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彩蛋合集(敲過勿買?。。。?/h1>
姜照惜晃晃酒杯:“不去?!?/br> 姜迪芝討好地笑:“好王兄,就給我做個臉唄,這可是我花了天價從奴隸市場拍下來的,市場價記錄!” 姜照惜搖頭,對自己這個弟弟算是沒了脾氣,帝國人均壽命太長,為了打發(fā)時間,人們尋找各種娛樂辦法,而由于常年戰(zhàn)爭,性奴成為貴族們生活的一部分。 姜照惜并不喜歡這些,他天生對這些東西就不感興趣,比起rou體的歡愉,他更注重精神的共鳴,可惜至今也沒有遇到這樣的人——偏偏因為他這不同尋常貴族的性子,在貴族們心中他的聲望反而高了。 至少姜照惜不會利用王權強行帶走他們的奴隸。 姜迪芝這個人,胸無大志,隨了兩人父皇的性格,沉迷yin樂,姜照惜也知道自己是少數,雖然看不慣,睜只眼閉只眼當沒看到得了。 “不去,你們玩的那些我覺得沒意思,你們也拘束?!?/br> “好王兄!帝國都想知道什么樣的人您能看上呢!給弟弟長長臉唄,極品奴隸惹得陛下一觀,多有面子啊。” 姜照惜似笑非笑:“你確定?我真看上了肯定會帶走?!?/br> 姜迪芝啞然,半晌弱弱道:“您不是看不上這些么……”頓了頓,一咬牙,“真看上了您帶走?!?/br> 姜照惜一口飲盡杯中酒:“一言為定?!?/br> 皇帝要去姜迪芝家看那個奴隸市場上的極品奴了! 這個消息傳遍帝都,果然給姜迪芝造足了事,等到今晚,那個被叫做衾奴的奴隸就要在眾人面前展示,姜迪芝的宅邸外,排起長長隊伍。 姜迪芝卻不太高興。 他以為自己買了一只乖巧的小貓,結果卻是野性未馴的老虎幼崽,他又想自己馴化,這么多天連衾奴的身都沒近。 “奴隸,”姜迪芝不耐煩,粗暴捏著顧衾,“今晚好好表現知道嗎?不想被退回去或者拖走變成玩物的話?!?/br> 玩物,那是比奴隸更凄慘的存在,死生不論,顧衾面色蒼白,到底點了頭。 姜照惜后悔來這里了。 旁邊那個好像是最近頗有名氣的軍隊新銳,現在正被四五個年輕子弟圍著舔弄,前面一個貴族家的繼承人掰開自己屁股,任由過路人cao干,大廳里充斥著yin亂味道,讓姜照惜一陣惡心。 姜迪芝帶著衾奴出場了。 奴隸未著寸縷,纖細高挑的身姿直接暴露在眾人眼前,這應該是個二十歲上下的少年,身量已高而面容略帶青澀,杏眼紅唇,皮膚白皙,下體幾乎沒有體毛,小巧的yinjing惹人憐愛,的確稱得上尤物。 最妙的是,這奴隸下體還懸掛著一個小小鈴鐺,伴隨前進叮當作響,而這yin亂的鈴聲也勾起奴隸的性欲,yin水順著他的大腿下滑,在地面蜿蜒。 奴隸的喉嚨里發(fā)出破碎的呻吟,他走的很艱難,身上出了一層薄汗,頭發(fā)也略帶濕意,可這不但沒有減損奴隸的美麗,反而讓他似乎在發(fā)光。 一時間大廳里寂靜無聲,沒有人動作,只有鈴聲敲擊眾人的耳膜,直到姜照惜開口:“這個奴隸我要了?!?/br> “這人,你們留不住,”姜照惜說。 ——————————————— 顧衾被姜照惜的人帶走,姜照惜卻必須要再留一會。 姜迪芝就湊在他面前,掩著臉裝哭:“王兄,弟弟花了好大功夫才得來的,您還給弟弟唄?!?/br> 姜照惜搖頭:“這人你駕馭不了?!?/br> 姜迪芝不服氣:“好看的奴隸多了去了,說白了一個奴隸,打了烙印能跑哪去。” 姜照惜眉毛都不動:“你是不是現在還沒近他身?他眼睛里東西太多,這人不是你能馴化的?!?/br> 姜迪芝啞然,自己兄長的能力他是絕無二話的:“所以我收了衾奴會出事?” 姜照惜默認,又說:“下回收人的時候,注意點?!?/br> 顧衾打量這屋子,和想象的不一樣,這里沒有熟悉的yin刑之具,也沒有寵物房特有的裝飾,這里有一張床,一套桌椅,一個衣柜,樸實簡單,又透著溫暖氣息。 顧衾沒有亂動,有些主人從奴隸踏進奴隸房開始監(jiān)控——他還不想吃更多苦頭,因此直直站立在正當在,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比跪姿更適合試探,比亂看不容易出錯。 姜照惜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棵小松。 他看到這小奴隸眼睛里的不馴服,也不點破,只說:“你姓什么?” 又是這一套,顧衾想,不過愿意把自己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去掉,還算是仁慈的主人,顧衾恭敬地回話:“請主人賜姓?!?/br> “你原來的姓,”姜照惜解釋,“或者說,你的名字。” 顧衾愕然,猶豫了一下,最終接受了善意:“顧衾,我叫顧衾?!?/br> 那比他大上不少的青年輕輕念了一邊他的名字,微笑頷首。 “你有什么想學的嗎?不是奴隸相關,而是任何?!?/br> 原來是一個要玩養(yǎng)成的?顧衾松了口氣,開始思考怎樣對自己最有利,他不懂事的時候其實想過從軍,但現在他早就明白了,冒失出現在這些人面前,下場只會十分凄慘。 他需要依附。 “主人要我學什么,我就學什么。” 姜照惜揉揉眉角,這孩子年齡不大,心思頗重,為了自家那個傻弟弟好他才帶回來,現在難辦了:“那你會什么?” 小獸一樣的少年快步靠近姜照惜,靈巧的雙手解開姜照惜褲子,姜照惜沒想到顧衾會來這一手,他向來禁欲,竟然有點不知道怎么辦。 顧衾是個雷厲風行的,低頭舔舐姜照惜窩在下腹的東西,小扇子一樣的眼睫在姜照惜yinjing上一劃一劃,帶來奇異的感受,那東西充血膨大,青筋顯現。 姜照惜想推開顧衾,但顧衾已經站起來,他自己是早就清理好的,找好角度把自己朝姜照惜懷里一送,臀rou擠壓著姜照惜下體,沒兩下,就滑進去了。 其實看起來輕松,實際上顧衾已經被奴隸主們調教了近三年,又聰慧驚人,為了不挨打廢了不少功夫練出來的,他xiaoxue一吸一張,不用姜照惜自己動,就能感受到無上的快樂。 “夠了,”姜照惜聲音已經變啞,“起來吧,我知道你會什么了。” 顧衾才不理他,自己微微蜷身,換了個角度服侍姜照惜,果然過了一會兒,guntang的熱流迸進體內,顧衾松了口氣,知道今天任務完成了。 ———————————————— 姜照惜聽說顧衾逃跑又被抓回來,是在批改文件的時候。 他挑眉,不知道小家伙搞什么鬼,伸了個懶腰,打算去看看。 顧衾被關在他自己的屋子里,抱著膝蓋,看起來可憐極了。 “打算跑去哪?”姜照惜靠在門口,問他。 他看起來不太像生氣的樣子,顧衾就辯解:“我想知道我在哪?!?/br> “一肚子鬼話,”姜照惜不客氣的評價,“你是覺得自己懂常識了,可以跑出去自由了?!?/br> 被戳破心事,顧衾沮喪的低頭,姜照惜坐到床邊,拍拍大腿。 “我罰你沒意見吧?” “沒有……”顧衾悶悶道,趴在姜照惜大腿上。 姜照惜扯下他褲子,這孩子最近又長高了,看起來結實不少,他取了一把戒尺,對著雪白的皮膚,啪啪啪就是三下。 每一下都是一道痕跡,整整齊齊,依次排列,姜照惜沒有留力,聲音響亮,顧衾屁股迅速腫起來。 雖然沒少挨打,但被調教過的身體更加敏感,顧衾疼得厲害,兩只小腿不住踢蹬,姜照惜把他小腿夾在自己大腿下面,徹底束縛住了少年。 姜照惜看顧衾抗拒,就沒急著繼續(xù)打,開始和顧衾講道理:“當天宴會上,你知道多少人見過你嗎?” 顧衾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姜照惜揮下尺子,聽見身下人一聲驚叫,白嫩的皮膚又腫了一塊,“但我知道,你出了這里,就有人能認出來你。” 顧衾不答話,腦袋耷拉下來。 姜照惜知道他聽進去了,就放緩語氣:“你要是想離開,就好好在這里學習,等你真正懂得這個世界,我可以想辦法送你走。” 顧衾抬頭,抿唇:“你說真的?他們以前都騙我。” 姜照惜笑:“那你信不信我?” 只是騙他,好像沒必要教他謀生的知識,顧衾思索了一下,說:“那我信你?!?/br> “那你說,你該不該罰?什么也不知道就要跑,這是莽撞!” 被這樣子訓斥,顧衾有點委屈,但又覺得姜照惜說得對,一時間不吭氣了,倒是姜照惜覺得自己有點過分,放緩語氣:“四十戒尺,自己忍著?!?/br> 明明已經打好幾下了! 顧衾心生抗議,又不敢反駁,委委屈屈地等待疼痛。 姜照惜沒直接打,冰涼的戒尺擱在顧衾屁股上,緩緩移動,顧衾被他撩的心神不定,正在走神時候,脆亮的五戒尺直接下來。 “唔……?。e打了!” 這五下全部打在臀尖,又辣又痛,直接青了。顧衾被卡在姜照惜大腿那,進退不得,只能嗚嗚哭泣。姜照惜硬起心腸,繼續(xù)揮動戒尺,不一會,顧衾半個屁股都腫脹起來,上面青一塊紫一塊,褲子估計都穿不上。 姜照惜也不好受,顧衾不停亂動,簡直是在玩火,要是這時候起了反應,他怎么好意思板著臉教訓人,也就不再等顧衾放松,噼里啪啦一陣打下去,左扇右滑,把臀rou擠壓變形,最后腫起來約有兩指高。 “嗚嗚,別打了,我錯了……” 顧衾已經疼得沒直覺了,姜照惜停了手還在哭,姜照惜有些心疼地摸摸他頭發(fā):“好了,打完了,明早給你治傷。” “我疼,”顧衾才不要動,就窩在姜照惜這里撒嬌。 雖然覺得顧衾活該,但看著少年一臉委屈的樣子,姜照惜到底心疼了,柔聲道:“我聽老師說了,你這些天表現很好,你是他帶過最聰明的學生。我也相信,你以后一定有大作為的。” 顧衾抬頭,姜照惜滿眼溫柔笑意,他剛剛挨了打,現在居然覺得這人真好。 —————————————— “我喜歡你,”顧衾說。 他跟在姜照惜身邊也有三年了,猛的來這么一句,實在嚇人一跳,姜照惜就笑,說:“好好,我知道了,我也喜歡你?!?/br> “我是說真的,”顧衾認真的說,“我聽到了你和姜迪芝的對話,你要趕我走嗎?我不想走?!?/br> 姜照惜正色,意識到顧衾是來真的。 “你還小。” “我不小,”顧衾不服氣的反駁,“帝國二十歲成年,我已經快三十了。” “……顧衾,我們談談?!?/br> 姜照惜很苦惱。 帝國二十歲成年不假,但那只是身體,實際上由于人均壽命太長,幾乎能達到三百歲,很多人都覺得該改成三十五歲,對于姜照惜來說,顧衾小他將近十五歲,只能算孩子。 “我救你,送你學習,你可能只是把依戀當錯了?!?/br> 姜照惜說的很明白,本來以為顧衾還會再鬧一鬧,但年輕人沉默一會兒,說:“如果你是這么認為的話,那算了?!?/br> 姜照惜松了口氣,溫言:“我會給你找一個新身份,你想做什么?” “我想從政,”顧衾沒有猶豫,“我想幫你。” 這回姜照惜沒有拒絕。 兩年后,帝都。 半個帝都都在議論,冉冉升起的年輕星域長顧青要入帝都了!陛下要接見! 顧青是什么人?他是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也是能力高強的星域長,是這幾年風頭最盛的年輕俊才。 而在顧青現身的前一天,姜照惜的皇宮迎來一位客人,自稱顧衾。 姜照惜有點不敢相信。 這是很漂亮的青年,但沉穩(wěn)深沉的一同議會上的那群家伙,和在自己身邊撒嬌的小顧衾一點也不像,姜照惜給顧衾一個擁抱,發(fā)現對方已經不會像當年一樣,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蹭蹭他。 顧衾長大了。 姜照惜不知道自己該失落還是該欣慰,但有一點是確定的,這樣的顧衾讓他驚艷。 “我想和你談一談,”顧衾說。 他們聊了很多,從N星系到銀河帝國到遙遠的獅子座,從顧衾的族人到帝國畸形的制度,最后顧衾忽然說:“我知道了,但我相信你?!?/br> 姜照惜知道顧衾在說什么。 雙性人和正常男女,本來就有生殖隔離,事實上,他們對于從遙遠藍星飛出來的銀河帝國后裔,真實的說法該是外星人。 也許在銀河帝國建立以前,他們可能也是藍星后裔,所以才有相似的身體結構和容貌,但隔絕了太久,他們到底不一樣了。 這才是商品的真實緣由。 “我也知道,你在改變它,”顧衾認真道,“假如當做人,就不要當做牛羊,假如當做牛羊,就不要交流,既然已經交流,那他們也是人。無論如何,我謝謝你這句話?!?/br> 青年湊近姜照惜,在對方唇邊烙下一個吻。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我可能有這個機會和你站在一起嗎?” 姜照惜笑,示意顧衾過來,年輕人的西裝被扔到地上,皇帝一手扳住顧衾頭顱,加深了一個甜蜜的吻。 顧衾感覺自己暈乎乎的,唇齒交纏給他帶來莫大的快樂,而姜照惜更是給了明確答復:“我等著你站在我身邊。” 顧衾動情,整個人朝姜照惜懷里撞,他被寵久了那點撒嬌勁終于露出來,年輕人的襯衫衣褲也被剝掉,漂亮的身體一并露出。 姜照惜沒有給青年反客為主的機會,找來潤滑油,很溫柔的塞進兩根手指,涂抹膏劑,顧衾被手指摳挖的難受,嗚咽一聲,腳去踹姜照惜,要他快點進來。 皇帝非但不從,還惡劣的放慢速度,看身下的青年染上粉紅,才慢條斯理地露出自己的巨物,那玩意兒的確大,不過顧衾也不是沒見過,哼哼唧唧兩聲,要姜照惜輕點。 guitou開始摩擦內壁,姜照惜湊在顧衾耳邊調笑:“小衾奴要我輕點可還行?真輕了又要鬧。” 這樣惡劣的話讓姜照惜一本正經說出來,居然有了詭異的嚴肅感,顧衾樂不可支,攤開胳膊要抱抱。 姜照惜把他抱起來,兩支腿架在自己腰上,這個姿勢姜照惜進去的很深,顧衾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要射了。 “等一等,”姜照惜又動了兩下,抱著顧衾坐上椅子,示意顧衾自己動,“動好了再射?!?/br> 皇帝霸道,顧衾也不反抗,自己扭動腰肢,感受巨物在體內馳騁,他的戀人正含笑望著他,就在某個關頭,顧衾身形一僵,兩個人一起射了。 “他屬于我了,”顧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