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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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屋門,他脫下自己的外袍罩在她身上。 迎漣一路上不愿讓他看到自己的臉,趴在他胸口處呼吸越來越急促,緊緊攥著他領(lǐng)口的布料。 靳行感覺到她渾身都在發(fā)抖,低下頭便看到她攥的手指甲都扣在rou里,指尖發(fā)白。 他大步回到臥房,坐在床邊上,騰出手把她的手掰開,握住揉了揉。隨著他的動作,她的臉露出來,他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臉潮紅的可怕,眼神迷離,嘴里不停的喊著什么。 他湊到她的嘴邊,聲音不自覺的放小,“什么?” 她口中呼出熱氣撲在他臉上,聲音輕飄飄的,“殿下...我好熱...身上好難受...” 她抖的越來越劇烈,整個人弓起來,腳趾都蜷縮起來,低下頭去不再看他。 靳行看出她的奇怪,心里大概猜到了原因,低咒了一聲,將她身體展開放在床上,掀開了自己的外袍扔在一邊,手覆上她胸前的兩團軟rou慢慢揉起來,“哪里難受?” 她被下了藥,身體里的情欲全都被激發(fā)出來,不由自主的把那兩團往他手里送,手攀上他的肩膀,“哪里都難受...” 靳行還不饒過她,在她乳尖擰了一下,“是這兒嗎?” “?。 彼@呼一聲,胸前有些疼,身體卻更緊貼向他,可憐巴巴地說,“...不是...” 他又伸手向下,分開她的兩腿,往里一摸,那里從她被下藥的沒多久后就已經(jīng)濕的不成樣子,他的手指毫無阻礙的伸進去。 “嗯...殿下...”她夾緊了腿,又被靳行的手分開摁住,顫抖著迎接他的手指。 他在里面狠狠摳挖了一下,“是這兒?” 她已經(jīng)分不清下身傳來的是疼痛還是刺激感,只覺得陣陣快感蔓延全身,發(fā)出嚶嚶的聲音。 靳行“嘖”了聲,不滿她這副只顧著享受不回應(yīng)的模樣,把手抽出來,挺直了背看她,“給我說話。” 她意識不太清醒,皺著眉頭抬起腰去碰他的身子,他卻故意罰她,越離越遠。 她帶著哭腔,“是那兒,殿下快給我吧!” 他把手覆在她的花xue口,只在外面揉搓,不伸進去,依依不饒地問她,“給你什么?” 她嘴里嗚嗚地啜泣,伸手去拉他的胳膊,使勁把他的胳膊往下拽,卻紋絲不動。她只好抱著他的胳膊回答他,“想要這個?!?/br> 他從進門看到她這個樣子起,就起了反應(yīng),現(xiàn)在經(jīng)過她的撩撥,早就硬的不行,卻還是耐著性子逗她,“你都已經(jīng)抱著了?!?/br> 她又伸手去拉他的手,迷迷糊糊的把他的手拉到自己兩腿間,溫?zé)岬挠|感使她渾身一震,她掰開他一根手指,沖著自己的xue口插進去。 一根手指不夠,他又不使勁兒,她自己弄得怎么著都沒意思,隨便弄了幾下就撒開手,癟癟嘴,“殿下來嘛。” “來什么?”他手被她一把扔在她的xue口處,他抬起一根手指從下往上用指甲刮上去,在花核處加重了力氣,手指離開后拉住一條粘線,亮晶晶的崩斷在他指尖。 她被他這一下劃得渾身酥軟,沒了力氣,一灘水似的躺在那兒,軟綿綿的睜開眼看他,“殿下把手指伸進來插我?!?/br> 他頓時覺得一股熱流順著脊背爬上來,觸電似的麻,不再跟她啰嗦,并起兩根手指插進去,一邊用力的抽插一邊問,“長本事了,這種話都敢說了?” 他覺得自己是一步步看著她改變的,從剛來時大氣不敢喘一口,廢物似的一次都受不了,到現(xiàn)在敢自己向他求歡,還說出這樣的話勾引他。他心里忽然有種自豪感與滿足感。 想到這兒,他手上更加用力,在她的rou壁中,每一下進出都刮著她的軟rou,看著她在自己的手下嬌喘連連,淚眼朦朧,他十分慶幸那庸醫(yī)找來的是她。 因為她被下了藥,他每次下手都極重極狠,她的rou壁溫?zé)釢褴?,從四周涌上來吸住他的手指,他另一只手從她腰后伸過去,把她的腰臀托起來,手指便能長驅(qū)直入,插得更深。 “唔...嗯...”她的腦子昏昏沉沉,只覺得下身傳來陣陣的酥爽,又長又媚地仰面嬌叫一聲。 靳行腰眼一麻,全身的骨頭架子都被她這一聲叫得酥地快要散架,故意不去看她動情的臉,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 偏偏迎漣什么都不知道,只被藥性蒙蔽了頭腦,不僅越來越大聲,還一個勁兒地朝他貼上去。 他又加了根手指摳挖幾下,就抽出了手,將滿手指的液體抹在她的xiaoxue周圍,將她翻了個身,掀起外袍挺身直入。 迎漣忽然被他拎起來趴在床上,敞著大腿沖著她,從她纖細的腰肢側(cè)隱約能看到她的雪丘耷拉著晃動,他從背后伸手捏住,腰間的巨物在她花xue外蹭著,就是不進去。 迎漣被他撩撥得受不了,大腿根滿滿的水漬,滴到了床上,她扭動著不停地摩擦他的roubang,他卻只玩弄著她胸前的兩團,對她的動作毫無反應(yīng)。 她可憐兮兮地回頭,“殿下...為什么不進來...” 靳行不緊不慢,騰出只手在她雪白的rou臀上拍了一下,調(diào)笑道,“急什么?” 他又忽然想起什么,趴到她背上,roubang淺淺地擠進去一個頭,卻再也不往前。 “你叫我一聲,我滿意了,就進去?!?/br> 她脫口而出,“殿下!” 身后的人卻不滿的“嘖”了聲,“不是這個?!?/br> 她扭頭去看他,想不出別的稱呼。 她轉(zhuǎn)頭時青絲在空中劃出一條線,又散落在她一側(cè)的肩膀上。靳行伸手去繞著她的頭發(fā),語調(diào)慵懶,“嫁給丈夫,該叫什么你不清楚嗎?” 經(jīng)他一番提醒,她倒是想起來了,可她從沒這樣叫過他,兩人平日里都相敬如賓,她待他恭恭敬敬,從來都是叫他“殿下”的,一下子叫她換,她卻有些叫不出口。 他看她遲疑的表情,就明白她的想法,于是重重的捏了把她的胸前,將在她xue口蹭著的頂端也退了出來,一副作罷的模樣。 “既然不愿說,那便算了,你今日才受了委屈,我也不多難為你?!?/br> 說完,他真的從她身后起身,到她身邊將被子展開,要蓋在兩人身上。 “...別,”迎漣抬手制止他,又拉住他的衣袖,嘴唇開合了幾次,“...夫君?!?/br> 靳行把剛拿起來的被子往床角一扔,又起身笑了聲,“早說不得了?!?/br> 他又皺皺眉,拽了下她的頭發(fā),“屁股抬起來?!?/br> 她仍不清醒,想不了太多,聽著他說的話撅了撅屁股。 靳行滿意的伸手揉了一把,又將她的腿分得更開了些,這次沒怎么勾她,就長驅(qū)直入。 她死死得纏著他,絞著他不放,雪白的背上有幾根青絲,在他的沖撞下一搖一晃的擺動,她雪白的臀板夾著他黑紫的roubang,明顯的色差使他呼吸一滯。 他咬著牙聳動,“這么緊,要我的命嗎?” 她不回答,嘴里媚哼出聲,微仰著頭急促的呼吸,他由她的xiaoxue咬著,一下下得朝里送,速度越來越快,她也從微微喘息,成了張著嘴放聲的呻吟。 他進出時帶著她發(fā)紅的xuerou也翻出來,還伴有咕嘰咕嘰的水聲,甚至濺到了靳行的小腹上。 他雖然知道她體內(nèi)的藥性還有,卻仍不敢用力太狠,迎漣似乎也覺出來了,動情時迷離地喊,“夫君,再重一些!呃嗯...” 她邊說著,就自己隨著他的動作也動起來,汁水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濺出來,他看得兩眼發(fā)紅,便加重了力氣,引得她愈發(fā)得大聲,仰著頭發(fā)絲亂糟糟的披在背上肩上,仿佛不知天地為何物。 他咬牙切齒,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直到?jīng)_撞到她的最深處,將她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然后顫抖著瀉了出來。 他翻身躺下,將她也抱在懷里,感受著她仍在顫抖的身軀,覺得心里滿滿的。 她也伸手撫上他的后背,閉著眼睛,嘴里還在叫著,“夫君...夫君...” “我在,”他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湊近了她,“早晚要死在你身上?!?/br> 迎漣醒來的時候頭要裂開的痛,身上也酸的不行,腦袋往前鉆了一下,頭頂上硬邦邦的,挪不動地方。 她睜開眼睛,入目的是靳行結(jié)實的胸膛,她一下子回想起了昨晚的畫面,自己對他的迎合,說過的話,做過的動作,都一一在腦海里呈現(xiàn),她唰得漲紅了臉。 靳行早就醒了,只是怕將她弄醒,才一直沒動作,此時見她也醒了,一把撈過她,“跟我說說,昨天是怎么回事?!?/br> 她腦子里還在想昨晚的事情,他忽然出聲,略帶些沙啞,與他昨晚的廝磨軟語重合,她先愣了一下,才緩過神來,把昨天見到那僧人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末了,她憤憤加了句,“我與他們壓根兒就不認識,無冤無仇的,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做出這種事!” 靳行喉嚨一緊,“你與他們無冤無仇,我有。害你的是我皇弟,他一心想要我的皇位,不惜將我害成殘疾,如今還把你也拉了進來?!?/br> 迎漣沒經(jīng)歷過這些朝廷上下的勾心斗角,家里向來和和睦睦的,想不通這些事情,她驚訝的皺眉,“都是一家的兄弟,有什么這么過不去的?” 他看著她眼中的疑惑,覺得她這份清澈正在被他攪濁,曾經(jīng)向來殺人不眨眼的他,如今有些于心不忍,“說到底,是我連累了你,生生把你拖進這趟渾水里?!?/br> 迎漣有些急了,錘了他肩膀一下,“你別這么說,夫妻之間,殿...夫君的事便是我的,哪有什么連累不連累的?!?/br> 她這樣稱呼他,靳行心膨脹的恨不得將她整個吞進去,他抬眸深吸口氣,忽然來了句,“昨天那幾個人,我定不會輕饒。” 她輕輕“嗯”了聲,又忽然想起什么,“夫君等下!” 她翻身起來,顧不得自己身上什么衣物都沒穿,爬到床頭上找到自己昨天的裙子,從袖中掏出了那塊玉佩,又顛顛的回來伸手給他看。 “看,昨天那人衣服中掉出來的?!?/br> 靳行接過去,翻來覆去的打量,那玉色澤通透,中間一點翠綠,隱隱約約寫有一“濟”字。 他早就知道那是二皇子的人,卻沒想到證據(jù)來的這么快。 從前朝廷上下就知道大皇子靳行是個紈绔,叫皇上與皇后寵壞了的,向來任著自己的性子胡作非為,他也知道那些人對他的看法,便也順?biāo)麄兊囊?,做事從來不顧及別人的看法。 他如今雖然被廢,昨天卻已經(jīng)讓他們看到了自己并未殘疾的實情,于是也就不用顧及其他,為所欲為就是了。 卻沒想到,那些人竟留下了這么關(guān)鍵的證據(jù)。他看著手中的玉佩,將它緊緊攥住,噙著笑冷哼了聲。 迎漣不知道他想了這么多,看著他似乎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卻忍不住還是問出來,“夫君在想什么?” 他手指摩挲著那玉佩,靠在床邊,目光沉沉,“在想,如何取回屬于我的東西。” 她已經(jīng)將衣服穿好,系著腰間的細帶。他一定是自由想法,她不懂,只能在背后默默地幫他,便問,“夫君想吃些什么?” 她抬抬頭,目光真摯,“我會做挺多菜式的,以前還做過點心,夫君愛吃點心嗎?” 她卻沒等他回答,快速的掃了眼床單,又低下頭自顧自的整著衣裙,自言自語,“成親時母親叫人給我抬來的嫁妝還在偏房里放著,里面大概有些米面,我去看看能做些什么?!?/br> 說完,就急匆匆的跑出了門。 靳行未來得及開口,她就已經(jīng)跑的沒了人影,像在躲什么似的。 他有些疑惑,想著等她回來再好好問她,轉(zhuǎn)頭便看到床單上大灘的水痕,浸濕又干了的地方與其他地方顏色明顯,邊邊角角也卷起來,滿是褶皺。 他瞬間懂了,笑出了聲。原來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