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姐夫的小心肝,你是想要了姐夫的命不成?好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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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自然地抓著那沉甸甸的兩團滑膩,又蹭又捏的,似乎是想摸摸到底是真的假的,當即就把云衣衣給揉的渾身無力酸軟。 她那不著寸縷的嬌軀跟著起了酥麻之意,然而昨晚被姐夫那樣強迫著要了清白之身,現(xiàn)在早起居然又被當成了自家jiejie,聽著姐夫這么親昵疼愛的叫著老婆老婆的…… 云衣衣只覺得委屈,也不知究竟是前者又傷心,還是后者更讓她難受…… 她心頭一酸,當即就紅了眼眶,小巧的鼻頭一抽一抽的,又是嚶嚶嚶地哭了出來:“唔……姐夫,別摸我……你走開,走開啊……” 許是因為昨晚喊了一夜的緣故,原本本軟綿綿甜絲絲的聲音也變得又沙又澀,這樣聽在男人的耳里當真是傷心的厲害,也委屈的厲害…… “嗯?老婆?不對,這怎么是衣衣的聲音?怎么回……”容上本來就把云衣衣當做自己的親meimei一樣疼愛,也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現(xiàn)在突然聽見小姑娘在自己耳邊嚶嚶痛哭,可不是當即就嚇醒了。 然而這一睜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懷里根本不是自己所以為的老婆,而是老婆的小meimei云衣衣…… 而且自己的手,還攀在衣衣那雪白飽滿的胸脯上,滑膩膩的,軟的幾乎要融化在他的掌心似的。 還有,還有,即使沒有掀開被子,他也能清晰地感受下身那疲軟半硬的孽根,還埋在衣衣腿心的小嫩xue里。 尤其也不是因為晨勃,還是別的什么緣故,他能感覺到胯下那玩意兒正在蘇醒,腫硬,脹挺,迅速地變大變粗,變長…… 容上不敢置信地扶著自己酒醒后還有些頭疼欲裂的腦袋,他,他酒醉之后竟然糟蹋了自己視如親妹的小衣衣? 哪怕衣衣不是自己的親妹子,可他自校園時期與老婆談戀愛時,就認識了衣衣,那時她還是個八九歲的小女孩,這些年他也是如珠如寶地疼愛著這個小meimei…… 他真的是混賬! 禽獸不如,他怎么能做出對小衣衣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看著云衣衣哭的珠淚縱橫好不可憐,小人兒一抽一抽地哽咽不休,雪白玉削的香肩也不斷抽動,看得他心也一抽一抽地跟著疼了起來。 容上急忙抽回手,當即就恨恨地抬手,狠狠地甩了自己好幾個耳朵:“該死的,姐夫真的該死!衣衣對不起,姐夫怎么能喝了酒,就對你做出這么禽獸不如的事情!我真的是個大混蛋!我真的該死,我怎么能對你做出這種事!” 云衣衣也跟著一驚,看得連淚都嚇得忘記掉了,眼見姐夫俊俏的臉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淺紅的巴掌印兒,她沒有多想趕忙阻止:“姐夫,不要……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打自己……” 說完又覺得自己不該攔,可她又不想姐夫這樣打他自己,他做了再壞的事情,可他還是自己很喜歡的姐夫,是除了父母jiejie最疼愛她最心疼的人了,她根本不想姐夫受傷…… 小姑娘又無助又矛盾,她把自己濕漉漉的小臉埋到容上的脖頸,小粉拳恨恨地打上他的胸膛:“姐夫你不要這樣,不要打自己,要打也是我來打……我,我是好氣也好難過……姐夫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怎么求你你都不聽……當時衣衣好絕望,好難受的……姐夫說jiejie給你戴了綠帽子……” “所以你要衣衣還還賬,姐夫你以后不要再喝醉了,喝醉的姐夫好可怕,好嚇人的……可衣衣知道姐夫不是混蛋,姐夫不要這么說,衣衣好怕……特別怕……衣衣現(xiàn)在身上也特別疼,特別難受,動一動骨頭都麻,姐夫你和我說,jiejie出軌的事情是真的嗎?”然而說著說著,云衣衣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 因為她又撲到了姐夫懷里,腿心里姐夫那根逐漸變大變硬的大家伙,好像又熱呼呼地往里戳了些許。 然后她那不聽話的小浪xue竟又起了反應,無聲的含著那劍拔弩張的大roubang嘬咬吮吸起來,水汪汪媚生生的粉壁軟rou,便層層疊疊地越裹越緊,跟桃花兒含苞打朵似的,像是根本不舍得讓那東西離開一般…… 容上也被這緊到要命的小嫩xue給咬得悶哼一聲,沒忍住便繃緊腰腹,這小meimei年紀小,可sao起來真纏人,那發(fā)自肺腑的渴求欲望來的強烈兇猛,幾乎讓他都要瘋魔了。 “唔,衣衣,姐夫的小心肝,你是想要了姐夫的命不成?好緊……衣衣對不起,姐夫忍不住了……”他只咬著牙根只說了這兩句,隨后腰身便順著本心重重猛挺下去。 說著胯下那根硬燙的大物什便猝不及防地一下盡根鑿入,連飽滿硬挺的囊袋都貼上了那滑膩的花阜位置,然后又急速抽出,驀地地竟又開啟了新一輪的征戰(zhàn)撻伐…… 云衣衣嬌軀一顫,那原本還只是卡在xue口的大東西,原本此刻卻破開層層嫩rou一插到底,灼硬guntang地直直捅了進來…… 她被捅的嬌嬌嗚咽一聲,難耐地仰著天鵝粉頸,大眼睛濕漉漉水汪汪的,優(yōu)美光裸的脊背用力凹出一截弧線:“唔,姐夫你,你這……這是干什么……唔,別……好重……你還沒回答衣衣的問題呢!怎……怎么大清早的就又……又這樣……你剛剛不還說這,這是禽獸不如……的事情嗎?唔,不要……拔出去啦……” 小姑娘還在抽抽噎噎地哭著,然而抽著抽著,那軟綿甜絲的聲音就被身下的動作給撞得變味了,細細碎碎的,伴著無數(shù)細小曖昧的喘息吐氣。 她講話的尾音還悄悄上翹,帶著性感又純情的婉轉(zhuǎn)鶯啼,悠揚頓挫,一聲高喘又一聲低吟的,間隙又是幾聲難捱壓抑的嚶嚀,聽得容上愈發(fā)難以自抑,愈發(fā)毫不留情地大開大合,縱橫深入起來。 他抓著小姑娘的雙腿死死地圈在自己腰側(cè),碩大粗硬的長物在那絞得生緊的嫩xue里全速沖刺前進:“是啊……你jiejie出軌了,我整天跑劇組,她一個人在家太寂寞了,所以就……也是我對不起她,只想著給她富足的金錢,忙著去拍戲,卻忽視了她情感上的空虛,或者說是rou體上的空虛……” 大掌也忍不住游移上去,揉著少女胸前那兩只不斷起伏彈跳的雪白玉兔,還漾著雪白乳波的飽滿嫩乳兒被他緊緊握著,愛不釋手,揉弄出各種不痛不癢的奇異形狀。 他頎長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這時陷入那綿軟如脂雪膩凝酥的嫩rou之中,像擠牛奶似的從下緣往峰頂搜刮,指腹快速碾過那腫脹的粉蕾尖兒,把這兩只軟彈嬌嫩的胖乳兒給玩得搖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