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年會娛樂(特別節(jié)目是總裁的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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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浸透了兩人的衣服,尤其是沈簡身上這件——“神之妙手”精心設(shè)計裁剪的超高定禮服——由于尺寸貼合極佳,遇水后緊緊依附在肌膚上,不知道書我離用了哪種新型材料,質(zhì)感順滑而微涼,卻意外挺括不易變形。 也就是說雖然此時這衣服浸得透濕,卻沒有絲毫褶皺,只是比原本的嚴(yán)絲合縫更收緊了一些,以致于男人的rou體線條,還有胸前和胯下的那些“糟糕”部分都被過分強(qiáng)調(diào),但純黑色又將這具rou體嚴(yán)嚴(yán)實實地遮擋起來,保守與放縱此時爭鋒相對,明明肆意散發(fā)著誘惑氣息卻又無法窺伺,這樣的姿態(tài)叫人看到,世界上恐怕沒有人能按耐住自己心中把他這件衣服扯爛的欲望。 丹自然也不例外,更何況他也全程目睹了這小子“英雄救美”的樣子,推杯換盞間酒液晃動,邊上女生眼神里是再熟悉不過的迷戀神色——就像每一個陷入愛戀的人——亦或者說他自己那樣毫不遮掩。那時的他就已經(jīng)想好好教育一下這到處沾花惹草不知收斂的小朋友。 這池底玄機(jī)本就是為了情趣設(shè)計,天花板是單向可視材料制成,抬頭看依舊能看到蕩漾水波與璀璨星空,可在池中暢游的人卻完全看不到套間內(nèi)部。 丹深吸一口氣,竟然就這么松手把人往地上一丟,這房間看起來空空如也,沒有任何家具擺設(shè),唯有地面映出池底波紋。沈簡被突然的失重感喚回了少許神志,可完全失去平衡沒有任何借力點的他只能睜大眼睛看著地面不斷接近,內(nèi)心仍不敢相信丹這小子居然敢這么大大咧咧地把自己往地上摔——要知道性事之外的兄弟倆對他也算溫柔,更有時算得上體貼——難道是想把自己摔成腦震蕩用來更好地cao控?不得不說酒精對他的智商摧殘還是有點嚴(yán)重,但倒是絲毫沒影響他大開的腦洞,思維電轉(zhuǎn)直接他已經(jīng)摔到了底,但想象中的疼痛和撞擊并沒有到來,地面溫和地承接住這具令人垂涎不已的rou體,并用奇妙的波動卸去了所有沖擊力。 而身后的金發(fā)青年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扯掉領(lǐng)帶,整個人居高臨下地半跪著俯視沈簡,半開的襯衣間露出流暢的肌rou線條,眼神里燃燒情yuhuo焰,他的發(fā)梢上有一滴水珠正巧滑落,這冰涼液體滴在沈簡的鎖骨上,激得他渾身一顫,水珠就這么順著衣領(lǐng)流進(jìn)去,而丹的視線仿佛有了透視功能,隨著水珠滾落的路徑一路審視,只是被這么看著,沈簡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扒光了暴露在對方眼中。 然而丹這次意外地有耐心,他先是俯下身,舔了舔沈簡的唇瓣,仍舊浸透了雞尾酒的醇香的雙唇被他叼在口中舔弄不休,仿佛什么絕世珍饈般舍不得松口,不久后他就得寸進(jìn)尺地將舌頭侵略進(jìn)對方的齒間,還要攪?yán)p著另一根舌共同沉淪,沈簡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丹的體溫明顯地比自己高出一截,這樣的熱度燙得他有些恍惚,不知不覺間這個單方面的吻就變成了雙人的合奏,口腔似乎變得更加敏感,只是被這樣吻著就有絲絲麻癢,就好像……就好像身下剛才未被滿足的xiaoxue那份sao動擴(kuò)散到了全身,從口腔到腦后,順著脊椎一路彌漫。他的皮膚變成淺淺的粉紅色,喘息變得急促,雙腿不自覺地微微抬高,夾住了丹的勁腰,是一個丹再熟悉不過的、渴望被入侵的姿勢。 丹閉上眼又加深了這個吻幾十秒,終于舍得微微起身,他壞心眼地笑了笑,手指順著腰際一路下滑,直到那個不可說之處,高級面料的絕佳觸感讓兩人都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肌膚,就仿佛那薄薄一層阻隔并不存在。周身皮膚被物理模擬的水波效果簇?fù)?,蕩漾的不只是倒映在整個房間的波光,還有兩人的情潮,手指已經(jīng)半戳進(jìn)xiaoxue,而那總是被侵入的密處也食髓知味地努力收縮起來,似乎想把這手指吸進(jìn)深處,而這時兩人的嘴唇終于完全分離,綿長的一吻結(jié)束,沈簡似乎才想起了該怎么呼吸,他胸口不斷起伏,整個人都變得敏感而渴求,身上穿著的衣服愈發(fā)緊貼,似乎在提醒他,自己是穿著怎樣來源的衣服與他人攪?yán)p,這種想法令沈簡更加羞澀起來,但不知為何他的身體似乎更興奮,遲遲得不到滿足的欲望令他腰腹彈動不已,雖然最后的矜持令他不發(fā)一言,但忍不住的喑啞低吟和誠實的身體,都在訴說著他的渴求——這yin蕩的小東西早就被馴化完全——只是被身上的高大男性完全地壓制,哪怕即將到來的情事已成定局,對方也要將節(jié)奏完全掌控。 丹整個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青年,兩人衣著雖然都有些凌亂,但大體還算完整,除了曖昧的體位與迷離眼神,幾乎看不出這兩人正要進(jìn)行怎樣的勾當(dāng)。當(dāng)然,最直白的還有丹身下被釋放的赤紅巨獸,早就蓄勢待發(fā)等待著回歸它溫暖又貪吃的巢xue。 沈簡不滿地磨蹭了許久還得不到滿足,不由睜開微閉的雙眼,正要譴責(zé)丹越來越過分的舉動,卻被入目所及的畫面驚得想轉(zhuǎn)身就跑,之前就說過這房間頂端是單向可視,而天臺上的人也喝到了盡心,玩起了跳水游戲,于是沈簡就看著一個又一個熟悉的面孔突然接近,有些甚至是共用同一個辦公室的同事,大家平日里西裝革履相對,而此時他們距離不過幾十公分,境況卻天差地別。 不過到手的獵物即使不是心甘情愿落入虎口,逃跑卻也是想都不要想,更何況這是丹蓄謀已久的一頓美餐,于是他長臂一展,將人拉回懷中,而那早就自動濕滑的xiaoxue,就這樣猝不及防地迎來了熾熱粗壯的入侵。 “啊!”沈簡發(fā)出短促的驚叫,“嗯~”但很快就變成柔媚的呻吟,蜜xue與硬物完美相融,這本就是他期待已久的發(fā)展,于是那一點點的不情愿就這么消散,他很快就享受起這場性事,酒精與場景都讓他不足夠清醒,求歡也來得更大膽而直接,“啊……就是那里……不……不要……”被頂?shù)搅艘Φ目旄羞^于致命,他又渴望又害怕,欲拒還迎的樣子勾人無比,眼角泛著淚,腰不自覺地軟下去,又被堅硬的腹肌撐住,就好像軟爛的后xue被堅硬rou物支撐一般,失去了力量,唯有倚靠著身后之人。 也因此他的視線更加向上,無法逃避地繼續(xù)直面同事們的“圍觀”,更可惡的是丹,他還火上澆油地湊近沈簡耳畔,邊吐氣邊提醒懷中的人:“寶貝你看,他們跟我們一樣也很快樂哦~” 原來是不知哪對鴛鴦情難自禁,就借著池水的掩護(hù)交合起來,還是難得的男女搭配。女人的雙腿緊緊盤在男人腰間,秀發(fā)散在水中,隨著男人的抽送有節(jié)奏地顫抖著,也是一樣完全不著力的姿勢,池中池底,竟好似對應(yīng)相生,沈簡感到丹這小子甚至連節(jié)奏都模仿著那一對,只是更深更狠,每每全根沒入,只戳中他最敏感柔嫩的那一處,嘴上還不放過他,說著:“你看,我們是一樣的干著你……”狡猾地偷換了概念,仿佛他與上面那人cao干的都是同一個人一般,這種說法卻讓總是承受兄弟兩人的沈簡想起三人行那激烈又瘋狂,卻實實在在令人沉醉的快感,恍惚間的想象激得他渾身酥麻,好像真的在承受兩個人的入侵,眼淚都被逼了出來,身子卻不知為何更迎了上去,xiaoxue層層疊疊吸吮不休,媚rou死死絞住堅硬roubang,明明丹已經(jīng)完全滿足了這貪吃小嘴,他猶不知足,rou體最深處渴求著些什么不可捉摸的東西,就好像完滿的拼圖缺失了一塊,雖然沈簡不知道兄弟倆的血脈特異之處,但本能讓他明白,這一切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這人貪吃的樣子顯然讓丹生氣起來,他揮舞著胯下rou器,每一下都是大開大合,直干得沈簡yin液四濺,只會嗯嗯啊啊地喊出些破碎句子,再想不到什么不知足的地方。 正在兩人戰(zhàn)得酣暢淋漓之時,房間門突然開了,沈簡嚇得后xue一縮,那瞬間的緊窒可要了男人的命,丹悶哼一聲抬頭,卻是有人推著輛高高疊滿的餐車進(jìn)了房間——這侍應(yīng)生正是總裁大人紆尊降貴親自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