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心機寵妃與冷宮皇子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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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機寵妃與冷宮皇子二三事 恥恥:“老婆,我又想為你的創(chuàng)作事業(yè)提供靈感了,后宮,后宮文怎么樣?” 羞羞正文思泉涌,手指在鍵盤上啪嗒啪嗒飛舞,頭也不回:“噓,乖,別吵,等我把今天的三千字碼完再說話?還靈感,你也不怕閃了舌頭,大言不慚,自己說吧,你又想勾搭著我去游戲里玩?zhèn)€什么把戲?后宮文?你這廝居然想當(dāng)皇帝,還開三千后宮,膽子可真肥??!想也不可以!不許!” 恥恥急忙舉手投降:“不不不,我怎么敢坐擁三千后宮,羞羞娘子你豈非要剝了我的皮?而且這劇情也太老套了,我有更開闊的思想,羞羞你寫的肯定是大女主文,我們就設(shè)定女主是寵妃,而男主就是皇子,古代禁忌母子戀,不,應(yīng)該說是姐弟戀!香貴妃,你覺得這個想法怎么樣?新不新奇,特不特別?” “唔……香貴妃?好難聽……等等,也不是不行,所以如果按照這個劇情,那恥恥你要叫我母妃對不對?可以,我覺得可以,占你的便宜,你占白不占,本宮準(zhǔn)了!”羞羞本來不想答應(yīng)的,可是聽了這個設(shè)想,發(fā)現(xiàn)自己有便宜可占,也就欣然同意。 當(dāng)然,羞羞最后才發(fā)現(xiàn),這種事情她哪里有便宜可占,從來占便宜的,可都是她家這位最恬不知恥的大恥恥老公了! 楚凝香提著一籃點心,蓮步姍姍親至冷宮外圍的側(cè)殿書房。 她看著那少年郎正襟危坐,正伏案執(zhí)筆,不由露出了溫婉柔美的淺笑:“笙郎如此用功,上午跟著侍衛(wèi)練武,下午又隨太傅讀書,現(xiàn)在都入夜了怎地又練起了大字?笙郎莫要累著自己個兒了!” 說著還又喚宮人來,多加了兩盞燭火:“來人,多添兩盞,這燭火搖曳、昏花,若是笙郎要看壞了眼睛,豈不是讓香母妃心疼,旁邊伺候的小宮女們?nèi)ツ牧耍吭趺匆膊惶嵝阎钕聞e傷了眼睛!” 九皇子聞言抬頭,從桌后起身,向著裊裊走來的香貴妃躬身行禮:“兒臣給香貴妃娘娘請禮。” 他低眉看著貴妃那明艷的胭脂紅裙?jié)L著金邊,如天際晚霞浮起浮落,上面繡著的蝴蝶恍若栩栩如生,正浮動蹁躚飛舞而來。 這時也恭恭敬敬地回話:“回稟娘娘,承蒙父皇娘娘厚愛,孩兒從冷宮出來,也不過一月時光,孩兒愚鈍,與學(xué)習(xí)上本就笨愚,萬萬不可懈怠,辜負(fù)圣恩,恨不得把一日掰成兩日用,至于小宮女,孩兒不習(xí)慣寫字時被人伺候,便吩咐著讓她們退下了?!?/br> 楚凝香急忙伸手?jǐn)v住了霍甚笙,如蔥根般的纖纖玉指,輕輕搭在少年結(jié)實的胳膊上。 他指腹微微摩挲了兩下,感受著他薄衫下蓬勃有力、猶自散發(fā)熱量的肌rou輪廓,不由覺得自己指腹發(fā)燙,連帶著這副久曠的身子都有些蠢蠢欲動了。 自從老皇帝病了,她都好久不曾被好好疼愛一番了…… 倒不是她老實忠貞,沒想過給老皇帝戴只鮮艷的綠帽。 可是身邊除了宮女外,盡是些沒根的太監(jiān)公公。 那侍衛(wèi)們倒是一個個強壯誘人,可都是在前殿把守,從不來她這后宮,她便是想做一枝出墻紅杏,卻也苦無良機,再說,若是一招不慎,毀了她楚家的外戚基業(yè)便不好了…… “笙郎快快不必多禮,起來吧……你這孩子,倒是從不忘了規(guī)矩妥帖,可咱們母子之間,何必如此客氣見外?叫什么香貴妃,多生分啊,叫香母妃就好……”她強壓著自己想狠狠捏上一把的沖動,見霍甚笙起身回座,這才戀戀不舍地放了手。 年輕蓬勃的新鮮rou體啊! 肩寬腰窄,腰細(xì)腿長,還真的很誘人呢! 她把點心放在筆架旁邊,繞過長案,來到重新坐下的霍甚笙旁邊。 伸手摸了摸霍甚笙的腦袋,一副慈母心腸的樣子:“好孩子,見你如此用功好學(xué),香母妃也老懷安慰了……本宮膝下無子,一見笙郎便覺得親切,可不是合了眼緣,笙郎如此玉雪可愛,還乖巧聽話,香母妃實在是喜歡的緊……” 見了笙郎這般身強體壯、相貌俊美,她才是喜歡的緊呢! 對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兒子”,楚凝香心里可是居心不良,還一直盤算著讓這俊美的少年郎,傾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成為自己的入幕之賓呢! 霍甚笙健軀微僵,不自在地紅了耳根,似乎受寵若驚,說話也有些結(jié)巴了:“謝香貴,不,謝香母妃……還沒有人叫過我笙郎,孩兒很是感動……不過笙郎都十七了,哪里稱得上什么玉雪可愛,母妃說這話可是臊人了……” 看著少年面紅耳赤的純情模樣,楚凝香更是心癢難耐,愈發(fā)喜歡了! 她素手纖纖,又壞心地去捏了一把少年的俊臉。 莞爾笑道:“十七怎么了?便是二十七了,也是母妃玉雪可愛的小笙郎……母妃膝下未有親生孩兒,就是想疼人兒,都沒得疼,如今有了笙郎,也可總算全了自己的一片慈母之心,感謝上天賜予……” 如今老皇帝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就靠著太醫(yī)院的無數(shù)珍貴藥材,吊著最后一口氣了,她身為后宮嬪妃,卻也得為自己好好謀劃一般。 雖她是個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可畢竟不是位高權(quán)重的中宮皇后,這又并未孕育個一兒半女的,老皇帝或是以后的小皇帝,只要隨便一個懿旨下來,賜死或是叫她去住寺廟,她也只能認(rèn)命了。 依著老皇帝自私昏庸的個性,多半是要她這個寵妃陪葬皇陵的,這怎么行? 她才芳齡幾何? 不過二十四罷了,花一般的年紀(jì),花一般的美貌,還有大好年華呢! 倒不如現(xiàn)在費勁勾搭了這冷宮長大的小子,培養(yǎng)一下私情,等日后他榮登大寶之位,便是他變心了,可總是顧念舊情,她也能安享尊榮不是…… 說起來這小子,也是又可憐又幸運。 可憐的是身為罪妃之子,母親難產(chǎn)早逝,一個人在冷宮孤苦無依。 然而現(xiàn)在時來運轉(zhuǎn),苦盡甘來。 幸運的很咧,他那群皇兄皇弟為了爭個太子之位,兄弟鬩墻,自相殘殺,非死即傷,最后倒是讓冷宮里的他撿了個漏,成了老皇帝膝下唯一好端端的獨苗苗。 老皇帝費盡心思,雖說未把他從冷宮里弄出來,卻是給他派了不少宮人伺候,尋狀元做太傅,這將軍做師傅,還有丞相幫著講治國之道,這皇位可算是沒跑了! 想她楚凝香從一介小小宮女,爬上如今的貴妃高位。 靠的不只是她出眾的容貌身材,更重要的是心機與手段,才能躲得過宮中多少陷害與暗毒,穩(wěn)穩(wěn)地坐好了這貴妃的位置。 好不容易身居高位,若是老皇帝臨了讓她陪葬皇陵,或是讓新皇送她和一干妃子去守陵墓,豈不是功虧一簣,可不行不行的…… 不過若是勾搭上了這將來的小皇帝,將他養(yǎng)成她楚家的傀儡皇帝,借機讓她楚家擁有從龍之功,做大外戚的職權(quán),以后別說什么讓她陪葬了,就是做做太后也不成問題…… 楚凝香看著這摸摸腦袋、捏捏臉就紅了耳根的毛頭小子,可不是把他當(dāng)成了個金光閃閃的大寶貝疙瘩。 她打開食盒,手指捻起一塊點心,往霍甚笙手里送,桃腮處的兩方梨渦若隱若現(xiàn):“笙郎,來,嘗嘗母妃親自給你做的點心可好?” 伸手時水袖下滑,露出了那纖柔皓腕,腕上套著的翡翠碧玉鐲子碧幽幽仿若一泓春水,瑩然生光,更襯得她肌膚如玉,奶白清透…… 再抬手彎腰間,酥胸飽脹,身段窈窕,纖腰伶仃一束,可謂風(fēng)情含而不露,旖旎裊然,不知能迷倒多少男人? 然而教她從未想過的是,自己一番招人的做派,對方全然沒有看進去…… 霍甚笙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回話,看也不看她這惹人的身段,還擺擺手推拒了她的點心。 回話的口氣里滿滿的濡慕之情:“謝謝香母妃給笙郎準(zhǔn)備點心,笙郎很是感激母妃的心意……不過笙郎要練十張大字,現(xiàn)在還有兩張尚未完成,孩兒不敢懈怠,寫完了才能休息。母妃的點心,等笙郎寫完再嘗好了。多謝母妃,有了母妃笙郎才知道娘親的疼愛是什么滋味……” “嗯,好孩子,笙郎真是乖巧!”楚凝香面上一片慈愛,心里卻很是狠狠地敲起了嘀咕。 這毛小子真是不解風(fēng)情! 哪個要當(dāng)他勞什子的娘親,她不過比他大了七歲而已。 嘴上客套客套罷了,臭小子還敢真把她當(dāng)成娘親,有她這般年輕美艷,花貌月容的娘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