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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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沖出了別墅,徐梟才意識到他不但沒把眼鏡帶上,身上的衣服還因為安以驁濕了。 徐梟回頭看了眼他那漂亮的歐式別墅,想到安以驁還在里面,立刻打消了回去拿東西的念,在保鏢的跟隨下上了越野車。 “老板?” 見今天的徐梟有些狼狽,坐在副駕駛的二把手轉(zhuǎn)頭問道。 “眼鏡和衣服?!?/br> 徐梟說道。 “是?!?/br> 機靈的二把手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給下屬將任務(wù)布置下去。 在路過第一個城鎮(zhèn)的時候,徐梟要的東西就到了,徐梟找個了地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著后,再次上路。 “老板,您這是和老婆吵架了?”二把手問道。 “……” “老板啊,我還是得勸勸您,多放點時間在老婆身上?!倍咽置嗣j(luò)腮胡,調(diào)笑道,“您看看您,這一年這么拼命的銷貨、搶地盤,不僅把眼睛熬壞了,老婆也和您鬧別扭了,掙錢不就是為了快樂嘛,您這光掙錢,不快樂,劃不來啊。” 徐梟橫了他的二把手一眼,在心里想到:我就是因為不快樂,才把時間花在掙錢上。 見徐梟一臉嚴肅并沒有要和他開玩笑的意思,二把手緊張地打了自己一巴掌,說道,“是我多嘴了!” 說完,二把手把頭轉(zhuǎn)了回去,專心致志地盯著前面的路,不敢再回頭,也不敢在說話,生怕惹到他這個城府深沉的老板。 越野車內(nèi)一路無話。 大約一小時后,越野車和跟著它的傭兵車隊到達了目的地——一座山下。 “老板,血王八就在上面了?!?/br> 跟著二把手的手下,整個隊伍走進了茂密的山林中。 走了大概十分鐘,就到達了“血王八”所在的地方。昔日春風(fēng)得意的“血王八”落魄地跪在泥地上,身后兩個全副武裝的彪形大漢用半自動步槍指著他的腦袋,如果他有什么異動,毫不懷疑他身后的那兩柄槍會立刻打爆他的腦袋。他身邊百米范圍,密密麻麻的站著幾十個持槍傭兵,來回巡視,在樹上,還有好幾個狙擊手潛伏著。如果“血王八”的部下想要來救人,無異于癡人說夢。 “狐貍,你來了啊?!?/br> 靠在樹上抽煙的男人在看到徐梟后,掐滅了煙,走了過來。 來人叫做“刀疤”,之所以有這個名字,是因為他臉上有一道從左額劃到右下巴的長刀疤,生生破壞了整張臉的美感。刀疤是金三角的一方梟雄,也是徐梟這幾年的合作伙伴。 “問出來了?”徐梟問道。 之所以抓這個血王八,就是因為這不長眼的老東西截了他們的一批貨。以這老東西的能力和膽量,肯定是做不到那樣干凈。所以他的背后肯定還有人?,F(xiàn)在他們一是想知道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把注意打到了他們頭上,二是想知道他身后的人是誰。 “哪能啊,這老東西嘴嚴實得和什么一樣,怎么撬都撬不出來?!钡栋搪柫寺柤纾瑹o奈地說道,“我真是想一槍崩了他。” “崩了太便宜他了,埋了吧。” “???這就殺了???”刀疤有些詫異。 “血王八生性懦弱,現(xiàn)在能擺出這幅視死如歸的樣子,明顯是他背后的人捏著他的軟肋,他說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徐梟點了支煙,“查查誰拿著他的軟肋就行了?!?/br> “也是?!?/br> 刀疤贊同地點點頭,對著他的手下比了個手勢,就有幾個人拿著軍用鏟開始挖坑。 突然,旁邊的樹叢中傳出好幾聲凄厲的慘叫。 “這是在干嘛?”徐梟皺眉,問道。 刀疤“嘿嘿”笑了兩聲,“你別看這血王八平日里慫的不行,這家里可藏著五六個美人。那長的——嘖嘖,我和你說,還真不賴。這不弟兄們好久沒開葷了,趁著還沒弄死,就先給他們玩玩唄。” 說著,刀疤還拿胳膊肘戳了戳徐梟,“老狐貍,看你這幅禁欲的樣子憋了好久吧。還有個最漂亮的本來我留著給自己的,要不先給你玩玩?” 徐梟復(fù)雜地看了刀疤一眼,馬上別開了視線,“……不用了?!?/br> “嗨呀!你不說,我不說,你老婆怎么會知道呢?”刀疤又用胳膊肘戳了戳他,“家妻哪有野花帶勁??!” “……”徐梟根本沒心情說這些,把話題轉(zhuǎn)到了別的地方,“下個禮拜緬甸那批貨都辦妥了?” 一談到緬甸那批貨,刀疤臉色就不太好,“最近條子查得緊,不好辦?!?/br> “兩天,我解決條子的問題?!毙鞐n說道,“剩下的你給我盯緊點,別再搞出血王八這種煩心事了?!?/br> 刀疤尷尬地笑笑,摸了摸鼻子,應(yīng)道,“那肯定。” 沒聊多久“工作上”的事,血王八“入土”的坑就挖的差不多了。 血王八被刀疤一腳踹進了兩米深的土坑里。 接著,伴隨著哭聲,好幾個渾身赤裸、身上遍布青紫的年輕男女被傭兵毫不憐惜地從草叢中拖出,像丟垃圾一樣丟進了那個土坑。遠遠看去,其中幾個好像連腸子都被艸出來了,拖了一地,沒氣了。 看到這一幕,徐梟突然想到了安以驁。 如果有一天,他倒了,安以驁是不是也會落到這些除了會伺候男人其他什么都不會的男女一樣的地步——被很多人玩弄后,像廢品一樣被處理掉…… 看慣了這金三角血腥食物鏈的徐梟突然對那些坑中的無辜男女產(chǎn)生了從來沒有過的不忍。 坑中傳出的哀求聲隨著泥土的填埋漸漸弱了下去。 徐梟把嘴里的煙丟到地上,用鞋底碾滅,“沒什么事,我先走了?!?/br> “這么早?”刀疤很是詫異,“不再一起吃個飯什么的?我可是弄了瓶法國什么什么莊園的好酒!” “——??!我知道了,一定是老婆催了是吧!你這妻管嚴!”刀疤嫌棄地搖搖頭,“這副嘴臉真是看了就讓人厭煩??鞚L吧!” “拜?!?/br> …… 回家的路上,徐梟摸著無名指上的白金戒指,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倒了,怎么樣安以驁才能自保呢? 看現(xiàn)在安以驁那副奴性的樣子,別說自保了,真出了事,能不能產(chǎn)生反抗和逃跑的念頭都很難說。 想想安以驁被幾個壯漢摁在地上輪還一臉享受的畫面,徐梟胸中就升起了一股火氣,但這股火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當(dāng)年那個寧死不折的安以驁,是被他親手毀了的啊…… 安以驁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還真的不能怪安以驁,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年輕時候作孽太深。 徐梟懊惱地揉揉眉心,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咳咳!”咳嗽的聲音從副駕駛傳來。 被這咳嗽聲一攪合,徐梟才意識到整個車廂內(nèi)都是煙草燃燒產(chǎn)生的白霧、手上的煙都燒到煙尾要燙手了。 “開窗吧?!毙鞐n嘆了口氣,說道。 司機聞言,趕緊打開了車窗。車內(nèi)濃到嗆人的煙味在越野車行駛所產(chǎn)生的風(fēng)中很快散了個大概。 二把手欲言,但是想到之前的尬聊,還是什么都沒敢說。 冷風(fēng)把徐梟因為過度思考漲到發(fā)疼的腦袋吹得清醒了一些。 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沒有必要再去想。 現(xiàn)在要想的,僅僅只是如何讓安以驁變成現(xiàn)在他想要的樣子——成為食物鏈頂端的“狩獵者”,而不是軟弱可欺的“小白兔”。 他就不信了,他能把一個人毀了,還不能再給一個人重新裝上“利齒”。 “挑兩個身手好、槍法好的人給我用半年?!?/br> “好的,老板,送到“公司”嗎?” “送到我家。” “好的,老板。對長相有要求嗎?” 二把手意味深長地給徐梟使了個眼色。 “不用。——等等,還是找兩個長得過得去的吧?!?/br> “好的!老板!” 給安以驁找的幾個“師父”長得稍微好看些,說不準安以驁就和哪個看對眼了,也就不用找他解決生理需求了。 他現(xiàn)在是把安以驁當(dāng)?shù)艿苤惖母嘈娴膶δ欠矫鏇]有半點想法,照他身體這個衰敗下去的樣子,估計以后也不會有了。 他還是希望安以驁能性福的。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副即將下雨的樣子。 …… 一進家門,徐梟就看到渾身赤裸的安以驁跪在門前的地毯上。 “主……” 還沒等安以驁說完,徐梟就皺著眉用責(zé)備的口氣說道,“我不是和你說了在家要穿衣服嗎?” “我……”安以驁張口。 “穿好衣服再來和我說話?!?/br> 徐梟不耐煩地掃了他一眼,就從他的身旁快步走過。 …… 安以驁穿好衣服后,從傭人口中得知徐梟在書房,便推門走了進去。 “那個小美人還勞煩徐老板幫忙了?!?/br> 中年男人油膩的聲音從音頻設(shè)備中傳出。 “放心吧。那個小美人我絕對給您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們這兒還盛產(chǎn)茶葉,到時候給您送兩車過去?!?/br> 徐梟輕佻的聲音在書房內(nèi)分外清晰。 “警察署那邊,就麻煩您老了。” “哈哈哈,和徐老板做生意就是舒服?!?/br> “合作愉快?!?/br> “合作愉快?!?/br> 徐梟關(guān)了視頻通話后,臉上的笑容褪了下去。 這老家伙最近是越來越貪心了啊。 突然,一雙手輕輕摘下了徐梟的眼鏡,搭在了他兩邊的太陽xue上,輕輕地揉了起來。 徐梟的手抬了抬,本想把安以驁的手拽下來,然后趕他出去,但安以驁的手法不錯,他還是沒舍得這份服務(wù),把手放了回去,靠在了椅背上,瞇上眼稍稍休息。 安以驁看著徐梟毫無防備的樣子,突然涌起了一股陌生的沖動。但他很快就將這股沖動壓了下去。 那樣是不對的。主人對他這么好,他不能這么貪心。 安以驁壓抑著自己。 但早上,徐梟對他說的那一番話,不僅是一根他心中的刺,更是一根導(dǎo)火索,讓他心里多了很多其他的想法。 在安以驁熟練的按摩手法下,徐梟的呼吸漸漸平緩。 見徐梟睡著了,安以驁試探地小聲喊道,“主人?” 沒有回應(yīng)。 安以驁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將徐梟的老板椅往后拉了些,擠進了靠椅和古檀木辦公桌的間隙,跨跪到徐梟的身上,俯身湊近睡著了的徐梟。 唇齒相接間,安以驁的心跳驟升,感覺整個書房都是他的心跳聲,心虛的很。 在發(fā)現(xiàn)徐梟完全沒有要醒的意思,安以驁懸著的一顆心稍稍放下了,舔舐他的動作也大了些。 漸漸地,安以驁無法再滿足于外層的親吻,探出舌尖,小心地撬開了徐梟的牙齒,將靈活的舌頭伸了進去。 一進到溫?zé)岬目谇唬惨则埦陀行┛刂撇蛔∷约?,開始掠奪徐梟嘴中的每個角落。 “嗯……” 呼吸有些不暢的徐梟眉頭微皺,想要推開影響他睡眠質(zhì)量的東西,卻被抓住了雙手,放到了一個guntang的硬物上。 “主人……是您說過我可以自己解決欲望的……”安以驁在徐梟耳邊輕聲說道,將徐梟的雙手聚攏,在雙手間的夾縫中輕輕抽插了起來。 因為害怕再偷親徐梟,兩邊的動靜太大,徐梟會醒,安以驁只能把頭抵在他頸側(cè)的沙發(fā)上,不敢和他有太多的肢體接觸。 在這種從來沒做過的緊張又刺激的行為下,安以驁這么多年來第一次不是用后面達到到了高潮。 看著徐梟被他吻得濕潤的雙唇還渾然不知的禁欲模樣,安以驁心癢難耐,一時鬼迷心竅,射在了他的臉上。 射完之后,安以驁突然清醒,緊接著大腦就是一片空白。 好在徐梟睡得比剛才還熟,完全沒有要醒的意思,安以驁才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在將徐梟臉上屬于他的濁液舔舐干凈后,安以驁輕輕啄了一下他的唇,然后紅著臉將老板椅推回了原位,躡手躡腳地出了書房。 “安夫人?!睍块T口正在掃地的中年女仆見到安以驁后,鞠躬行禮。 剛做完虧心事的安以驁被嚇了一跳,但很快恢復(fù)了平日的神色,淡淡地說道,“主人睡著了,別進去吵醒他。” “好的,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