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圣媾演練(3)【emmm,戰(zhàn)勝病魔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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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圣媾演練(3) “呼哈! ” 噗通。 “呃呀……” “下一個!” 大清早,托里斯就被一陣吵嚷給鬧了起來。 摸摸索索穿好衣服,走到窗前,外頭奔牛正領(lǐng)著他的學徒一個個教練摔技。 或者說奔牛單方面毆打?qū)W徒。 練習場是特意制造出來的泥潭,一群壯實的紋身青年赤身裸體遍體泥污從泥水里站起,嗚哇叫嚷著朝中間的奔牛沖去,而后再一次被扔出,周而復始。 托里斯一邊洗漱欣賞的同時,一邊直嘀咕,這種教育真的能讓這些年輕人學到什么嗎?這大概就是所謂身體記憶法吧。 收拾好自己,托里斯下樓。 奔牛這棟繼承自他老師的房子分為兩層。一層作為大廳,同時也是學徒們的住所,性別和他們的生存習慣所致,讓整個大廳都彌漫著一股nongnong的男性荷爾蒙味道。 張張獸皮懸掛分割,構(gòu)成一個個狹小的學徒單間,學徒們擁有的私人物品大都由自己狩獵而來,所以作為自己“房門”的獸皮,就成了炫耀自我的最佳場所,也算是向自己的老師證明,他們將學來的技藝發(fā)揮到了什么程度。 二樓則是導師的住所,不過奔牛喜歡跟自己的學徒睡一塊,所以他的房間一直空著。有意思的是,奔牛的學徒其實大部分都還是他的同學,曾經(jīng)跟他一起在虎賁手下鍛煉。托里斯原以為奔牛會因為這樣尷尬的身份遇到什么麻煩,結(jié)果沒想到啥事沒有,大家對奔牛都意外的服帖。這不禁讓托里斯感慨水流部落民風淳樸,放在人類之中,反對詆毀或是暗地使絆子,或多或少得來一些吧。 同樣住在二樓的博爾格除了頭兩天會回來,后來基本跟狂鯊那邊混了,因此奔牛家的二樓現(xiàn)在只有托里斯居住。 伸了個懶腰,剛剛走下樓梯,托里斯就看見一個矮矮的小家伙墊著腳尖,撐著窗戶努力探出腦袋,看著外頭打斗的奔牛和他的學徒。 小家伙的尾巴搖的飛快,黑色的鼻頭興奮的噴著熱氣,黑溜溜的雙眼目不轉(zhuǎn)睛,嘴里嘿嘿呼呼學著奔牛的喊聲,亢奮的不行。 托里斯一把捏住小家伙的后頸rou,將他提了起來,嘿嘿笑道:“小黑毛,偷看什么呢?” “啊!” 軟乎乎的小黑毛一受驚,渾身毛發(fā)頓時炸起,順勢抱住托里斯的手臂,活像個樹袋熊。 小家伙驚魂未定,講話支支吾吾道:“我沒,沒偷看,我是來帶托里斯先生您去伙食帳的……” 只是這樣說著,小黑毛卻還時不時挪過眼,對著窗外瞧上那么一兩瞧。 托里斯把這毛茸茸的小東西放到地上,忍不住揉了兩下。實在難以想象,這小家伙再長個兩三年,就會變成狂鯊那副德行。 托里斯忍不住道:“你要是想跟奔牛學,我去幫你說說就行,他會給我這個面子的?!?/br> 小黑毛連連擺手,小爪子抓著自己腹部的毛發(fā),低著頭揪來揪去:“不用,不用……我……” 見小家伙難過,他安撫了一下,干脆一把抱起,跟奔牛打了個招呼,就向著伙食帳走去。 其實去伙食帳的路他早就熟的不行了,也就頭一天,需要這個小家伙帶個路。不過他也看出來小黑毛喜歡奔牛這些個呼呼哈嘿的斗技把式,因此跟菇蓋商量了下,繼續(xù)讓小黑毛帶路,也好方便小黑毛來偷窺這些人訓練。 但說實話,托里斯對水流部落這種斗技訓練模式并不怎么看好。那粗野和意識流的教學方式效率極差,大都是讓學徒在不斷戰(zhàn)斗中磨礪自我靠天賦摸準戰(zhàn)斗直覺,真打起來……哼哼,托里斯這幾天經(jīng)常大清早被吵醒,加上奔牛他們的訓練對他來說算是某種香艷的秀,也多看了幾眼。不算自信的說,如果對方不用上斗氣,來幾個是幾個,托里斯都有把握撂倒。 好歹前世是干保鏢這行的,沒點近身纏斗的本事怎么做的下去。 所以他可不愿意真讓小黑毛去跟著奔牛沒前途的混。 這孩子自己沒有自覺,但是在托里斯看來,他的記憶力很好,還沒長開的爪子也足夠靈活。除了沒有能級,其它地方和菇蓋有點像,都是那種因為水流部落特殊的文化氛圍,而被小瞧了的人才。 來到菇蓋的研究室,鷹翼青年正在觀察一截烏朱長木上生長的蘑菇,寫寫畫畫。見托里斯來了,兩人互相打了個招呼,便熱切的投入進了對魔像的研究中。 小黑毛和其它學徒也在旁邊打下手,托里斯時不時逗逗他,小家伙的種種反應和學習能力叫托里斯心情愉悅,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期間,外出狩獵的幾個導師組陸續(xù)過來,將一些上好的獵物交給伙食帳,用作晚宴的素材,剩下的則作為午飯,由導師們各自在自己住所處理。 有幾個對托里斯感興趣的導師還專門看了幾眼他和菇蓋的研究成果,問東問西,搞得托里斯不勝煩擾。 幸好博爾格跟狂鯊也在,看出托里斯不悅,博爾格打了個圓場,帶著導師們一塊出去了。 臨走時,狂鯊還啪啪拍了幾下托里斯的肩,邀請道:“本來昨天想跟你說來著,哪知道該死的黑潮突然來添亂。記得來幫忙啊,人類小子,晚宴過后我等你!” 說完就走了,只留下托里斯和菇蓋的一群小幫手,忙碌的開始整理被導師們弄亂的研究室。 托里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菇蓋道:“我實在得提一嘴了,就不能弄個什么閑人免進的牌子,叫這些糙漢離這里遠一點嗎?” 菇蓋愣了愣,道:“這……這不太好吧,導師們也沒有惡意……收拾一下就好了?!?/br> 托里斯嘆了口氣,不在多說什么。 哈盧卡部落獨特的階級意識已經(jīng)深入骨髓,托里斯也不是第一次領(lǐng)教菇蓋這幫人毫無尊嚴或者說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可以有尊嚴的思維慣性了。 畢竟哈盧卡的信仰就是這樣,拳頭大的人才有道理,那怕老先知已經(jīng)讓部族改變了這么多,但這經(jīng)年長久的概念還是難以去除。 雖說導師們沒有惡意,但托里斯卻覺得,沒有惡意的下意識不尊重行為不是更讓人厭惡么? 中午時分,菇蓋帶著小孩就餐去了,不怎么餓的托里斯則繼續(xù)呆在研究室,敲著下巴想著魔像的下一步組裝。 魔像此刻已經(jīng)成型,和托里斯差不多大。四肢和核心此刻分離,擺放在臺子上,等著被裝好。 只差一步,可這一步卻是咫尺天涯。 魔像可以動,但怎么指揮卻是一個大問題。龍息留下的侏儒魔像手冊和矮人動力核心書籍早已破舊不堪,目前的進度都是托里斯和菇蓋半推敲半解譯弄出來的,得虧是材料充足,兩人才能勉強走到現(xiàn)在這個進度。 “唔……” 托里斯咂摸著下巴,他的的思維在這安靜的氛圍下風馳電掣,回過神來才突然意識到…… 拜恩好像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出現(xiàn)? 托里斯猛地起身,原地轉(zhuǎn)了兩步,撓起了頭發(fā),自言自語道:“哎,不對啊,他沒法離開我太遠,現(xiàn)在也不在我的影子里……”托里斯試著在心靈鏈接里呼喚拜恩,但傳出去的消息卻泥入云海。 “我靠……” 拜恩不見了。 從早上到現(xiàn)在,自己居然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 他連忙潛入意識空間,視線像是漲潮時涌起的大海,飛快漫過這片荒蕪之地。 但除了零零散散的史萊姆和那幾個游蕩的火柴人,他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空中的海瑞爾依然穩(wěn)定的閃爍光芒。 在他和菇蓋開始共享龍息遺留下來的資源后,托里斯便重置過了一次卡組,把巨型史萊姆和塞留斯留在了手牌中,因此這兩位現(xiàn)在并不在“墓地”。 至于拜恩,托里斯在重置卡組后就召喚了出來,并一直維持著費用。 但現(xiàn)在,拜恩既不在手牌中,也不在墓地,更不在現(xiàn)界。 托里斯努力在心靈傳音中呼喊,可始終等不來回應。 “這……怎么會這樣……”一時之間,托里斯不知該如何是好。 按理來說已經(jīng)被制成卡牌,且還是百分百靈魂同調(diào)的拜恩,理論上已經(jīng)成了他靈魂的一部分衍生,為什么會突然消失,哪都找不著? 與拜恩最后見面的一幕幕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托里斯重新回憶起這些細碎的記憶。 昨晚酒醉后的場景朦朧無比,托里斯皺眉自語道:“就算太過激烈了,拜恩也應該在墓地里等著才對……” 忽然,他記起了一件事。 他看向自己的手,雖說記不清當時的具體想法和動作,但依稀感覺……他用手在拜恩身上刻畫了什么東西,本能般的。 手指下意識虛握了一下,托里斯眉頭緊鎖,打開自己的系統(tǒng)界面,掃視起了自己的技能來。 聯(lián)系當時拜恩的反應,很快,他的視線鎖定在了一個技能上。 “這和系統(tǒng)描述不一樣,但除此之外,沒得解釋了?!?/br> 【欲念】 類別:鵬洛客詞綴(永久性) 費用:支付4點生命元素 效果:制作卡牌前可選擇,在其靈魂中附加【欲念】效果。被持有【欲念】卡牌接觸的對象將根據(jù)接觸時間提升其性欲。 托里斯盯著面板上的這行文字看了一會,伸手去翻自己腰帶上的小包。他取出一枚白色的透明石頭,只是指間一用力,石頭便露出陣陣裂紋。 這是他昨天拿來給那班小學徒做畫陣法演示的魔晶石,里頭儲存的元素……正是調(diào)配好的生命元素。 原本應該還剩下一大半,現(xiàn)在看它透明易碎的模樣,早被汲取空了。 “靠,不是說制作卡牌前才可以使用嗎?到底是怎么……等會?!蓖欣锼寡矍耙涣?,立刻打開了欲念的詳細界面。 ——這是他從沒做過的cao作,他只是下意識的向系統(tǒng)發(fā)出了這個指令,而后忐忑的等著。 沒有讓他失望,幾乎是一瞬間,眼前的界面從簡單的文字介紹變成了一個多層次且復雜的法陣。 托里斯定睛看了一會,嘴巴慢慢長大,訝異與狂喜,同時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 【欲念】詞綴,居然是一種附魔法陣。 不過很快他的表情就收斂了起來,又回歸了皺眉模樣。 雖然知道了【欲念】是怎么被他放出來的,但拜恩死哪去了依然毫無頭緒。 他退回介紹界面,這時卻發(fā)現(xiàn),【欲念】的說明居然……他媽的改了! 【欲念】 類別:鵬洛客詞綴(永久性) 費用:支付4點生命元素 效果:制作卡牌前可選擇,在其靈魂中附加【欲念】效果。亦可以通過增大消耗,將其作為附魔法陣使用。 被持有【欲念】卡牌或物品接觸的對象將根據(jù)接觸時間提升其性欲。物品會消耗其本身儲備能量維持效果。 “我……”托里斯支吾半天,氣到說不出話來,最后吐槽道:“我靠你這個爛系統(tǒng)有夠不負責任的啊,還帶實時更新的?東西沒做完你就往外賣了?欺詐消費者啊你!我真是……媽的,那老子的拜恩丟哪去了你倒是給個說法啊!” 雖然早在各種蛛絲馬跡間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火花系統(tǒng)有點不靠譜,但沒想到居然不靠譜到這個程度! 就在托里斯瘋狂吐槽之際,眼前界面突然彈出來一節(jié)字。 tip:火花系統(tǒng)與鵬洛客一同成長,一體同源。 托里斯不說話了,瞇著眼看著這行字站了半天。 這意思是怪我沒有早發(fā)現(xiàn)你這個特性嘍? “呼……”托里斯深吸一口氣,道:“看你的反應,你丫……有自我意識吧?!?/br> 如果真是一個沒感情的系統(tǒng),又怎么會因為被自己吐槽就發(fā)這樣一段文字來反諷? 但是意料之中的tip卻沒有出現(xiàn)。 托里斯撓撓頭,道:“算了,能給我個tip,告訴我拜恩死哪去了嗎?” 雖說拜恩實力一般般,除了血影魔的種族能力,其它地方都只能算是個優(yōu)秀的白板刺客,但畢竟是自己制作的第一張卡,還不需要像史萊姆一樣專門cao心去控制,所以與其說拜恩是一件道具, 更像一個忠誠的朋友。 不過這次,系統(tǒng)卻沒有什么信息浮現(xiàn)。托里斯等了許久,氣的他猛砸了一下桌子。 沒得辦法,他只能一遍遍掃視系統(tǒng)界面,試圖找到拜恩的存在痕跡。 可即便等到菇蓋和小學徒們回來,托里斯依然沒有找出拜恩到底在哪。 他看著欲念的添加的新文字有些擔心,難道拜恩作為承載【欲念】的“物品”,已經(jīng)被消耗掉了? 菇蓋看出了托里斯的苦惱,本打算開口詢問,視線卻被托里斯刻畫在附魔臺上的法陣吸引住了目光。 “這個是……” 那是【欲念】的附魔法陣,在托里斯的苦思中,順手被導入進了附魔臺上,此刻正完美的展現(xiàn)出他的三層結(jié)構(gòu),任人觀看。 “完美……”菇蓋下意識的輕吸一口冷氣,他拍了一下托里斯的肩膀,喜道:“托里斯先生,這是您想出來的?您是怎么做到的,將心靈法術(shù)里的情緒同調(diào)融入進去!天哪,我怎么沒有想到,太棒了,您,您真是!天才!”菇蓋激動的說不出話來,閃亮的眼眸看著【欲念】法陣,仿佛被那精妙絕倫的結(jié)構(gòu)迷住了心神,都忘了托里斯剛才苦惱的神情。 后知后覺的托里斯在菇蓋的大呼小叫下,也仔細觀察起了這個源于自己的【欲念】法陣,很快也和菇蓋一樣,意識到這東西的意義。 別的太復雜的他沒看懂,但這幾天跟著菇蓋研讀那些龍息留下來的魔法書籍,自然也有了一些基礎(chǔ)知識。 他一眼就看出,【欲念】的三層結(jié)構(gòu)中,有一層類似心智法術(shù)的結(jié)構(gòu),能夠?qū)⑶榫w共鳴,簡單來說就是可以讓另一個人產(chǎn)生和你近似的心情。 而這個,稍加改造,就可以用到魔像的控制中。要讓魔像動起來很簡單,但那需要每一步都有人cao控,如果是這樣,那還不如把魔像拆了,做成便攜工具來的方便。 菇蓋和托里斯苦惱的,是怎么讓魔像擁有自己的邏輯,而用了【欲念】的情緒同調(diào),就可以讓魔像模仿cao控者的想法,根據(jù)情緒的種類,開始行動。 “快快,我需要晶石溶液!”托里斯也頗為興奮,拜恩的事暫時被他拋諸腦后,將附魔臺上的【欲念】法陣結(jié)構(gòu)放大,開始觀察細節(jié)。 周圍的小學徒雖然不懂兩個大哥為什么激動,但也知道是研究有進展了。一時之間,也開始對眼前這個一米高人偶動起來的樣子懷揣希望,興高采烈的忙活起來。 …… …… 直入深夜。對【欲念】的研究進度成果緩慢,但效果喜人。盡管仍然有大部分結(jié)構(gòu)的具體效果兩人不懂,但已經(jīng)解析出來的卻大有裨益。 至少魔像可以不用拆了。 但晚宴上,老先知依然面有疑色。 “嗯……這的確是好事,但是……”老先知敲敲拐杖,咳嗽幾聲后,道:“依然有大部分未來里看到你們造出來的那東西到處搗亂,確定沒問題嗎?” 托里斯有點不高興,他道:“既然這樣,您跟我們一道來吧?!彼矍耙涣?,道:“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您的眼睛可以看到未來的可能,那如果您跟我們在一塊,通過您的眼睛不就可以直接看到我們成功的那個未來了嗎?只要您告訴我們那個未來里我們是怎么做的,不就萬事大吉了嘛!” 越想托里斯越覺得有道理,他拍大腿,有些懊惱。怎么早沒想到這一層呢,帶著老先知去,自己可以少走多少彎路。 “唉……你這孩子……”老先知嘆了口氣,道:“我都說了,沒有這么方便。未來是隨機且斷斷續(xù)續(xù)的,假如我看到的成功的未來中漏掉了什么呢?在最關(guān)鍵的部分斷掉,或者我看到的那個成功的未來,是因為你們在此之前做過了什么其它事情導致的呢?總而言之,越是精細的東西,就越不要期待我的眼睛。何況,就算我真的完整的看完了那個未來,你覺得我這個對魔法只懂個大概的糟老頭,能準確描述出那些法陣應該怎么刻畫,哪里的結(jié)構(gòu)需要做什么樣的改動?”老先知輕輕拍了拍托里斯的肩膀,安慰道:“比起這個,我還是回答你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吧?!?/br> 老人家的眼里精光奕奕,道:“在我看到的所有未來里,明天那個刺客都會出現(xiàn)在你身邊。所以放心吧?!?/br> 聽到老先知這么一說,托里斯頓時放心不少,到嘴邊的話也就著稠密的rou湯,咽了下去。 只是他開始好奇,拜恩這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 總不會是自己做好了魔像,導致煉金術(shù)升級,然后恰巧發(fā)現(xiàn),他跑到內(nèi)在能級獎勵里去了吧。 他看了看自己的經(jīng)驗條,只差一點點就可以再來一次抽獎了。 同時,他也有些期待和小恐慌,老先知眼里的那個有著無限未來可能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樣的? 這次可沒有拜恩來按他的頭,但托里斯還是強忍住注視預言之月的沖動。 老先知會那么警告他,總不是沒有理由的。 …… …… 晚宴結(jié)束,托里斯早早就回到了研究室,著手開始研究【欲念】。 菇蓋和小學徒們還在收拾伙食帳,近千人產(chǎn)生的廚余垃圾,夠他們忙活一陣子的了。 原本托里斯也會留下來幫幫忙的,但他早點回來的原因其實…… 他想改一改【欲念】法陣。 情緒同調(diào)的結(jié)構(gòu)很巧妙,也是他們一下午都在研究的,這個無需改動。 他主要想動的,是那些催情方面的法陣結(jié)構(gòu)。 這東西要是被菇蓋研究出來了得多尷尬啊。本以為托里斯先生是個天才,結(jié)果是個yin才? 但幸運的是,菇蓋的本事還沒到那個程度,一點也沒看出來這個法陣的原始用途。 可不幸的也是,比菇蓋好不到哪去的托里斯,同樣也看不出哪些部分才是造成催yin效果的。 所以折騰了半天,他也無從下手。只是愈發(fā)深入的了解到了,這個曾讓他覺得雞肋的詞綴有多么神奇。 只是一個三層的法陣,也就是說哪怕是只具有魔力能級的學徒也可以釋放出來的。但這樣一個低級法陣,卻擁有相當復雜的設(shè)計思路。 除了情緒同調(diào),托里斯和菇蓋能看出來的還有情緒增幅和感官轉(zhuǎn)換。至于其他的,就只能半猜半想。 面對菇蓋的疑問,托里斯只能又一次搬出自己不存在的老師來擋槍。 實在沒有辦法,托里斯只能將除了情緒相關(guān)的法陣結(jié)構(gòu)全部去除掉,反正只需要這部分結(jié)構(gòu)就能讓魔像自主運動。另外,去除掉的結(jié)構(gòu)還包括已經(jīng)被解析出來的感官轉(zhuǎn)換。 ——這項結(jié)構(gòu)用腳猜都能猜到大概率是將不適感轉(zhuǎn)化成快感,再由情緒同調(diào)和情緒增幅傳導進受術(shù)者心智中來進行快感循環(huán)什么的。 為了年僅十一歲的菇蓋心智健康,托里斯只能忍痛撒謊。 回來的菇蓋雖然心有疑惑,但最終還是暫且放下,和托里斯開始寫寫畫畫,記錄和推演法陣的變化。 小家伙們陸陸續(xù)續(xù)被菇蓋喊去睡覺,最不怎么聽話的小黑毛也在哈欠連連后,被托里斯抓起后頸毛,扔進了被窩。 他蜷著四肢,可憐兮兮的眨巴著大眼睛,對托里斯道:“托里斯哥哥,要是魔像可以動起來了,一定要喊醒我,你們不能偷偷讓他動?!痹捳Z里的委屈,仿佛這小東西一下有了老先知的預知眼,從未來里看到了托里斯和菇蓋jian笑著不準他碰魔像的表情一般。 托里斯哭笑不得道:“哪有這么快,我和你菇蓋哥哥起碼要把法陣吃透,再做幾次實驗,才敢往魔像上刻。” 小黑毛眨眨眼,像是確認托里斯沒有說謊,才在困意的襲擊下慢慢閉上眼睛。 “呼,難纏的小東西。”托里斯笑了笑,伸了個懶腰,回到研究室繼續(xù)工作了。 羽筆劃過羊皮紙的聲音格外好聽。 在記錄完成后,菇蓋開始用他的魔力使用構(gòu)筑法來模仿法陣的運行。 這是個緩慢而枯燥的過程,兩人需要重復多次,來觀察法陣的運行軌跡,進行對比。 “啊,這個時間……我記得狂鯊導師邀請托里斯先生您去他的家里做客呢?!惫缴w突然開口道。 “是啊,不過我也沒答應?!蓖欣锼剐牟辉谘呻S口回應,他的眼睛始終看著菇蓋模擬的法陣,隨時記錄變化。 “這會不會不太好?” “如果我們的研究沒有進行到現(xiàn)在這步緊要關(guān)頭,我是會去的?!蓖欣锼乖谘蚱ぜ埳宵c了點,道:“再者說,他們無非就是聚在一起打打鬧鬧,頂多講講怎么在草原里狩獵生存,對我而言著實意義不大?!?/br> 菇蓋將法陣做了一個循環(huán),兩人重新開始記錄。不過閑聊沒有停止,菇蓋道:“今天應該不是。晚宴的時候狂鯊導師特意問我多要了幾瓶圣媾酒漿,我猜他們是要進行圣媾演練?!?/br> “圣什么?”托里斯突一皺眉,沒太聽懂,這段話里的那個重點名詞完全是一個生造詞,由蠻族語和通用語雜交在一起,似乎……有性愛意思在里頭? “圣媾,演練?!惫缴w一字一頓,并解釋道:“按往常來說,神使部落每隔一段時間,或是在部落大勝之后便會蒞臨,這一天我們稱之為圣媾。” 托里斯一下來了興趣,不由自主湊過去,道:“所以這個演練……?” “神使部落的祭祀們會和最英勇的勇士交媾,這是極為神圣的,不容有些許差錯。因此作為導師,有必要將自己參加圣媾后的經(jīng)驗教給學徒們。再者說,現(xiàn)在非常時機,狂鯊導師可能是為了不時之需,才特意在現(xiàn)在這種神使部落不會到來的時候舉辦圣媾演練吧?!惫缴w面色嚴肅,雖然他講的東西在托里斯看來十分的……不那么嚴肅。 “所以你不會是打算告訴我,他們聚在一起是打算……呃?!蓖欣锼棺隽藗€交叉在一起的手勢。 菇蓋點了點頭。 “……”托里斯表情微微一變,他突然想起博爾格也答應了參加這見鬼的圣媾演練來著。 他放下羽筆和羊皮紙,躊躇片刻后,道:“不好意思菇蓋,我們之后再繼續(xù)吧?!?/br> …… …… 時間回到晚宴剛剛結(jié)束的時候。 狂鯊帶著他的學徒們和博爾格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和奔牛的房子幾乎如出一轍,大廳也是用獸皮做簾子,分成一塊塊小方格。 哐,哐。 六箱子獸皮囊袋被學徒們放在了地上。每個獸皮囊都鼓鼓的,看數(shù)量,都足夠這幫人喝飽了再洗個澡。 博爾格擦擦身上的汗,側(cè)過頭聽見狂鯊指揮學徒道:“把你們這些皮子都收了收了,照常例來,手腳麻利點,你們這些小兔崽子!” 學徒們動作飛快,除了收起獸皮簾子,還有人負責在騰出來的大廳中畫出一個大圓??此麄儖故炜旖莸男袆樱烂皇堑谝淮瘟?。 但就這樣狂鯊仍然不滿意,插著虎腰罵罵咧咧:“沒吃飽飯嗎!老子還是學徒的時候餓著肚子一個人干的都比你們快。cao,以后見著神使了可別說是老子教出來的,丟人!” 博爾格順手幫忙,同時瞧了瞧地上畫著的怪異符文——狂鯊先是自己在木地板上畫好,再由學徒們用尖銳的石頭刻鑿出凹槽。原本好端端的地板一下變得坑坑洼洼,木茬到處都是。 不解的博爾格問道:“狂鯊導師,你這到底是要做什么?” “嘿嘿。”狂鯊拍了拍博爾格的肩膀,咧嘴大笑:“別著急,人類小子,等我們準備完畢我就會告訴你到底要做什么了!” 狂鯊神秘的模樣更加增添了博爾格的好奇心,他看向其它學徒,除了幾個老成的,比如灰狗,其它學徒似乎也不清楚狂鯊要做什么。 幾日相處下來,博爾格已經(jīng)相當信任狂鯊,加上他大大咧咧的豁達性格,也懶得想那么多,便開始和其它學徒一樣,開始做準備。 篆刻做好后,狂鯊檢查了一下,難得露出夸獎表情,點點頭道:“哈盧卡在上,你們干的很不錯。不夸張的說,這圣符畫的也就只比我差一點點了!”他跺跺腳,叫在場的所有哈盧卡族人看了過來,吼道:“灰狗!把圣水拿過來!” 在眾人好奇的眼神中,灰狗拿起之前箱子里其中一個獸皮囊袋,快步上前,遞給了狂鯊。 這種軟袋一般是由一種草原常見野獸的膀胱處理后做出來的??粗聃徑忾_獸囊袋口的細繩,灰狗單膝跪下,扯下自己襠部的寬口螺,徹底赤身裸體,任由狂鯊將所謂的圣水淋在他的身上。 一股淡淡的青草味和說不出來的香味頓時蔓延開來。博爾格鼻翼微動,嗅了嗅。 獸皮囊袋里的東西聞起來又像是酒,又像是某種油,味道濃郁,但算不上刺鼻。 和伙食帳平時提供的酒漿不一樣,這液體十分的粘稠,隨著圣水在灰狗身上流淌,不一會這小伙已經(jīng)渾身亮晶晶,肌rou輪廓更加明顯,透著一股力與美的光澤,胸前的狼頭紋身在油酒流動下來時微一扭曲,很快便被浸覆,胸肌運動間仿佛要撲出來。 當灰狗身上全被油酒包覆的同時,狂鯊也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后對其他人道:“好了,下一個!灰狗,你也來幫忙!” 浸油的工作進行的很快,每當油酒完全包覆一個人之后,他也會加入到給其他人包覆油酒的行動中來。 輪到博爾格的時候,是狂鯊親自給他進行。 這獨特的酒漿意外的不溫不冷,與皮膚接觸時給人一種錯覺,仿佛穿上了一層薄而軟綿的布料,輕輕包裹住全身。 “唔……”博爾格微微瞇眼,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舒服的低吟。 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胯間一涼。受驚之下低頭一瞧,他遮擋要害的寬口螺直接被狂鯊拽了下來,疲軟的大rou垂下,很囂張的晃了兩晃,像是炫耀自己的本錢。 “不,這……還給我!”博爾格臉色發(fā)紅,想去奪狂鯊手里的寬口螺。 酒漿順著博爾格明朗的腹肌紋路鉆入胯間的性感黑叢,那輕柔布料般的包裹方式叫博爾格爽的險些腿軟了。 狂鯊將寬口螺一丟,一把抓住博爾格的粗rou,指間的老繭對博爾格又是一種大刺激。 “哦呃!” 狂鯊捏玩了幾下,相當感興趣道:“原來人類的rou長這副模樣?!笨粗柛竦膔ou在外界刺激下越變越大,狂鯊哈哈笑著拍了兩下,道:“不錯,真不錯!嘿,人類小子,遮什么遮,這里又不是人類國度,你得按老子我說的來!” 他站起身,拿起一袋酒漿順著他凌亂堅硬的短發(fā)淋下,扯下寬口螺,很快也讓自己跟其他人一樣,渾身肌rou發(fā)亮,濕滑光溜。 襠部掛著的rou長相猙獰,粗大guitou好像一柄巨錘,隨著他的動作不時撞到他緊實的大腿內(nèi)側(cè)。 狂鯊摩拳擦掌,魁梧結(jié)實的身體咔咔作響,他站在圓形符印中間,多余的油酒早已填滿了篆刻的縫隙。 “這次圣媾的規(guī)則很簡單,我要考驗你們的是摔技?!笨聃彴褐弊樱暰€掃視自己的這些學徒,眼神頗為欣慰:“如果有人能讓老子踏出圓環(huán),或是腹部朝天,那么這次圣媾進入下一階段,作為獎勵,下次神使團到來時,我會以我的名義向神使團推薦那個勇武的小伙子。這可是莫大的榮譽。我們腳下的這個圓環(huán)就等若哈盧卡的眼睛,要是誰在神面前現(xiàn)出孱弱,就滾出老子的房子,去伙食帳干一輩子吧!” 門外,托里斯挑挑眉。 他剛從伙食帳趕過來,本以為來不及了,沒想到來的挺巧,正好聽見狂鯊講解完規(guī)則。 他調(diào)勻氣息,敲敲門,道:“狂鯊導師,我是托里斯。不好意思,來晚了?!?/br> 已經(jīng)準備好開打的狂鯊一愣,略一沉吟才想起自己確實邀請了托里斯來著。 “啊……哈哈哈,歡迎,小家伙,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狂鯊打開門,托里斯醞釀好的諷刺話語還沒出口,就被門里頭的場面給嚇了一跳。 一幫肌rou裸男仿佛要去參加健美比賽,渾身閃爍油光,一絲不掛的赤裸性感身體叫托里斯下意識吞了吞口水,大腦暫時當機。 直到狂鯊搖了搖他肩膀,托里斯才回過神來,眼角瞥到角落里滿臉羞赧的博爾格,癟癟嘴。 狂鯊關(guān)上門,將夜風擋在外頭,指了指學徒們清出來的獸皮堆,那軟軟的疊了好幾次,對托里斯道:“小家伙,我這沒有那么多舒適家具,你就坐那看我們完成圣媾吧,之后就拜托你給我的這些小兔崽子上上課了?!?/br> “哦?”托里斯皺眉,他不滿道:“我還以為您叫我來也是參加圣媾演練的,居然只叫我坐著?” 狂鯊哈哈笑道:“別開玩笑了,小子。我們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斷手才剛好,又不是戰(zhàn)士,你參加圣媾干什么?” “不試試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戰(zhàn)士呢?”托里斯嘴角一揚,眼神玩味的看著狂鯊——欣賞狂鯊這副久經(jīng)戰(zhàn)陣鍛造的雄男兒身體。 不過他眼里那股隱隱的輕蔑還是被狂鯊捕捉到了。狂鯊將胸一抱,語氣嚴肅了起來:“踏入圓環(huán)就代表哈盧卡將見證今晚發(fā)生的一切。我再說一次,你要參加可以,但沒有試試。除了能級不能使用外,必須全力以赴。” 他虎目微瞇,道:“你,真的要參加?” 托里斯直接脫掉自己的上衣,雖然比不上其他人那么大塊,但還是有些薄肌的。 他用行動表示,自己要參加。 灰狗嬉笑著拿起一袋油酒,走了過來,等著托里斯把渾身衣物除掉的同時,對狂鯊道:“放心吧老師,托里斯勇士的本事我和奔牛都給他做擔保。他不可能開場就被打倒的!” 托里斯試著不讓自己冷哼出聲。 就連博爾格似乎也不認為自己有這份本事,最樂觀的打算都是他不會開場就被扔出哈盧卡的圓環(huán)。 油酒細密的觸感緩緩包住皮膚,這股滑膩感倒也說不上難受。 托里斯活動活動肩膀,一腳踏入圓環(huán)。 而后相當不客氣的,朝著狂鯊勾了勾手指。 這下狂鯊心里那點托里斯治愈同化癥帶來的好感和尊敬徹底消失。這狼人壯漢冷笑一聲,沖步上前,動作奇快。 不過托里斯憑借她豐富的經(jīng)驗,一眼便看出狂鯊瞄準的是他的腰,打定主意是撲住自己,而后丟出去。 他怎么可能如狂鯊所愿? 一步左踏,托里斯身手靈活的抓住狂鯊的粗壯胳膊,油脂的滑膩被他估算到了,順手一帶,腳踢狂鯊下盤,借用狂鯊自己的沖勁,試圖將他摔倒。 “嘿,比我想象的厲害點嘛?!笨聃徱粋€踉蹌,站起身看向游刃有余的托里斯,重整架勢,再度攻來。 圓環(huán)范圍不大,狂鯊認真起來之后托里斯也沒那么好躲了,兩具赤裸男體扭抱在了一起,互相角力。 “加油老師!” “干掉他!” “嗚呼!托里斯勇士,堅持住!” 圍觀的學徒們揮舞著拳頭大聲助威,博爾格則翻了個白眼,抱著胸,似是不耐煩一般。只是專注的眼神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這一和狂鯊正式對上,托里斯頓時叫苦??聃徳诩记缮瞎倘淮植冢偌由嫌椭瑑扇穗y以使力,因此托里斯最開始打著是四兩撥千斤的念頭。 但前提是,他得有四兩,而狂鯊只有千斤。 “呼!”托里斯努力止住后退步伐,腳尖到腳跟繃成一條弧線,但在狂鯊穩(wěn)健的推進中,依然緩緩接近圓環(huán)邊緣。 兩人僵持不下,接觸的地方不停打滑,軀干互相摩擦,額頭抵著額頭,健碩的身體也在不知不覺下,因發(fā)力而逐漸出汗,泛紅。 就在即將被推出局的剎那,托里斯狡黠一笑。借助油酒的幫助,猛然抽出自己被抓住的手腕,靈巧朝旁邊一閃,就這樣打算讓狂鯊自己沖出去。 “想的挺美!” 狂鯊當了這么久導師也不是白活的,立刻察覺到了托里斯的打算,順勢松手,改成側(cè)推,讓托里斯換種方式倒出去。 一時中計的托里斯下意識想要抓住什么東西,但彼此身上都是濃稠的油酒,手滑肌rou也滑,從狂鯊的胸肌一路抓握到腹肌,卻突然遇見了轉(zhuǎn)機。 “cao!喝唔!” 托里斯抓住了狂鯊比常人濃密許多的黑叢,止住了自己摔出去的趨勢。盡管這樣多少有些不恥,但好勝心起來的托里斯哪管的了這么多,手上繼續(xù)用力??聃彸酝粗潞屯欣锼挂粔K摔倒,壓在了托里斯身上,他也試圖去抓托里斯下體,但托里斯的毛發(fā)可不比他這頭黑熊似的身材濃密,油酒很順溜的讓狂鯊無處下手。幾下抓弄反而成了taonong,就像是在幫托里斯愛撫生殖器一般。 一時之間,兩人躺在一起,僵持不下,勝利目標也從將對方推出去,變成了讓對方腹部露天。 這對狂鯊來說極不公平。因為他沒法在托里斯身上找到施力點,而托里斯卻可以利用他胯間濃密的毛叢來完成目標。 “該死!” “……唔呃!” 狂鯊罵罵咧咧,不過疼痛沒有讓他放棄思考。兩具男體四肢交纏,托里斯卻漲紅了臉??聃徶搁g粗繭刺激很大,在托里斯rou上的幾下來回讓他的性器不由自主的開始充血,漲硬。對這一點沒什么所謂的狂鯊反而覺得有了機會,開始更加賣力的試圖找到那個抓握點。 托里斯也想依法炮制,但狼人族性器在不興奮的情況下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縮在體內(nèi)??聃弮深w臺球大的卵囊任由托里斯撥弄,可是托里斯卻不敢專注于那兩顆寶貝上面,因為手離開狂鯊胯間的黑森林,下一秒就會被狂鯊抓住機會,將他翻身壓下,令他腹肌露天出局。 因此,眼前的情況就詭異了起來。仿佛一出春宮劇,兩個渾身油亮的肌rou漢子愛撫彼此性器。 博爾格嘴角抽搐,但看周圍狂鯊的這幫學徒,不但沒有半點意外,叫好還叫得更大聲了。 “老師,加油!” “就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 狂鯊的臉就貼在托里斯脖后,面目猙獰。托里斯表情也沒好到哪去,膝蓋抵住地板,借助狂鯊身上的借力點,死死不讓自己翻身。 “堅持不了多久了……”托里斯準確明白了這一點。 場面開始變成純粹的力量和耐力對抗后,他和狂鯊之間的差距就開始拉大。體力被消耗,加上狂鯊那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的挑逗,讓托里斯完全沒法集中精神——雖然集中精神也改變不了他此刻的局面就是了。 落敗只是時間問題。 托里斯背部緊緊貼著狂鯊的胸腹,手撐著地板死死抓住狂鯊的黑叢保證自己下一秒不會被翻過去。兩人肌rou摩擦,狂鯊整個人就像一頭大黑熊似的壓住托里斯,大手不停捏弄托里斯的roubang,打算靠這個越來越堅硬的玩意一舉制勝。 “呃……”天知道托里斯花了多大毅力才保證自己沒有大肆呻吟出來。他此刻心情和博爾格差不多,只覺得自己正在出演和觀看一幕鬧劇,周圍的哈盧卡人聲音高亢,完全沒有人覺得兩人的動作不太雅觀。只是單純驚訝于,托里斯居然可以在狂鯊手下堅持這么久。 托里斯和狂鯊身上的油酒混著汗液融在一起,隨著他們僵持的動作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漬聲,配合他倆現(xiàn)在的場景,聽在博爾格耳里只覺得yin靡之極。 “呃啊!”一個恍神,托里斯被狂鯊翻成側(cè)躺,連忙集中精神,再度恢復僵持。 “嘿嘿嘿……”狂鯊的聲音不像托里斯那么累,他微諷道:“認輸吧,小子。今夜還長,看看其他人和我的較量,好好學學,說不定下次你能撐的更久一些?!?/br> “可惡……”托里斯心底咒罵,他對勝負執(zhí)念不深,但一想到自己居然要輸在單純的力量對抗上,總覺得憋氣。自己前世好歹也是近身一對三都綽綽有余的體術(shù)大師,現(xiàn)在居然要輸在一頭壯熊的蠻力上。 可是他能怎么辦? 胯下的快感越來越強,已經(jīng)有晶瑩的yin水從馬眼里冒出。只是因為油酒的關(guān)系,看上去不是很明顯,但積少成多,yin水越流越快,已經(jīng)沖淡了些油酒的濕潤滑膩,導致狂鯊可以更加輕松的握住托里斯這根“杠桿”,好將他翻過去。 得虧狂鯊主要目的不是讓托里斯射出來,不然托里斯此刻早就在狂鯊手里一泄如注了。 徒勞的托里斯挑撥了幾次狂鯊的性器,比一開始變大了一點,但依然沒有托里斯?jié)q的那么快和明顯。托里斯甚至都懷疑狂鯊是不是陽痿了。 身體開始脫力,肌rou越來越酸、漲。明明只是短短幾分鐘的對局,卻好像已經(jīng)過去了幾個小時。耳邊哈盧卡學徒們的歡呼叫嚷顯得空洞無比,仿佛再極遠處回蕩。 下意識的,托里斯松開了狂鯊的黑叢,手掌一撈,死死扣住了狂鯊的兩顆雞蛋大的種袋。 在這一刻,他感覺到自己身體里有什么東西突然迸發(fā),轉(zhuǎn)化,順著他想要獲勝的意念,化作力量,突兀的卻輕緩無比爆發(fā)而出。 當沖擊爆發(fā)完畢,托里斯猛地回過神來。 他連忙再度施力,而這一次卻發(fā)現(xiàn),狂鯊沒有那么激烈的和他對抗了。 歡呼聲還是那么強,只是所有人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 “……” 他轉(zhuǎn)過頭,狂鯊正貼著他的脖頸。這個哈盧卡部落出了名的優(yōu)秀導師長的不算帥,但是男人味十足。此刻表情頗為微妙,性感的雙唇張開,不停呼出沉沉濁氣。 他依然試圖翻倒托里斯,袒露腹肌,但使出的力量卻已經(jīng)很小了。 “怪事……”狂鯊對著轉(zhuǎn)過頭的托里斯笑了笑,突然伸出舌頭,在托里斯的耳垂上輕舔了一口。 “哦……”也不知道是因為他這里本來就敏感,還是狂鯊的突然襲擊讓托里斯失了準備,一下叫了出來。 “按理來說……才剛開場,怎么會這么快就開始了……呼……呼……”狂鯊瞎嘟囔著,開始重新發(fā)力。托里斯隱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他腿一抬,卡住狂鯊的大腿內(nèi)側(cè)??聃彺丝梯^為遲鈍的反應讓他甚至沒有意識到托里斯這么做的目的,等他開始做出應對時,托里斯已經(jīng)一套組合技,在他半懵時刻就將狂鯊壓倒。 “……啊?等,等等!”狂鯊盯著天花板看了半天,從錯愕中回過神來,自己居然輸了。 “肚皮朝天,”托里斯擦了擦汗,對狂鯊笑道:“狂鯊導師,這局,我贏了!” 狂鯊坐了起來,胸腹肌rou因為呼吸而起伏,對著托里斯豪爽一笑,十分豁達道:“不錯!小看你了?!?/br> 這倒讓托里斯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他也算是……勝之不武。 灰狗興奮的上前一把攬住托里斯,他火熱的身體蹭到了托里斯的rou,讓托里斯一個機靈。 他道:“我就知道你可以!居然能在老師狀態(tài)上佳的時候擊敗他,托里斯勇士,下次教教我吧!” “狀態(tài)上佳時?”托里斯聽出了灰狗話里的關(guān)鍵詞,他眼睛一瞇,看向周圍。發(fā)現(xiàn)所有的哈盧卡族人都開始面色潮紅,呼吸急促,胯間性器也是呈現(xiàn)莫名半勃狀態(tài),又像是醉酒,又像是…… 發(fā)情。 和狂鯊剛才那一瞬的恍惚有點像。 “好了,小兔崽子們?!笨聃彽拇笊らT讓托里斯從沉思中醒了過來。 只見這個壯漢站在圓環(huán)中間,大張著手臂,叫托里斯驚奇的是,狂鯊胯間的性器已經(jīng)全部勃起。從腹下林叢中,一根紫紅色晶亮的大roubang翹的老高,整體粗長,前細后粗,蝴蝶骨半掩在肌膚下方——狼人族的生殖器有些像犬科。 “為你們自己感到榮幸吧。人類托里斯成功擊敗了我,完成了這場圣媾的前奏?!笨聃徖^續(xù)道:“現(xiàn)在,你們身上的圣水應該也差不多滲入進去了。不要因為你們身上的一些小反應大驚小怪,作為你們的導師,我會一一給你們解惑。牢牢記住這場圣媾,免得以后和神使團的神使們見面了丟臉,知道么!” “知道了!” 聽到這里,托里斯才想起自己為啥要來這里。 從菇蓋那里得知,圣媾其實就是一次具有哈盧卡信徒特色的性知識課堂。 他連忙在人群中尋找博爾格,說不清為什么,大概是某種獨占欲作祟。 令他奇怪的是,博爾格居然不見了。按理來說在一群紋身壯漢中,博爾格那副裸體應該挺顯眼的才對。 狂鯊還在做演講,托里斯拽了拽灰狗的手,小聲道:“博爾格去哪了?” 灰狗聞言,四下張望,奇怪道:“剛剛還在那站著呢。”他指向大廳一個方向,那里灰咚咚的,房梁柱遮住了大部分視線,燭火也照不清那里的全景。 因為狂鯊正在講話,所有學徒都圍在他身邊,所以灰狗指的這一處壓根沒有人在。托里斯走了過去,耳朵立刻捕捉到了熟悉而粗重的呼吸聲。 繞過柱子,博爾格正躺在陰影中,渾身肌rou發(fā)紅發(fā)燙。大胸肌上棕褐色的rutou翹著,博爾格正迷離著眼下意識揪玩,仿佛要把自己擠出奶來。而他的胯下則更加不堪,不曉得他什么時候把油酒偷了出來,用油酒做著潤滑,手指被他的雄臀夾住,三個指節(jié)深深擠入那處濕膩yinxue,來回蠕動著。 這副yin態(tài)看的托里斯眼睛瞪老大。 “哈啊……哈啊……”博爾格朦朧的眼睛看向了托里斯,低聲壓抑著吼道:“滾……滾開……媽的……別看老子……” 他側(cè)過身去,但是手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yin靡的玩弄著自己的身體。 托里斯邪笑著瞇起眼睛,蹲下身,湊到博爾格耳后,只是呼吸打在上面,他都能看到到博爾格渾身肌rou興奮的震顫。 這些油酒果然帶有催情作用,再加上自己之前對戰(zhàn)時無意識釋放的那個……東西,這兩樣加起來,似乎對博爾格極為有效。 手指搭上博爾格健壯的大臂肌,在他那些細小傷疤上游走,油酒增幅了這愛撫帶來的快感,博爾格下意識溢出的呻吟聽得托里斯心神蕩漾。 蠻久沒有跟博爾格做了呢。 想起博爾格入情后的下賤模樣,托里斯開始挑逗起來。 他湊到博爾格耳邊,手指在他肌rou上靈巧的移動,道:“真的想我滾?那我可就走了?!?/br> 博爾格渾身一僵,轉(zhuǎn)過身反射性般的抓住托里斯的胳膊,雙眼里包含著憤怒羞赧以及濃烈的yuhuo,他的嘴唇微張,顫抖著,想要說出那句話,但又好像失去了發(fā)聲的能力。 托里斯挑挑眉,撈住博爾格的腰,臉湊到博爾格面前,兩個大男孩雙目對視,嘴唇之間只能容下一根小指。 天雷勾動地火,博爾格輕輕一抬頭,和托里斯吻在了一起。 他按著托里斯的肩膀,像是生怕他離開似的。舌頭不停索取,游弋,無師自通開始輕咬托里斯的下唇,不斷變化著方式。 托里斯光想著自己好久沒和博爾格做了,卻沒想到博爾格只愿意跟他做。 “哈啊……哈……混蛋……” 一吻完畢,博爾格喘著粗氣,靠在托里斯肩頭,再沒勇氣把臉從托里斯的肩窩里拔出來。 明明身材比托里斯健碩許多,平時還一副耀武揚威的模樣,一到這個時候卻每次都害臊的像個姑娘。 托里斯的手劃過博爾格的公狗腰,沿著脊椎撫向博爾格的yinxue,在外圍輕輕點動,讓博爾格抖的更厲害了。 “等等……唔呃……別在……這里……嗯……”壯實青年小麥色的肌膚透著nongnong的底紅,身體也燥熱的不行,腦袋不肯抬起,壓在托里斯的胸上,嗡聲嗡氣。 “好,好?!毕袷前矒嵝」?,托里斯揉揉博爾格毛扎扎的腦袋,回身發(fā)現(xiàn)狂鯊那邊也已經(jīng)忙活了起來,腦筋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向二樓。 從腎結(jié)石和膽囊炎中解脫了出來,天知道為什么我會突然得上這種病……腎結(jié)石目前是我個人的疼痛奧林匹克第一 順帶明天應該還有一章,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