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高飛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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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冷峭燃的胸,康帥就是一通亂揉,毫無章法可言,手重到弄疼了冷峭燃,遭罵道:“狗東西都是這樣摸女人的胸嗎?你臉就沒被其他女人抓花過?” “舍得抓嗎,我這樣的一張臉要是破了……” 還沒說完,康帥的臉頰就被冷峭燃的指甲一抓,刺疼感泛濫開來,不是破了皮,就是流了血。 康帥摸在她胸上的手沒有再揉了,而是把抵在yindao口的槍管塞進了冷峭燃的身體里。 “嗯——”冷峭燃的手驟然抓緊了康帥的胳膊,指甲掐進了他的皮膚里。 她就是陪他玩一玩,沒預料到玩過頭了。 沒有經過前戲的滋潤,僅沾著唾沫的槍管硬生生地刺了進去,冷峭燃瞬間疼得淚水在眼里翻滾。 在沒有開燈的房間,康帥看不見冷峭燃的表情。 他太想要進入了,急迫到什么都不做,就是想進入她的身體,用一把槍代替另一把槍占有她。 槍在康帥的手里抽動起來,生了氣的冷峭燃一巴掌拍在了康帥的臉上。 “狗東西挺有能耐,自己的根不管用,就用別的東西代替了,給我拔出來?!?/br> 被抓被掐,還被打了一巴掌,康帥忍辱,被激起了逆反情緒。 他拿自己的腿分開了冷峭燃的腿,并且跪在了冷峭燃的腿上,把槍管往里推深了去,手腕用力,拿槍cao起了冷峭燃。 康帥很自信自己能把冷峭燃搞舒服,讓她屈服妥協(xié),讓她在自己面前變成一只溫順的小貓咪。 實際沒有任何舒適感的冷峭燃被折磨到瘋狂抗拒起他,被他握住的手掙脫,甩到了他臉上。 “cao你媽的康帥,你他媽給我停下?!?/br> 冷峭燃越掙扎,康帥就越要做。 他習慣了她的兇巴巴,她不罵幾句才不正常,并沒有感知到她這是被弄疼了。 謾罵只會給他助興,讓他集中精力更加投入,他抱著冷峭燃的腦袋,強吻那只能被段景鴻親吻的嘴。 樓上的罵聲和動靜吵醒了在二樓宿舍里睡覺的馬仔們,蟑螂從睡夢中醒來,第一時間聽到了冷峭燃的罵聲,從上鋪一翻,衣服都不穿,從床上一躍而下,率先沖上了三樓,往冷峭燃房間跑去。 在蟑螂沖進冷峭燃的房間,摁開墻壁上燈的開關前,冷峭燃就已從床墊下抽出了備用的匕首,往康帥胳膊劃了一道口子,一腳踹開了受傷的康帥。 房間里的燈一亮,前仆后繼跟在蟑螂身后的馬仔們就看見康帥抱著流血的胳膊,靠坐在角落。 冷峭燃頭發(fā)凌亂,蓋了一層被子捂著身體,眼角發(fā)紅。 在場所有人都是首次看見冷峭燃被欺負到眼睛發(fā)紅的模樣。 罪魁禍首康帥被蟑螂憤怒的從墻角拉了起來,對著那張俊秀的臉龐,就是一拳。 那一拳砸到康帥的手都發(fā)腫變疼了,用力至深。 “康帥,你死定了?!?/br> 蟑螂兇狠的把康帥往身前一拽,就要拉他離去。 康帥從嘴里吐出一口血沫在地上,任由被蟑螂拉著走,沒有開口求饒。 “慢著?!崩淝腿汲雎曋浦埂?/br> 蟑螂喊了一聲冷姐,不理解為什么都這樣了,還不處置康帥。 康帥就知道她舍不得自己死,捂著胳膊上流血的傷,眼神小得意地看著氣黑了臉的蟑螂。 “叫什么,我都沒說話,又沒說會放過他,他的下身管不住,你就把他帶下去,把那管不住下身的玩意兒剁掉,不準給他找醫(yī)生,是生是死就看他的運氣?!?/br> 這種生不如死折磨人的方法,讓蟑螂爽快了。 聽到冷峭燃的話,康帥咆哮:“媽的,你不如一槍嘣了我,少來折磨我了。” 冷峭燃彈著自己的長指甲,不理會康帥的咆哮。 被蟑螂和其他幾個馬仔拉走的康帥崩潰大喊,前所未有的激動。 寧肯失去生命,都不能失去jiba,這是活在世上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他相信她是能做得出這種事,是喪盡天良會剁了他的jiba。 沒讓冷峭燃屈服,康帥就先屈服于她,為了保住自己的命根子,破天荒向她求起了饒。 在被拖出了好遠,都傳回了康帥的聲音:“冷姐!冷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原諒我!” 他那張賤嘴總燃燃地叫,難得聽他喊一次冷姐,直呼錯了,冷峭燃滿意了,說道:“放了他?!?/br> 蟑螂等人沒有放開手,還想抓著他走。 康帥保留了一部分的實力,為的就是真要剁掉自己的jiba,好能逃掉,只是這逃了就再也回不來,所以沒有馬上就反抗逃掉。 聽到說冷峭燃放了自己的話,康帥就不再隱藏,立刻輕巧地擺脫了束縛,在蟑螂都沒反應過來他是如何逃脫了,人就往回跑進了冷峭燃的房間里。 蟑螂再想追回,已經晚了。 冷峭燃坐在床墊上,背靠在斑駁掉灰的墻上,說道:“你們都回去休息,我來罰他?!?/br> 既然冷峭燃都這樣說了,蟑螂有再多的話都無從說起,應了一聲好,惡狠狠地剜了眼康帥,便宜了這個龜孫子,心不服地帶領馬仔們下了樓。 他們離開后,一切恢復了安靜,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 “衣柜的第二格抽屜里有個藥箱,里面的棕色小藥瓶是止血粉,不想被他們打的話,這幾晚就睡我門邊,想挨打的話,上了藥就滾回二樓躺著?!?/br> 那一刀扎在康帥的胳膊上,傷口不淺,傷口即使被手捂住,都有大量的血涌出來,從他的指縫間流出。 照著冷峭燃的話,康帥從她衣柜里的抽屜翻找出藥箱,用嘴咬開棕色瓶子的蓋子,傾倒了幾乎半瓶的藥粉在傷口,然后撕下一截床單,靠著嘴和另一只手,正確迅速地綁好了傷口。 “你呢?要不要什么藥?”康帥拿著藥箱,坐在了她身邊,手放在被單上,想要掀開被單下的她是個什么情況。 冷峭燃雙手壓在被單上,不給他掀開的機會。 “我怎么可能會被傷著,我很好地保護了我自己,我用不著藥?!崩淝腿伎粗?,嘖嘖了兩聲,道,“倒是你,臉上破了相,藥箱里有邦迪,找兩片貼上,不然就會改名叫康丑?!?/br> 康帥一愣,當即起身往洗手間里走去。 在鏡子前,康帥看見自己的臉上有一處被冷峭燃抓破了,還有幾條清晰的指甲印,傷得最大的一處是被泄恨的蟑螂砸上的淤青,雞蛋大小形狀。 整張臉花花綠綠,與‘英俊’二字沒任何干系了。 康帥走出洗手間,說道:“貼上邦迪就跟個娘們兒一樣,娘唧唧的,我不貼,過個幾天,傷就會好。” “那隨你?!崩淝腿继上拢胫鴦偛挪恢钦l被拉走時,痛哭流涕告饒說錯了,那才像一個娘們兒。 康帥上前向冷峭燃走來,冷峭燃連看都不看他,都知道他的腳步是向自己走來了。 冷峭燃伸出一只手,指向門邊:“你的位置在那里,再進一步,你的雞雞就保不了?!?/br> 康帥知道冷峭燃的本事,那把不知藏哪兒的匕首,快的能要了人的命,一刀致死。 削他jiba就跟削梨一樣。 他退回到門邊,靠著門框坐下,閉眼休息。 康帥想起了自己給螞蟻講的雌螳螂的故事,這個故事還有一些細節(jié),他沒有告訴螞蟻,即雄螳螂和雌螳螂交配時,雄螳螂是否知道自己可能會淪為雌螳螂食物的命運。 答案是,雄螳螂是知道的。 明知道是危險的,但雄螳螂還是會因為本能,為了繁衍,冒著付出生命的代價與雌螳螂交配。 在這一點上,康帥覺得自己和雄螳螂是有某種相似性的。 冷峭燃背對門的方向側躺而睡,天邊漸亮,她扭頭看了一眼坐在門邊康帥,又把頭扭了回去。 或許冷峭燃自己都沒能參透,他的存在對于自己,到底起了什么作用。