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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如何玩弄汁水四溢的雙性指南在線閱讀 - 1.少俠長出雌xue,背著友人手yin自慰

1.少俠長出雌xue,背著友人手yin自慰

    ? "是蠱毒。"

    ? 花黎訥訥道,似乎是覺得丟臉,沒有焦距的視線定在林沉鋒發(fā)頂,在幾年未見的友人面前竟有幾分受迫的局促。

    ? 林沉鋒低聲將那兩字重復了一遍,面色陰沉不定,明明臉上已經(jīng)褪去了曾經(jīng)的年少桀驁之氣,但面對神色怏怏的花黎,還是難以控制地動了火氣。

    ? "謝慕呢?他人哪里去了?就把你一個人扔在這里?"

    ? 一提到那人,林沉鋒只覺肝火更旺——他本是接了門派任務來到西南邊陲,結果竟偶然聽聞花黎與苗疆人士約戰(zhàn),雖勝卻也負了傷,現(xiàn)下正在他落腳的鎮(zhèn)上養(yǎng)傷。

    ? 他本想在暗處看上幾眼便離開,誰知就見到花黎孤身一人被留在這小破客棧之中,雙目失明不說,謝慕竟也不在身邊。

    ? "他就是這么照顧你的???"

    ? “哎,你別著急啊,謝謝你這么關心我啊?!?/br>
    ? 花黎無奈又想笑。原本幾年不見,當年又是不歡而散,他以為林沉鋒與自己多少會生疏幾分,但此時聽到對方憤憤之語,還是忍不住彎起眼睛,聲音里也滿是笑意。

    ? 他解釋道:“謝慕是急事出門,很快就會回來的,倒是你,怎么會找來這里?”

    ?? 林沉鋒見他對自己笑,臉色繃了又繃到底還是硬不下來,只好哼笑一聲,放緩了語氣。

    ? “我是……來南疆這邊幫門派處理一下事情,剛好聽說你與南疆的異族約戰(zhàn)負了傷?!?/br>
    ? 他皺了皺眉,似乎有些苦惱,又補上一句:“只是順路而已,正好等謝慕回來,我也有話想對他說?!?/br>
    ?? 花黎聞言哦了一聲,正想著要請林沉鋒進來一坐,卻不知為何臉色猛地一變,頓時難看下來。

    ? 林沉鋒以為他是傷勢發(fā)作,抬手便想去扶他,誰知花黎卻下意識往后躲,腰部重重撞上后面的方桌,險些將上面的陳舊茶具撞倒。

    ? “你怎么了?”林沉鋒皺緊眉頭,又欲上前去拉花黎的手,沒想到青年的反應出乎意料的大,林沉鋒還沒碰到手腕就被對方用力揮開了,一副受了驚的應激模樣。

    ? “我、我沒事,就是有點不舒服?!?/br>
    ? 花黎磕磕巴巴,蒼白的臉色不知為何突然有些泛紅,失焦的雙眼也隱隱漫上水意。他慌張地直起身,憑著感覺將林沉鋒往后推,急切道:

    ? “我是真的不舒服——沉鋒,你先讓我一個人待會兒,出去一下,好吧?我好一些了就去找你?!?/br>
    ? 林沉鋒看著花黎那副驚惶模樣心里頓生疑惑,但他知道青年的性格,如果強行問話的話一定會被糊弄過去——都是跟謝慕那貨學的。只好按捺住心中疑慮,應聲答應,緊接著就被花黎推出了門。

    ? 而將林沉鋒打發(fā)出門的花黎情況明顯不好,他面色潮紅,腿軟似的往后退了幾步,眼底神色變幻不定,跌撞了幾下后才循著記憶走到床邊,將自己整個兒裹進被褥之中。

    ? 西南之地氣候濕熱,花黎呼吸急促,沒一會兒就出了一身虛汗,但令人咂舌的是他褻褲中間,緊貼著下胯之處竟緩慢洇出塊水漬出來,好似小兒失禁一般。

    ? 似乎是鼓起了十足勇氣,花黎重重喘了幾口氣,將手伸入被褥之下,又遲疑了一陣才咬牙探進褻褲,去摸胯下某處令他感到異樣難堪之處。

    ? 這一摸,花黎的臉色不禁又紅了幾分,羞恥之意幾乎要從眼里溢出來,卻又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極低的呻吟。

    只見在他屬于男人的性器下方,竟不知為何又多了兩瓣柔軟飽滿的花唇,此時濕漉漉的張開一道縫隙,露出一個分明是屬于女性的雌xue。

    ?? 莫名生了女人花xue的花黎似乎也是羞赧異常,探進褲內(nèi)的手也甚是局促——他雖是年少氣盛,但對男女之事所知不詳,頂多是背著謝慕看過些艷情劇本?,F(xiàn)下便也只是一昧亂摸,將xue里泌出的yin液蹭得到處都是,又濕又滑,然后才勾著手指去碰那新生花xue外圍的軟rou,將手指往里深入。

    太緊了,層層疊疊的媚rou擠壓著手指,即使有了足夠的潤滑,但也仍是滯澀難入,同時也帶來了輕微的滿漲感,內(nèi)里燒起的yuhuo也燃得更旺。

    太過了?;ɡ璋櫰鹈?,眼角泛起的紅意又深了幾分,閉眼緩了好一會兒才忍下心中恥意,緩緩抽送起手指,并試圖將另一根手指也擠進去。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一切皆是徒勞,rouxue深處的癢意并非沒得到緩解,反而愈發(fā)讓人難以忍受,花黎將臉埋進軟枕里,愈發(fā)沉重的喘息都悶在散發(fā)著潮氣的布料中,下身已經(jīng)濕了一片,還有潺潺蜜液順著指縫往外流,空氣中也逐漸糾纏染上yin靡的愛欲熱意。

    他需要更多?;ɡ枰徊粩啻弑粕项^的欲念折磨瘋了,廉恥心在層層瓦解。他需要更什么更長,更粗壯的東西來填滿他。

    怪異而不正常的情欲攪混了花黎的腦子,他瞇起眼睛,目難視物令他對身體的變化更加敏感,也讓他倍感無助。

    ? 花黎細聲嗚咽著,另一只手胡亂在枕旁抓摸,竟也真讓他抓到一物——

    ? 是他貼身之物,同時也是作為武器的精玉長笛。

    ?? 還是林沉鋒送給他的生辰賀禮。

    ? 花黎咬緊下唇,心中天人交戰(zhàn),但最后還是不抵rou體yin欲,他緊握著長笛,顫著手將褻褲往下褪,深深吸了口氣后將玉笛一端抵在了已經(jīng)饑渴難耐的xue口,一寸寸推了進去。

    ?  笛身雕刻出的繁復紋路碾過敏感的rou壁,好似一件上好的yin具,撐開了狹窄的rou道。每次都淺淺的插入再抽出,將不斷淌著蜜液的花xue插得又酸又軟,令花黎低低呻吟,一時手軟得難以繼續(xù)。

    只是花黎也不敢進的太深,緊致的rouxue裹著溫涼的青玉笛身,每進一寸花xue內(nèi)里都傳出一陣陣酸疼感,但仍是比手指強得多。為著動作方便,花黎一邊喘著熱息一邊靠在了內(nèi)側的墻面上,雙腿彎曲著敞開,握著玉笛的手在腿間若隱若現(xiàn),cao著自己新生出的女性花xue,沒多時溢出的汁液便浸透了墊在身下的床褥。他神志昏沉,一時竟也不覺這樣毫無遮掩的模樣有多傷風敗俗,只顧仰著脖頸后腦抵在冰涼的墻面上,一副沉淀yin欲的放浪姿態(tài)。

    于是當林沉鋒折返回來時花黎竟然也全然未察覺,直到對方將房門推開,發(fā)出"吱嘎"聲后他才身體一僵,玉笛也從失力的手中跌下,借著蜜液的潤滑自花xue中滑了出來,粘著一身的透明濕液滾到床沿。

    花黎看不到林沉鋒表情,心中的尷尬簡直難以言說,連被情欲沖得潰不成軍的意識也清明了不少。他忙不迭合攏雙腿,又不知是該先提上褪到腿彎的褻褲,還是先拿被子遮擋。他一向大大咧咧,但此時被曾經(jīng)的親密友人撞破這等怪異的自瀆yin事,到底還是覺得難堪,只是嘴里訥訥不知該說什么好,憋了半天才先打破沉默。

    “你怎么回來了?!?/br>
    林沉鋒還在發(fā)愣,等他從剛剛的yin靡場景里回過神時,已然走到了窗前。年輕的俠士低頭不語,只是望著花黎那張潮紅無措的臉,那張平時總是上彎的嘴角此時正小心抿著,臉上因為失明而蒙上了層不知所措,失神地看著前方,看上去竟也有幾分脆弱感。

    等林沉鋒意識到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與花黎散落的長發(fā)僅隔了一指的距離,他皺起眉,心里拉鋸似地猶疑起來,但最終還是試探著落在了花黎僅著著一件單衣的肩頭上。

    花黎倒沒有多想,但林沉鋒不言不語還是令他頗為別扭,“你說話???哎,就是,就是那個死玩蠱的不知道在我身上搞了什么鬼,等……”

    花黎一句話還未說完便被林沉鋒接下來的動作驚得說不出話,他下意識去搶被林沉鋒掀開的被角,卻被對方攥住了手腕,突然壓下來的溫熱氣息令花黎屏起呼吸,話音卡在嗓子眼兒一時間竟什么都說不出來。

    “這玉笛?!绷殖龄h終于開了口,他一手桎梏住花黎,說話時撲出來的熱氣都灑在了青年臉側,“這玉笛是難得的精玉所制,溫神定性。上面的魚龍雕花耗了我數(shù)月的工夫,只為了趕在你生辰那天送與你?!?/br>
    “你現(xiàn)在,就用它做這個?”

    ? “我……”花黎一時無言,

    ? 林沉鋒單膝跪上床,強硬地擠進花黎雙腿間,讓對方濕濘的下體整個兒暴露出來。

    ? “等、你要做什么……林沉鋒!”

    ? 花黎驚慌起來,但這個姿勢令他完全被對方桎梏住,加上對方那怪異的口吻,都讓花黎覺得無所適從,偏偏又全無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 就在花黎思欲著要放狠話之時,一個溫涼堅硬的東西抵在了他的下體上,沿著早已勃起的陽具根部往下滑,又抵著會陰輕輕戳弄。花黎頓時就軟了下來,來不及閉合的雙唇間溢出一聲低啞的呻吟,想要蜷起身體,又被被林沉鋒按著肩膀不得躲閃。

    ? “別……嗯啊,不能這樣……”

    ? “你之前不就是在干這個嗎?”自兩人重逢起,林沉鋒就表現(xiàn)出不同以往的自持,與花黎記憶中的少年人大相庭徑。但此時他語氣盡是令人不知該如何應對的咄咄逼人,倒讓花黎更覺熟悉一些。

    ? 你先放手?;ɡ枵胝f話,便感受到笛口已抵在了濕軟的花xue上,那里已經(jīng)張開了個小口兒,輕易便被擠入了一個細窄的前端。

    ? 林沉鋒說:“我?guī)湍惆 !?/br>
    ? 話音剛落,花黎的rouxue便被玉笛粗暴地破開,身體被強行貫穿的青年發(fā)出一聲似痛似爽的泣音,身體也驀地繃緊, 下意識握住了林沉鋒的手,求助似地叫年輕人的名字。

    ? 雖然林沉鋒的動作不甚溫柔,但那出不該存在的部位早已被花黎自己擴張得差不多了,即使被這樣對待也沒有受傷,但仍有絲絲紅跡隨著溢出的yin液沿著笛身留了下來。

    ? “這蠱還真是有趣。”

    ? 林沉鋒挑起眉,活動著手里的精巧長笛。這本是陶冶心性亦或是防身之物,此時卻充作下作yin具,被主人肆意jianyin著這處怪異的嬌嫩花xue。他保持著一定的抽插頻率,纖細的笛身在花黎腿間進進出出,血色愈發(fā)淡薄,青年的聲音也沾染上了異樣的味道。

    ? “痛……”

    ? 花黎身體緊繃,一臉失神,那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又再度濃郁起來,腦中思緒也朦朧恍惚起來,只有雌xue被肆意玩弄時上涌的快感最是清晰?;ɡ杓毸榈纳胍髀曉絹碓酱螅步窍銡庖话愕奶鹉?,抓著林沉鋒的手腕也軟下來,甚至不自覺地往對方身上磨蹭。

    ? “嗚……舒服、再多一些嗯啊……”

    ? 但面對貓一樣粘過來的花黎,林沉鋒卻停了手,他將玉笛從rouxue中一點點抽出,剔透的笛身沾滿了濕膩yin水。

    ? “只是個笛子就能滿足你嗎?”林沉鋒掐著花黎的雙頰,手指在對方柔軟的文唇瓣上按揉,趁著對方吃疼順勢擠進他的嘴里,輕佻地玩弄起花黎還在躲避的唇舌。

    ? 花黎嗚嗚地叫,舌根被林沉鋒抵著,來不及吞咽的涎水順著嘴角往下淌,聲音都悶在鼻腔里,聽著還有幾分茫然委屈。

    ? 林沉鋒嘟囔:“上面的水倒也不比下面少?!?/br>
    ? 他一邊說一邊撩起衣擺,他還穿著門派的弟子服,剛剛一番動作下來衣衫已經(jīng)有些凌亂,但仍比花黎那副衣不蔽體下身幾乎赤裸的模樣要來得體面。

    ? 花黎昏昏沉沉,一時覺得渾身都沐在火里,熱得口干舌燥,急需什么東西來幫自己降溫。一時又覺得身前的年輕人身上熱度驚人,忍不住往林沉鋒那邊靠,更渴望有什么火熱的東西能狠狠楔進身體里,堵一堵流水流得一塌糊涂的嫩xue。

    ? 正迷糊時,花黎被后頸上壓下來的力量迫得低頭,他現(xiàn)下全無反抗之心,完全任由擺弄,知道被一個圓潤飽滿的物件戳上臉頰時也沒有反應過來,還下意識用嘴唇在發(fā)熱的柱身上磨蹭了一下。

    ? 林沉鋒被花黎無意的放浪之舉激得嘶了一聲,說到底他也還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人,被心懷朦朧好感的前輩這么一撩,早已勃起的yinjing竟又漲了一圈,上面青筋猙獰,guitou直指著花黎的臉頰。

    ? “來啊,前輩,幫幫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