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帶著馬嚼被神父開苞,被自己的尾巴干射
書迷正在閱讀:肌rousao0求cao記、如何玩弄汁水四溢的雙性指南、人美聲甜水還多(總受/ntr/非雙性)、三十而虛、非正常關(guān)系(嗯屁/big女乃)、懷璧、欲罷不能、小炒rou、鬼惑(雙性、1V1、高H)、雄蟲軍需官交配日?!鞠x族總攻】
卡羅爾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卻驚恐的發(fā)現(xiàn)神父已經(jīng)脫下了圣袍,整齊地疊在一旁。他的胸廓結(jié)實飽滿,肩背寬闊平直,妥帖熨燙的白襯衫完美的展現(xiàn)了神父的好身材。 惡魔在心中暗自比較了一番,郁悶地發(fā)現(xiàn)這個該死的人類看上去比他更強壯一點。 對方正在解開自己的皮帶,這不需要花費太多時間,卡羅爾忽然意識到,這個人類是真的打算在這里cao他。 "等等?。⑸窀嘎牭阶约旱膶櫸锝泻暗?/br> "你是一個神父,你怎么能cao一個惡魔?"惡魔的聲音里透露著不可置信"你是個瘋子!" 神父思忖一番,回答道"沒有人說過神父不能cao一個惡魔" 卡羅爾氣得磨了磨牙,這個神父一定是個瘋子。 不,他是個變態(tài)!人類怎么能對惡魔的身體產(chǎn)生性欲? 禱言隨著時間效果在減弱,惡魔已經(jīng)可以活動他的上半身,可惜手上的銀鏈并不會隨著時間而失效。卡羅爾能cao縱火——前提是他的雙手能動,畢竟他不是龍那種能從嘴里噴出火焰的生物。 "喂,神父"惡魔循循善誘"把這該死的銀鏈解開,它弄疼我了。" 神父聞言立刻蹲下身檢查了一番寵物被銀鏈捆住的手腕——銀器的確在對方白皙的皮rou上勒出了紅痕。 這種初級的疼痛對一只惡魔而言根本不足為懼,卡羅爾只是希望哄騙神父解開這道封禁——然后他便能使用火系法術(shù)燒掉這里令人憎惡的一切,再把這個變態(tài)神父帶回魔界關(guān)起來折磨。 "有禱言在你還怕我跑了不成?"卡羅爾嚷嚷著,示意對方快點放開他,終于滿意地看見神父開始動手解開他手腕的鎖鏈。 伊文被惡魔的話提醒,想起了另一條并不常用的經(jīng)文,他回憶片刻,便準確地將禱言誦讀出來。 卡羅爾剛剛掙脫開銀器的束縛,正要反身掐住神父的脖子,忽然覺得身子一軟,仿佛有什么東西將他渾身的力氣都抽空了一般,肌rou徹底放松,連跪立的膝蓋都有些綿軟無力,大腿不住的發(fā)顫。 該死的,這又是什么狗屁禱言效果。 惡魔此時的確如愿以償?shù)墨@得了自由,但他像是一個柔弱無力的女人,連從地上爬起來都難以做到??_爾偷偷嘗試著在掌心召出火焰,卻屢次失敗。 顯然神父換了一種更難纏的束縛方式。 神父轉(zhuǎn)身進了臥房,他想起那副被閑置已久的馬嚼子,似乎是被放在了某個柜子中。 而他的寵物此時正努力地手腳并用,他的腿腳無力支撐直立行走,只能以一種屈辱的姿勢在地上爬行,上身低伏,屁股高高翹起,只能靠著肘部用力向前,不一會便出了一身汗,白皙的皮rou上蒙著一層色情的水光。 他爬得很吃力,目標正是唯一的出口,惡魔這種生物,即使是到了這種境地,也絕對不會認命,不會放過一絲逃跑的可能性。 當神父從房中出來時,見到的正是惡魔扭胯擺臀,在地上爬行的姿勢,像只求歡的小母狗。 卡羅爾已經(jīng)離門很近了,他咬著牙繼續(xù)挪動著綿軟的身體,卻忽然被人揪住了尾巴。 "混蛋!你快把你的臟手松開!"卡羅爾像只炸了毛的貓,惡狠狠地飛去一記眼刀。 尾巴是惡魔的敏感部位,在惡魔的習俗里,撫摸尾巴是重要的調(diào)情方式之一,是只有愛人之間才能有的親密舉動。 這個人類居然敢碰他的尾巴?! 卡羅爾條件反射性地想一腳踹飛身后的男人,卻忘了他糟糕的身體現(xiàn)狀,踢出的左腳虛浮無力,沒有給對方造成一點傷害,反而被神父輕而易舉地抓住了腳腕,而他自己卻因為失去平衡,手肘一時支撐不住,整個前胸著地倒在了地毯上。 胸前兩顆色澤粉嫩的乳粒,狠狠地被地毯碾過,疼得卡羅爾微微皺眉,緊接著那兩顆紅果又被柔軟的毯毛包裹摩擦,細細搔弄,rutou又癢又麻,簡直像是在盼望著被人好好揉捏把玩。 見鬼,他居然覺得有些舒服。 神父發(fā)現(xiàn)惡魔的臉又浮現(xiàn)出了復(fù)雜的神情,他擰在一起的眉毛似乎在訴說著厭惡與難受,綠色的瞳孔里卻交織著迷茫和愉悅。 和之前惡魔被他用馬鞭抽打時的表情如出一轍。 他捏住惡魔的下巴,迫使對方抬起頭,在看見他的那一刻,惡魔的眼里再次燃起了火焰,開始小幅度地掙扎,試圖甩開神父的手。 "只要你沒有殺死我"惡魔的眼神死死釘在神父臉上"我今天受的屈辱,日后一定讓你加倍償還" "我要把你拴在腳邊做一條踏腳凳,我要用魔龍的鬃毛做的鞭子將你的屁股抽爛,再在上頭滴蠟?。⒖_爾努力回想著過去在魔界見過的,那些用在性奴身上折磨人的法子,試圖恐嚇眼前的人類。 "我要…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神父抓住機會,直接將馬嚼子的金屬橫杠塞進了面前聒噪的惡魔口中,堵住了他的嘴,并飛快的替對方系上了腦后的帶子。 惡魔瞪大眼睛,他見過神父用在他身上的東西,這是人類用來馴服控制畜生的玩意,這個該死的人類居然敢用在他身上。 他試圖解開腦后的帶子,卻被神父一把抓住兩只手腕按在頭頂又用銀鏈綁了起來,被禱言控制得身體綿軟無力,根本無法掙開。 卡羅爾另生一計,改用那口獠牙狠狠啃咬口中的馬嚼子,試圖將它直接咬爛,不想那根金屬的桿子里居然混雜著銀的成分,反倒硌得惡魔牙疼。 "唔唔,唔唔唔" 神父看著自己的作品,馬嚼子勒在惡魔的唇舌間,冰冷的鎖鏈壓過他瓷白的雙腮,帶著冷酷的征服和禁錮意味,剝奪了對方的言語,只能發(fā)出嗚嗚聲,兩端的鐵環(huán)藏在黑發(fā)中,上頭拴著鎖鏈。 只要勾著鎖鏈猛地提起,惡魔便只能仰著頸子,像被馴服的牝馬一般任由調(diào)擺。 伊文解開了褲子的拉鏈,釋放出他早已硬挺的性器,那是一根尺寸驚人的大家伙,足足有近8英寸長,冠部微微上翹,深紅的guitou怒漲,幾乎有雞蛋大小。 神父的大手握住惡魔此時柔軟的腰,固定住被鞭打得像個蜜桃似的兩瓣屁股,開始尋找他腿間的入口。 雌花在先前的鞭打中早已變得濕潤,大小yinchun上還殘留著溢出的汁液,摸上去軟嫩滑膩。神父的指腹在那rou唇上愛撫片刻,轉(zhuǎn)而攻向陰阜凹陷處那個濕滑窄小的洞口。 神父有片刻的猶豫,這個翕張著的粉色rou孔實在太小了,連吃下他的一根手指都顯得十分困難,更不用說他那根粗硬猙獰的roubang。 但緊接著,惡魔開始瘋狂地掙扎,猛地爆發(fā)出本不應(yīng)該在禱言下出現(xiàn)的力氣,掙脫了神父的桎梏,向前爬去。神父貼在卡羅爾腿根的熾熱性器喚起了他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他意識到,對方真的會將這根兇器插進他的身體。 卡羅爾的逃跑計劃再次失敗,被神父拽著鎖鏈又拖回了身前,他還不死心,咬住嘴中的馬嚼子,猛地用力踹向神父的腿間。 躲開惡魔此時冒失的攻擊對伊文來說并不難,他撈住對方的膝窩,將其擺成一個雙腿大大分開的跪姿,握住自己的roubang,直接頂在了對方脆弱的女xue上。 "唔唔!唔唔唔唔?。?/br> 不要!我殺了你! 卡羅爾含糊不清地含著異物罵道。 那根guntang的東西貼在卡羅爾敏感嬌弱的雌花上碾磨,幾乎將溫度傳染到他的皮膚上,對方?jīng)]有經(jīng)驗,憑著本能和蠻力在他腿間橫沖直撞,guitou時而用力沖撞著嬌嫩的rou蒂,時而在兩片rou唇之間廝磨,rou體與rou體緊貼,發(fā)出yin靡的水聲。 惡魔被磨得瘙癢難耐,這種毫無章法的前戲卻引出了他骨子里噬欲的天性,身體開始無意識地迎合,尋求更多的快感,那個從未被開辟的xue口里仿佛有一萬只螞蟻在爬,渴望被粗大的棍子捅進去好好cao干一番。 神父此時也十分難受,他的性器已經(jīng)硬到了極致,被惡魔腿間的嫩rou摩擦裹弄著,卻始終不能得門而入。對方的陰阜濡濕一片,性器抵住xue口還沒來得及插入,便又滑開了。 他只得將那兩片小yinchun分得更開,幾乎將女xue都扯開了一個小洞,隱約可以看見里頭的嫩rou,被褻玩得腫脹的rou唇已經(jīng)不再是淺淺的粉色,而是一種情欲的艷紅,看得神父的喉頭一緊。 伊文用碩大的前端頂在翕張的xue口,那圈嫩rou像一張貪吃的小嘴,主動的吸吮著湊到嘴前的guitou,想將其全部吞下。神父用手固定住惡魔的腰身,緩緩向前推送,終于將小半個guitou頂進了那個窄小的洞口,卻被里面那層柔軟的rou膜攔住了去路。 卡羅爾用手肘支撐著身體,還在小幅度的掙扎,發(fā)出持續(xù)不斷的嗚嗚聲。 他被神父頂?shù)搅颂幣ぃ《鴮Ψ酱蛩阒苯油逼扑?/br> 伊文頓了頓,毫不留情地繼續(xù)胯下的動作。他不是一個優(yōu)柔寡斷的人,而他身下的這只惡魔,顯然需要一些真正的教訓(xùn)。如果皮鞭不足以讓他長記性,那一通狠狠的cao弄或許能讓惡魔學(xué)會聽話。 他后腰用力猛地朝前一頂,感受到惡魔疼得渾身一顫,連臀rou都緊縮起來,而他的一整個guitou終于完全進入到了對方體內(nèi)。 卡羅爾覺得自己的下身快被撕裂了,有什么液體順著陰阜一直滑落到大腿,他的處女膜被神父徹底捅破了,好像還流了不少血。 而那根兇器還在繼續(xù)毫不留情地開墾著他的身體,一寸一寸,艱難地向更深處擠去,將那窄小的yindao拓寬成不可思議的大小。 不!這個該死的人類,他居然真的被一個神父按在身下cao破了處女膜?! 卡羅爾又開始用力咬起口中的金屬,試圖將這人類用于馴服家畜的工具破壞。 伊文的額上滿是汗珠,他的情況也不太好,性器有一半插進了惡魔的身體,rou道里的嫩rou爭先恐后地依附擠壓著初次到訪的不速之客,每向前一寸都十分艱難,他幾乎要被對方夾得快射精,全憑借著傲人的自制力守住精關(guān)。 這場漫長的性事對神父和惡魔都是煎熬,直到神父終于頂?shù)搅艘粓F軟rou,他的roubang仍有小半根露在外頭,但惡魔的yindao顯然已經(jīng)被開拓到了盡頭。 他的guitou正頂在對方y(tǒng)indao盡頭的zigong口,輕輕一戳,惡魔便像是一顆多汁的桃子,抽搐著泌出淋漓的汁水,澆在神父的roubang上。 即使帶著馬嚼子,也依然能聽到對方近乎甜膩的呻吟聲。 伊文抽出大半根被惡魔體內(nèi)的yin水澆灌得透亮的性器,這并不輕松,他的roubang像是被粘膜膩住,整個xue口都在全力挽留,像陷在柏油里。抽出的半根帶出一大股清亮的液體,再猛地一插到底,又快又準地撞擊著zigong口的軟rou。 卡羅爾感覺自己幾乎被挑在神父的yinjing上,對方在他體內(nèi)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馳騁,搗弄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他幾乎要感謝這堵在嘴中的橫桿,避免了他發(fā)出yin蕩難耐的叫聲。 伊文對情事了解甚少,也沒有那么多的花樣和玩法,全然不顧惡魔胸前那兩顆被冷落的rutou,和他女xue前早就悄悄鼓脹挺立的那顆sao豆子,只知道重復(fù)的,不知疲倦的撻罰著早就被他cao得溫順服帖的rouxue,把那兩片小yinchuncao干得外翻,可憐巴巴地貼在惡魔的腿根。 那女xue里越來越軟,像是被干熟了似的,只知道恬不知恥地追逐著插入的那桿rou槍,殷勤到位地服侍著,仿佛是量身定做的一截rou套子,緊緊地裹在性器上。 惡魔的屁股高高翹著,腰背折疊出優(yōu)美的弧度,看上去柔軟無比,他難耐地握拳時大臂會顯出明顯的肌rou形狀,卻又因禱言的效果渙散成一團軟rou。背部的肌rou輪廓畢現(xiàn),滲著汗水,像抹了一層亮晶晶的油,十分可口。 女xuexue口翻弄出來一點點粉紅色的嫩rou,又隨著roubang大力插入的動作猛地縮回體內(nèi),惡魔像是被人撬開殼的蚌,無助地袒露著粉紅的軟rou,任人褻玩。 伊文是個好神父,過去他用冷水處理每一次晨勃,這是他的初次體驗——這種程度顯而易見太過了。惡魔的這口yinxue就是經(jīng)驗老道的男人見了,也得嘖嘖稱奇,那朵雌花比普通女性的更加幼嫩,彈性和擴張性卻好得驚人。 他的體腔持續(xù)不斷地痙攣收縮著,甜膩柔軟的內(nèi)壁吸吮著伊文的性器,快感在神父的腦中轟然炸開,他幾乎有些耳鳴,眼前一片空白,像是聽見炸彈在耳側(cè)炸開,掀起巨大的沖擊波,將神父直接送上了天堂。 又好像被惡魔體內(nèi)甜膩濕滑的軟rou,直接將靈魂吸進了地獄。 這一刻,神父頓悟了世人趨之若鶩的色欲為何物。 他在心中朝全能無知的主請求寬恕,寬恕他耽溺于一只惡魔的rou體。 卡羅爾同樣沉淪在快感中,他與神父一樣,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雛,由于身體結(jié)構(gòu)的特殊,他從來不愿意讓其他惡魔觸碰他的身體,頂多靠自瀆發(fā)泄過欲望。 神父激烈而粗暴的cao弄,像是打開了他身體某處的機關(guān),被堵塞已久的欲望找到了出口,瞬間傾瀉而出,不過靠的不再是他作為男人的性器,而是女人的雌xue。 那個洞口天生就是為了性愛而生,讓卡羅爾天賦異稟的在初次的性事中就嘗到了甜頭,無論他有多么不想面對這個事實,但他的身體的確被神父cao干得很舒服。 舒服得zigong都不斷噴出大量的液體,方便他的身體進一步接納對方入侵的兇器;舒服得內(nèi)壁都被cao得柔軟而服帖,不斷挽留著那根粗大的roubang。 他的身體現(xiàn)在比女人還要綿軟無力,來自身后的每一次大力的沖撞都幾乎讓他跌落,只能靠著手肘費力地支撐起搖晃的身體,倘若不是神父固定住了他的腰身,惡魔此時連翹著屁股挨cao的姿勢都維持不住。 神父的囊袋快速大力地撞擊著惡魔的臀尖,發(fā)出"啪啪"的響聲,像是騎手在用鞭子不斷抽打不聽話的小母馬的屁股。惡魔原本結(jié)實的屁股現(xiàn)在像一團軟rou,被撞擊得變了形。 卡羅爾在迷蒙中想,該死,為什么沒有人告訴過他被cao會這么舒服? 不不不,他是一個男性惡魔,怎么能甘愿雌伏在他人的身下——這個人還是一個神父。 可是…真的好爽,嗚… 想…想被摸摸胸前的rutou… 惡魔被自己冒出來的yin蕩想法嚇了一跳,忽然感覺有什么guntang柔軟的東西貼上了他的背部,留下一道濕潤的痕跡。 是神父的舌頭,這個瘋子神父在舔他。 從后頸一直到尾椎根部,然后繞著卡羅爾的尾巴根部畫圈,最后順著他的尾巴舔舐,從根部一路向上,最后居然含住了他的尾巴尖。 卡羅爾覺得腦中炸開了一道閃電,尾巴被人含住的細微快感像微弱的電流似的過遍全身,恰好此時神父的yinjing又重重地搗在了他宮頸的軟rou上。卡羅爾一個激靈,直接被神父cao到了高潮,宮口抽搐著噴出大量溫熱的花液,惡魔迎來了他的第一次潮吹。 他舒服得連尾巴都蜷縮起來,背部那段小小的骨翅都在顫抖,這種快感無法言喻,口中溢出嗚咽,雖然聲音有些微啞,聽上去卻像一只發(fā)情的母貓,又甜又嗲,仿佛在求著被人更兇狠地cao干。 伊文感受到惡魔的rou道猛地收縮痙攣,大股大股的液體澆在他的roubang上,那xue道甚至比最開始更緊,像無數(shù)張小嘴瘋狂地吸吮著他的性器。 他額前的青筋一跳,在惡魔高潮的花道里繳械投降,射出一大泡濃精,盡數(shù)灌進惡魔還在抽搐絞緊的甬道深處。 神父咂了咂舌,回味著方才舔舐惡魔汗水的味覺。 他的惡魔嘗起來是甜的。 像是小時候吃過的奶糖。 卡羅爾在高潮的余韻中,被神父頂在敏感的宮口射了精,大量的液體有力地打在高潮后酸麻的軟rou上,淅淅瀝瀝地在yindao深處堆積,給惡魔一種被灌滿的錯覺。 他再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整張臉都埋進了地毯中,被長期冷落的乳粒依然挺立在胸前,此時被他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得陷進柔軟的乳暈里。 惡魔的尾巴仍然被神父握在手中把玩,原本干燥的尾巴被對方舔得濕噠噠的,摸上去手感光滑,尾尖的細小的軟刺也溫順地倒伏著,顯現(xiàn)出毫無攻擊性的模樣。此時任人擺布,不像是惡魔充滿攻擊性的身體的一部分,倒像是某種可愛的性玩具。 卡羅爾對自己有些生氣,他的身體怎么能毫無抵抗力地臣服在神父身下,甚至爽得靠女xue完成了一次高潮,而他的性器此時還不知廉恥地翹著,上頭還有先前神父用馬鞭留下的鞭痕,紅紅的一長條。 他不認為這是一場性愛,他覺得這是神父對他的單方面折辱,他卻在這種凌辱中獲得了快感。 神父將自己半軟的性器抽出,實際上他很快又已經(jīng)進入了備戰(zhàn)狀態(tài)——初次開葷的男人都是如此,但他還是體貼的決定給自己的寵物一個喘息的機會。 沒有了異物的堵塞,射在深處的那泡濃精正順著還未閉合的xue道,一點一點向外滑,液體在體內(nèi)流動的觸感給卡羅爾的感知十分清晰,他不自覺地夾緊了xue口,試圖阻止jingye流出體內(nèi)帶來的微妙的失禁感。 這畫面看在伊文眼中,簡直就是引誘,那原本被cao開的洞口一片狼藉,像一朵綻開的花,露出里頭嬌嫩的花蕊,此時惡魔努力的緊縮使洞口恢復(fù)成了半開的花苞,卻依舊無法阻止那濃白的液體從xue口緩緩淌出,然后滴落在神父的地毯上。 神父難得的沒有心思考慮地毯的衛(wèi)生問題。 他的性器又勃起了。 伊文的目光落在了惡魔尾巴下方的另一處xue口,此刻依然緊閉,洞口布滿細小的褶皺,讓人忍不住幻想,當它們被盡數(shù)撐開時,會是怎樣的風景。 神父的手指在惡魔敞開的女xue處沾了些液體,既有惡魔自己的yin水,也有他射進去的jingye,混雜在一起,將神父每日用圣水洗凈的手指染得yin糜不堪。 他用拇指惡魔的約括肌上輕輕按揉,讓那洞口微微張開了一個小口,然后他將那根經(jīng)過潤滑的手指,盡數(shù)插進了惡魔的肛口。 這個rouxue比前面的甚至還要緊,此刻又熱又澀,手指進入都十分艱難,神父費了半天功夫,才擠進去一個指節(jié)。 伊文并不著急,他就著手指的潤滑,在這個緊致的洞口處反復(fù)抽插,每次都只插入一個指節(jié)淺淺摳挖,不一會,原本緊張的肌rou環(huán)開始有了松動的跡象,手指的進出變得順暢起來。伊文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慢慢的他可以將整根中指全部插入那個rou孔中,感受著里面層層堆疊的腸rou的熱切擠壓。 卡羅爾回過神時,已經(jīng)被那根手指在腸道中點起了火。惡魔的腸道溫度頗高,尤其是卡羅爾這種火屬性的惡魔,簡直就像個溫暖的巢xue。 那根手指在內(nèi)壁上輕輕撫摸,忽然碰到了一團凸起的軟rou,伊文試著在那塊軟rou上輕輕按了一下,感覺到身下的惡魔猛地一顫,背脊的肌rou緊繃。 "嗚!唔唔…" 神父聽到他的寵物又開始不安分地想說些什么,但從對方的表情上來看,分明是愉悅而充滿快感的,就像惡魔快射精時的表情,眉頭蹙起,臉上卻泛著潮紅,平日里亮的可怕的眼睛此時都蒙著迷離的水霧。 讓人想把他cao哭。 神父覺得自己又有了一個危險的想法。 他將中指抽出,換成了惡魔那根又細又長的尾巴,將惡魔帶著細小軟刺的尾巴尖,直接塞進了剛被開拓的xue口。 卡羅爾被自己的尾巴玩弄得幾乎要哭了,他尾巴尖的軟刺此時全部扎在他柔軟的腸rou上,剮蹭碾磨著,又癢又疼。 他扭著屁股想躲開,一邊手腳并用地向前爬去,卻被神父直接按住了后腰,然后對方提起了拴在他腦后的鎖鏈,使惡魔被迫仰起頸子,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他的尾巴還在不斷的深入,插進他的腸道里,尾巴尖的軟刺在內(nèi)壁撩撥出細密的火花,惡魔的身體快被情欲 徹底侵蝕了,從被抽打的性器,到被內(nèi)射潮吹的女xue,再到現(xiàn)在被自己尾巴干開的后xue。 軟刺抵在惡魔的前列腺上,被反復(fù)的抽出去,再插進來,一次一次,碾磨著男性的極樂之源,卡羅爾甚至開始主動搖晃著屁股,追逐著被神父cao控的尾巴,試圖獲得更多的快感。 卡羅爾覺得眼前白光一閃,神父又將他的尾巴抽了出去,速度飛快地碾過食髓知味的腺體,又飛快地一插到底,直接進到了從未有過的深處。 他的性器跳動了幾下,持續(xù)不斷地淌出一股股白色的jingye,和之前痛快的射精不同,這次的高潮是緩慢的、長久的、細致的,持續(xù)了很長的時間,以至于卡羅爾沒工夫去細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比如他被自己的尾巴干得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