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臭書呆你快躲起來,我娘親來了,你快點從窗子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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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深夜,楚凝香的閨房里。 楚凝香昨日回來悄悄避過了守衛(wèi)丫鬟,又是昏天黑地酣睡了一大覺,結(jié)果一覺醒來后都是天黑黑了,可還是渾身酸痛的厲害,得虧讓貼身的小丫鬟給自己好生按摩推拿一番,才覺得好了許多。 然而因著這貪睡誤事,錯過了母親叫她去給這新嫁衣添幾筆針線的活計,被將軍父親當成偷jian耍滑,非是要小懲大誡,罰她這個嬌滴滴的小女子抄寫女誡足足一百遍。 可憐她今個白日,強撐著渾身不舒服,坐在書房里寫了整整一天,可憐她這纖纖素手拿著筆桿子寫酸了,指頭都險些直不起來了。 楚凝香攤開雙臂,擱在浴桶側(cè)邊,沐浴在一片熱氣蒸騰的水汽中,鼻尖還有淺淡馥郁的玫瑰花香熏染縈繞,感覺渾身的毛孔都被蒸開了…… 楚凝香忍不住滿足的闔上雙眸,揉了揉酸麻的肩膀:“啊,好難受……小……” 剛想吩咐身旁伺候的小丫頭,把茶水遞過來她喝幾口,卻又突然想起她沐浴前喝退了伺候的下人,只能自力更生,伸長胳膊夠著桶房方桌上的甜白釉杯盞。 唉,都怪那個霍書呆,要不然她怎么不敢叫下人伺候自己? 都怪臭書呆那天晚上啃得那么用力,也不知把她當成什么好吃可口的點心一樣,又是用牙齒又是用舌頭的,不知饜足的在她身上啃來啃去,留下了一身的青紫痕跡,簡直是壞透了…… 萬一以后真的成親了,他每天晚上都被那晚一樣把她弄過來弄過去的,那不是每天都渾身不爽利,渾身都要被他親成這個樣嗎? 呸呸呸,誰要嫁給他了,她,她才不喜歡臭書呆這種迂腐無聊的臭書生呢…… 然而心底又有一個小小的聲音,說霍書呆人長得清逸俊秀,武功也不差,穿衣顯瘦,脫了衣服嘛,那一身結(jié)實好看的腹肌,好像,好像…… 嗯,楚凝香回味了模模糊糊的那夜繾綣,手感好像還不賴,說起來臭書呆也勉強是個文武雙全的好漢,嘴巴也能言會道的,還會說甜蜜蜜的情話,似乎順了父母之命,嫁了也沒什么不好的…… 她正胡亂想著各種念頭,耳尖一顫,忽聽得窗外似乎有什么的小聲音? 莫不是窗外有人在偷看她洗澡? 她機敏地睜眼望去,又見窗牖似正被推開,手中的白瓷茶盞順勢丟了過去:“誰!” 而這時便有一個高大的黑衣身影也跟著跳了進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單手接住了她投擲過來的杯盞。 隔著這梅蘭竹菊的描金漆四君子墨雕屏風(fēng),只見這人長身玉立,高峻挺拔,臉上還帶著三角黑面巾遮面…… 有賊! 不會是采花賊吧! “啊,來……”楚凝香嚇得正要大叫,結(jié)果還未出聲,就見這人風(fēng)一般掠近而來,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楚凝香顧不得自己現(xiàn)在渾身赤裸,左手運勁化掌而出,結(jié)果被那人長臂格擋,又見他用空著的一只手拽掉面巾:“噓,是我?!?/br> 這黑巾子落下,露出可不是那張熟悉的俊臉,楚凝香杏眸圓瞪,長睫忽閃。 霍甚笙! 他,他怎么會來? 果然不能在背后念人,她不過是剛剛得閑,偷偷在心里念叨了一下霍書呆,結(jié)果他竟然真的出現(xiàn)了…… 霍甚笙夜探心上人,卻沒想到恰好遇到了美人入浴。 他是隱在這外頭枝葉繁茂的大樹間,看到楚凝香的房外有兩個丫鬟守著,再隨便繞后找到一扇窗戶,用手指輕輕的在窗紙上戳了一個小洞。 本是想看看可有人在,偷偷地翻窗進去,然而這從小洞窺去,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幢遮遮掩掩的紗幔屏風(fēng)。 這雕花屏風(fēng)上還搭著幾件素色裙衫,裙衫最上面便是一角艷紅,半繡著交頸鴛鴦,還有一條明艷的鮮紅絲絳直直的垂了下來,霍甚笙前日才見過,自是知曉這可不就是他家香香的貼身肚兜了…… 再者屏風(fēng)上還有影影綽綽的少女沐浴側(cè)影,時而有藕臂撩水的動作,還有淅淅瀝瀝的水聲,一時忍不住是浮想聯(lián)翩,本想避閃一下等她洗完再說…… 結(jié)果這腳步略有停滯,不小心便發(fā)出了細微的聲響,便被楚凝香發(fā)現(xiàn)給聽到了,為避免她叫來將軍府的守衛(wèi),抓他這個未來女婿一個現(xiàn)行,霍甚笙也只有推窗而入了。 然而這時看著水霧繚繞氤氳之下的心上人,一頭如瀑青絲披散下來,若海藻一般妖嬈地沒入水中,只襯得小臉艷奕生光美,雪膚細膩嬌融,腮凝新荔不外如是,好像剝了殼的嶺南荔枝般吹彈可破。 一雙桃花眸因為吃驚,圓溜溜瞪大,濕漉漉的,更顯得水光瀲滟,看得他心都要化了…… 其下頸項秀頎,修長纖細,香肩裸露,還有兩痕月牙似的鎖骨,一身的冰肌玉骨,皮膚雪白的仿若是最上等的西域貢品羊脂白玉。 而便是剛剛他手里接到的這甜白釉瓷盞,盈潤通透的,也比不上這等如雪玉肌,賽雪欺霜。 而再下就是那脹鼓鼓的兩團雪白蔚為壯觀,在水面上漂浮著的玫瑰花瓣里若隱若現(xiàn),其間一道黑黝黝的粉溝更是無心也動人…… 他面紅耳赤地松了手,眸光不自在的瞟向一旁,看著墻角處的高高花架上擺放著的一盆芍藥,正是灼艷怒放,開的極盛,然這再美的花,卻也敵不過眼前的人罷了…… 楚凝香整個人窩在浴桶里,光溜溜地毫無抵抗之力,面色忍不住便燒如飛霞,艷似桃李,急忙往水里再一矮身向后躲去,緊緊地靠在桶壁上。 再雙臂急忙環(huán)住胸前兩團礙事的白rou,不免嫌棄了自己剛剛?cè)龅拿倒寤ò晁坪醪粔蚨?,也不知道能不能遮得住自己…?/br> 她又羞又急,嗔道:“我們堂堂狀元郎,怎么也當起了梁上君子?喲不對,我讀書少,梁上君子這個詞似乎用的不準,霍狀元分明是個不折不扣的采花賊才是……更深露重的,你來我房外干什么?流氓!壞蛋……” 霍甚笙也跟著矮下身子,趴在浴桶邊沿,單手捧著下巴,嘴角彎了彎:“我是,我是想來找你商量個事的……順便討要一下你拿走的東西,誰叫你前天晚上做小女賊,偷走了我最重要的物件……” ???偷什么? 楚凝香也是后來才想起,那天早上走的太匆忙,連本來想偷的夜明珠都忘記帶了。 她秀眉微蹙,黑曜石似的眼珠滴溜溜的轉(zhuǎn)了起來:“什么東西?你怎么冤枉我偷東西,你丟什么了?居然要賴到人家頭上,那個夜明珠我又沒有帶走,總不能是你借我的那身破衣爛衫,那怎么會是你最重要……” 霍甚笙抬手抵住她的唇瓣,另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道:“香香,你偷走了我的心,這可不是我最重要的物件嗎?怎么現(xiàn)在,香香就裝起了糊涂不認賬了?你都把我的心偷走了,這兩日教我失魂落魄的,老是無心正事,思之如狂,我也只能來瞧瞧你,以解相思之苦了……” 楚凝香聽得一怔,羞答答地沒忍住笑意,明顯是被取悅到了。 她心中陡然升起一起歡欣雀躍,嘴角的弧度,怎么也控制不了的想往上翹:“花言巧語,別以為說幾句漂亮話就能哄得我嫁你了,我才不要嫁你呢……油嘴滑舌,你的心明明就好好地待在那兒,怎么會是被我偷走了……胡說什么?人要是沒有心,可不早就死了……還有,你說要與我商量什么……” 楚凝香正說著忽覺不對,門外遠遠地傳來丫鬟們請安的聲音:“給夫人請安,夫人來找小姐嗎?小姐正在沐浴呢!” 還有母親慈愛的回應(yīng),其聲寥寥傳來,越來越近了:“是呀,香兒呢,我尋她有事要說……” “糟糕!臭書呆,快躲起來,我娘親來了,你快點從窗子里出去啊……”楚凝香大驚失色,急忙用手戳了霍甚笙的胳膊小聲提醒。 見他老神在在地不當回事,推他的身子卻根本推不動,她急道:“喂,你再不走,來不及了,被發(fā)現(xiàn)了,你這狀元郎的名聲還要不要啊……” 霍甚笙老早就聽到門外的腳步聲了,故意不說,他搖頭賭氣道:“你剛剛說,你又不愿嫁我,我這什么好名聲,吃不得喝不得,不要也罷……最好要岳母大人發(fā)現(xiàn)我在這兒,你這清名有損,這樣你就不得不嫁我了……” 這母親的腳步是越來越近了,眼看這就要推門而入了,楚凝香急的像熱鍋上團團亂轉(zhuǎn)的螞蟻,只恨不得一溜煙跳出浴桶,按著這廝的腦袋把他給趕到了窗戶外頭…… 這要是她娘給看見這家伙待在她房里,再一大驚小怪,招來了她家暴脾氣的老父親,她倒是不怕自己跪祠堂抄大字,只怕這廝當下就被父親給血濺當場,她這還沒嫁人,就得成了這望門寡了…… 她嘴里趕緊哄這突然耍起小孩脾氣的狀元郎,還得幫著看哪里能躲得下他,只差就要求爺爺告奶奶了:“大少爺,求你躲起來吧,都不許人家說個玩笑話了,這么認真干什么?我愿意,我愿意嫁你還不成嗎?你聽你娘子我的話,躲起來好不好?就算我求你了,你還要不要命了啊……嗯,我看看哪里能躲,不如就躲屏……” 她話還沒說完,眼前一花,就見霍甚笙單手扶著她的浴桶邊沿,縱身一躍,伴隨著水花四濺,他就已經(jīng)落在了她的面前,再沒有這么乖巧了。 這香柏木大浴桶里本就有半人多高,原本只是裝了大半的熱水及至她胸前位置,這夠她用了,可這時又多了一個大男人在里頭,擁擠的水位霎時上升了許多,在桶沿下的三指位置,晃晃當當?shù)厥幯ú恍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