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給你個機會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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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博書覺得溫曼在某些方面潔癖相當嚴重。至少,她在認真體驗過他出色的天賦后,便毫無負擔地使用他的嘴。 每天用嘴侍奉她起床成為了狗狗新添的任務(wù)。而她對他的koujiao只有兩個要求:第一,每次必須要刷過牙才可以碰她的私處;第二,他需要記住溫曼的生理期。之所以有第二點,據(jù)她所說是為了避免口腔內(nèi)的細菌感染經(jīng)期脆弱的外陰。 他畢恭畢敬地聽從,就差拿個本子做筆記,態(tài)度認真到宛如最受老師喜愛的優(yōu)等生。 溫曼從來不是一個吝嗇自己表揚的人。她對兩人關(guān)系更進一步適應(yīng)得很快。調(diào)整好情緒后,她便時不時在他完成時,揉著對方的腦袋說上一句“乖狗狗”。主人的話讓沈博書倍受鼓舞,每次都開心到不行,撒歡似的往她懷里拱,令她覺得既無奈又好笑。 某天早上,沈博書蹭在溫曼的胸口,目光灼灼望著她:“主人,您以后需要用賤狗的jiba嗎?” “你腦子里又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她盯住男人頭頂上兩個發(fā)旋,思考著別人說兩個發(fā)旋的人聰明是不是不太準確,含笑問:“你還想上我?” “沒有,主人。”他不太好意思地笑笑,下意識絞著手指,“我就問問。您不喜歡嗎?” “不喜歡?!彼恼Z氣有些冰,順著沈博書的后背,摸向一節(jié)節(jié)的脊柱凸起。 當她細嫩的手觸碰到最后一節(jié)尾椎骨時,又附在他的耳邊繼續(xù)說:“下賤貨只要洗干凈屁股等cao就可以?!?/br> 他發(fā)出一聲淺淺的低吟,又聽到她冷笑:“我說過吧。你的狗rou對我就是個玩具,派不上什么用場。” 她挑眉,瞟了眼被貞cao鎖勒住的yinjing,故意說:“白長這么個玩意,這輩子都用不上,真可憐?!?/br> “不可憐。賤狗的jiba就是給您玩的。主人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焙退嗵幘昧?,沈博書便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他點點頭,對此沒有任何異議,只想要乖乖再躺回去。 溫曼卻輕笑著勾住對方下巴,用食指撐開他的唇,摩挲于紅潤的唇瓣上:“有這努力的功夫,還不如好好想想我怎么cao你的嘴,別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 “主人,我懂了?!彼涌焖俚攸c頭,又被她主動摟到了懷里。 “你公司那邊還忙嗎?”溫曼問。 “不忙?!?/br> “真的?” “主人,我也很厲害的。”他說到自己擅長的領(lǐng)域便有種天生的炫耀勁,揚起頭,朝她笑。 這種行為,無端讓溫曼想起在外獵食的大狗自豪地將獵物放在主人跟前,搖著尾巴,求表揚的蠢樣。 沈博書將毛茸茸的腦袋湊過去:“這對我而言,都是小事?!?/br> “真乖?!彼Ψ降能洶l(fā),輕聲說:“不忙的話,我想和你一起去悉尼過跨年夜?!?/br> “狗狗可以和主人一起出去旅行嘛!”他突然興奮,幾乎是要從她懷里彈起來。 “可以?!彼职讶税椿貞牙?,怕他得意忘形,正色道,“所以先把手里的工作做好,再把時間騰出來?!?/br> 他連連點頭,摟住溫曼的脖子,在她的頸窩來回磨蹭,激動萬分地說:“我會的,主人。主人!” “這么能鬧,就該隨時拿個項圈把你栓起來?!彼胙b得再嚴肅點,但看到對方這么歡脫的模樣,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情緒感染,也一并高興地笑出聲,摸著對方的頭,眼里充滿寵溺。 日子有了期盼,時間便過得很快。 十二月二十八日晚,他們就踏上了異國的土地。 “好困啊?!彼熘鴳醒蛄藗€哈欠,將行李都交到沈博書手里。 “主人,您為什么想到來這里?”從北半球到南半球,對兩個人來說就像是從深冬一下子跨越到了初夏。 “因為想和你一起看世界上最棒的煙火,我們第一次過跨年夜,想和你有個不一樣的體驗,很奇怪嗎?” “嗯……”他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又說不出具體的東西。但和主人去旅行總是一件極為開心的事,所以他并不想反駁溫曼可能會為難自己的心思。 她要是為難他,倒不如說更是對他的獎勵。 邦迪海灘、皇家植物園、悉尼歌劇院、達令港……他們花了一天的時間便涉足了各種地方。不論是與湛藍海水相連的潔白沙灘,還是隨處可見的各種動植物,都讓溫曼覺得無比新奇。她拉著沈博書東奔西走,渾身仿佛有發(fā)泄不完的精力,結(jié)果回到酒店時累得倒頭就睡。 第二天,溫曼說什么也不想繼續(xù)亂跑,便把他按在床上,賴在酒店里休息了整整一個上午,直到中午時才和他一起出了門。 她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興高采烈地登上早就備好的游艇,只為了不受任何人打擾地享受二人世界。 當兩人站在米黃色的甲板上,遠眺人群時,溫曼情不自禁地扶著扶手,感嘆一句:“有錢真好?!?/br> 從下午六點開始,悉尼的煙花秀就已經(jīng)開始預(yù)熱。飛行表演與艦船表演足足持續(xù)了兩個小時。澄澈的晴空中,航行、翻滾過一架架飛機,水中的艦船不停交錯并行,給人以美的享受。 晚上九點,煙火晚會終于開始了,海港大橋宛如一道絢爛的彩虹不停變換著光亮,極為奪目。緊接著,璀璨炫目的煙花一齊炸裂在夜空中,把黑夜照得宛如白晝。拋物線形的煙火和五顏六色的圓形煙花以極其規(guī)律的樣式交疊于夜空之中,相互輝映,一同盛放。熱鬧的音樂忽地響起,配合著炸裂的聲響,眾人只感覺到了深深的震撼。 為了不至于太過吵鬧,她叫人把游艇駛向了遠離海港的僻靜之地。 煙火彌漫的夜空下,兩人相互依偎。她的頭發(fā)靜靜垂下,落在沈博書寬厚的肩膀。令人愜意的海風吹過她的長發(fā),拂在他的頸間有些癢意。 “沈博書,”她突然叫住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你總不會認為我叫你包下整艘游艇,就是為了單純欣賞煙火吧?” 海港之中,一艘艘游船掛滿彩燈,倒映在無望無際的澄澈海面,泛起五光十色的燦爛流光。游船緩緩前行,蕩出層層漣漪。 “我……”他望著遠處擁擠的人群,禁不住猜想這般環(huán)境下會發(fā)生什么,含笑說:“那不是得配合您嗎?” 她挑眉,盯著男人越來越紅的耳尖:“站起來,全脫了?!?/br> 野外露出是他們從來沒有玩過的項目。沈博書曾經(jīng)猜想溫曼這么嚴謹?shù)娜?,?yīng)該不會如此冒險,玩得這樣開放,現(xiàn)在看來是他想錯了。 她不僅要玩,而且一上來就玩大的。 “乖,看著我的眼睛,慢慢脫。”刻意放緩的聲音聽起來相當色氣。溫曼的眼眸中布滿柔情,但仔細一看又透露出淡淡的、專屬于撲食者的不屑。 一般溫曼展現(xiàn)出這種堪稱溫柔的笑容時,沈博書就明白主人又在密謀為難他。他心領(lǐng)神會,沖她微微一笑,其中的默契,不用多言。 沈博書身著的墨黑色的正裝,高級的布料貼合他堪稱完美的身材,筆挺的西裝褲勒著性感飽滿的翹臀?,F(xiàn)在他的主人要沈博書將偽裝撕毀,主動把直白的欲望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到她的面前。 今晚的月色極美,目之所及處都泛著白。他的身后閃耀著流光,淡淡的光輝撒在他漂亮的軀體上,虛幻又妖媚。 或是許因為經(jīng)過情欲的滋潤,他舉手投足間除了一貫的優(yōu)雅性感之外,多了幾分慵懶的魅惑。他輕輕喘息,一點點地剝?nèi)プ约旱耐庖隆kS著他慢條斯理的動作,飽滿的胸肌和精壯的八塊腹肌完全暴露在濕咸的氣息里。 沈博書的動作流暢,熟練到宛如頭牌男娼,是那種最善于討各種嫖客歡心的下賤貨。所有人都有資格在他的yinxue里留下罪惡,扯開他白嫩的腿,肆意大開大合。 但他的主人不是嫖客,她是無意間途徑他色欲之路上的一株百合,是被他引誘的墮落天使。 他褻瀆了他的神,他的存在本身就是罪惡。 “過來?!?/br> 他慢慢爬行,向著溫暖的來源,用自己的方式追逐那道圣光。他親昵無比地趴在溫曼膝上,張開雙腿,渴求她的憐憫??璨恐醒氲耐嬉庥袣鉄o力地垂下來,銀色的貞cao鎖迎著月光冒出晶瑩。懸于腿間的性器在晚風中晃起yin水,于船面上留下一灘yin靡的水洼。 空氣中焦灼的咸腥氣翻涌得更加強烈。 “想被cao嗎?”她把對方拉入她的狩獵范圍,一邊詢問他,一邊在沈博書的身上游走。男人動情的身體被摸得越來越燙,尤其是胸前的敏感處被撫摸得極其徹底。 “想……”簡單的一個字包含了飽滿的欲望。他的呼吸急促,顫抖著將自己紅腫的凸起送了出去,祈求對方的憐惜。 “把話說完整。你不是喜歡勾人嗎?”她的眼神一黯,溫柔地捏緊男人的下巴,“小婊子,給你這個機會,用最大的努力勾引我。如果我滿意,就會給你最想要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