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馬變浪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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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喜歡嗎?” “嗯,繼續(xù)!” 聽見楚小天說喜歡,金澤也不廢話,直接舔,等把xue口舔軟了,還嘗試著用舌頭刺進去。 “啊……嘶……好爽??!再進去一點!” 楚小天晃著屁股迎合金澤的舌頭。 “嗯……嗯……” 楚小天正爽著呢,金澤卻停了。 “怎么停了?” “寶貝兒,別著急!” 金澤擠了點潤滑抹在楚小天的后xue上,嘗試著插進去一根手指,很容易。又插進去一根,有點緊了。 金澤的兩根手指動了動,又插進去一點,在楚小天的腸壁上細細摸索,尋找呂達說的凸起點。 那個凸起點叫前列腺,男人被碰到那個地方會很爽的。 找到了! “啊……啊……” 金澤可著那個點又揉又夾,看楚小天仰著脖子浪叫。 “啊……嗯……夠了……嗯……你……啊……快停手!” 金澤很聽話的停下,倒了些潤滑抹在yinjing上,楚小天還在喘著粗氣。 “呼……金澤,你TM是不是想玩死老子!” “這不是為了讓你shuangma,畢竟是你的第一次,要留下深刻的記憶?!?/br> 趁著他還在喘氣,也不打招呼,直接把yinjing頂?shù)交ㄐ?,一使勁插進去一個頭。 “唔啊……你TM進來之前不會打聲招呼嗎!” “乖,這不是怕你緊張嗎!現(xiàn)在怎么樣,疼不疼?” “還好!你再進來一點!” “好,我慢慢的,你疼了就告訴我!” 金澤挺著腰,慢慢的把yinjing往里送,他疼了,他就停下,低頭親親他,等他適應(yīng)了,再往里送。 楚小天下邊太緊了,金澤費了好大勁才送進去大半個。 等他適應(yīng)了,金澤開始慢慢抽送,插送的過程中慢慢把剩下送進去。 “呼,終于進來了,寶貝兒,你下面太緊了。” “老子是第一次,當(dāng)然緊!” 剛才呂達全程都在旁邊看戲,看這個平時刁刁的種馬被人玩屁眼,聽著他爽的浪叫,現(xiàn)在他要給這個種馬變sao貨的偉大工程出一份力。 金澤那邊已經(jīng)漸入佳境,楚小天也沒有了不適感,開始享受后xue的快感。 呂達背對著跨坐在楚小天身上,把著他的yinjing對準(zhǔn)自己剛才已經(jīng)被干開的后xue坐下去,雙手摟著金澤的脖子,腿盤在他腰上。 “澤哥,累了你就把我放下來!” “嗯。” 這個姿勢也是金澤突發(fā)奇想,想試試那個大力體質(zhì)的效果,也想看看自己的極限在哪里。 這個姿勢下,金澤每次插入都會帶著身上的呂達身體向后,吸入楚小天的yinjing,而且呂達整個身體的重心都在屁股上,楚小天的yinjing每次都能頂?shù)奖绕匠_€深的地方。 本來金澤的抽插就讓楚小天感覺到了來自后庭那種無以倫比的快感,前面的yinjing又被呂達的xiaoxue緊緊的吸著,這兩種快感加起來可不是1 1=2那么簡單。他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爽炸了,他從來不知道zuoai可以這么爽。 “啊……啊……要……啊……要shuangsi了!” 呂達也覺得爽極了,xiaoxue的最深處被頂?shù)陌l(fā)麻。 “啊……嗯……頂?shù)搅恕瓓W……大jiba……嗯……頂?shù)摹 蒙睢 酶绺纭拧伤纒ao逼了……啊……嗷……” 金澤聽著兩個人此起彼伏的浪叫,干的更賣力了,果然自愿的和強迫的干起來就是不一樣。 干了大約有十二三分鐘,金澤還沒覺得力竭,楚小天就爽射了,比金澤預(yù)想的時間還要短一點。 又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楚小天第三次射了出來,金澤和呂達也到了。 “吼!” “啊……” “嗯……” 高潮過后,三人都有些脫力。 金澤躺在床上,一手把楚小天摟在懷里,一手摟著呂達的腰。 他們兩人沉醉于高潮后的余韻,金澤則是震驚于這個大力體質(zhì)的效果,掛著呂達做了半個小時,他也只是覺得有些累而已。 歇了會兒,金澤就把楚小天抱到浴室?guī)退丛琛?/br> 楚小天的屁眼兒已經(jīng)有些腫了,金澤有些心疼給他揉了揉。 “嗯……金澤,不要了,我不行了!” “寶貝兒xiaoxue腫了,我給你揉揉,乖!” “還說,都怨你,都說了老子是第一次你還干那么猛,還和呂達那個sao貨串通一氣弄我?!?/br> “嗯,怨我,都是我的錯,寶貝兒不生氣!” 金澤用手指將楚小天后xue的jingye導(dǎo)出來,把他里里外外洗干凈,抱回床上。 然后將呂達也如法炮制。 把他們都安置好,自己才去浴室洗漱,躺到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快凌晨兩點了。 楚小天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金澤懷里,愣了好幾分鐘才想起自己昨天被金澤上了。 金澤被楚小天的動作弄醒了,看他發(fā)呆就緊了緊摟著他的手,下巴抵著他的頭頂蹭蹭。 “臥槽!八點了!快起來,要遲到了!” 呂達的喊聲打破了兩人的溫馨。 “我去!老子今天還有訓(xùn)練!” 三人快速的起床,洗漱,在路邊買了份早點匆匆吃了幾口。 等金澤趕到教室的時候,老師已經(jīng)開始講課了。 金澤走到后排,在李明軒旁邊坐下。 宿舍里除了李揚是體育系的,他們?nèi)齻€人都是經(jīng)濟系的。 “阿澤,你昨晚回寢室了嗎?” “怎么了?” “我今天早上回寢室拿書,見老四眼睛紅紅的,腫了老大,我問他怎么了,他也不說,還讓我?guī)退垈€假。” “老四向來喜歡學(xué)習(xí),不管刮風(fēng)下雨從來沒曠過一節(jié)課,今天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李明軒只是給金澤說說這事兒而已,也沒想著他能知道,平常在宿舍他和楊晨的關(guān)系還不如自己和楊晨好。 金澤看了看教室,確實沒來上課。 唉,他傷夠了心就能忘了我了吧! 好不容易挨到下學(xué)。 “軒子,幫我?guī)Х蒿?,我回寢室補個覺?!?/br> “這么累,你昨天晚上干嘛了?誒,不對,你這嘴看起來可是有些腫?。≌f,去找那個小姑娘了?” “沒找什么小姑娘!” 金澤這句話是實話,李明軒卻以為是他害羞,不想說,就沒再問他。不得不說這是個美麗的誤會! 金澤回到宿舍見楊晨蒙著頭躺在床上,也沒吭,就爬到自己床上。 床單和被套上有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應(yīng)該是楊晨給他洗過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好像聽見李揚回來了。 “阿澤,起來吃飯了?!?/br> 李揚在下面扒飯,看樣子也是李明軒給他帶的。 “我今天訓(xùn)練的時候看見楚小天脖子竟然有吻痕,真是件稀罕事兒!” “楚小天不是種馬嗎?脖子上有吻痕不是很正常嗎?” “軒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楚小天雖然是種馬,但他只上男人,從我認識他到現(xiàn)在從來沒在他身上見過吻痕這種東西?” “而且今天訓(xùn)練的時候楚小天動作有些奇怪,我們還在那取笑他是不是被人上了?!?/br> 額,就是被人上了,而且上他的人就在你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