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靳總cao我(辦公室普雷/打屁股/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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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辰覺得自己被全然迷惑了心智。 他本來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個小實習生,稍稍說上幾句,讓林瑯別再那么乖巧地和幾個助理說話,少露幾次酒窩也是好的。 可是現(xiàn)在…… 少年被他按在寬大的辦公桌上,襯衣被推到胸口,褲子松松掛在腳踝,一雙手臂被牢牢束在頭頂,是個完全不能反抗的姿勢。一段潔白的腰露出來,腰線深深凹下去,隨著林瑯掙扎的動作不斷起伏。 再往下……靳辰的眼睛都要直了,渾圓的、挺翹的臀丘,兩條筆直的長腿,那人還不肯服軟,踢蹬著小腿回過頭來怒視著他。那一張漂亮的小臉因為憤怒顯得通紅,剛剛被蹂躪過的嘴唇還泛著瀲滟的水光。靳辰過去二十多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消失殆盡,幾乎是著迷一般,心底里有個聲音在叫囂,讓他迫切地想要征服這具身體。 似乎對上這個少年,alpha心底最深處的暴戾就會被翻上來,滿心滿眼地都想占據(jù)他。靳辰解下自己的皮帶,揚手一揮,軟韌的小牛皮破空而去,在林瑯的臀上落下一聲脆響。 “??!”林瑯的屁股登時印出一道通紅印子,疼得他幾乎要跳起來,整個人都往上一竄。偏偏靳辰的手牢牢按住他的腰,林瑯無法,只能回過頭來叫嚷,“你干什么!變態(tài)!” 靳辰根本不理他,眼睛只盯著他裸露的受痛的臀rou,剛剛那一皮帶落下又談起,讓整個屁股上的rou都微微搖晃,翻出極其誘人的rou浪來。他手上不停,又是幾下抽下來。 “唔……??!”林瑯只覺得屁股上燒起一把小火,細嫩的、幾乎不見天日的隱私部位被暴露在外,被英俊的alpha重重懲罰,但兩人的體力差距如此之大,讓他根本無法反抗。羞恥感讓林瑯咬緊了牙關(guān),一絲一毫的脆弱都不肯顯現(xiàn)出來。身后的皮帶毫無規(guī)律,散亂地落在他的臀rou上,每一下,都帶來千萬根針扎一樣的痛楚和熱辣。 林瑯的腹部貼著冰涼的辦公桌,后腰被alpha禁錮著,被迫將自己的屁股撅起來,送到男人的皮帶下。本是個極其羞恥的姿勢,但他卻在這獻祭一樣的痛苦中,慢慢發(fā)現(xiàn)自己的前端起了反應,后xue那處也漸漸濕潤起來。 靳辰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反應,alpha隨手丟掉手里的皮帶,一雙大手撫上林瑯顫抖的臀rou——那里因為剛才的懲罰,已經(jīng)從新雪一樣的白嫩變成嫩紅色,上面印著散亂的皮帶痕跡,連溫度都高了不少,被alpha帶著繭子的手一摸,立刻痛楚瑟縮起來。 那柔軟的臀rou軟嫩細膩,仿佛就要快融化一般。Alpha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搓,滿意地看到身下人因為疼痛和欲望發(fā)出壓抑的喘息聲。靳辰俯下身去,一邊握住半抬頭的小東西,含住林瑯通紅的小圓耳朵,一路舔吻耳廓,又細細噬咬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地發(fā)出氣音:“外邊都是人呢,你卻在這里被老板脫了褲子打屁股……為什么?是不是平時不乖?嗯?” 林瑯的耳垂本就十分敏感,被他含在嘴里舔弄,一股快感立時從小腹升起,又酸又麻,讓他幾乎立刻就軟了腰。前面那處也被男人taonong著,林瑯被他逗弄的渾身發(fā)軟,Alpha濕潤火熱的氣息中還有一點強硬的信息素味道,胯下那處也鼓脹起來,隔著一層西裝布料蹭著他的大腿,鮮明地宣示自己的存在感。 靳辰幾乎是整個人壓在少年身上,一只手給林瑯做手活,另一只手還在揉捏他剛剛挨過打的屁股。那手法十分色情,快感和疼痛揉到一起,讓林瑯又疼又爽,只能癱在辦公桌上任由他施為,口中連叫也不會了,只能急促地一聲聲喘息著。 Alpha幾乎著了魔,慢慢去吻他的后腰。林瑯趴在桌上,側(cè)臉埋在胳膊里,只能感覺火熱的唇舌流連過大片皮膚,濕濡的氣息拂過敏感帶,陌生的酥麻感覺立刻將他包裹,與此同時,下身被taonong的速度也陡然加快。林瑯悶哼一聲,對這超出感官承受能力的快感毫無辦法,顫栗著就要射出來。 靳辰低低笑了一聲,幾乎像個惡魔,立刻停住了一切動作,將拇指移到林瑯那根東西的上方牢牢堵住。少年被他從高潮的邊緣活生生拉下來,立刻回過頭來,一雙眼睛委屈難耐,還沉迷在方才他給予的快感深淵中。Alpha在他耳邊輕聲問道,“想射?” 林瑯羞到了極致,咬著牙半個字都不肯說,只是身體早就出賣了他,一雙腿微微彎曲,以極小的幅度慢慢磨蹭,連帶著屁股也開始搖擺起來,簡直就是在討cao。 靳辰早就忍得渾身是汗,卻還是微微挺起腰來,兩根手指分開少年guntang的臀rou,露出中間顏色淺淡的xue口來。他只拿手指進去絞了絞,里頭的濕潤媚rou立刻如饑似渴地纏上來,立刻把靳辰的手指打濕了。他愉悅地笑起來,把手抽出來送到林瑯眼前讓他看,“這是什么?怎么流這么多水?”林瑯羞愧地連臉上都燒起來了,alpha還在后面壞心眼地追問,“濕成這樣,想要了?” 林瑯被欲望逼得無處可逃,每一處要命的地方都被撩撥,又都不得釋放,他幾乎是自暴自棄地把頭埋下去,悶悶地答應了一聲。哪知道那人還不肯放過他,“既然想要,就得先拿出點誠意來,是不是?” 碩大的性器隔著褲子,輕輕撞著他紅腫的屁股,林瑯被逼的無法,又羞慚至極,只能蚊子叫似的哼哼,“請……請靳總cao我……cao到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