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盡心機爬上老子的床,為的不就是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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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幼楨蜷在浴缸里,把自己卷成了一個小小的球。 實在是太疼了,他泡在熱水里,委屈地流眼淚。喝醉了的Alpha完全沒有手下留情,給他留下了滿身的淤痕,連喉嚨都微微腫著,更別提被使用過度的后xue,連最輕微的觸碰都會讓他痛到發(fā)抖。 即使是這樣,Alpha也沒有標記他。第二次射出來后,精疲力竭的靳辰轟然倒在他身上,直接睡著了。林幼楨緩了好一會,才從滅頂?shù)目旄信c疼痛中掙扎出來。這一夜是如此屈辱和漫長,他踉踉蹌蹌下了床,隨手撿起地上的浴巾裹住滿身傷痕,被男人射進來的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流,帶出腥臊又yin糜的氣味。林幼楨氣的恨不得撲上去咬那人一口,忍了又忍才羞怒地摔門離開了。 好在方敏體貼,提前給他備了一間套房。從身到心都備受蹂躪的林小公子浸在浴缸里,難堪地背過身去,伸手導出男人在他體內(nèi)留下的液體。早先被當成器皿的屈辱又涌上心頭,微微裂開的xue口腫得不像話,被他自己的手指甲無意一劃,疼得當即悶哼了一聲,在心里詛咒男人第一百零八遍。 事到如今,溫存一夜早上坦白繼而和和美美的計劃再也做不下去了,林幼楨恨恨地捶了一下水,滿心都是不甘。這一夜的苦楚就算白受了嗎?心高氣傲的林小公子咬著嘴唇,心里像是被人點了一把火又不許他爆發(fā),難受地幾乎想要惡狠狠地咆哮出聲。他本就是個壞脾氣,如今轉(zhuǎn)著眼珠,一心開始研究怎么報復回去。 靳辰從宿醉中醒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場旖旎的大夢。夢中有個柔順的Omega,皮膚瑩潤身段柔軟,緊緊含著他那一處收縮吮咬,帶來無上的快感。他在晨光中捂住眼睛,回想那難以言說的舒適之感,床腳處卻有什么東西動了一動,一聲低低的呻吟傳了出來。 靳辰如遭雷擊,打挺從床上坐起來。凌亂的被子堆在床腳,半遮不遮地蓋在一個人的身上,那人蜷縮著,露出半個肩臂和一截曲線優(yōu)美的小腿,觸目驚心地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 昨夜那不是夢,竟實實在在地發(fā)生了!靳辰先是一愣,繼而又覺得暴怒至極。他潔身自好了這么些年,竟然叫一個不知道哪兒來的酒店男妓騙上了床!昨夜的銷魂全變成惡心,他幾乎是下意識地一腳踹過去,“你是誰?!” 他這一腳完全沒有留力,一聲巨響就把人踹下了床。那人渾身赤裸摔在地毯上,似乎扭傷了哪里,好半天才傳來細細的喘息,是他在小口小口地倒抽涼氣。 靳辰便有些愧疚,他其實也不是暴躁的人,只是這種被設計的感覺實在令人不爽,以至于將怒火全往這人身上發(fā)泄。地上那少年慢慢抬起頭來,一張小臉精致漂亮,因為疼痛眼里還氤氳著一點淚光,看上去像只楚楚可憐的兔子,偏偏他的表情倔強得很,細白的牙齒緊緊咬著唇,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靳辰幾乎心軟了,翻身下床穿了件浴袍,又從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里摸出錢包,隨手抽出一疊紙幣摔在他身上,“這么多夠了嗎?趕緊滾!費盡心機爬上老子的床,為的不就是這個嗎?!” 那少年垂著眼睛,看不清是什么神色。片刻之后他撐著腰,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身上似乎傷的很嚴重,每個動作都十分緩慢,但他并沒有去撿地上的錢,只是仔仔細細裹好了床單,慢慢地向門口走去。 靳辰一頭霧水,“慢著……你什么意思?”那少年不理他,背影在晨光中單薄地像要折斷。靳辰三步并兩步,一把把少年拉到自己面前,令他詫異的是,那少年臉上的神色竟十分屈辱,眼睛和鼻頭都是紅紅的,連長長的睫毛都是濕的,一雙眉毛緊緊地蹙著,似乎正竭力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 靳辰幾乎立刻慌了手腳,事情似乎和他想的不太一樣?!澳恪阍趺椿厥??”這一句不問還好,一問出來那少年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一拳就往他臉上砸了過來! Alpha躲閃不及,被這一拳砸個正著,臉頰幾乎立刻腫起來一塊。靳辰被這一拳激出兇性來,反手死死鎖住少年的身體,順勢屈膝往他肚腹一撞。本來那少年還嫌不夠,還要掙扎著揍他,卻被這一記重擊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痛得在alpha懷中蜷縮成了一個蝦米。 少年臉上冷汗岑岑,面前的alpha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還在拷問他的來歷。那少年疼得臉色煞白,在他顛三倒四的敘述之中,靳辰才明白,眼前這少年根本不是什么酒店男妓,就是一清清白白服務員,昨天誤打誤撞碰了進來,被他來來回回折磨了一整個晚上。 晨光映照著少年的臉,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貼在臉上,愈發(fā)顯出皮膚的光潔細膩。那少年明明疼痛難忍,卻還是艱難地將自己支撐起來,用盡全力挺直了脊背。靳辰低頭看著他精巧的鎖骨——上面還透出隱隱約約的齒痕,那是他昨晚留下的——他心中幾乎溢出來一點柔情,“你叫什么名字?”靳辰問道,語音尾調(diào)上揚,透出他自己都沒發(fā)覺的一點期待來。 那少年猛地仰起頭來看他,黑沉沉的眼睛里似乎有千百種情緒,那眼神幾乎有種攝人心魄的魅力。過了好半天他才低低地說,“林瑯?!?/br> “我叫林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