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母妃被笙郎cao干到哭啼啼的,足足尿了笙郎一床sao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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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香貴妃從酣睡中,悠悠轉(zhuǎn)醒時。 已是次日中午。 她面上潮紅,渾身酸痛,尤尤腰背和雙腿,只是輕輕一動,便都覺得幾乎像是要散了架一般。 她已是醞釀出了不少情緒,連眼淚兒都準(zhǔn)備好了,要來扮演一個關(guān)心庶子卻遭凌辱輕薄的可憐妃嬪。 這勉強抬眼打量四周,準(zhǔn)備看看這個大膽強上庶母的九皇子究竟何處? 是否跪在床邊悔恨不已,懊惱不已的涕泗橫流? 她都根本不用聽他如何解釋昨晚的失態(tài),無非都是巧言令色,說什么孩兒糊涂之類的搪塞話罷了。 屆時她一番灑淚憂傷,一番動情責(zé)罵,做足高高姿態(tài),再輕輕放下。 以此為把柄,威脅了這個年輕規(guī)矩的皇子。 之后可不就招之則來,揮之即去,讓他以后都成為她了入幕之賓,再用她這勾人的身子,稍給他點甜頭,教他食髓知味…… 自然不愁日后等九皇子榮登大寶之位,坐不上太后的好位置了,屆時等她被榮尊為皇太后,權(quán)赫威重,乃后宮之主,大可廣納男寵,自是逍遙無邊…… 她這如意算盤打的美妙,可等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卻根本沒有什么痛哭流涕的九皇子…… 而是滿屋子熟悉的金碧輝煌,殿中還點著幽幽的檀香,珠簾紗幔悠然輕卷流光溢彩,她現(xiàn)在…… 竟是躺在她平日歇息的錦繡牙床之上? 是在她貴妃寢宮里放置的牙床! 而非昨夜冷宮之中的皇子寢殿。 她是怎么回來的?發(fā)生了什么? 香貴妃難免慌亂,難不成昨晚的一切都是夢幻泡影一場? 這再掀開錦被一看,自己身上穿的,也不是平素入睡時穿的錦緞寢衣,卻好像是略顯寬大的細棉褻衣…… 她向來都是華服美飾,怎會用這平民用的棉布做衣裳? 香貴妃不禁覺得古怪非常,她為何是在自己寢宮之中?又穿了這么一身衣裳? 扯開衣襟,再往里面看了一眼,兩只飽滿肥乳上亦滿是紅痕,這…… 昨夜的一切是真實發(fā)生的,那從昨夜她暈過去的這段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她掙扎著就想起身,喚來身邊的貼身侍女,張口卻是喉嚨干澀,帶著幾分沙啞氣息:“來人,來人?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結(jié)果貼身的宮人沒有喚來。 反倒是九皇子霍甚笙,掀開她殿中這層層珠簾帷帳走過來了。 他一身錦衣華服,逆著陽光,愈發(fā)襯得身姿挺拔,柔勁有力,一甩錦袍下擺,大步朝她走了過來。 年少英俊,氣宇軒昂。 格外的精神煥發(fā),神采奕奕。 他抹了一把額上的細汗,俊面上是憂心忡忡的神色:“現(xiàn)在已是晌午時分了!母妃……” 說著迎了上來,疾步上前:“香母妃,你可終于醒了……笙郎好生擔(dān)憂,母妃昨日徹夜照顧笙郎,結(jié)果卻是累病了自己,笙郎當(dāng)真慚愧不已……這不在上午騎射功課進行一半,便跟師傅告假來瞧母妃了……哦,母妃剛剛是要找宮人們伺候不是?” “我通通打發(fā)了去,去御膳房盯著給母妃熬藥熬粥去了……母妃昨夜辛苦了,為了笙郎弄得自個兒著涼得了風(fēng)寒,笙郎好生惶恐,笙郎決定親自來照顧母妃,笙郎的拳拳孝心,定能孝感動天,讓母妃早日康復(fù)的……”更親熱地幫著香貴妃弄好靠背的大寬枕,掖好被角,教她好靠的舒服些。 香貴妃確實從醒來,便覺得頭重腳輕,面紅耳熱。 昨夜自己穿著涼薄,還在寒寒夜風(fēng)中走動,然后和這廝……一番云雨纏綿時。 也忘了蓋上衾被,又是流汗又是吹風(fēng)的,她身子本就嬌生慣養(yǎng),如此好生折騰了一夜,得了風(fēng)寒倒不稀奇…… 可稀奇的是…… 這九皇子鎮(zhèn)定自若。 似乎昨夜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言語中還保持著之前的“母慈子孝”,對她這個庶母關(guān)懷備至…… 若非她清楚的記得,昨夜那場抵死纏綿的歡愉云雨。 現(xiàn)在身上也是酸痛不已,還有雙腿之間的隱隱不適…… 她怕是還真的以為,昨夜的一切只是她的癔想罷了…… 她讀過醫(yī)書,書中記載依蘭花根本不會讓人丟了記憶,這混小子約莫是在揣著明白裝糊涂呢。 他難道以為裝作什么都記不得了,她就會讓他蒙混過關(guān)不成! 香貴妃還覺得這九皇子說的話著實刺耳,字字句句,和他昨夜前去照顧她的言語有八分相似。 甚至連照顧她的樣子,剛剛幫她弄好靠枕,甚至現(xiàn)在幫她掖被角的舉動,和她昨夜的所作所為一模一樣…… 她羞紅了臉,甩開霍甚笙想幫她掖好被角的大掌,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情態(tài),只可惜這虛弱嘶啞的聲音削弱了幾分她的氣勢: “孽子還不跪下,昨夜你……你不尊重我這個庶母,竟對我做出……那等,那等無恥齷蹉、禍亂綱常之事……今日……怎能裝的毫無印象?還這樣……乖巧孝順……你這般行徑,怎能堪為一國皇子!本宮將你視作親子般呵護備至,怎料得到你狼子野心……“ 霍甚笙聽了,卻絲毫不是香貴妃預(yù)料的驚恐神色,他揚眉笑道:“哦?母妃不妨說得更大聲些,讓宮外的侍衛(wèi)宮女都聽得一清二楚好了……母妃剛剛說昨夜笙郎無恥行徑……是說笙郎把笙郎的大雀兒塞進母妃的小saoxue里,干的yin蕩母妃連連噴水哭爹喊娘,快活的爽翻天這事?那笙郎可什么都沒忘,這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呢……” “笙郎記得母妃胸前的兩只大奶兒,被笙郎干的一直搖個不停,記得母妃雪白的長腿又細又直,緊緊地纏著笙郎我的腰不放……更記得母妃的小saoxuesao水連連,夾著笙郎的大雀兒緊得不能行了,差點要把笙郎給夾射了呢……記得母妃被笙郎cao干到哭啼啼的,足足尿了笙郎一床sao水呢……笙郎的褥子濕了好大一大片呢……”說著,說著還故意湊近香貴妃白里透粉的滴血耳垂,壓低沉沉聲線。 香貴妃原本還在做戲,卻沒料到他竟說此驚人之語,神色一變,顫著手指道:“你這混賬孽子,怎能說出,怎么說出如此露骨無恥之言……你平常那般恭謹(jǐn),謙和,竟都,都是做戲嗎?你的詩書禮儀都學(xué)到哪里去了!” 這九皇子平素規(guī)矩有禮,竟在這青天白日的,說出這等yin蕩之語? 昨晚他滿口荒yin之語,她還只當(dāng)是依蘭花香迷惑了神志之故,卻不料今日他正常之后,竟…… 香貴妃也是高門出身的大家小姐,雖這閨中寂寞,芳心亂跳,更大膽圖謀,可骨子仍是帶著幾分閨閣兒女的驕矜…… 她雖然神思放蕩,卻也只是在心中,舉止動作間也賣弄風(fēng)情,可平素在外談吐,亦是斯文端莊,拋不下詩書風(fēng)骨,是段段不肯說些這什么有辱斯文的污言穢語。 霍甚笙嗤笑一聲,似是不屑一顧:“聞聽母妃出身,乃詩書傳世的楚家,可您平常的端莊識禮又學(xué)到哪了?這才是裝的吧?香貴妃娘娘借著關(guān)心庶子,教庶子寫字的名義,將自己的大奶兒使勁往庶子背后蹭,還去摸庶子的胸膛,更別說想將柔荑往庶子的褲襠里鉆,這么風(fēng)sao浪蕩的貴妃娘娘實屬少見,教人咂舌呢……” “特別是貴妃娘娘深夜難眠,巧施心思,在庶子的寢宮里下了催情藥……借著照顧的名頭,卻衣衫清涼,半露著肥奶兒就往庶子眼底下晃,主動爬上了庶子的床鋪……這便是楚家的家風(fēng)遺訓(xùn)?楚侍郎可知他有如此yin媚的女兒,楚狀元又是否知道他有這么放浪的長姐?”他的薄唇唇角翹起,上揚的弧度襯得他面容愈發(fā)豐神俊朗,教人如沐春風(fēng)。 香貴妃卻是背后的冷汗,已經(jīng)濕了整片衣襟。 她強自鎮(zhèn)定,可那催情藥幾個字說出來時,她鴉青色的長睫顫動,眼神閃爍,被子下的纖纖長指緊緊地攥入手心,染著蔻丹的圓潤指甲嵌入細rou之中…… 竟是玩了一輩子的鷹,竟是被鷹啄了眼睛。 這是遇到扮豬吃老虎的敵手了? 呵,原來這個九皇子一直深藏不露,心機如此深沉,是她馬失前蹄看走了眼。 以為這是只可憐巴巴軟弱可欺的小羊羔,誰料到卻是一只披著羊皮的黑心狼! 果然深宮中的男人,比女人更難對付,那么多妃嬪的戰(zhàn)斗她都扛過來了,這次對戰(zhàn)這個黃毛小兒,卻是她輕敵了。 手中的疼痛讓她有了幾分清醒之意,她長睫掩下眸中犀利光彩,怒極反是莞爾輕笑:“九皇子,此言何意?本宮關(guān)懷庶子,視若親子,教習(xí)字,顧病身,又怎能想得到庶子包藏禍水,嘴中不干不凈的污蔑本宮?豎子無狀,敢口出妄言,本宮就算舍了這身清白聲名不要,也要稟明陛下,我霍國千秋基業(yè),怎能有九皇子你這般無恥卑鄙玷污庶母的狂徒做了承繼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