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魅術(shù)(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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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紀跟著師回雪下樓,便覺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了。 掌柜叫來的衛(wèi)兵個個都身著盔甲,頭戴鳳翅冠,他們的盔甲上也都有剛剛岑紀看到的徽章。 師回雪對岑紀說:“你帶路吧。” “去、去何處啊?” “給你報仇,剛才誰跟你說過話,你就帶我們?nèi)フ艺l。” 報仇?雖說剛才那位姑娘對自己是不太尊重,可又何必舞刀弄槍的去找人家呢? “不不不,我沒什么仇?!?/br> “你不懂這個,只管帶我們?nèi)フ宜托?。?/br> 看看師回雪陰沉的臉色,岑紀不敢多說什么,只能帶他們?nèi)フ伊恕?/br> 到了店里,兩個衛(wèi)兵守在門口,其余一涌而入。 店里的人都起身觀望,臉上神色不安。 “今天我只找這家老板,不相干的立刻滾!”師回雪進去便說。 客人自然立刻出去了,片刻不敢逗留。 這家的老板便是剛才調(diào)戲了岑紀的姑娘,也出來了。 “誰敢來老娘這里撒野!知道老娘是誰嗎?!” 她出來叫囂,師回雪倒沒有立刻發(fā)火,只是對她招了招手:“你過來聞聞,他身上是誰的味道?!?/br> 看看對面的架勢,再看看岑紀,她也認出來了,好像知道怕了,就是不過去。 “你叫我過去我就過去,你算老幾?” 師回雪點點頭:“你不過來就算了,你。”她指了指老板身邊的男子,“你過來聞聞,他身上是誰的味道?!?/br> 那男子膽子似乎有些小,聽話的過來,在岑紀身上聞了聞,卻不敢說。 “是不是你家主子的味道?” 男子瞅瞅老板,又瞅瞅師回雪,縮著肩膀,點了點頭。 “你個廢物點心,趕緊給我滾!” 男子雖然怕,卻也沒有跑,而是又折回老板身邊了。 “既然如此,那我可沒有冤枉你什么。” “你、你不要以為你們個兒多我就怕你們,你要是敢動我,我們女王是不會放過你的!”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給我把這家店砸了!” 衛(wèi)兵們二話沒說,上去就砸,老板還想攔著,可怎么攔得住。 “誒誒誒,別砸,別砸!我跟你沒完!別砸啊!” 岑紀不明就里,自己身上當(dāng)真有老板的味道嗎?為何自己就聞不出來?他抬起袖子聞了聞,卻忽然覺得渾身力氣像被抽空了一般,摔了下去。 此時不光是腳,連手也開始發(fā)麻,難受得緊。 師回雪眼明手快,伸手撈住了他的腰,把他抱住了。 老板見了便說:“他發(fā)作了,你別砸我的店,我就不讓他死?!?/br> “這個不勞你費心了,繼續(xù)砸?!?/br> 師回雪對身邊的掌柜說了,抱起岑紀便離開了這家店。 岑紀迷迷糊糊的被送回了院子,開始覺得自己身上燥熱難擋,又癢又麻,前端的roubang頂著衣料,更是難受。 自己這是怎么了?若是叫師回雪發(fā)覺,自己還有什么臉面見她?更不能留在她身邊做仆從了。 岑紀都覺得自己惡心,雖然難受卻不敢告訴師回雪,不敢出聲,咬緊了牙關(guān)。 師回雪帶岑紀回了自己的寢室,將他安置在床上。岑紀也不知自己是身在何方,卻還記得要背對師回雪,生怕被她看見什么。 師回雪上去抓著他的肩膀,讓他靠在床欄上,便開始脫他的衣服。岑紀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脫了衣服她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勃起了,便拼命反抗。 “別、別……” 可他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一開口便是羞恥的喘息,手上更沒有力氣去阻止師回雪。 “別動,你這是中了魅術(shù),我不幫你,你就會死了?!?/br> 眼看自己的衣服被脫了一件,岑紀的眼淚就流下來了,他感到又羞恥又害怕。 “不要幫我……求你了……”岑紀說話也帶上了哭腔,“我死……” “我是為你好?!?/br> 岑紀這會兒是寧愿去死,他擔(dān)心師回雪看到自己的身體會覺得臟、惡心。更擔(dān)心自己動情的樣子會讓師回雪討厭。 他想留在師回雪身邊,無論要付出什么,也在所不惜。但若是這種事情發(fā)生了,恐怕自己就沒機會也沒面目留在師回雪身邊了。 求師回雪的話也漸漸說不出了,他實在是沒了力氣,連呼吸也難了起來。 師回雪已脫光了他的衣服,又褪下了他的褲子,那根粉色的roubang跳了出來,岑紀看見了,滿臉通紅,只覺羞憤欲死。 roubang硬得他難受,好像有什么東西想要噴薄而出,卻不得其法。 師回雪看了一眼他光潔的下體:“你怎么不長毛?” 岑紀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臉,轉(zhuǎn)過身趴了下去。他奮力想要蜷縮起自己的身子,卻又難受得不能這樣做。 師回雪看他全身都變得通紅起來,便沒再說什么,只是無聲無息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啪”的一聲,岑紀不知道是什么發(fā)出的聲音,卻也不敢回頭去看。 而師回雪胯下的陰蒂已經(jīng)開始伸長出來,并且不斷漲大。她伸手去箍住岑紀的腰,他的腰細白柔滑,輕輕地便抓住了。 她還記得人族若是未曾修煉,便嬌嫩得很,自己稍一用勁,可能讓他筋斷骨折,便小心翼翼起來。 岑紀渾身抖了一下,卻不敢動。 她將岑紀整個人拉到床尾,屁股正對著自己。伸手拿了一只瓷瓶,將里面潤滑的水倒在了岑紀的菊xue上。 岑紀整個人都發(fā)起抖來,忍不住叫了出來,那叫聲聽著都有些銷魂。 因著這一聲,叫岑紀也更加無地自容,自己為何如此無恥呢?而他絲毫沒有去想師回雪到底要對自己做什么,可就算做什么自己也無怨無悔,只求師回雪不要趕自己走。 師回雪將剩下的水都涂在自己的陰蒂上,此時她的陰蒂已與男人的yinjing十分相似,甚至還要大上幾分。 她的一只手握上了岑紀的roubang,另一只手便揉捏他的臀部,想叫他放松一些,自己好進去。 岑紀漸漸覺得舒服,忘乎所以的時候,忽然就有什么東西開始往自己的菊xue里面擠,讓他漲得難受。 “啊……不、不要啊……” 他又哭了出來,手死死地抓著被褥。 “沒事,我會輕輕的,你忍著一些,很快就好了?!?/br> 這是第一次聽到師回雪如此溫柔的對自己說話,岑紀心中感到一些柔軟,便覺得又能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