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子番外:紅燭昏羅帳》保證甜!不甜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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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昏羅帳 唐家主唐與辭其實是一個很惡劣的人。 這是林清來到唐府一個月后終于得出的結(jié)論,最早可以追溯到新婚之夜。男子嫁人無需遮面,所以入洞房后省去揭蓋頭的過程直接開始喝交杯??闪智逡唤闀喈?shù)牟粍倬屏?,一大口辛辣下肚便暈了個不省人事,起夜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同樣不著片縷的唐與辭懷中,對方的陽具橫著插入他合攏的腿間,緊緊壓住鼓起的陰戶。 讓他顧不上害臊,急著起身卻驚醒了唐與辭,那人打著哈欠坐起來,從后撈住他的腿彎,把尿似的把他抱到房間另一頭的夜壺邊,大大方方地道: “尿吧?!?/br> 這叫林清怎么可能尿的出來。他又羞又怒,全身的白皙覆蓋起一層緋紅。他憤恨地想從腦海里搜刮出什么詞語呵斥這變態(tài)行徑。倒是唐與辭見他遲遲不尿,搬來一張椅坐下,朝著夜壺的方向掰開他的大腿,握住他因憋尿而微硬的陽具從根部捋到頂端。 “別??!” “怎么不尿?”唐與辭舔了一口林清羞紅的耳,手指漸漸下移一把捏住他的陰蒂,輕摳下方隱秘的女xue尿口,“還是說,你想用這里尿?” “嗯啊——!” 酥麻如煙火一般瞬間炸開。林清渾身一抖,低喘著用男根尿了,夜壺里響起水聲的瞬間他恨不得以頭搶地當即撞死。不比他的羞憤,唐與辭倒是一臉的興高采烈,把他抱回床上摟在懷里,親吻他的肩窩。 “明晚再睡你?!?/br> - 不過不知道是否該慶幸還是惋惜,唐與辭在這一個月都沒能實現(xiàn)他說的話,每日忙于商會的運轉(zhuǎn),總在林清已經(jīng)睡下后方才歸家。但林清晨起后仍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扒了個精光,一只rutou陷于一片溫暖——唐與辭居然含著他的rutou入睡。也不知道這一夜唐與辭究竟干了什么,被含住的奶頭又腫又麻,接連幾天穿衣服都難受的很,不得已接受唐與辭差人送來的合歡襟。 諸如此類的事情還有很多。林清時常一絲不掛地從唐與辭懷中醒來,或是身上多出一些密密麻麻的淺紅印子,或是腿根處留有被粗糲摩擦過的紅痕,或是雙乳的溝壑處遍布干涸的精斑,抑或是外陰處輕微的酸麻。 他每天早上都避免不了尷尬,以為這就是終極,沒想到還有更甚之事。 唐與辭這人,在外人面前是謙謙君子的做派。午餐的時候,侍女送上佳肴,他會頷首對每一個仆從表示感謝。用餐結(jié)束后屏退所有下人,就要不顧他的反抗把他抱到腿上,執(zhí)意把手伸到他的衣服里褻玩他的rufang和下體,有時甚至過分到林清都不能好好走出飯廳,只能在侍女的竊笑中被抱回臥房。 林清有時候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憤什么,最后在這一夜喝下一大杯濃茶,決心要把這每日晚歸的唐與辭的變態(tài)行徑抓個正著。 - 唐與辭下了馬車,由一個家丁打著燈籠引他回去臥房。 “訴之睡下了么?” “睡下了,老爺?!奔叶」Ь吹鼗卮?,頓了片刻后又道:“夫君在睡前喝下了一杯濃普洱……” 唐與辭頓了頓開門的動作,露出一個揶揄的笑,“我知道了,你退下吧?!?/br> 床上的林清躺了好久,濃茶的作用都要消退,努力睜著眼勉強撐到了丑時,才聽見唐與辭和仆從的聲音在門口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他立馬打起精神閉著眼,注意著那向床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微涼的風吹了進來,大約是床帳被撩開了。溫熱的手拂過他的臉頰,隨即干脆利落地向下拉開了他的中衣,把他整個肩膀露出來。中衣的邊緣停在他的rutou附近,是個極其危險的位置。 “你再不睜眼,我可就要繼續(xù)了?!?/br> 林清猛地睜眼對上唐與辭充滿笑意的雙眸,全身立刻羞成紅色。 “你這……你作什么?” 胸口一涼,唐與辭徹底扯開了他的中衣,整個胸脯頓時暴露在唐與辭眼中。林清立馬坐起來捂住胸口——不說別的,其中一只rutou還腫得厲害——卻更加順了唐與辭的意,整件中衣都被更加順利地脫了下來,變成赤條條的狀態(tài)。 唐與辭撩開林清胸前的長發(fā),靠近他的臉,雙唇若即若離地觸碰著,林清的臉在唐與辭的呼吸中越變越紅?!霸趺矗乙詾槟阈阎?,就是做好準備了?!?/br> “什么……什么準備?”林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唐與辭的手強硬地擠開他的手臂抓住了他的rufang,指尖輕輕掐入柔軟的rou中,他才登時明白這準備是什么。 “莫須有的事……”林清低下頭,他心跳如擂鼓,下意識地反駁。 “嗯?”唐與辭掰開他的手臂,“那訴之的這里怎么硬得這么厲害?”他把紅腫的rutou深深按進那只圓潤的嫩乳,“還是說,訴之在我不在的時候自己玩了?” “我……我沒有……”林清想起早晨再次看到自己被含著胸口,結(jié)結(jié)巴巴地不斷向后躲避,直到避無可避,整個背靠上床頭?!澳銊e弄了……” “等等,”唐與辭抬起他的下巴強制對視,“你該叫我什么?” “……”聲音細若蚊吟。 “聽不見?!碧婆c辭狠狠掐了掐那嫣紅的乳豆以示懲戒。 “??!”林清短而急促地低喊。疼痛過后,rutou被唐與辭夾在指尖揉搓,前端的微凹處施舍似的滲出一小點白色?!跋啵喙瓎琛瓌e弄這里……疼……” 于是唐與辭的手指轉(zhuǎn)移了目標,另一只奶頭既沒有在前天夜里被吮吸,也沒有被玩弄,也不甘落后地挺立了起來,在雪白的乳rou上迎風招搖。 “嗚啊——” 唐與辭低下頭含住腫脹流奶的那只,把另一只收在指間把玩。 “啊——你、你、相公、不要吸了,求、求你——啊——” 林清倒在床頭的身體顫了幾下,兩只雪峰同時噴出了小股的奶汁,上半身酸軟不堪,滑倒在枕頭上,像上岸的魚一樣喘著粗氣。 唐與辭的手指沾滿奶水,來回撫摸他的唇瓣。“乖,張大嘴,把舌頭伸出來。” 林清想搖頭,被唐與辭掐住下頜,不得已張開了嘴,乖乖地伸出舌頭,嘴角不斷有控制不住的津液滑落。他就像被豺狼盯上的兔子,看上去既可憐卻又讓人忍不住生起施虐的念頭。 “唔——你——!” 在他張開嘴的瞬間唐與辭就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嘴里。陌生的氣息襲來,林清嚇得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張著嘴任由唐與辭把他的舌從里到外舔了個遍。這個人緊接著含住他的舌尖,要命而色情地吮吸,他的舌尖逐漸變得麻木,感覺自己在rou眼可見地變成唐與辭的。 “怎么抖成這樣,很害怕嗎?” 被氣氛烘烤得熾熱的手指順著林清的脖頸向下摩挲,劃過rufang和小腹,握住他勃起的男根輕輕擼動。 “別……”致命處被他人掌握,林清的身體一瞬間有些僵硬,但他很快就軟了腰。奇異的快感從唐與辭的手指過處海浪一般綿延不斷地打來,他的意識如狂風驟雨中的一葉孤舟,被海浪掀翻,整個人浸入快感的汪洋,啜泣著射了精。 “真快。” “你!”腥膻的精水落了一床,量還不少。林清羞惱地瞪著眼,卻沒法再從這人的氣息中逃開。而唐與辭好像才發(fā)現(xiàn)他泛濕的雌xue,一幅饒有興趣的樣子向兩邊掰開他的大腿,盯著腿間的幽秘仔細打量了起來。 “別看……別看求你,相公,別看……”林清控制不住地留下了眼淚。他不喜歡自己腿間那個地方,一直不喜歡?,F(xiàn)在卻被別人掰著腿瞧,唐與辭的目光仿佛一層實質(zhì)的暖流,那個令人難以啟齒的地方都變燙了起來。他極力合攏自己的腿,然而唐與辭在短暫地喟嘆后,居然直接舔起了他的外陰。 “啊??!”陰蒂被吮吸,一對少有接觸的花唇被攏在掌心揉捏。林清渾身打著顫,下身被伺候得極為舒服,不顧他的意愿便把陰精泄在唐與辭的嘴里。 唐與辭只覺自己嘴里一股咸腥,想也不想地咕嘟一聲咽了下去。他沒想到自己的夫君這么敏感,就像水做的,輕輕碰一下就能讓久旱的人嘗到甘霖——他確實是“渴”了將近三旬。他松開被牙齒啃咬得通紅腫大的陰蒂和rou唇,轉(zhuǎn)而把舌探入濕潤緊致的rouxue,里面的軟rou在他入侵的一刻就歡欣鼓舞地擁上來緊緊吮吸他。舌頭在柔軟的內(nèi)壁上輕彈,深處又涌出許多溫熱的汁水。 雌xue都被唐與辭舔得麻了,那人才不舍地把舌頭抽出。被舌頭cao開的rou道里一股強烈的空虛,林清嗚咽了幾聲,就被一個guntang的東西貼住了xue口。 “不要!”林清見過幾次那根東西,在早晨,粗大的rou柱有時貼著他的臀縫摩擦,那觸感讓他頭皮發(fā)麻,而現(xiàn)在這東西就要進入他。 “叫相公。” “相公……”林清睜著紅紅的眼,做著無謂的最后掙扎?!安弧?/br> 唐與辭把他翻過去正面朝下,屁股高高翹起,流水的xue口正對唐與辭的腹部。林清為這姿勢感到羞恥,他還沒想出反抗的話,xue口一燙,一個巨大堅硬的東西叫囂著緩緩擠了進來。 “啊啊啊??!” 下體有輕微的撕裂感,在林清被進入的惶恐里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他向后仰著雪白的脖頸,瀕死一般喘著氣,軟著膝蓋向前爬,可他還沒挪出一寸,就被唐與辭抓著屁股拽回去,緩慢而不容拒絕地挺入他身體深處。 屁股終于貼上唐與辭的胯,xue道里早就被撐得又酸又麻,像是要被燙化了。林清哽咽出聲,不停漏著奶水的rufang被俯下身的唐與辭抓在手里揉面團似的玩弄,下身在他沒做好準備的時候重重一頂。 “嗚??!” 唐與辭抓著他的一只玉乳開始大力進出那道濕潤的窄xue。xue口因容納了巨物而失去血色,內(nèi)里卻不似林清的抗拒,艱難而饑渴地吞吃他的巨大,蠕動著把他送向深處,甚至在他抽出時都發(fā)出不滿的水聲拒絕他的離開。 “含得真緊,你是想相公現(xiàn)在就射給你嗎?”他被唐與辭咬住耳,呼吸烘得他神志不清。 “不是……我……嗯……” “訴之,你的……你的zigong呢?”唐與辭開始變著角度刺戳甬道的盡頭。林清被頂?shù)貌粩喑榇?,肚腹里面?zhèn)鱽黼y耐的酸脹。 “呃??!不要!”那根性器戳到一個很不得了的地方,身體深處傳來爆發(fā)出強烈的酥麻,他夾緊了雙腿反倒把那roubang吃得更深,傘狀微張的guitou狠狠頂?shù)綄m口, 幾乎要把他頂穿。 “讓不讓我進去?嗯?” 唐與辭惡狠狠頂他宮口,像是要努力把它撞開。那塊軟rou與其主人比實在太過誠實,在這惡意的頂弄下不斷流出汁水,把結(jié)合處打濕一片。而林清已經(jīng)被這說不清是爽還是酸的感覺淹沒,挺起的臀部不斷打顫向后夠著唐與辭的胯,貪吃地吞納那根巨大。 “進、進來、求你、不要玩了——” “怎么求人的?” “嗚——相公,cao進來、cao我!!” 于是那根東西退到他的xue口,xue內(nèi)頓時一空,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癢——他已經(jīng)被干得適應(yīng)了唐與辭摩擦他xue壁的感覺,roubang一退居然讓他平白生出幾分空虛。他迷惘著向后想把那根東西重新吞入,唐與辭扶住他的腰,叼住他的頸,用盡了力氣便是狠狠一捅。 “啊啊啊啊啊!” 堅挺猛地刺入那狹隘,把林清整個人捅得跌落至床鋪,里面更為緊致溫暖,宮口像是餓極了一般緊緊箍住他的rou柱,唐與辭長嘆一聲,開始輕輕頂撞那柔軟高熱的內(nèi)壁。 “嗚不……好酸……啊……” 里面太緊,唐與辭幾乎要被擠得直接泄出陽元。他試著向外拔,guitou扣住緊窄的宮口,林清被這拉扯感驚出一身冷汗。 “不要拔!!” 唐與辭掰過他的臉接吻,林清原本的淺色薄唇都被他吻成玫紅色,讓這人的清冷都多出幾分魅惑。他見林清實在怕的很,只好溫溫柔柔地來回摩擦那宮口,卻把林清磨出更婉轉(zhuǎn)的呻吟。 “嗯啊——” “舒服嗎?!?/br> 林清失神地搖著頭。他內(nèi)里被摩擦得火辣幾乎失去直覺,只是一味地收縮取悅著入侵物。而那roubang還在漲大把他打開到極致,深處再次澆出一股浪潮,終于撲滅了他最后一絲羞恥心。 “我要去了?!?/br> 林清瞪大了眼,roubang戳著他開始膨脹,在唐與辭的低喘后就迎來了一波不屬于自己的液體,狠狠噴射向脆弱的宮壁,那力度好像要把他徹底刺穿——而他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只是發(fā)著愣接受那股jingye。 “好多……”他摸索著自己微鼓的腹部。唐與辭還不罷休,半軟的性器頂著那些液體,腹部也開始一鼓一鼓。然后他被插著換了個姿勢,xue道里的roubang在精水的潤滑下滑向深處,xue口已經(jīng)含不住那巨根,交合的地方滲出絲絲的白。 “不知道訴之什么時候,能給我生個孩子呢?” “我不知……”林清疲憊地很,乖乖接受唐與辭的親吻。他愣了片刻才遲疑地把手臂環(huán)上唐與辭的肩,兩人頓時貼得更近幾分,他胸前的柔軟直接壓住唐與辭的胸膛。 唐與辭為林清著主動的行為感到?jīng)]由來的快活,他握住那對嫩乳緩慢揉壓,林清在他的撫摸下發(fā)出細微的嚶嚀。 “我改變主意了?!?/br> “什么……?” “還是別那么早生孩子。”林清沒明白唐與辭意欲何為,那人突然捏住他一奶尖,手指壓迫擠出里面香甜的奶水,然后低頭吮去。而xue道里的rou柱,居然又有了抬頭之相,“到時候難道我還要和孩子搶奶喝?” 林清的意識還混亂著,話不經(jīng)思考便脫口而出。 “孩子可以找奶媽——你這是、嗯啊、你又作什么?!” 唐與辭的男根居然又堅硬起來,就著里面的精元yin水開始新一輪的抽插。 “呃啊……你又……發(fā)什么情!” 桌面的蠟燭已要燃盡了,只余一截短芯,燭光微弱,映著床帳里交纏的身影。 只聽那柔軟的聲音,蓄滿羞澀和渴望。 “相公,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