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下篇)這個警司不對勁!mama救我!
書迷正在閱讀:非正常關(guān)系(嗯屁/big女乃)、懷璧、欲罷不能、小炒rou、鬼惑(雙性、1V1、高H)、雄蟲軍需官交配日常【蟲族總攻】、【女攻】賤狗、墮落騎士、斬妖除魔、魅魔救世主總攻走心走腎np甜寵帶劇情成長
番外下篇 這個警司不對勁!mama救我! 安以驁在答應徐梟無理的要求后,帶著徐梟去了他的休息室。 休息室有床也有浴室,設備還算挺齊全的,就是隔音不太好,門口有人走過,能隱約聽到他們的腳步聲和談話聲。 在警局里警司的休息室里日警司,想想就很刺激啊。 徐梟忍不住開始想象小白蓮在他身下高潮的時候,因為害怕被別人聽到哭著捂住自己嘴的模樣。 小白蓮剛把門鎖上,徐梟一把拽住他的領(lǐng)帶就親了上去。 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形成好幾個小山堆。 “看不出來你的身材這么有料啊,”徐梟看著小白蓮腰腹上整齊排列的腹肌,呼吸又粗重了些。 這么漂亮的腰,在身下扭起來的時候一定很帶勁。 徐梟忘情地親吻著小白蓮,將他壓倒在了休息室內(nèi)的單人床上。 正當濃情蜜意眼看就要水到渠成的時候,小白蓮突然發(fā)難,將他壓在了身下。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的徐梟奮力掙扎起來,手上過了幾十招都沒能擺脫得了如影隨形的小白蓮。 徐梟手上的招數(shù)越來越狠辣,甚至連一些攻擊生殖器的臟招都用出來了,也沒能將他從囫圇止境解救出來。 小白蓮出乎意料的難纏。 最終,徐梟因為剛才吃太撐,打嗝的時候露出了一個破綻,被安以驁死死壓制在地上。 伴隨著“咔嚓”一聲,徐梟的雙手被不知道從哪里出現(xiàn)的手銬反扣在背后,再難脫身。 沃日!手銬都用上了,這哪是什么小白蓮,明明是食人花??! 徐梟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 “你他媽不想陪我就拒絕我唄!我又不逼你!現(xiàn)在這樣是什么意思?”受制于人的徐梟氣憤地責罵道。 “我沒說不陪你啊?!?/br> 如同山泉一般清冽的嗓音不解地說道。 還沒等徐梟想明白食人花說的什么意思,他就被一股巨力摔在了床上,左腿被另一副手銬固定在了床頭,再不能合攏雙腿。 “你、你想干什么!”眼見情況不妙的徐梟再無之前的氣勢,慌亂地問道。 安以驁沒有回答,自顧自地從床頭柜里拿了一管潤滑劑,脫下徐梟的內(nèi)褲卡在膝蓋后,將潤滑劑擠在了緊閉的rou縫上。 為什么一個正經(jīng)警司的休息室里會有潤滑劑、避孕套和跳蛋? 徐梟不敢置信地看著安以驁床頭柜里“豐富”的“日用品”。 感受到徐梟疑惑的目光,安以驁露出了一個微笑,那張不食人間煙火的臉,因為笑容而變得生動。 不再隱藏自己可能會嚇走獵物的真實面目,安以驁居高臨下地壞笑著說道,“為了這一天,我謀劃了很久哦。我的車里除了這些東西還有點別的,過兩天我?guī)闳タ纯???/br> 手指在潤滑劑的幫助下,不顧嫩rou的阻攔,強硬地擠了進去。 “你他媽!”徐梟掙扎著想要逃開,卻被安以驁的另一只手扣住了腰。 剛想高聲問候安以驁全家,徐梟突然想起這房間隔音不好,萬一被外面的人聽到他在罵安以驁,以為他們的長官受了委屈,破門而入,那豈不是所有人都會見到他光著屁股被手指cao的樣子? 那他還有什么臉面可言? “滾??!”徐梟壓低了聲音喝到,用自由的那只腳踹向了安以驁。 安以驁輕輕松松地捏住了徐梟的腳踝,反應快得讓人嘆為觀止。 擴張的差不多,安以驁脫下了內(nèi)褲丟到一邊,將蓄勢待發(fā)的硬物抵在了被潤滑劑完全打濕的xue口。 之前私會安以驁的時候,雖然摸過他的欲望,但是沒仔細地再議它到底長什么樣子。白色燈光下,猙獰的紫黑欲望就像是一條深色的蟒蛇,朝著徐梟露出了致命的尖牙。 “臥槽!你真想和我做啊?!”看到安以驁的尺寸,徐梟感到頭皮發(fā)麻。 毫不猶豫往里開始擠的硬物告訴了徐梟他想知道的答案。 從來沒被硬物插入過的rouxue,抗拒地想要將安以驁推出去。rou壁感受到的guntang溫度,讓徐梟產(chǎn)生了一種有一把火在他體內(nèi)燃燒的錯覺。 “做就做,你戴個套行不行?” 眼看他今天落到安以驁的手里是逃不掉了,徐梟只能盡可能讓自己走出去的時候不要太狼狽。 “我不喜歡。” 說著,安以驁將露在外面的欲望也一寸一寸地擠了進去。徐梟無措地看著他顏色很深、好像和別人做過很多次的硬物完全沒入了自己的體內(nèi)。 脆弱的xue口被丑陋的紫黑巨物撐到發(fā)白,淺色和深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徐梟疼得整個人都懵了,無力地靠在身后折疊整齊的被子上。 沒了避孕套的阻隔,徐梟能清晰地感受到體內(nèi)硬物的溫度和紋理,他甚至能數(shù)出上面有哪幾根青筋特別突出。陌生的炙熱感和被硬物填滿的酸脹,無一不在提醒他被侵犯的事實。 “你放心,我沒病。”安以驁像是一只開屏求偶的孔雀,驕傲中帶著幾分顯擺地說道,“我只對你有性趣,你是第一個和我上床的人?!?/br> “你他媽!”那他是不是應該還覺得很榮幸?徐梟都快氣笑了。 體內(nèi)被欲望被來回抽送的感覺,并沒有多少快感,反倒是像是一坨又臭又硬的屎卡在菊花里,不僅拉不出來,還進進出出。 這樣的形容也是挺形象的,畢竟現(xiàn)在安以驁在徐梟眼里,整個人連一坨狗屎都不如。 被撞得腰疼到悶哼不止的徐梟不滿地說道,“輕點!” “不行,你里面太舒服了我輕不了?!?/br> 安以驁毫不猶豫的拒絕,把徐梟氣的牙癢癢。 突然,體內(nèi)的硬物劃過了一道rou溝,陌生的快感就像海浪一般沖上了徐梟意識的沙灘。: “不行,那里不行!” 太奇怪了! 像是有一股電流,從兩人交合的地方,一直往上闖進了腦海,然后又遍布全身。酥酥麻麻的,舒服到讓人想要呻吟。 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感覺,徐梟不安地掙扎,卻被安以驁無情地鎮(zhèn)壓。 見那道rou溝能讓徐梟失態(tài),安以驁嘴上露出一絲無辜純良的笑容,將徐梟的腿往兩邊又壓了壓掰到極限,毫無人性地對著那有點發(fā)硬的rou溝狠狠撞了上去。 “別、別……” 脆弱的前列腺被那樣粗魯?shù)貙Υ?,徐梟止不住地渾身顫抖,在強烈突然的快感下幾乎無法呼吸,淚意控制不住地涌了上來,不過眨眼間,囂張不羈的眼睛就被淚水徹底打濕。 還沒等徐梟緩過這陣,安以驁將欲望緩緩抽出了些,又重重地撞了回去。 密集而霸道的沖撞,讓徐梟逐漸在安以驁身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節(jié)節(jié)崩潰。 “不、不要了!啊……嗯哈……不要、了!”徐梟哭著斷斷續(xù)續(xù)說道。 安以驁抱了抱徐梟,好聲細語地哄到,“快了快了,寶貝你再忍忍,說好要陪你一晚上的,天馬上就亮了?!?/br> 說著,安以驁加快了身下的頻率。他嘴上說的和心里想的可截然不同——他想看到徐梟被他cao到混亂、哭得慘兮兮求饒的樣子。 真的天快亮了嗎?徐梟怎么覺得安以驁是在放屁呢? “安警司、安、安警司……?。《鳌义e了……呃哈……你放、放過我吧……”眼看真的要被cao整整一個晚上,徐梟也顧不上什么臉面不臉面了,放低了身姿哭著求饒道。 “你沒有錯啊,為什么要和我道歉?!卑惨则埐唤獾卣f道,吻去徐梟眼角和淚痣重合的水漬,將徐梟試圖合上的雙腿分得更開。 徐梟被cao開之后,就像是一只外表堅硬的貝殼在別人面前被迫露出了柔軟的內(nèi)里,顫顫巍巍又香香糯糯的,特別能夠激起人的凌虐欲。 “長官!不、要了!……別………………真的、真的不要了??!” “長、長官、我不行了……” 被cao射的徐梟無助地靠在被子上,淚水在安以驁平日里蓋過的被子上留下一攤深色的水漬。 高潮過后,每寸皮膚都格外敏感。徐梟清晰地感覺到,他體內(nèi)停下的硬物的頂端正在微微抽動,是個男人都知道那意味著什么。 “不、不行!”徐梟緊張到話都差點說不出來,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能射在里面!” “乖,你看你后面咬的我多緊,一副很想喝點什么的樣子。不射給你下面這張小嘴,豈不是太沒人性了?!?/br> “你他媽射在我里面才是沒人性!”徐梟抬腰想要逃開,但四肢被限制了三肢,根本沒有逃離的余地。 對于徐梟的反駁,安以驁不置可否,笑著吻了吻徐梟的嘴角,含住了他跟著身體一起顫抖的喉結(jié),掰開他的臀縫將欲望塞到最深處。 在絕對的壓制下,徐梟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人壓著射了一肚子。 將自己的東西都注入徐梟的體內(nèi)后,安以驁抽出了欲望。 終于結(jié)束了嗎……徐梟合攏了雙腿,將臉埋在被子里,委屈的淚水一滴滴地在米白色的被套上暈開。 快門按下的聲音在安靜地只能聽到徐梟喘息的房間內(nèi)特別突兀。 “你在做什么!”一抬頭就看到那朵食人花正拿著手機對準了他淌著濁液的股縫正在拍照,徐梟差點氣到直接暴斃,眼角帶淚地啞聲喝到,“不準拍!” “說起來,你聽說過淚痣的傳說嗎?”面對徐梟毫無力度可言的抗議,安以驁置若罔聞地用指尖輕輕劃過徐梟的眼角,被淚水打濕的小痣和想象中一樣色情。 徐梟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但地方就那么大,拉開的距離安以驁輕輕一抬手就跟上了。 “有人說,一個人臉上有淚痣是因為那是前世他死的時候、他愛的人抱著他哭泣時留下的痕跡,方便他愛的人下一世能靠著印記認出他。在他愛的人下一世找到他之后,那個人會為對方償還前生的眼淚?!卑惨则埖皖^虔誠地吻上了徐梟眼角濕潤的淚痣,“你說前世你死后抱著你哭、在你臉上留下印記的人,會不會是我?” “滾??!” 安以驁笑了笑,開始翻看自己手機里的“作品”。他總覺得還是少了些什么…… 于是安以驁掰開徐梟的腿,將半硬的欲望抵在了微微泛紅腫起的xue口,等欲望完全硬起來后,借著之前的濁液的潤滑,輕輕松松地又cao了進去。 一邊cao,安以驁還一邊對準了交合的地方錄像。 “別拍了,你拍這些見不得光的東西有什么用?。 ?/br> 視頻這種常常被定義為鐵證的東西一旦留下……先不說會不會泄露被別人看到,光是徐梟自己想到他被拍過、東西還在別人手里,就不安到快要落淚。 開了錄像后,徐梟后面特別緊,絞得安以驁有點疼。 安以驁拍了拍徐梟的屁股,一邊說著“放松點寶貝”,一邊用力地碾過徐梟的前列腺,記錄下他帶著哭腔、努力壓抑卻還是被撞出的喘吟。 “拿來威脅你啊?!卑惨则埨碇睔鈮训卣f道,完全不覺得他這么做有什么不對,拍了拍徐梟遍布淚痕的臉,意味深長地笑著,“你不會以為今天結(jié)束之后,我們就不會再見了吧。” “你還想著有下次!”徐梟氣到哭出聲。 “當然啊。你cao起來這么舒服,不cao個夠本怎么行。你看你第一次被男人抱就被cao射,后面都爽到出水了,不是天生給人cao的是什么?”安以驁頂著一張禁欲的臉,說的都是些比徐梟還下流的sao話。 像是為了證明他的話,安以驁又重重地碾過徐梟腸道內(nèi)隱秘的rou塊,逼得徐梟在濃烈的情潮下吐露出夾雜哭聲的誘人呻吟。 太過分了…… 在視頻錄制下的徐梟,格外敏感,渾身都像煮熟的蝦子一樣泛著淺紅,哭得也特別厲害。氣到發(fā)抖還咬住紅腫雙唇強忍呻吟的樣子,太可愛了。安以驁將攝像頭對準了他的臉。 徐梟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他不知道,他濕潤的眼眶里春意盎然,沒有任何威脅度可言,只會讓安以驁覺得他更欠cao。 不知被安以驁壓著cao了多久,安以驁又射在了他的身體里。 “好燙……”徐梟無意識地吶吶道。 他不知道安以驁在他里面射了多少,只知道本來就吃的很飽的肚子更漲了,給他一種肚子里全是安以驁的東西的錯覺。 因為明天徐梟還要出庭,不能做的太過火。安以驁戀戀不舍地從蹂躪得亂七八糟的徐梟身上爬起,解開了他手上的手銬。 手腕和腳腕上的皮膚都在掙扎中被金屬磨破,留下一圈圈紅痕。安以驁心疼地吻了吻傷口,拿出休息室的醫(yī)藥箱給徐梟小心地上藥。 小腹上滿是精斑,肚子里灌滿了jingye,沒了阻塞的硬物,濁液一滴一滴地往外漏著。徐梟睫毛上還沾著淚珠的雙眼失神地望著天花板,身上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任由安以驁擺弄。 再次聽到相機拍照的聲音,徐梟知道出聲阻止也沒有用,自暴自棄地用手遮住雙眼,像是這樣做,就能不知道安以驁在拍的人是他一樣。 沾滿白濁的后xue隱約能看見被cao出的艷色腸rou,輕輕掰開,就能像熟透了的桃子一樣流出汁水。安以驁拍著拍著又硬了。 不行,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安以驁用力掐了一下他自己的大腿,巨大的疼痛讓他的五官有一瞬間的扭曲。 抽了幾張餐巾紙,安以驁將徐梟身體外面的液體擦得干干凈凈。然后又抽了兩張,捏成一團后塞進了徐梟的后xue,堵住了溢出jingye的xue口。 又被異物入侵的腸道不適地蠕動,徐梟動了動腿,伸手想把后xue內(nèi)的餐巾紙團摳出,卻被安以驁捏住了手腕。 “乖,含著我的東西。” “我不要!你給老子滾!” “你是想讓我把照片和視頻公之于眾嗎?” “你!”這還沒下床呢,就開始拿著視頻威脅他?那下了床,這個衣冠禽獸豈不是要上天?徐梟又氣落了兩滴淚。 安以驁笑著用舌頭卷去了徐梟臉上的淚痕,寵溺地哄道,“乖,聽話,以后會補償你、對你好的?!?/br> 滾??!徐梟特別想掐死這個混賬。 安以驁撿起地上的衣服,給徐梟一件件穿回去后,背對著徐梟換上了另一套的警服。 穿上衣服的安以驁和沒穿衣服的安以驁完全是兩個人,恍惚間,徐梟看著他勁瘦的腰際和一點褶皺都沒有的襯衫,又以為他是那個高冷禁欲的冰山美人,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和眼前俊逸出塵的人毫無關(guān)系。 “好看嗎?”安以驁對著徐梟莞爾一笑。 禁欲個屁!明明就是人面獸心!徐梟錯開了他的雙眼,別過頭去。 暴露在視線下的脖頸上,情欲留下的淺粉還沒褪干凈,毫無防備的樣子像是在邀請別人留下專屬烙印。 安以驁壓下心頭的悸動,摟住徐梟的腰,捏住他的下巴貪婪地吻了上去,掠奪徐梟口中的津液和空氣?,F(xiàn)在還不是時候,不能留下吻痕讓別人知道徐梟被他強迫和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在安以驁刻意的控制下,徐梟身上除了手腕上的紅痕和身上拳腳相接的瘀痕,他再沒留下其他的痕跡。只要不脫下徐梟的內(nèi)褲,掰開他的股縫露出被cao到媚rou外翻的xiaoxue,旁人不可能想得到他們其實不僅僅打了一架,還上了床。 但如果貼得很近,還是能夠能夠聞到徐梟身上若有若無的麝香——比如說現(xiàn)在將頭埋在徐梟頸側(cè)的安以驁。 等到過幾天,青龍會徹底涼了…… 想到徐梟在牢房內(nèi)落到他手里無路可逃的模樣,安以驁勾起嘴角。 至于碰不到徐梟的這兩天——就拿今天拍的小視頻湊合湊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