飄蕩在自己眼前。 這是她暈倒又醒來之前,唯一能夠回想起的的東西。 那味道仿佛是燃燒殆盡的鼠尾草的芬芳,在青草尾調(diào)中又帶一些草木纖維燃燒的火燒味。 她感覺到自己的眼睛被蒙住,絲綢般柔軟的蒙眼布在自己的腦后輕輕打了個結(jié),不會太緊,但就算晃晃腦袋也不會輕易掉下來。 昏黃的光從布和面頰中的縫隙里射進瞳孔,眼前不是全然黑暗的壞境,讓她稍微感到一點心安,她開始靜謐地坐在原地,思考起這從頭到尾的綁架是怎么發(fā)生的。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大概就是墨菲定律那樣,意外事件最后總朝著最壞的那個方向發(fā)展。生活就像是影片播放時按下快捷鍵。急轉(zhuǎn)直落。 就在前幾個小時前,她還在被警官問詢跟蹤者的信息,于是她放松了警惕,打開了停在校門口往常來接她的車的后門,坐了上去,然后—— 那只戴著帽子的巨大薩摩耶坐在保鏢司機原本的位置上,陌生的雪白皮毛,黑漆漆猶如黑洞的眼睛,還有吻部微笑般咧開長大的嘴角。 他轉(zhuǎn)過頭來溫順地耷拉著耳朵,兩只濕漉漉的眼睛里落滿了星星般的憧憬。 這無害的表象與他表現(xiàn)出的潛在攻擊性對比,教她毛骨悚然。 是不是她試圖與其周旋,好拉開門下車求助,但也許中間說的話激怒了他,使他最終選擇用綢布蒙住了她的眼睛? 想想目前人人都穿用新塑性材料的衣服,綢緞這種東西已經(jīng)近乎成為了古董,這只薩摩耶也許是個富二代吧...... 她當時到底說了些什么呢?柏妮感覺一陣頭痛,仿佛低血糖帶來的那種恍惚和頭暈眼花也一并朝她襲來。 雖然她目前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但如果她被綁架的話,能做的也就是拉車門,撞車門之類的吧? 很明顯這是徒勞地,車門因為經(jīng)過程序設(shè)定而無法拉開。 而且一個沒有經(jīng)過鍛煉的未成年女性,要如何砸開一扇幾乎是1000磅咬合力的門?難道是梁靜茹給的勇氣嗎? 假設(shè)她確實試圖撞車門,于是這個跟蹤狂把她綁起來是為了阻止她——這樣的推理,好像也說得過去? 但這樣松的綁法——柏妮將上半身歪斜,用車后座凸起的把手,勾住了那塊綢布,然后身子往旁邊輕輕一縮——綢布落了下來,掉在底座的地上。 她睜開了眼睛,面前是有著金燦燦皮毛的薩摩耶,他穿著白色襯衫,袖口的白金紐扣有著天平和狗狗圖案。 他的爪子搭在方向盤上——市面上的車都已經(jīng)完全步入自動駕駛,而他看起來卻有手動駕駛的能力,說明要么生活在偏遠行星或者邊陲,可能根本不是聯(lián)邦的公民...要么比較守舊懷古,是帝國的人。 他似乎在設(shè)置這輛車的目的地,她聽見了一些自動的程序啟動聲。 太有錢,不可能是荒星上的遺民,那就應(yīng)該是隔壁帝國的人了。 綢布的綁法,說明綁架她的薩摩耶十分自信,又或者,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虛弱的掙扎,不在乎自己能夠擺脫蒙眼布,看到車窗外的梭車路線。 將自己蒙起來,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懲罰。 柏妮感覺自己仿佛進入了逃生地獄模式,她沉默地雙臂交叉坐在位子上,思考接下來怎么辦。 “你醒了?”薩摩耶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是那種有些飄忽,帶點舊貴族詠嘆調(diào)語氣的口音,但聲音卻是清朗的少年音。 他的黑曜石眼睛仿佛注入光芒般奪目閃耀,整只身體幾乎弓起,仿佛要縮起來,但皮下的肌rou和毛毛卻在因激動而微微發(fā)抖:“你看,我終于見到了你?!?/br> “我打敗了那些尸位素餐的警察,打敗了愚蠢國王派來的無用衛(wèi)兵,打敗了阻止我的所有人——最后的最后,我來見你了。” “你是我預(yù)料之外的愛情。這真是美妙極了!勇士終于得到了公主!” 他激動地演說著,伸出毛乎乎的爪子,像有強迫癥的病人,又像是為了表現(xiàn)自己激烈的內(nèi)心世界,不停用兩只爪子去撩身上的毛,幾縷白金色的毛被他揪了下來,輕飄飄地落到地面。 薩摩耶喋喋不休著描述自己對她的愛慕之情,就仿佛一個被鎖住聲帶很多年后突然能發(fā)聲的人,仿佛一個偏執(zhí)熱烈的演說家。 他小心翼翼伸出爪子,試圖去觸碰一下柏妮的皮膚,很輕的拂了一下,因為那動作說是摸,力道更像是風(fēng)隨隨便便吹了一下。 她聽見那只薩摩耶低聲說了一句什么,然后眼前一暗,柏妮感到自己被輕輕巧巧地抱了起來,被擁在一團軟乎乎毛茸茸的毛皮里。 她的腿部抵在薩摩耶柔軟的胸腹部,腰部抵在他寬闊有力的肩膀上方,擔(dān)心梭車行駛的不平穩(wěn),她的手臂緊緊撐在他的肩膀上。 因為中跟的小皮鞋有些磨腳被他收走了,光滑的足底和蓬松的毛毛無縫接觸,讓她感覺有點癢,她微微動了一下。 面前圓潤的腳趾讓他拼命忍住自己灼灼燃燒的欲望。 現(xiàn)在還不是去奪取的時候,他想著,柏妮對自己一點了解也沒有,她會害怕的。 一想到那可愛的臉頰上可能會落下珍珠般的眼淚,玫瑰般潤澤柔軟的嘴唇中會流出攻擊性的話語,他就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裂開了一般。 “柏妮,”他用爪子輕輕握住她的腳踝,聲音輕柔如微風(fēng)拂過:“你這惹人憐愛的腳趾感覺冷了嗎?” 天啊,好rou麻?。。。?! 柏妮被這花里胡哨的話激得一縮脖子。 這動作似乎讓身后的他楞了一下,隨即朗聲笑了起來。 “沒事的,別害怕?!彼偷偷睾宓?,柔和的聲音在她左耳聲道中振起癢意:“我怎會忍心傷害你,你是我美麗奪目的薔薇,我皎潔不染的月亮,若我忍心傷害你,這美也將于我心上永久逝去。” 大約是聲音太好聽,因此rou麻的詩歌聽起來也變得正經(jīng)了? 柏妮很想重新設(shè)起提防的心境,但是大約是這只薩摩耶太過沙雕,她反而感覺不到危險了....這是錯誤的。 “我來自你們的鄰居,乏味沉珂的尼古拉帝國,我的封地與聯(lián)邦僅僅隔了一道星系,我才有機會見到你,柏妮?!?/br> 似乎看見了她腳后跟磨出的傷口,他抬起她的小腿想要仔細察看。 “你叫什么名字?”了解自己的敵人從名字開始,她沉默了一下,問道。 “艾倫·伊萬諾維奇·紹伊古?!?/br> 他溫和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腳后跟的紅痕上,那專注得仿佛凝固了的眼神讓她不由得不好意思地縮了縮小腿。 “痛嗎?”艾倫溫柔又憐惜地吹了吹傷口,他看了又看,終于忍不住張開嘴巴含住了她的腳后跟。 然后一邊小心翼翼地啄吻她的皮膚,一邊用濕漉漉的黑寶石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她,瞳孔深處的直白的熱情和欲望都讓她想要避讓。 濕潤的口腔讓她感覺好像浸泡在溫泉里,但被犬類的口腔含住,只讓她感覺到一種隱私部位被侵犯的骯臟。 但薩摩耶又很干凈,而且渾身上下閃閃發(fā)光,還透露著昂貴的氣息。 這就讓她有點疑惑了,半個月之前見到的艾倫,穿著藍色工裝服還臟兮兮,怎么半個月不見,連身份都變了? 他不會是去聯(lián)邦搞間諜工作的吧,不會吧不會吧。 雖然對艾倫的身份有所猜測,可柏妮對于聯(lián)邦沒有身份認同感,所以也并沒有怒火上頭,現(xiàn)在就要摸清楚原委,或者是趕緊聯(lián)系警方舉報之類的想法。 原因很簡單,聯(lián)邦是資本主義制度,同校的學(xué)生,要么是壟斷了生產(chǎn),技術(shù)資源的商人,要么是掌握技術(shù)的技術(shù)人員,要么是父母輩從政從軍的....這些人,都是有錢人啊。 像她,如果養(yǎng)父不是黑澀會(bushi),她哪里上得起這種高中!她和聯(lián)邦隔了一道階級斗爭的鴻溝好不好! 再其次,她是人類,聯(lián)邦雖然制度上扶持人類這個小種族(民族),但是她依然屬于弱勢群體啊,信不信沒有被拉奧家收養(yǎng)的話,她一個孤兒就被拐賣到暗巷里去了...... 而且基于這個宇宙各行星都沒有一位叫卡爾·馬克思的偉大人物出現(xiàn),大部分國家都是殖民主義盛行好嗎!隔壁尼古拉帝國就是落后又封建的地方,要不是聯(lián)邦幾年前還和環(huán)形星系的奧斯曼國打仗(反侵略),尼古拉帝國褲底子都要被聯(lián)邦給拿走了。 梭車在柏妮努力和艾倫僵持拉鋸中,緩緩駛出了以西星系的萊拉港口,由于是小體型梭車,也藏不了獸類(獸類體型大),通過的時候,港口的安檢人員只是用射線掃描了一下,就讓通過了。 她只得無語凝噎地看著窗外的星空,還有漸行漸遠,充滿了各式梭車的繁華港口,嘆了口氣。 垃圾聯(lián)邦!做的什么安檢工作!還邊關(guān)工作人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